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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娉婷的下場是不是有點那什麽了……不過,這也是她咎由自取……都是命!


    澹台婉瞧見他們這般,隻差吐血三升,終是氣憤的轉身,哭著離去。


    澹台墨瞧見自家妹妹跑掉,也忙追了過去。


    蕭清絕望著他們的背影,眼神中便是閃過幾絲危險的光芒。


    澹台婉下次再敢胡說八道,他絕對不會放過。


    流螢的手輕拂過他的眼,輕輕落在他的臉頰下。


    他隻覺一股獨屬於她的幽香傳來,當下斂起眼中所有的銳利,低頭看向流螢,卻聽流螢輕聲說道:“蕭清絕,別這樣。不要讓別人,壞了我們好不容易重逢的喜悅。”


    “嗯。”他微微勾起唇,在她的掌心蹭了幾下。


    “你這樣,像火貓兒。”流螢失笑,抬手輕拍他的額頭。


    蕭清絕便是低低的笑出聲來。


    “天還沒黑,我們去院裏走走吧!”蕭清絕看了看屋外,說道。


    “好啊!”流螢倒是沒有反對,扣上他的手,兩人便是向著屋外走去。


    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灑在院中的積雪上,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蕭清絕伸手將流螢摟進懷中,溫柔的問道:“冷麽?”


    流螢淺笑著搖頭。


    與他在一起,再冷也是溫暖的。


    這積雪融化的時候,本就是最冷的時候,而現在黃昏,雖然還有夕陽,但四周已經開始慢慢的上凍了。


    “芸婀跟桑公子一下午都沒見了。”流螢站在屋簷下,望著空蕩蕩的前院,不由得低聲說道。


    “他們倆到街上玩去了。”蕭清絕解釋道。


    流螢點頭,對於這倒是相信的,芸婀這丫頭天生愛玩。


    緊閉的前院大門此時卻被推開,耶律娉婷被安祺臻的侍衛帶了進來。


    耶律娉婷畏畏縮縮的進了這裏。轉過頭有些害怕的問道:“這是什麽地方啊?幾位大哥,太子爺到底要把我送到哪來?”


    “哼,太子爺成全你,送你到你想來的地方。”那侍衛不耐煩的吼道。


    “我想來的地方?”耶律娉婷心中困惑不已,有些心慌的轉頭看這四周,瞧見是片空蕩蕩的院子,心下不由得恐慌起來。


    那邊。蕭清絕瞧見耶律娉婷看過來,便是拉著流螢閃到一旁。隱於一棵冬青樹的旁邊,正好隔絕了耶律娉婷的視線。


    流螢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麽要躲著她?”


    蕭清絕懶懶的開口,道:“她害了你,總得要付出代價吧?”


    流螢倒是毫不意外,隻道:“想要如何對付她?”


    “我這裏,似乎有比‘女兒嬌’更厲害的藥。”蕭清絕輕慢的一笑,道。


    “……”流螢默了,但是,她卻知道,她不會阻止蕭清絕。


    她可以阻止安祺臻別殺耶律娉婷。但是,她卻絕對不會阻止蕭清絕。


    接著,她便是瞧著蕭清絕對某個方向打了個手勢,隨後,便是瞧見六個下人打扮的男人從一旁走了出來。朝著耶律娉婷的方向走去。


    流螢嘴角一抽,望向蕭清絕,問道:“你從哪找來的人?”


    “乞丐堆裏。”蕭清絕淡漠的回答道,“這事疏影全權負責的。”


    他隻跟疏影說了,要替流螢報仇,疏影便全權處理,找了這麽一群人來。


    “你想殺了耶律娉婷?”流螢問道。


    “如果她還能活著,那便讓她活著。”蕭清絕看著流螢,淺淺笑著。


    “可是……她喜歡你……”流螢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她在想,殺了耶律娉婷便足以,可若是讓耶律娉婷承受這些,是不是太殘忍了?


    蕭清絕的笑意蕩漾在唇邊,卻隻是將她摟進懷中,一吻落在她的發上,溫柔的說道:“螢螢,你本性善良,你救了她幾次,但她恩將仇報。(.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所以,你學不會殘忍,我幫你殘忍。她喜歡我又如何?除了你的喜歡,別人的,我全都不要。”


    流螢便是將頭深埋在他的懷中,他是對的,她學不了殘忍,她若是從一開始就學會殘忍,那麽,上官素櫻也就不用死得那麽淒慘了。


    那邊,耶律娉婷一抬頭,卻是瞧見六個下人朝她走來,便是嚇慘了。


    她臉色蒼白的向後退去,卻被安祺臻的侍衛給攔住了。


    安祺臻的幾個侍衛齊齊的轉過身,卻是將大門敞開,然後,一邊幾個的守住大門口。


    “那位爺說,在這裏會髒了地方,還是到門外吧!”其中一個下人說著,便是上前將耶律娉婷的一隻手拽起來,向外拖去。


    “放開我!你們光天化日之下要做什麽?快放開我!”耶律娉婷大喊著,不肯向外走,努力的想抽回被那下人緊抓的手。


    “啪”的一聲脆響,另一下人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吐了一口唾液到她臉上,謾罵道:“又不是沒被人上過,裝什麽貞潔烈婦?給老子乖點,老子還能溫柔點,不然,你就等死吧!”


    這一巴掌徹底將耶律娉婷打懵了,隨後,她卻也明白過來,她被送到這裏來,就是要讓這些人輪番淩辱的。


    “誰?到底是誰?是誰?”耶律娉婷恨恨的看著他們,怒喝道。


    “啪”的一聲響,又是一巴掌。


    “拖出去拖出去!”


    那下人不耐煩的說著,其他人便上前來跟著,有揪頭發的,又拽腳的,有拽手的,反正,是將耶律娉婷拖出了大門外,直接扔在了一旁的雪地上。


    耶律娉婷隻覺全身透骨的寒冷,落進這雪地之上,更是徹骨的冰涼襲上心頭,而她居然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門外,就她躺著的這裏,有一塊人為鋪成的雪地,而其他的地方,卻是幹幹淨淨,積雪都早已被掃淨了。


    這似乎,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想到這裏,耶律娉婷不寒而栗。


    “準備好了嗎?”走在最前麵的一個下人粗著聲音吼道。


    耶律娉婷頓時哭出聲來。望著那人,楚楚可憐的開口道:“這位大哥,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最前麵的下人冷笑一聲,拿起一瓶藥,拔了瓶塞,直接上前。跨坐在她的身上,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將整瓶藥都灌了下去。


    藥汁順著耶律娉婷的嘴角流了出來,耶律娉婷搖著頭,想抗拒,換來的又是無情的幾巴掌。


    “給老子老實點!乖乖喝了!”那人怒喝道,“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學著享受,不然,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耶律娉婷除了哭還是哭,幾巴掌下去,該喝的都喝了。她的腦子也頓時暈暈乎乎的。


    這附近也有些居民,聽見這邊熱鬧的場景,便是圍了過來,慢慢的越來越多。


    耶律娉婷開始還是不住的搖頭,她也奇怪。為什麽那男人騎在她身上,也沒有什麽動作,正僥幸的想著,是不是他們會饒了她的時候,她卻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裏的不對勁。


    這藥效,比女兒嬌來得要猛烈得多,可女兒嬌會讓人失去意識,辨不清思想,可是這藥卻是讓人思想越來越清晰,可越是清晰,身體便越是控製不住。


    騎在她身上的那男人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捏了幾把,淫笑道:“怎麽?有反應了?這麽快就有反應了?嘖嘖嘖,到底是個蕩婦啊!”


    “救……救救我……”耶律娉婷咬了咬唇,舉起一隻手,抓住那男人的衣襟,胡亂的扯著。


    她明明什麽都知道,什麽都記得,可是,她卻還是控製不住,想要不顧一切的貼近那個男人。


    那男人似乎早有預料,便對身後那幾個等著的人說道:“來,哥兒幾個都過來,讓這小蕩婦好好樂嗬樂嗬……”


    緊接著,那幾人便是圍了過去,很快,便是衣帛碎裂的聲音傳來,伴著耶律娉婷痛苦與歡愉的叫聲傳來。


    圍觀的人群不由得倒吸幾口涼氣,這裏居然能看一出活春宮?還是幾人同時秀?當然,圍觀的姑娘們早就羞澀著跑掉了……


    “誰若是有興趣,當然也可以來試試這滋味,這可是先前那個昏君的寵妃哦!”最先那男人完事了從裏麵鑽出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對圍觀群眾說道。


    “是那昏君的女人?那就該這麽幹!我要來!”


    “昏君的女人肯定不是什麽好的,淫娃蕩婦!我來一個!”


    “我也來我也來!”


    ……


    天黑之後,耶律娉婷身後的雪地已經融化成了水,繼而,結成了冰。


    耶律娉婷靜靜的躺在冰上,眼淚流得無聲無息,她的四周都點了燈,燈光映在那冰鏡之上,顯得格外的淒涼。


    她的衣服也成了碎片,散布在她的四周,不僅如此,她的身上到處都是殘留的痕跡,她想吐口口水將嘴角擦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她知道自己快死了,不是凍死,便是被男人弄死,她現在已經想不起來,這具身子被多少人淩辱過了。


    先前,因她體內的媚藥緣故,她隻能任由那些男人那般對她,可是,當藥效褪去,她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空了般,連自殺都成了奢侈。


    她好恨,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恨誰。


    當那些人完事之後,便都是離開了,她連記住他們的臉的能力都沒有。


    忽地,有人走過來,她痛苦的閉上眼,以為新一輪的淩辱又該上演了,不過,卻是有人好心的在她身上蓋了一件衣服。


    她睜開眼,有些吃力的轉頭瞧去,便是瞧見一個陌生的冰塊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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