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醫生,池欲在裏麵嗎?」鬱瑟雖然著急,但還是禮貌地和常瑞問好。


    常瑞點頭:「他一直在等著你,來吧你,我送你進去。」


    鬱瑟點頭,到病房門口,門虛掩著,常瑞讓她進去,自己則從外麵關上門。


    池欲就站在房間中央,似乎早就在等著她來。他身穿一件白色襯衫搭配黑色重工外套,比起一般襯衫的正式儒雅,池欲身上這件用了柳釘扣,顯得有些痞氣。


    他解開最上麵兩顆扣子,下擺用黑色皮帶固定,微微貼合卻不緊身的褲子在他身上穿得妥帖挺拔,更襯得他整個人寬肩窄腰, 身姿峻拔。


    池欲一見到她往後退了幾步, 他本來就高,雖然外表看起來瘦, 但該有的肌肉一樣不少。


    襯衫雖然沒有到繃緊的地步,但他動作之間襯衫還是被帶出來幾條筆直的褶皺,這些褶皺好像刻意勾勒出了他的身材線條,沿著腰部、沿著胸部。


    池欲走路腿部彎曲的弧度不大,褲子貼合在他腿部,修長筆直。


    鬱瑟進來一愣,問道:「你剛剛出去了?」


    池欲坐在椅子上搭著腿,整個人往後仰,慵懶隨意,帶著即將得到獵物的饜足:「沒,聽你要來剛換的衣服。」


    池欲似乎根本就不屑掩飾自己的目地,他直白熱烈地表達自己,自信自己會得到他人的回應。


    這倒不是因為他自大,隻是他素來享受這種優待,對他來說這些不過是理所當然。


    鬱瑟後悔這樣問,她停在門前的兩步距離站定,露出尷尬的笑意:「這樣。」


    「過來,到我身邊來。」池欲吩咐道,他不滿意鬱瑟離他那麽遠。


    鬱瑟往前兩步,她本來沒有打算站得太近,但池欲勾著她的小腿讓她挨著自己站。


    鬱瑟想躲:「你別……」


    「別什麽,別躲,」池欲根本不讓她躲。


    池欲的小腿繃得緊,勾著鬱瑟的時候能感覺到他堅硬勻稱的肌肉。


    「這身衣服好看嗎?」


    鬱瑟知道他想聽什麽答案,但鬱瑟並不這樣說,她說:「嗯,大家都會喜歡的。」


    「大家」池欲輕笑一聲:「我問你,扯別人幹嘛?」


    鬱瑟不答,她剛剛來的時候還心急如焚的想知道答案,但現在到了池欲麵前鬱瑟反而不敢問了。


    如果是那個答案事情就麻煩了。


    池欲問她:「怎麽不把作業帶過來,我可不止讓你陪我這一會。」


    「待會要回家,」鬱瑟隨便找了個理由:「家裏還有人在等。」


    家裏人,池欲不好再說什麽了,他總覺得不滿,他手抵在嘴邊,以一種混帳的語氣說:「要不然我給你當家人,這樣天天都能見麵。」


    他的意思是和鬱瑟在一起後自己是她的家人。


    但鬱瑟聞言低聲回答:「有機會的。」


    「什麽」池欲抬腿用膝蓋碰碰她的手,說道:「有機會啊。我昨天白天還沒那麽著急,晚上本來隻想和你說說話,但是聽你那樣說,就想見見你,跟貓撓的一樣,想得厲害。」


    他說這話的時候麵上沒有尷尬也沒有特意做出深情的樣子,語氣甚至比以往更加平淡。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這樣,那時候以為你有男朋友,想著就這樣算了。誰知道,」他說到這笑笑:「又遇見了。」


    「昨天送你回家的時候你突然說如果我們以後也能這樣相處就好了。你這樣說得時候我很高興,我想這是個好主意。」


    是自己給的暗示嗎?鬱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可她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指如果他們之後沒有爭吵和謾罵嘲諷就好了。


    鬱瑟不想聽了,大概今天來這裏就是個錯誤。


    但池欲卻要接著說下去:「你問我那句話我想見你是什麽意思」他目光中罕見地露出溫柔,問道:「你覺得呢,什麽意思」


    太奇怪了,不應該是這樣。


    明明他們才見過幾次麵,怎麽會有這樣的感情。


    她不說話,池欲不喜歡她沉默的樣子,但這次他很有耐心,輕聲問道:「說說看。」


    鬱瑟躲不過去,她偏偏往保守了的說:「是朋友吧」


    她顫抖的語氣和緊張地表情不像在回答問題,更像是懇求池欲就這樣回答她。


    氣氛瞬間凝結。


    意料之外的回答。


    池欲還維持著笑意,他輕輕「嘖」了一聲,敲了兩下扶手:「再給你一次機會。」


    鬱瑟背著手,手指攪在一起,她看出池欲生氣了,可是,沒辦法。


    鬱瑟勉強說:「也許是朋友吧,我們才見過兩次。」


    池欲一點一點收了笑,他打量著鬱瑟,目光一寸寸轉冷,寒氣逼人。


    池欲打量人的時候眼神不落到別人的臉上,好像他並不在意對方的反應,隻是在思考這種惹他不開心的人要怎麽處理。


    鬱瑟被他盯得發毛,好一會才聽見他說「解釋解釋,什麽意思?」換他問這句話。


    那些柳釘扣和黑色重工外套映射著燈光,鬱瑟這才這知道為什麽大家說起池欲的時候總是免不了要形容幾句他那枚耳釘。


    看著他的時候越緊張越容易注意到這枚閃耀的耳釘,它泠泠地泛著光,又冷又鋒利。


    「看著我的眼睛說!」池欲不耐煩地一把扯下耳釘,他沒有卸下耳檔,直接扯開耳釘隨手扔到一邊,耳檔順著他的衣服軲轆到地上,細碎的聲音在安靜壓抑的房間裏清晰可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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