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期間各個樓層都比往常熱鬧的多,有人在樓梯上聊天,有人在操場上散步,到處都是串班的學生。


    趙湘怡也過來了,她帶著鬱瑟幾人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給幾個人看手機。


    「王梁和池欲一起去喝酒了,該不會要複合了吧?」


    王悅玲對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趙湘怡還以為她認識,接著說下去:「他去年畢業去外地工作了一段時間,我和那誰談的時候還和他一起打過球,好像前幾天剛從外地回來,約了池欲一起喝酒。」


    王悅玲想起來了:「我艸,不會吧,他當時不是被池欲打的可狠了嗎?我們池欲怎麽吃起回頭草了?!」


    趙湘怡說:「王梁臉皮厚唄,他那張臉皮比城牆還厚,現在自稱是池欲好兄弟。昨天他請池欲喝酒,玫瑰花填滿會場,大手筆,可惜池欲爽約了……」


    鬱瑟聽了兩句,池欲的生活和他們這些beta十分不同,瀟灑肆意,他們的青春中沒有作業和課本,對比起來簡直就像兩個世界中的人。


    一個風流不羈,一個平平無奇。


    宋鶴不明所以,吃不明白這個瓜,伸頭問:「誰啊,誰啊,有沒有照片給我看看!」「


    趙湘怡就翻出照片給她們看。


    池欲那麽多前任中不乏情場高手,而王梁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照片上王梁穿著西服,坐在椅子上,長腿交替,劍眉星目,眉眼自帶三分勾人笑意,無時不刻不在散發著頂級alpha的魅力。


    宋鶴看著照片沉吟片刻:「王梁,他好像是我媽媽閨蜜的妹妹的老公的同母異父兄弟的兒子。」


    趙湘怡:「……」


    王悅玲:「……」


    「你倒也不必非要和他扯上關係。」


    趙湘怡和王悅玲爭論半天池欲和王梁有沒有複合的可能,最後還是宋鶴拍板:「都別吵了,我回去問問我媽,讓她去找她閨蜜打聽打聽這件事!」


    王梁晚上被一個會耽誤了,到八點多才從辦公室裏出來,緊趕慢趕到地方還是晚了半個鍾頭。


    一進門周圍圍坐了好幾個人,沒先看見池欲,白棠梨給他讓了個位置,王梁落座問道:「池欲呢?」


    「喝多了,在樓上休息。」


    「又喝多了,最近他拿酒當水喝呢,常瑞也不管?」


    「那誰知道,他想喝誰還能攔得住。」


    王梁自己從桌上倒了一杯,才喝一口就覺得這酒味不對,他舉起酒杯看了一眼,白棠梨在旁邊說:「兌的,混了瓶五十多度的白酒,剛才就這酒喝了一瓶半多,還喝了幾瓶紅的。」


    「艸,」王梁啞然,他好一會才問:「他這最近是怎麽了,我怎麽一會回來就這樣,受什麽刺激了這是,我上去問問?」


    白棠梨攤手,包廂裏有幾個不熟的人,她說話有所顧忌:「誰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前幾天就這樣了,還把常瑞訓了一頓,讓他不想幹就趁早滾,省得他看著心煩。你沒看那架勢,要不是我攔著,池哥真能動手。」


    誰知道怎麽談的,前一天還樂嗬嗬地要去表白,那興奮勁白棠梨還是第一次見,結果還沒過一天呢,就拿酒當水喝了。


    這話敷衍不了王梁,白棠梨和池欲那真是打小就認識,池欲什麽事白棠梨都想問個清楚,她要是不知道現在能老實的在這坐著,早就衝上去問池欲發生什麽事情了。


    「你少騙我,你怎麽可能不知道?」


    白棠梨眼看瞞不住他,這件事也不能細說,她就低聲提了一句:「表白失敗了?」


    「啊?」王梁不敢置信:「我艸,你別誆我,他能表白失敗,誰那麽沒品拒絕池欲啊?」


    白棠梨言簡意賅:「鬱瑟, beta ,還是顧連雲表妹。」


    「你媽的沒騙我,」王梁一時間沒繃住,表情管理失敗,這短短的一句話,震驚他好幾次,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問一個beta池欲喜歡什麽,還是該說那顧連雲表妹池欲也下得去手?


    王梁一口幹了一杯酒,辣得舌頭疼,他往後靠,長腿交疊,感慨:「這顧連雲身邊臥虎藏龍啊,一個蘇雲菲八麵玲瓏給他兜底,一個常思哲,跟人精一樣和他是好兄弟,現在又冒出來一個表妹,牛逼。」


    白棠梨提醒他:「你小聲點,可別在池哥麵前提起鬱瑟,這幾天他心情不好。」


    「哪這麽多禁忌?」


    「你不怕死可以試試。」


    謝玉坐得離他們不遠,直直地望著王梁,小辮搭在肩上,說:「蘇雲菲沒給他兜底。」


    王梁不慫謝玉,說:「那死心塌地的樣子還沒兜底,我看就算顧連雲殺了人蘇雲菲都能等他坐牢出來,你謝玉追不到就少在這嘴嗨。」


    「你他媽!」謝玉起身,左手握拳。


    王梁也起身,他身量高,肩寬背厚,一米九的個子極具壓迫性:「來,小瘋子,咱倆練練,好久沒鬆鬆筋骨了。」


    alpha打架再正常不過了,白棠梨壓根不攔。


    兩人也不是擺架勢,要打是真打,隻不過還沒挨到一起池欲就推門進來。


    他一來,包間裏頓時一靜,王梁馬上坐下,謝玉也不站著了。


    池欲皺著眉,也沒管這兩人,對著白棠梨說:「再叫幾個人,過來喝一會,醒了睡不著了。」


    白棠梨還沒說話,王梁就先說,語氣吊兒郎當:「池欲你不至於吧,你什麽樣的找不到,在鬱瑟那一棵樹上吊死,混成需要借酒消愁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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