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瑟也顧不上探究中年男子的話裏幾分真幾分假了,匆匆說了沒事就趕忙跟著陳警官往休息室去。


    陳榕石推開門,見桌上放著牛奶和溫水,打趣般地說:「她倒是心疼你,池欲你看看你,天天打架也還怪有福氣的,醒酒了沒」


    陳榕石為人並不古板,經常會和來辦案的人開開玩笑。


    他幾次辦案下來覺得池欲這人身上也有可圈可點的地方,因此對池欲的態度比較溫和熟絡。


    池欲撐著桌子起身,好似沒聽見後半句話說:「沒喝。」


    陳榕石自顧自地講:「這小姑娘臉皮薄,我早上讓她聯繫你,她說聯繫不到你,和你不熟。剛才在審訊室又護著你,說你見義勇為,樂於助人,動手也有分寸,那聽得我都臉熱。」


    鬱瑟沒想到陳警官和池欲熟絡到這種地步,連這些話都能告訴他。


    池欲聞言看了鬱瑟一眼,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鬱瑟刻意的保持距離,語調還是一樣的散漫,說:「她對誰都這樣,懂禮貌。」


    陳榕石也不是來和池欲掰扯的,他說了幾句之後就帶著池欲去做筆錄。


    池欲路過花臂男的時候,花臂男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另外一個主人公,自己兒子口中那個背景未知的omega校霸。


    來之前花臂男也想過池欲能一對多還打的幾個alpha毫無還手之力必然不會像omega那樣柔弱,但他也著實沒想到池欲會是這樣的人。


    沒有絲毫omega的特徵,寬肩窄腰,身體修才,步伐有力,往他們這邊走,壓迫感十足。


    慣有的思維讓花臂男開口想先發奪人地罵幾句,黃毛則縮在一邊不敢看池欲。


    花臂男的話剛說出口,池欲就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嫌惡淡漠,好似在看什麽毫無用處的垃圾一樣,除此之外池欲懶得給什麽反應。


    但就這一眼讓花臂男瞬間噤聲。


    池欲筆錄做了有半個小時才出來,花臂男和黃毛已經先去調解室了,陳警官的同事來叫鬱瑟也去調解室調解。


    池欲坐在靠裏的位置,陳警官讓鬱瑟坐在他身邊,鬱瑟坐下了,但不到兩秒,池欲忽然偏頭,聲音冷淡:「離我遠點。」


    第40章


    他話裏的冷淡誰都聽得出來, 陳榕石正要打圓場:「哎,池欲,你這也是朋友——」


    但鬱瑟卻神色如常地起身, 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


    陳榕石看看鬱瑟,又看看池欲,沒有再說話。


    兩人確實是來要賠償的,花臂男忿忿不平, 一進去就高聲叫罵要他們付醫藥費, 精神損失費……


    他大概也看出來池欲不好惹,就挑鬱瑟這個軟柿子捏, 罵的話也是針對鬱瑟的。


    罵了幾句之後陳榕石拍著桌子讓他嘴巴放幹淨點,這是派出所!


    花臂男就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夾雜著幾句髒話,屢教不改,陳榕石也沒招。


    「這不賠我們錢說不過去,我艸他媽的小東西……」


    鬱瑟聽慣了顧連雲的髒話,花臂男的水平還比不上顧連雲,她聽著沒什麽反應。


    花臂男罵髒話的時候, 池欲看了鬱瑟一眼,意味不明。


    鬱瑟笑了一下作為回應, 很柔和的笑容, 清純幹淨。


    池欲的手摩挲著牛奶瓶,再轉過頭神色明顯冷了幾分。


    陳榕石講:「賠償多少你先把檢查單拿出來,而且不是隻賠償就行,你挑事, 打架鬥毆, 我們這也要按規矩處理。」


    花臂男就說:「這怎麽能怪我,我兒子也是跟著別人去的,他可什麽都沒做就挨打了,兒子你說是不是」


    黃毛顯然很怕池欲,畏手畏腳地答:「挨打了……」


    驢頭不對馬嘴,花臂男神情一滯,惱怒地盯著鬱瑟罵:「小biao……」


    話還未落音,池欲手裏的玻璃瓶就砸在他的頭上,「砰」的一聲,頓時有鮮血爭先恐後地湧出來。


    室內一瞬間的沉寂。


    黃毛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推開椅子上前捂著他爸的額頭不知所措,嘴裏喊道:「殺人了,殺人了。」


    碎玻璃還紮在上麵,這樣一捂,玻璃紮得更深了,花臂男疼得也叫:「小癟三,鬆手!疼疼疼!」


    陳榕石顧不上批評池欲,連忙叫黃毛「你別捂,」他推門叫人來幫花臂男處理傷口。


    誰也沒想到池欲在派出所也敢動手,一瞬間門口湧進來三四個人,有人幫花臂男處理傷口,有人要上來摁住池欲。


    混亂之中池欲依在椅子上,絲毫未動,眉目冷淡,卻透著一股瘮人的壓迫感。


    鬱瑟站起來,她不知道是該攔還是不該攔,遲疑之間陳榕石瞥見這邊又急忙說:「別摁著他, omega!」


    omega在法律裏有特殊優待,一般的警局也不會刻意用對待alpha和beta的方式對待他們。


    民警猶豫著停下,花臂男那邊叫嚷著:「我殺了他,我tm的殺了他。」


    池欲那一下砸的重,來的醫生先稍稍處理了一下,消了毒,讓花臂男去醫院他不願意,說先要醫藥費。


    「我不能讓人白欺負。」


    可能是覺得自己這副受害者的姿態能更加輕易的要到賠償,他堅持坐下和池欲談賠償。


    池欲雙手被銬在椅子上,自始至終都沒說什麽話,但那種懶散反而把輕蔑襯得更加突出。


    鬱瑟轉過來看他,嘴巴微張,睫毛輕顫,池欲想她可能是被嚇到了,鬱瑟才高二估計沒見過這個場麵。


    其實不會有什麽事,陳榕石剛才在外麵和池欲說裏麵的花臂男賭博,家業這幾年都敗的差不多了,估摸著現在是沒錢了才會隔了一個多月還來訛錢。<="<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在abo文裏當炮灰女配[GB]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對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對朝並收藏在abo文裏當炮灰女配[GB]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