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到對方可以為了一個不清楚的遺言苦苦等待,柏文信說一般這種人很適合挖野菜,江敦就笑。


    賀京來說:「但我認識了小謝,才有未來。」


    「這位先生,不要這麽苦情,」謝未雨戳了戳賀京來的額頭,「會帶壞觀眾。」


    「好奇怪,明明在說第三個人,但他們不會讓我如鯁在喉,岑末雨的態度就是……」


    「列入都市異聞,如果謝未雨沒死,那也不是這個歲數吧?」


    「謝未雨不是鳥塑嗎?不會他說自己不是人,真不是吧?」


    「你們none真是傳奇,傳奇還有續作。」


    「不同情付澤宇,但他不會是這樣才崩潰的吧?」


    謝未雨欲蓋彌彰地糾正賀京來明晃晃傳達出為他而存在的價值觀,卻忍不住想要親吻他的欲望,巴掌大的題卡遮不住鏡頭,掩耳盜鈴地放在臉側。


    他的親吻小小一聲,像是獎勵。


    「無論我為哪支樂隊效力,都隻會跟你回家。」


    「放心吧,樊小半哥哥。」


    .


    決賽當天節目組同步舉行了淘汰賽。


    with樂隊和萬萬裏樂隊的場次在最後。


    錄完採訪的謝未雨與賀京來分開,他的隊友在後台等他。


    賀京來還想送他,不用看工作人員的反應,謝未雨也明顯感覺到賀京來越來越黏人了。


    明明之前還可以把他丟在島上自己回港市,來到島上恨不得寸步不離。


    謝未雨嚴重懷疑製作人加入點評也是柏文信聽從賀京來提議加進去的。


    給了賀京來光明正大入住他練習室的機會,還能和辛希爾隔著直播pk。


    不僅謝未雨夢回當年,觀眾都覺得這一幕之前上演過。


    這哪裏是港市商界傳聞的大佬,純粹是none樂隊的另一種可能,早就挑破關係的隊長和主唱。


    「你還要和我去?」


    謝未雨拒絕,「這位叔叔,你今晚也要上台的。」


    今晚的決賽前期也是淘汰選手復活賽的最終場,不過限定主唱vs歌手,貝斯和吉他早就角逐出冠亞軍了。


    謝未雨不高興了就這麽喊他,賀京來之前還有些介意這種稱呼顯得他和謝未雨年齡差太大。


    自從在床上聽過後,還有些意猶未盡。


    這會杵著不走,有人從拐角過來,一瞬都看不見謝未雨。


    當紅主唱的身影完全被製作人籠住,「還來得及。」


    謝未雨眼神暗示一邊的調度。


    調度急忙接話,「賀先生,末雨更需要提前走,他的造型還要調整。」


    他看了看時間,「最好是現在。」


    謝未雨採訪和舞台的造型也不一樣,他眨了眨眼,「台上見了,賀老師。」


    賀京來靜靜地看著他,果不其然,轉身走了兩步的青年回頭。


    左右走廊沒有直播,更方便謝未雨擁抱。


    他在賀京來耳邊說,「拿到冠軍就補償你。」


    這幾天他和賀京來在一起,就算一張床觀眾也看不出什麽。


    之前主唱汲取隊長的活力練歌,重歸於好後依然如此。


    對賀京來說這種行為堪比隔靴搔癢,自己不過是一塊耐用的電池。還要自我保養防止老化。


    謝未雨明知如此還愛戳他因為隱忍暴起的青筋玩。


    語氣軟軟,說樊哥會原諒我的對吧?


    賀京來當然會原諒,他的眼神積累風暴,此刻平靜地嗯了一聲。


    工作人員都有些詫異,就這大老闆被迷成那樣,抱了就沒了?


    殊不知有些倉皇離開的是謝未雨。


    謝未雨走後,賀京來跟著另一個工作人員的指引離開,路上遇見了一個熟人。


    今晚現場的工作組都很忙碌,丁澤駒也不例外。


    他們彼此心知肚明身份,丁澤駒並不意外賀京來的神通廣大。


    賀家的私人偵探都是一流的,賀京來的人比付鬱晴的人更有涵養。


    丁澤駒背著相機,他是一個人來的,助理都去台前找位置了。


    「我和你做一筆交易。」


    付鬱晴似乎再也忍不了了,找到了真正願意的繼承人,丁澤駒這個好言相勸不聽的外孫成了棄子。


    隔絕了丁澤駒和謝未雨合作的機會,燈光攝影都是賀京來信任的班底,他不認為丁澤駒還能做什麽。


    「不需要。」


    他收起在謝未雨麵前的姿態,神色轉變看呆了工作人員。


    丁澤駒笑著對工作人員說:「讓我和他說五分鍾,你們能再等等嗎?」


    他也是工作組的人,長得也帥,工作人員認識他,感受到氣氛的古怪,識趣離開了。


    賀京來人抬腿要走,丁澤駒說:「如果我有當年謝未雨被綁架的視頻呢?」


    男人腳步一頓,這才轉身:「什麽視頻?」


    丁澤駒靠著牆站,他在節目組工作這麽久,也摸清了島上的機位。


    這裏沒有,甚至沒有收音。


    丁澤駒笑了笑,沒有回答,好奇地問:「謝未雨當年要是回不來,你覺得你會怎麽樣?」


    他的話聽起來很有深意,賀京來沒有工夫和他周旋,「是你做的,還是付鬱晴做的?」


    丁澤駒:「是我把他救出來的。」


    他們中間隔了半臂的距離,氣氛也冷凝。


    謝未雨不在,賀京來不是none的樊京來。


    他早就習慣賀家的生活和現在的身份了,蹙眉說:「難道不是你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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