可這一聲沒叫池欲回頭,他腳步一頓,也不像是為了鬱瑟停的,側過臉就著鄭姝音的手看打車信息。


    白棠梨莫名地心想,幸好池哥沒有回頭。


    白棠梨略帶惻隱地說:「你在這待一會,醒了酒就自己回家哈。」


    也許是知道他們要走,鬱瑟兀自點點頭,鎮定地說:「那你們先走吧。」


    這句「你們」就劃分出涇渭分明的一條線。


    鄭姝音回過去望了一眼,又不鹹不淡地移開,對著池欲說了句什麽話,池欲往回看,說:「不用管她。」


    門被關上,房間裏的燈又暗下去,鬱瑟的眼前有些模糊,不甚清晰和重影混合著室內難聞的菸酒味,讓昏沉的大腦更加遲鈍。


    不應該這樣做,但除此之外也想不出別的主意了。


    上衣自帶一層墊層,其實不會有什麽問題,但並沒有讓池欲原諒她,也許是不在易感期其實很難對她提起興趣吧,不太清楚。


    哪裏學會的招數,不清楚,也許她本來就會一點吧,很難解釋的清,一切就像泡在水裏一樣,撈出來帶著濕漉漉的水。


    總之算她運氣不太好吧。


    池欲的衣服帶著他身上那種淡淡的菸草味,不難聞反而有種幹燥溫暖的感覺,也許還會帶著梅子酒的味道,不過鬱瑟聞不到。


    池欲走到時候將近十一點,到酒店就洗澡睡覺,說起來也奇怪,往常喝了這麽多,怎麽著都該有些暈沉的困意了。


    偏偏今天沒有,可能最近一段時間喝得太多了,酒量提高了。


    池欲在床上躺了半天,睡不著,他打開手機,發現才過了一刻鍾。


    房間的燈還亮著,池欲除非醉酒倒頭就睡,不然一向開著燈睡覺,一個人安靜地待在黑暗的房間他撐不住,覺得難熬。


    睡不著就幹脆起床抽菸,結果翻遍了房間沒找著煙和打火機,才想起來東西都在那件外套裏。


    於是免不了想起鬱瑟,挺沒趣的,這樣做成功又能怎麽樣,能讓他放過她表哥麽?


    大不了睡一晚還指望他睡出什麽別樣的感情?


    犯不著自降身價用這樣的手段來引誘他。


    池欲把沒點燃的煙咬在嘴裏,一邊覺著沒意思透了一邊想起她咬煙時候的眼神。


    濕漉漉地好似被人丟棄的小動物,巴巴地望著他,小心翼翼地討好他。


    鬱瑟的皮膚白,手指也細長,好似沒有骨頭般攥著他的手,攥緊了覺得難受會自己鬆開一點,一下又一下,好像在玩玩具一樣。


    對著他獻殷勤時也存著幾分心不在焉,還是沒上心。


    想著想著覺得熱,可空調開的低,怎麽會熱,池欲扯動嘴角,無聲地笑了一下,空氣中有淡淡的梅子酒味。


    他仰躺在床上,略感煩躁,但沒那麽想去紓解,漫長不規則的易感期拖長了他對快感的忍耐度。


    粘稠和酥麻慢慢地鑽進血液裏,像觸摸鬱瑟後背時感受到的細小顫抖。


    「池欲,」大腦冒出來的聲音是鬱瑟喊他的名字。


    這兩個音被她發得很軟,甜到發膩。


    池欲走了之後也沒有服務員過來收拾,鬱瑟昏沉地想著事情,醉酒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空氣裏的酒味好像散去了,她感受到身上蓋了一件薄被子。


    有人進來過麽


    鬱瑟睜開眼,然後聽見熟悉的聲音響起:「醒了」


    鬱瑟慌忙望過去,池欲正坐在一側的沙發上,手裏把玩著一個打火機,見她醒來,下巴微抬示意她桌子。


    「蛋糕,嚐嚐。」


    第52章


    蛋糕很大,比較適合在聚餐的時候吃,鬱瑟一個吃的話感覺很奇怪,為什麽會突然買蛋糕,又為什麽要買這麽大的蛋糕


    蛋糕的包裝很精美,上麵有個絲綢緞麵蝴蝶結裝飾,鬱瑟覺得有點眼熟。


    睡了一覺起來大腦清醒不少,可是還是沒想起來為什麽會有熟悉感。


    房間裏已經有人來收拾過了,整潔的桌麵上放著一個蛋糕。


    鬱瑟在池欲的注視下彎著腰拆蛋糕,蛋糕外包裝裏夾帶著一張小紙條,是店家用飄逸的手寫花體寫著:「摽有梅,其實七兮。」


    是一句古詩。


    賀卡上麵粘這一朵粉紅色的幹花,做得很精美。


    ——「這是什麽花」


    ——「硃砂梅,梅花的一種。」


    鬱瑟想起來了,她曾經替顧連雲買過蛋糕,當時很晚了,鬱瑟找遍大街就這一家蛋糕店還開著門。


    蛋糕店的老闆是個年輕的女性omega,喜歡送給顧客一些小浪漫, 比如用漂亮的手寫體寫賀卡,比如在卡片上固定一朵來自早春的梅花。


    當時她問鬱瑟賀卡上要寫什麽內容,鬱瑟說隨便吧,店長輕柔地笑:「過生日可不能隨便,」她當時寫得是一句生日祝福:


    「生日快樂!歲歲平安!」


    一樣的花體。


    池欲買這個蛋糕是有什麽特殊的含義麽?


    好像當時顧連雲要她買這個蛋糕店時候和池欲還沒分手吧,難道當時池欲在場嗎?


    不記得了,當時她困得不行,帶著帽子和口罩遲疑著要不要敲門,正好門前一個人經過,門口一個人接下了蛋糕,她著急回去,轉身就走。


    連門都沒進去,就算當時池欲在場也不會知道是她送過去的蛋糕吧


    可是這樣一個一模一樣的蛋糕明顯彰示著池欲知道些什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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