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怕想把人弄過來,也弄不過來。


    還請花爺你再出手,最後一次。


    隻需要把司音給支開就行了。」


    這個請求倒是沒有多麽的過分,花夜冷哼了一聲,雖然沒有回答,可他轉身就走,應當也是答應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鍾嫵整個人鬆了口氣。


    剛剛羞辱的話還歷歷在目。


    她咬了咬牙關。


    心中暗自腹誹。


    「好一個花夜,如果不是看在你能幫我,我早就和你撕破臉皮了,這兒可是綠燈區,真以為還是自己的地盤。


    等我拿下了祁川,到時候誰管你。」


    想到這裏,鍾嫵趕緊平復心情,然後也迫不及待的出了小木屋。


    狂歡還在繼續。


    今天園區裏的人都玩得非常盡興,大家喝酒劃拳,熱鬧非凡。


    花夜回去的時候,找了個藉口把司音給帶走。


    司音盡管有些不願意。


    但他正經又神秘,所以到底還是跟著去了。


    此時,坐在沙發上的祁川手裏拿著啤酒,他目光灼熱的盯著司音離開的背影,仰頭猛喝了一口,整個人氣場低沉。


    原本坐在邊上的鍾天,有些不舒服的打了個寒顫。


    他轉過頭去看著祁川幽怨的目光,咽了咽口水。


    「我說川,不至於吧。


    花夜就是喊司音過去說些事情。


    他們又不是去幽會……」


    他不理解,一個女人而已,有必要這麽爭搶嗎?


    雖然,他也原本對司音動過心思,但是後來還是在祁川和花夜兩個人物的壓迫之下斷掉了。


    他知道他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不該碰的人還是不要肖想。


    這種極品美女,他可無福消受。


    倒不如老老實實的做個小米蟲。


    在這園區裏麵快活的很。


    祁川沒有回話,一瓶酒入肚,他將空的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頓時感覺有些口幹舌燥,就站了起來,找了個藉口去衛生間。


    鍾天也沒看出來他的奇怪,隨意的招了招手,還調侃的說了句讓他別想不開。


    祁川開始有些搖搖晃晃。


    往外走的時候,人都是玄乎的。


    他突然間感覺到不對,立馬轉身,又要往人堆裏麵走。


    隻是還沒來得及。


    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就緊緊的抱住了他。


    鍾嫵整個人撲了過去,從身後將人一把抱住。


    「川哥哥。」


    她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因為害怕對方離開,所以雙手緊緊的攥著祁川的衣服,看男的秀著他身上的氣息。


    他無數次在夢裏想過這樣的場景。


    每一次醒來,都感覺無比的失落。


    現在真真切切的觸碰到了他,才是發現,原來這種感覺會是這麽的幸福。


    「鍾嫵?


    放開我。」


    祁川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立馬伸手扯開那環在腰上的雙手。


    他眼前已經開始模糊,知道這會兒已經遭人算計。


    隻是他沒想明白,究竟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那瓶酒?


    吃的點心?


    還是什麽別的……


    隨後,他腦海之中突然間浮現出花夜那張臉。


    頓時眉頭緊皺,一拳頭死死地紮在了邊上的牆上。


    疼痛讓他整個人清醒了幾分,鍾嫵抱著她不肯鬆手,便直接毫不客氣的將人扯了下來,那力道也是大的嚇人。


    「滾開。」


    他嗬斥了一聲,鍾嫵整個人被甩飛了出去,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可她就像不知道疼一樣,又爬了起來,將人死死的抱住。


    「我不滾!


    祁川,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


    為什麽你就是看不到?


    我不需要你的什麽承諾,也不需要你做什麽。


    哪怕就是一夜的美夢,我也願意。


    我求求你,就當你是可憐可憐我,答應我這一個請求好不好?


    我還是幹淨的,我這個身子就是為了留給你的。


    祁川,你看看我。


    其實也沒有那麽差勁的,我雖然沒有司音那麽好看,但是我也不差。


    就跟我睡一晚,就睡這一晚行不行。


    滿足了之後,以後就不會再纏著你了,好不好?」


    她卑微的乞求,不管對方怎麽拉扯自己,就是死死的抱著,不願意鬆手。


    祁川感覺到藥勁越來越強,到如今身體開始發軟,使不出力氣。


    藥性在不停的消磨著人的意誌。


    祁川很清楚這一點。


    這種強勁的藥,但凡平常人碰了一些,都不可能像他這樣還安然無事,堅持這麽久的。


    他拳頭上帶著血。


    足以可見那一下砸在牆上到底有多麽的用力。


    可是這會兒,自殘式的疼痛竟然開始沒了效果,他意識開始昏迷。


    最終幹脆從腰上掏出了匕首,朝著指尖紮去。


    十指連心。


    他清楚什麽地方最疼。


    鍾嫵看著他的動作,差點嚇傻了,趕緊上前把刀子奪了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那雙手的血液。


    眼淚也滑落下來。


    他就這麽,這麽的討厭自己。


    寧可用自殘的方式保持清醒,也不願意碰她,對嗎?


    鍾嫵顏色變得開始猙獰,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扶著渾身發軟的祁川,毫不猶豫的就往小木屋走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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