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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府多日的我,真的悶死了,我已經幾日都沒有見過姐姐了。我舞弄著手中的劍,我躍起刺劍,轉身砍著,感覺輕鬆了很多,這樣似乎開心了不少。
“好劍法,真的那麽無聊嗎?”此時我回身看見了郕王,他拍手喊道。我收劍,看著他說道:“真的啊!不如讓我去城外溜溜,看看蒙古的兄弟們。”郕王聽著我的話,笑笑搖搖頭道:“不必了。”我有些生氣了,問道:“為什麽這樣?我要是想走,你攔得住我嗎?”看著我生氣的樣子,郕王笑了,說道:“就知道你這樣,告訴你吧!今日皇上設宴款待蒙古的使者,你不用出城也能見到他們的。”
聽了這話我咧嘴笑了,問道:“真的。”郕王點點頭,一副預料其中的樣子,“去換身衣服吧,一會都是大人物。”我雖然不知道有什麽大人物,其實這也不是我在乎的,我希望的隻是見到賽刊王,幾日不見了,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在哪裏擺宴?”我好奇地問著。他轉身說道:“就在本府。”
“為什麽不在皇宮呢?”我隨口問道。
“是皇上欽點的,皇上也有皇上的顧慮,因為本府離皇宮很近,在本府內也顯得莊重,在這裏再合適不過了,下人已經在準備了。”其實我隻是隨口這樣問問的,誰知道他還一一地解釋著,我看著他笑著,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笑。
“好了,我再練一會兒,過會回去準備,你忙吧!不要管我了。”郕王點點頭道:“好,本王先去前院了。”說著他走了,我繼續舞動著手中的劍,很久沒有舞劍的我感覺這樣很舒服,他的院子真的很適合練劍,寬廣且沒有人打擾。
練了很久,我已經精疲力盡了,天色也已經暗了,我回到房間,找了件白色的裙子,郕王給我做了很多的新衣服,都很好看,我已經眼花繚亂了,我隨便找了件白色的衣服就換上了。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見到姐姐,不知道姐姐有沒有在想我,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又是為何呢?
此時我慢慢地走出靜心園兒,外麵很熱鬧,我頭上沒有戴頭飾,隻是簡單的一個發髻,其他的頭發散落在肩頭,我喜歡這樣,蒙古那沉重的頭飾讓我感覺很不方便,這樣簡單很多,我本就不習慣奢華的裝扮。看著府內的人都盛裝出席,我也不知道我一身的白衣是不是合適,是不是太簡單了。
走了不久,我已經看見了院中擺滿了桌子,大壇大壇的酒擺放在那裏,丫環們走來走去忙碌著,我看見了郕王,他和易軒在那裏接待著,身邊是兩位王妃,零星的幾個大臣已經落座,戲台搭建在院子的中央,他還是一身的官衣,我沒有上前,隻是在角落觀察著。
此時的郕王府內張燈結彩,我沒有再往前走,我看著來往的賓客們,不知道姐姐會不會出現,賽刊王一定會來的。片刻間,整個王府已經是高朋滿座了,此時出現在我麵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賽刊王,我笑了,雖然我知道他看不見我,但是我還是很開心。郕王上前迎接,他們說著什麽,後來賽刊王帶著數十名蒙古使節坐在最前麵的地方。看著賽刊王入座,我開心地走了過去,我快速地坐在了他身邊的椅子上,他一回頭,滿臉的驚訝,我笑道:“怎麽,叔父不認識我了。”
賽刊王看看我說道:“你怎麽在這裏?”我看了看周圍,問道:“我怎麽不可以在這裏,我就住在這裏。”賽刊王滿臉的疑惑,但是還是很開心地說:“過得好嗎?怎麽不見你姐姐?”我有些失望地說道:“姐姐還沒有來。”賽刊王點點頭,但是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姐姐會不會來。
“你們什麽時候回蒙古?”我問著,賽刊王道:“再過幾日,點清馬匹,拿到銀兩我們就啟程了。”
“哦。”沒想到這麽快,好想和他們一起走。
“鬱王爺駕到。”此時我聽見有人喊道,我不由自主地朝大門看去,我真的不知道怎麽麵對他,我看著他的樣子,他一襲藍色長袍,顯然成熟了很多,他一直沒有笑,他再次看見我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我現在的一身打扮,他可能認不出我了吧,突然他朝這邊看來,我迅速把頭轉了回來。
“怎麽了?你認識他?”賽看王可能看出了端倪,問道。
我點點頭道:“見過幾麵。”我並不害怕見到他,但是我知道我和姐姐給他帶來的痛苦是不言而喻的,他現在承受的就是我和姐姐之前承受的,但是他不能報仇,所以他的心裏更加的痛苦,對於他我有著同情,又有些內疚。
“皇上駕到。”這時所有的大臣、賓客們都已經紛紛起身,在皇上走進的時候,所有人都跪下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也不例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了,我抬頭看著他,他還是一樣的文質彬彬,氣質非凡。
“平身。”他低聲地喊著,此時他走在最前麵,麵對賓客坐下,此時眾大臣才起身。我坐下,才看見皇上身後不遠處的兩個人,我想別人應該不會注意他們,他們離皇上有幾丈的距離,但是我卻格外注意他們,我已經猜出了,他們就是魔樂樓的申玨和冷起仇,他們手持琵琶和簫,他們是不輕易露麵的。我看著那個手拿琵琶的,那是言泊的大哥一玨,他看上去冷冷的,不苟言笑,滿臉的殺氣,而那個手持玉簫的冷起仇也是一臉的嚴肅,他更像是個殺手,俠士。
“今日朕在郕王府擺席,宴請瓦剌部落的使者們,現在開席,大家不必拘泥,不醉不歸。”此時所有的人都入座了,看著桌上豐盛的佳肴,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四處張望著,沒有姐姐,所有人都吃著、喝著,戲台上的戲子們已經開唱了,而我卻進入不了這樣的氛圍。
“走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去送你。”看著痛飲的賽刊王我說道,賽刊王看著我,笑笑說道:“和我一起走如何?”我勉強地笑了笑說:“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是那樣的,但是現在不行。”賽刊王沒有說話,低頭笑了一下,我知道那是失望的笑,我也想走,但是走了就不會再回來。
此時已經是觥籌交錯,我已經看不見皇上了,申玨和冷起仇也已經不見了,人越來越少,最後賽刊王起身道:“我要走了,再會。”說著他和數十名的人向郕王走去,我知道他們是去道謝告別的,我沒有起身,依舊坐在這裏,之後我看見賽刊王他們出了王府,而他沒有再看我一眼。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果然如此,此時剩下的隻是一桌子的菜,就這樣漸漸地離開,讓人更加的難受。
“野丫頭就是野丫頭,這樣的節日,竟然一身的白,懂不懂規矩,真晦氣。”聽聲音我都知道是誰,我回頭看著她,是啊!她倒是喜慶,大紅的衣服,我沒有理她。
“妹妹,這位是?”我懶著回頭,用筷子撥弄著眼前的雞架。
“姐姐,你還不知道啊!這正是我們王爺的新歡,住在靜心園兒,我們王爺可是很疼她的。”那個人沒有說話,我依舊玩弄著手中的雞架,不知道她們是怎麽看我的,這樣的我,的確是沒有規矩吧,她們說的沒錯,我就是野丫頭,我自然和她們不同。
“哎呦!姐姐,都說王爺疼愛您,敬著您,萬事和你商量,這事姐姐就不知道吧。”我能想象出杭妃的表情,一定是奚落挑釁的樣子。我回頭看了去,是汪王妃,她穿的倒是正常奢華不失樸素,她笑笑道:“若是王爺喜歡,納了又如何,何必和我們商量。”真的不容易,她看上去一點也沒有生氣,她對我笑笑。
“姐姐,你真的這麽大方嗎?”杭妃有些生氣了,說道。我就這樣笑看著她們,這樣的爭吵還真有意思。
“你笑什麽?等給王爺生了兒子再笑也不遲,也不知道能不能生,我不信王爺會不管我和濟兒。”這個杭妃還真是幼稚,看來她隻有這點伎倆了。但是此時汪王妃看著她,似乎生氣了,她看著汪王妃連忙解釋道:“姐姐,我不是說你的。”汪王妃沒有理會她。
我笑笑說道:“不是生兒子就有用的。”我依舊笑著,我看了看夜空,慢慢地起身,我把筷子插在雞架上,轉身走了,杭妃看見這幕,已經被我氣得跳腳了,我慢慢地走著,看見了迎麵而來的郕王,我沒有理他,繼續朝靜心園兒走去。
此時郕王看著欲風和自己擦肩而過,他轉身看著她的背影,一身白衣的她是那麽的美麗、幹淨,她沒有理他,隻是笑著走去了,郕王回頭,看見了杭妃和汪王妃,他知道一定是杭妃惹事了,但是看著杭妃氣急敗壞的樣子,郕王也知道欲風一定沒給她好看。
看著郕王走了過來,杭妃馬上上前哭訴道:“王爺,那個野丫頭太放肆了,都不把我和姐姐放在眼裏。”郕王臉色變了,杭妃有些畏懼了,向後退了一步。此時汪王妃上前說道:“王爺,若是喜歡,您就納了吧,王府的人都知道這位姑娘的存在了,大家都亂傳著,這樣對那位姑娘的名節也不好。”看著汪王妃這樣說,杭妃已經氣得不行了,但是又不能說什麽。
“欲風姑娘,本王是一定要納的,本王隻是不想委屈她,杭妃,你以後不許再對欲風姑娘不敬,否則別怪本王無情。”聽了這話杭妃已經大驚失色了,汪王妃臉色依舊,但是心裏也不是滋味。其實汪王妃早就知道欲風的存在,她隻是不問,她比杭妃聰明太多了。
“貞兒,這裏交給你了,本王還有要事處理。”此時貞兒行禮道:“是王爺。”說著郕王已經朝靜心園兒走去。看著郕王遠去的背影,杭妃嘟噥道:“什麽要事,還不是和那個野丫頭私會。”
“妹妹,你這就忘記了王爺的囑托了。”杭妃立馬閉上嘴,甩袖走去。而此時的王妃也看著王爺的背影,她知道王爺是真心的,她想阻止,但是她不能那麽做。
此時郕王看著欲風,她還是坐在石椅子上,她變得平靜了很多,她看著天空,似乎在想著什麽。郕王真的不想靠近,他害怕打擾她,但是他還是慢慢地走去。
我看著天空,今夜的月色很美,月亮很亮,星星很多。突然,熟悉的腳步聲打擾了我,我低頭一看,果然是他,這裏真的不會出現其他人的腳步聲了。我笑笑道:“你怎麽來了。”
他笑笑道:“這可是本王的院子。”也是,我用誇張的語氣重複道:“的確是你的院子。”他坐下,雙手放在了石桌上,說道:“若是你喜歡,本王可以送給你。”我搖搖頭道:“我可不敢要哦。”他連忙問道:“剛才杭妃是不是為難你了。”
我看著他,他表情嚴肅,我大笑道:“應該是我惹了她吧!你的妃子可是各個不簡單啊!一個麵不露色,一個仗勢欺人。”其實他也明白,論心計我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我隻會動武而已。我看著他玩弄著手中的扳指,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玩弄這個扳指了,我問道:“你的扳指很好看,是翡翠的嗎?”那扳指真的很漂亮,翠綠的顏色那麽晶瑩剔透。
“恩,你喜歡嗎?”我沒有回答,我伸手向前摸了去,他手突然握拳,他看看我,慢慢地又攤開了手,我摸了上去,一絲涼涼的感覺,我不由地感歎道:“好漂亮的扳指啊。”而此時郕王的心裏更加的複雜,這是娘親的遺物,他發誓再不會讓除了娘親以為的女子碰了,哪怕是汪王妃和杭妃都沒有碰過,而此時欲風的手在上麵遊蕩,他是那麽心甘情願。
我摸著他的扳指,真的漂亮,我愛不釋手,突然他拽住了我的手,我抬頭看著他,他問道:“喜歡嗎?”我點點頭道:“很漂亮。”雖然姐姐對翡翠十分的喜愛,我並不了解,但是這個我真的很喜歡。說著,郕王鬆開我的手,摘下了他手中的扳指,遞到了我的麵前說道:“送給你了,好好照顧它,那很重要。”我看著他的表情,他很認真,我知道他一定很喜歡這個扳指,甚至是時刻地握在手心裏。是啊!他送我院子,可以輕鬆地說出口,但是這個,一定比院子更加的重要,甚至重要百倍。我猶豫地接過它,我看著手中的扳指,它真得是美得驚人。
“它對你很重要是嗎?”我把扳指握在手心問著。隻見他點點頭道:“是的。”“但是和你比起來,它並沒有那麽重要了,甚至一文不值”,郕王好想把後麵的話說出來,但是他隻能默默地在心中說著,他並沒有不舍,他可以把自己的一切給她。
“我會好好保存的,如果你後悔了,可以還你的,我並不想奪人所愛。”看得出來,這個對他真的重要,隻見他搖搖頭道:“送你了。”我很開心聽見他這麽說,我攤開手掌,看著那個扳指,仔細地看著。
“時候不早了,去休息吧!”我點點頭,看看夜色,的確時候不早了,我起身說道:“我回房了。”他點點頭,我走回房間,但是郕王依舊坐在那裏。我回到房間,坐在床上,我把扳指戴在自己的拇指上,但是好大啊!最後我找了根線,把它戴在了脖子上,我左看右看著,真的好喜歡。我透過門縫看著他,他在那裏坐了一會兒,之後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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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府多日的我,真的悶死了,我已經幾日都沒有見過姐姐了。我舞弄著手中的劍,我躍起刺劍,轉身砍著,感覺輕鬆了很多,這樣似乎開心了不少。
“好劍法,真的那麽無聊嗎?”此時我回身看見了郕王,他拍手喊道。我收劍,看著他說道:“真的啊!不如讓我去城外溜溜,看看蒙古的兄弟們。”郕王聽著我的話,笑笑搖搖頭道:“不必了。”我有些生氣了,問道:“為什麽這樣?我要是想走,你攔得住我嗎?”看著我生氣的樣子,郕王笑了,說道:“就知道你這樣,告訴你吧!今日皇上設宴款待蒙古的使者,你不用出城也能見到他們的。”
聽了這話我咧嘴笑了,問道:“真的。”郕王點點頭,一副預料其中的樣子,“去換身衣服吧,一會都是大人物。”我雖然不知道有什麽大人物,其實這也不是我在乎的,我希望的隻是見到賽刊王,幾日不見了,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在哪裏擺宴?”我好奇地問著。他轉身說道:“就在本府。”
“為什麽不在皇宮呢?”我隨口問道。
“是皇上欽點的,皇上也有皇上的顧慮,因為本府離皇宮很近,在本府內也顯得莊重,在這裏再合適不過了,下人已經在準備了。”其實我隻是隨口這樣問問的,誰知道他還一一地解釋著,我看著他笑著,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笑。
“好了,我再練一會兒,過會回去準備,你忙吧!不要管我了。”郕王點點頭道:“好,本王先去前院了。”說著他走了,我繼續舞動著手中的劍,很久沒有舞劍的我感覺這樣很舒服,他的院子真的很適合練劍,寬廣且沒有人打擾。
練了很久,我已經精疲力盡了,天色也已經暗了,我回到房間,找了件白色的裙子,郕王給我做了很多的新衣服,都很好看,我已經眼花繚亂了,我隨便找了件白色的衣服就換上了。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見到姐姐,不知道姐姐有沒有在想我,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又是為何呢?
此時我慢慢地走出靜心園兒,外麵很熱鬧,我頭上沒有戴頭飾,隻是簡單的一個發髻,其他的頭發散落在肩頭,我喜歡這樣,蒙古那沉重的頭飾讓我感覺很不方便,這樣簡單很多,我本就不習慣奢華的裝扮。看著府內的人都盛裝出席,我也不知道我一身的白衣是不是合適,是不是太簡單了。
走了不久,我已經看見了院中擺滿了桌子,大壇大壇的酒擺放在那裏,丫環們走來走去忙碌著,我看見了郕王,他和易軒在那裏接待著,身邊是兩位王妃,零星的幾個大臣已經落座,戲台搭建在院子的中央,他還是一身的官衣,我沒有上前,隻是在角落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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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刊王看看我說道:“你怎麽在這裏?”我看了看周圍,問道:“我怎麽不可以在這裏,我就住在這裏。”賽刊王滿臉的疑惑,但是還是很開心地說:“過得好嗎?怎麽不見你姐姐?”我有些失望地說道:“姐姐還沒有來。”賽刊王點點頭,但是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姐姐會不會來。
“你們什麽時候回蒙古?”我問著,賽刊王道:“再過幾日,點清馬匹,拿到銀兩我們就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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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王爺駕到。”此時我聽見有人喊道,我不由自主地朝大門看去,我真的不知道怎麽麵對他,我看著他的樣子,他一襲藍色長袍,顯然成熟了很多,他一直沒有笑,他再次看見我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我現在的一身打扮,他可能認不出我了吧,突然他朝這邊看來,我迅速把頭轉了回來。
“怎麽了?你認識他?”賽看王可能看出了端倪,問道。
我點點頭道:“見過幾麵。”我並不害怕見到他,但是我知道我和姐姐給他帶來的痛苦是不言而喻的,他現在承受的就是我和姐姐之前承受的,但是他不能報仇,所以他的心裏更加的痛苦,對於他我有著同情,又有些內疚。
“皇上駕到。”這時所有的大臣、賓客們都已經紛紛起身,在皇上走進的時候,所有人都跪下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也不例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了,我抬頭看著他,他還是一樣的文質彬彬,氣質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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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朕在郕王府擺席,宴請瓦剌部落的使者們,現在開席,大家不必拘泥,不醉不歸。”此時所有的人都入座了,看著桌上豐盛的佳肴,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四處張望著,沒有姐姐,所有人都吃著、喝著,戲台上的戲子們已經開唱了,而我卻進入不了這樣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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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這位是?”我懶著回頭,用筷子撥弄著眼前的雞架。
“姐姐,你還不知道啊!這正是我們王爺的新歡,住在靜心園兒,我們王爺可是很疼她的。”那個人沒有說話,我依舊玩弄著手中的雞架,不知道她們是怎麽看我的,這樣的我,的確是沒有規矩吧,她們說的沒錯,我就是野丫頭,我自然和她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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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真的這麽大方嗎?”杭妃有些生氣了,說道。我就這樣笑看著她們,這樣的爭吵還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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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說道:“不是生兒子就有用的。”我依舊笑著,我看了看夜空,慢慢地起身,我把筷子插在雞架上,轉身走了,杭妃看見這幕,已經被我氣得跳腳了,我慢慢地走著,看見了迎麵而來的郕王,我沒有理他,繼續朝靜心園兒走去。
此時郕王看著欲風和自己擦肩而過,他轉身看著她的背影,一身白衣的她是那麽的美麗、幹淨,她沒有理他,隻是笑著走去了,郕王回頭,看見了杭妃和汪王妃,他知道一定是杭妃惹事了,但是看著杭妃氣急敗壞的樣子,郕王也知道欲風一定沒給她好看。
看著郕王走了過來,杭妃馬上上前哭訴道:“王爺,那個野丫頭太放肆了,都不把我和姐姐放在眼裏。”郕王臉色變了,杭妃有些畏懼了,向後退了一步。此時汪王妃上前說道:“王爺,若是喜歡,您就納了吧,王府的人都知道這位姑娘的存在了,大家都亂傳著,這樣對那位姑娘的名節也不好。”看著汪王妃這樣說,杭妃已經氣得不行了,但是又不能說什麽。
“欲風姑娘,本王是一定要納的,本王隻是不想委屈她,杭妃,你以後不許再對欲風姑娘不敬,否則別怪本王無情。”聽了這話杭妃已經大驚失色了,汪王妃臉色依舊,但是心裏也不是滋味。其實汪王妃早就知道欲風的存在,她隻是不問,她比杭妃聰明太多了。
“貞兒,這裏交給你了,本王還有要事處理。”此時貞兒行禮道:“是王爺。”說著郕王已經朝靜心園兒走去。看著郕王遠去的背影,杭妃嘟噥道:“什麽要事,還不是和那個野丫頭私會。”
“妹妹,你這就忘記了王爺的囑托了。”杭妃立馬閉上嘴,甩袖走去。而此時的王妃也看著王爺的背影,她知道王爺是真心的,她想阻止,但是她不能那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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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他表情嚴肅,我大笑道:“應該是我惹了她吧!你的妃子可是各個不簡單啊!一個麵不露色,一個仗勢欺人。”其實他也明白,論心計我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我隻會動武而已。我看著他玩弄著手中的扳指,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玩弄這個扳指了,我問道:“你的扳指很好看,是翡翠的嗎?”那扳指真的很漂亮,翠綠的顏色那麽晶瑩剔透。
“恩,你喜歡嗎?”我沒有回答,我伸手向前摸了去,他手突然握拳,他看看我,慢慢地又攤開了手,我摸了上去,一絲涼涼的感覺,我不由地感歎道:“好漂亮的扳指啊。”而此時郕王的心裏更加的複雜,這是娘親的遺物,他發誓再不會讓除了娘親以為的女子碰了,哪怕是汪王妃和杭妃都沒有碰過,而此時欲風的手在上麵遊蕩,他是那麽心甘情願。
我摸著他的扳指,真的漂亮,我愛不釋手,突然他拽住了我的手,我抬頭看著他,他問道:“喜歡嗎?”我點點頭道:“很漂亮。”雖然姐姐對翡翠十分的喜愛,我並不了解,但是這個我真的很喜歡。說著,郕王鬆開我的手,摘下了他手中的扳指,遞到了我的麵前說道:“送給你了,好好照顧它,那很重要。”我看著他的表情,他很認真,我知道他一定很喜歡這個扳指,甚至是時刻地握在手心裏。是啊!他送我院子,可以輕鬆地說出口,但是這個,一定比院子更加的重要,甚至重要百倍。我猶豫地接過它,我看著手中的扳指,它真得是美得驚人。
“它對你很重要是嗎?”我把扳指握在手心問著。隻見他點點頭道:“是的。”“但是和你比起來,它並沒有那麽重要了,甚至一文不值”,郕王好想把後麵的話說出來,但是他隻能默默地在心中說著,他並沒有不舍,他可以把自己的一切給她。
“我會好好保存的,如果你後悔了,可以還你的,我並不想奪人所愛。”看得出來,這個對他真的重要,隻見他搖搖頭道:“送你了。”我很開心聽見他這麽說,我攤開手掌,看著那個扳指,仔細地看著。
“時候不早了,去休息吧!”我點點頭,看看夜色,的確時候不早了,我起身說道:“我回房了。”他點點頭,我走回房間,但是郕王依舊坐在那裏。我回到房間,坐在床上,我把扳指戴在自己的拇指上,但是好大啊!最後我找了根線,把它戴在了脖子上,我左看右看著,真的好喜歡。我透過門縫看著他,他在那裏坐了一會兒,之後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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