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雲飛揚眼前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白人男子,滿臉胡須,一臉憔悴,雙眼無神地趟在病床上。


    雲飛揚對這些不關心,他關心的是這廝臉上居然也有了出血現象,就像是中了病毒,鼻翼兩側,還有眼睛旁邊居然都透出一股殷紅。


    這種情況雲飛揚還是以前從電影裏看到過,很顯然,眼前這患者的病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看到有人過來,那家夥微微眯眼,沙啞著聲音道: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想死啊!還有一個那麽大的財閥等著我接管呢。”


    當然,這話雲飛揚是聽不懂的,還是旁邊那個眼鏡翻譯說給他聽的。英語,雖然上輩子雲飛揚也學了十來年,但很顯然,一出學校他就將它還給了老師。


    雲飛揚微微一笑,讓那翻譯對眼前這家夥說道:


    “你既然到了我這兒,那想死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在我手上還從沒一個喪生的,盡管放心就是。下麵我要檢查一下你的病情,不用亂動,我可不想也傳染上這玩意。”


    雲飛揚的話就像一支強心針一樣,那家夥聽了後眼中立即爆出一蓬火花,嘰哩呱啦又說了一大堆。旁邊那翻譯聽了之後有些尷尬,隻是雲飛揚沒聽懂,也懶得用精神力去偷窺,隻是說道:


    “好了,別亂說話,我要檢查了。”


    雲飛揚卻不知道,那家夥說隻要能治好他的病,他情願花十億,不,二十億美金的治療費。可惜雲飛揚沒用心去偷窺,倒是少了好大一堆收入。


    抓住那廝脈門,雲飛揚真元瞬間侵入他體內,同時靈覺也提升到一定高度,全力透視眼前這叫弗雷的男子身體。這是雲飛揚遇到的第一個艾滋病病人,還牽涉到他的名聲問題,自然要傾盡全力,不能有絲毫大意。


    這家夥體內,雲飛揚隻有一個形容詞——虛弱,極度虛弱。在雲飛揚看來,他已經沒什麽抵抗力了。那感冒病毒還在侵蝕他的肺部,要不加緊治療,說不定兩天的時間他就會咳血而死。


    雲飛揚能感覺到他體內的白細胞幾乎不存在一樣,任由那些病毒在他體內肆虐而無絲毫反抗。當然,這是按照的西醫的說法,實際上按中醫來說,雲飛揚的感覺就是他五內俱損,毫無生機,這樣的人在中醫上似乎也是看不好的。不過雲飛揚不信邪,非得試試,這不但牽涉到他的名聲,也關係到中醫的地位,更切實的說,關係到他一大筆收入。


    握著那家夥的手,雲飛揚沉思半晌:看來最終的解決辦法還是要如當初所想的那樣,激起他體內白細胞的抗性,才能算治療成功,要不然就算現在將他的感冒病毒消滅,那根本不算好,過不了多久還會複發。


    當然,第一步還是要先將他的感冒消滅再說,要不然他怕是等不到自己想出辦法,他就死翹翹了。


    雲飛揚雙眸微闔,一邊用真氣給他消毒,一邊想著究竟怎樣才能將那些已經病殃殃的不算白細胞的白細胞激活。旁邊幾個老外都一臉期待地看著他,要知道,那麽一個對他們來說尊貴無比的小命,就掌握在雲飛揚手上。


    目前他體內的白細胞已是死氣沉沉,敵我不分,那要怎樣才能讓它認清敵我呢?


    很顯然,雲飛揚現在的功夫還沒有練到連細胞都能控製的地步,即使他的意識能分上成千上萬片,那也指揮不了一個細胞去攻擊病毒。再說,即使能指揮一兩個,那又有屁用?體內多少億個白細胞也不是一兩個能左右大局的。


    為今之計,既然他本身已經產生不了抗體,那就隻能試試外來手段了,看看一個健康人的白細胞進入他體內,又會有怎樣的變化。


    既然這樣,那就先做一個實驗試試。當然,這實驗,許正道也沒有想用西醫的手法和高科技。


    在旁邊幾人眼中,雲飛揚一隻手抓住弗雷的手腕,另一手一翻,就冒出一根約有六寸長的金針來。然後飛快紮入自己胳膊,帶起一絲血花,接著就在弗雷驚駭欲絕的眼神中,金針便從弗雷胸口紮入他的肺部……


    見此情景,弗雷就想大喊媽呀,謀殺了……不過,似乎沒感覺到任何疼痛,剛衝出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但心中的恐懼卻怎麽也消散不了。那麽長一根金針,就剩屁股露在外麵,其餘全在他體內,而且奇怪的是他身體卻沒有任何感覺,不嚇死才怪!


    雲飛揚的金針前麵有個極其細小的孔洞,那是方便用藥物進行針灸治療的,之前那一下先紮自己就是想從身上取一點樣本,然後輸送到弗雷體內。


    他是想先用自己體內的白細胞先做個實驗,這出於兩個考慮。一是他現在的身體強度已非常人可比,先前那一下要不是使勁怕還紮不進去。順帶的是,他細胞之強悍也該非常人能比,如此一來,若是他的細胞進入弗雷體內都毫無用處的話,那這條路根本就行不通。


    第二就是他忽然想到一個事情,那就是所有細胞都應該是有思想的,嗯,應該說是本能的職責比較妥當。比如白細胞,第一時間殺死病毒那就是它的思想,它的職責,雖然很簡單,但卻不可缺少。那人是否可以將自己的思想強加於細胞呢?當然,隻是一個泛意的強加。所以當雲飛揚一針紮到胳膊上時,他已經將自己的意識全都集中到那兒,好加強那一塊人體組織的殺氣。


    之後,在旁邊幾人的目瞪口呆中,雲飛揚就如菩薩一樣靜坐不動。實際上,他在全力跟蹤檢查自己那塊人體組織進入那老外體內的情況。


    雲飛揚將原本被真元包圍的那快被病毒感染的肺部放出一個空隙,然後將金針前端的一點血肉用真元控製好,放到病毒當中。


    接著雲飛揚的靈覺就看到了一場驚世大戰,可惜的是雲飛揚隻能從自己那塊人體組織的活動狀況來推測細節,而非親眼目睹。畢竟,細胞的世界對目前的雲飛揚來說,還不能真正觸及,那委實太細小了。


    卻說那塊細小到極點的人體組織一落到病毒當中,就立刻被包圍起來。就像是生死冤家,仇人相見,二話不說就展開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鬥。


    毫無疑問,戰鬥的贏家是雲飛揚的那一點點血肉。因為白細胞要是戰鬥死亡會變成一點點的惡膿,但雲飛揚在那塊血肉周圍並沒有發現,而且那病毒沒要他用真元來消滅,卻感覺漸漸變少,變稀薄。


    雲飛揚就這樣坐山觀虎鬥,靜看那病毒的一絲絲減少。現在雲飛揚才知道,自己身體的強悍到了什麽程度,就連一點點細胞也具有驚人的殺傷力。


    那病毒沒用雲飛揚動手,居然就被那麽一點血肉中的白細胞消滅光了,像是殺雞宰羊般毫不費力,關鍵是到最後那點血肉居然滲透到弗雷肺部,而且雲飛揚還漸漸感覺到他的肺部居然慢慢產生了一點生機……


    這代表什麽雲飛揚自然清楚,要不然他也不配叫做神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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