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今日除夕哇,新年快樂哦親們!


    原本住在鏡湖居,每日賞賞花遊遊湖,倒也愜意得很,當然,前提是看不見安祺臻的情況下。


    但,這天,她剛出門,再一次迎麵撞上了安祺臻。


    這一次距離上一次見到安祺臻,差不多七天了。


    流螢沒等安祺臻反應過來便轉過身,打算離開。


    但是可惜,安祺臻一抬頭便是瞧見她,又怎麽會讓她走掉。


    “站住!”安祺臻出聲。


    流螢沒理他,繼續向前走,準備回房。


    安祺臻臉色一暗,施展輕功,截住了流螢的去路。


    流螢停住腳步,目光冰涼的看著安祺臻,但是,這一眼瞧過去,卻發現安祺臻似乎受傷了。


    能傷了安祺臻的人?這世上隻怕少之又少吧!不過傷就傷吧,這妖孽受什麽傷與她何幹,她才懶得過問。


    安祺臻對上流螢通透的雙眸,微微扯出一絲笑容,戲謔的開口道:“女人,怎麽看見爺就要走啊?難不成你怕多看了爺幾眼,會愛上爺?”


    流螢壓抑著心頭想打人的衝動,拒不開口。


    愛上他?他還能再自戀一點嗎?


    安祺臻感受到流螢的冰冷,絲毫不介意的開口道:“哎,你這女人怎麽就這麽不識好歹呢?”


    “我要回家。”流螢終於是開口了,卻是說了安祺臻最不愛聽的四個字。


    安祺臻麵上表情一怔,隨後笑笑道:“也對,離家這麽久,是應該回家了。女人,爺帶你回家。”


    “……”流螢再一次對他無語。便不想再看他,準備繞過他,回房。


    安祺臻卻是伸出手攔住她的去路,別過臉看向她,道:“女人,你的男人就那麽好?你若是失蹤久了,他會不會另覓新歡?”


    “如果是你,你會嗎?”流螢不答,卻是反問。


    安祺臻深深思考了一番。道:“當然會!如果你走了,爺立馬去找新歡。”


    流螢倒是好脾氣的笑笑,道:“那你讓我走好了,反正有那麽多的新歡等著你,再說了,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怎麽沒關係了?”一聽這話。安祺臻挑了挑眉,道,“爺現在看上你了,你就是跟爺有關係!”


    流螢抬腳朝著他踹了過去,安祺臻收回手,立馬讓開,還忍不住誇讚道:“嘖嘖嘖,不愧是爺看上的女人,性子夠烈啊!”


    流螢抬腳用力過猛。隻覺肩頭又是一陣疼痛,不由得停下抬手按住肩頭。


    安祺臻眉頭一皺,似乎有些擔憂的上前,想要扶她。


    流螢見狀卻是後退幾步,拒絕他的接近。


    安祺臻看她這般,心頭挺不是滋味。


    “你說你這又是何苦?爺又沒欺負你,你怎麽總是欺負自己呢?”安祺臻頗感無奈的道。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麽想?”流螢冷笑一聲,道。


    安祺臻怔了怔,如果他是她?


    不過是不小心遇見一場廝殺,便被扣下,雖然留下了一條命,但是,命運卻還是被別人掌控著,這種感覺,委實不好。


    安祺臻想了想,便笑笑道:“好吧。爺承認你是無辜的,但是,既然到了爺身邊,就乖乖的跟著爺吧!爺不會虧待你的!”


    流螢忽然覺得,她跟安祺臻完全就不是一根弦上的人,當下。也失去了溝通的想法,跟這人根本就沒什麽可說的。


    安祺臻卻是忽然收起臉上所有的表情,問道:“那個人……就那麽好?在你心裏真的那麽重要?”


    流螢看著安祺臻的表情,卻是輕緩的笑了。


    想起蕭清絕,她整個人透出來的氣息都變得溫柔了。


    “是,他很好,對我來說,他太重要。”流螢清淺的開口道,“所以,我會活著,因為我答應過他,我會回到他身邊。”


    安祺臻透過她眼裏的溫柔,似乎看見了那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繼而,心中更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但是,哪裏是她想回就能回去的?現在,她已經留在他身邊的,她還想著回去別的男人那?他又怎麽可能如她所願?


    安祺臻正要開口,那邊,明子堯走了過來,一副焦急的模樣道:“爺,王爺受到北漠軍隊的突襲,受傷了。”


    “什麽?”安祺臻臉色頓變,忙問道,“北漠的將領是誰?”


    明子堯到了安祺臻麵前,卻隻是搖了搖頭,道:“隻聽說是北漠丞相耶律倫的舊部。”


    流螢聽在心裏,卻是記了下來。


    北漠丞相耶律倫,被蕭清絕算計,丟了官職,現下告老還鄉,若是她沒有記錯,耶律倫可不就是來了北邊。


    耶律倫的舊部傷了西淵的鎮南王,若是她沒猜錯,這耶律倫是想靠著勝仗重新博得漠皇的信賴。


    不過,漠皇是何等精明之人,若不是早就想拔除耶律倫的勢力,也不會任蕭清絕算計耶律倫了。


    “耶律倫?”安祺臻冷笑一聲,道,“他還想靠著打敗我們西淵的軍隊來引起漠皇的注意?想得夠美的!爺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安祺臻心思通透,瞬間便能猜到耶律倫的想法,當下,目光冷了幾分,爾後,轉向流螢之時,似乎又柔和了幾分,隻道:“女人,跟爺一起走,順便帶你見識見識爺的能力。”


    流螢不語,他的能力,她早見識到了,不想再見識了。


    不過,她不回答歸不回答,卻還是跟著安祺臻離開了。


    臨行之時,小沐哭著不肯讓她走,最後,還是安祺臻讓花娘將小沐帶走,他們才上了小舟,向西而去。


    湖麵泛舟之時,安祺臻卻是告訴流螢他與花娘、小沐的關係,雖然流螢並不感興趣。


    “小沐是爺的表妹。花娘是爺的表姨,她們隻有爺這一個親人。”安祺臻望著湖麵,淡淡的說著。


    明明很簡單的關係,但是,安祺臻說起這些,語氣中卻是淡淡的傷感。


    “嗯。”流螢難得的應了聲。


    不管安祺臻是怎麽惹人厭,但是花娘與小沐,卻是給了她太多的關心。


    “……”安祺臻看向流螢,卻是說不出話來。


    流螢坐在船頭。遠眺著,麵上的表情清冷無雙,卻又著實迷人。


    安祺臻坐在船的另一頭,偏過頭看向她,就那樣看著,不再言語。


    明子堯則認真的劃著船,對這兩人。表示無語。


    差不多幾個時辰之後,船靠了岸,這邊,便已是西淵境內。


    西淵,以高原為主,靠岸之後,入目的是峰巒疊嶂的群山。


    之後,他們便沿著山路,繼續西行。


    流螢傷還未愈。走不了多遠路便覺得無力。


    安祺臻倒是個有良心的,瞧見流螢累了,便回頭對她道:“女人,是不是累了?要爺背你不?”


    流螢回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越過他,繼續向前。


    安祺臻愣著目送流螢走到他麵前,瞧著她的背影。無奈的笑笑,這女人真會逞強,可是,他卻又拿她沒轍。


    歎了口氣,隨後跟上。


    翻了兩座山之後,總算看見一處相對平緩的荒地了。


    “相思姑娘,再堅持一個時辰,便到了大營了。”明子堯瞧見流螢有些累,便好心的提醒道。


    “好。”流螢隻是點點頭,禮貌的應聲。


    這荒地差不多百畝。但卻是盛開著一片迷人的格桑花。


    流螢不由得駐足,瞧了過去。


    格桑花的杆細瓣小,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可風愈狂,它身愈挺;雨愈打,它葉愈翠;太陽愈曝曬。它開得愈燦爛。


    聽說,格桑花象征著幸福。


    “喜歡這花?”安祺臻看她停住,不由得問道。


    “是,她很堅強。”流螢淡淡的說著。


    她就該學著這格桑花,堅強的活著,努力的活著,因為,蕭清絕在等她。


    剛想邁步,對麵很遠的山林裏卻是出來一支商隊。


    雖然這裏山路崎嶇,但是,一些商隊卻還是可以從這裏經過,然後繞著旁邊的山道,去往北漠經商。


    那支商隊也就三十來人的樣子,拖著不少貨物,一路高歌,顯得十分喜慶。


    明子堯仔細辨認了一番,道:“爺,那似乎是百籮家的商隊。”


    百籮,乃是西淵七大商旅的一支,常年與北漠有貿易往來。


    “嗯,不用管他們。”安祺臻冷淡的回道。


    他們迎著那車隊來的方向而去,而那車隊卻是向著他們旁邊的山道而去。


    他們所來的方向是鏡湖,是水路;而那車隊所往的方向,乃是東北方,是通往北漠的陸路。


    沒走幾步,卻忽然有一群黑衣人自車隊所去方向的山林裏鑽出,麵對那車隊,見人就殺。


    原本高歌的車隊一下子慌亂了,一邊護著商品,一邊與那黑衣人搏鬥。


    但那些黑衣人雖隻有十來人,卻個個都是高手,車隊根本不是對手。


    不多一會兒,車隊的人就死得不少了。


    “爺,幫忙不?”明子堯問道。


    雖說管閑事也不是他們愛幹的事,但是,這親眼瞧著西淵的人被殺而袖手旁觀,似乎不太好……


    “幫什麽幫!”安祺臻冷淡的道,才不樂意多管閑事呢!


    流螢瞧了一眼,倒是很想幫,不過可惜了,她現在武功被廢,自身難保了,哪裏還有能力幫別人?


    他們倒是繼續向前走著,待他們走到前方路口,距離車隊最近之時,那邊有些功夫的商旅也被殺死了。


    他們停住腳步,淡淡的看了過去。


    “都死了嗎?”有個黑衣人問道。


    “還有女人。”另一黑衣人一把揪起地上一個女人,遞到問話的那黑衣人麵前。


    “還挺水靈的,殺了也太可惜了。”那黑衣人伸手抬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細端詳道。


    “那就玩玩吧!”揪著那女人的黑衣人猥瑣的笑道。


    “放開我!”那女人顫抖著聲音喊道,帶著哭腔。


    流螢眉頭一蹙,這女人的聲音,似乎在哪裏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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