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飛大喜,伸手扶住了穆曉晨,在她耳邊輕聲問:“熱?怎麽回事啊?”


    他說話的時候,故意在穆曉晨的耳根後吹著氣,挑逗味十足,但是動作卻很隱蔽。


    這個時候穆曉晨也明白了。


    這兒,肯定也是有攝像機的!


    上次她被人下藥,就是為了拍她和鬱臨風“淫yin亂”的畫麵,這一次,是故技重施吧?


    她心中警鈴大作,一時有些迷惑:怎麽華雪城安排的人還不出現?


    她現在要怎麽辦?


    配合,還是揭穿劉成飛啊?


    她還沒有做下決定,劉成飛已經扶起了她,往男洗手間裏帶。


    穆曉晨又羞又怒又窘,恨不得立即一巴掌煽在劉成飛的臉上。


    --這分明是以為她已經中了招,要把她帶到洗手間裏去“解決”!


    還是男洗手間!


    簡直太放肆!


    不過,這個時候她也明白了,這裏人來人往,的確不可能發生什麽過火的事件,而洗手間裏一格格的,雖然隔音不是很好,卻還是具備了苟合的可能。


    恐怕他們把攝像機,也是安放在洗手間的。


    上一次拍到的錄像,是為了給華雪城看,用以拆散他們兩個。


    一計不成,他們又安排了這麽一出,這是要跟之前的錄像一起用,來破壞她的名譽啊!


    穆曉晨不由打了個冷顫,不敢想象如果這些錄像被他們公之於眾,會是個什麽後果!


    在劉成飛眼裏看來,穆曉晨這會兒臉紅得像蕃茄一樣,身體還不由自主地緊繃發抖,顯然是藥效已經出來,她已經難以控製住情y欲了。


    他激動得心肝亂跳。


    今天的事情,雖然很是冒險,但是,一切都值得!


    這個死丫頭像塊鐵板,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今天,他就要把她所有的屈辱給踩到腳下去!


    這兒是沒有監控的,也早已安排好了,這會兒不可能有人進來撞見他們。


    不會有人知道是他把穆曉晨給拉到了男洗手間。


    而她已經神智不清,到了裏麵一發情,可就成了她在“勾引”她,而他隻不過是順水推舟。


    然後,他就是無辜的路人甲!


    他也沒有想到視頻會被人拍攝到,一切隻不過是巧合嘛!


    穆曉晨中了迷藥,而他恰巧出現而已,就算不是他,也會是別人被穆曉晨“強上”,而任何一個男人,又怎麽可能拒絕得了她這樣熱情似火的美女?


    更何況,在他的錄像之前,還有一個鬱臨風,都是穆曉晨主動勾引,一切願意都在她,她是個人盡可夫的爛l女人。


    華雪城綠帽戴得那麽結實,肯定不可能再要穆曉晨了,也就不能明麵上再找他們兩個的麻煩。


    他要真來報複鬱臨風和他,那可不僅是全華夏國最大的笑話,更是最大的烏龜!


    又能上到美女,又能報複得了華雪城和穆曉晨,他冒點險,也是值得的!


    劉成飛一邊暢想著舒爽無比的未來,一邊期待著穆曉晨的甜美滋味。


    尤其是,她會主動哦!


    之前追她,她驕傲得跟白天鵝似的,仿佛他多看她一眼,都惡心巴拉,可馬上,她就會迫不及待地撕扯他的衣服,求他寵幸她,求他上她!


    想想不要太美妙!


    他一定要忍住,才不要輕易“從”了她,要好好地吊一吊她的胃口,最好讓她跪在他的腳下親吻他的那個,讓所有人都欣賞到她有多淫y蕩下j賤!


    想想回頭還可以好好欣賞那畫麵,一輩子珍藏起來,他立即興奮得硬了起來。


    帶著這麽多美好的願意,劉成飛做關心狀,卻把穆曉晨半拖半拉進了男洗手間,進去之後,立即把門從裏麵帶死了。


    他知道這是錄像的死角,沒有人看得到是誰鎖死的門。


    然後,他便做關心狀,把穆曉晨扶到了小便池邊,卻還裝模作樣的問:“曉晨?曉晨?你怎麽了?你幹什麽呀?”


    而這時,穆曉晨看到洗手間最裏麵的格子悄無聲息地開了,安妮從裏麵走了出來。


    她知道不需要再裝了,冷冷一笑,問:“我怎麽了?我幹什麽?你把我拉到男洗手間做什麽?”


    劉成飛簡直傻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穆曉晨居然是在作戲!


    她在假裝中了迷藥!


    這代表著什麽,他豈能不清楚?


    一時間,劉成飛的臉紅了紫了又幾乎變綠,他還試圖裝傻:“什麽啊?你這是怎麽回事?剛才我還以為你喝迷糊了呢,這不是好好的嗎……”


    盡管知道這已經沒有用,但明顯宴文麗的計劃已經全盤皆輸,他這時承認是其中的一員,那是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如果他隻是見到穆曉晨“發情”,便色心大起想趁機占點便宜,那罪名可要輕了很多。


    可是,他話都還沒有說完,忽然有人從背後“蹭”的一腳帶風,重重地踢到了他兩腿之間!


    本來暢想著美好畫卷精蟲待發的子孫棒正硬得發疼,恨不得立即找個發泄的渠道,這會兒雖然吃了一嚇,卻還沒有來得及軟下來,哪裏承受得住這樣的重擊?


    他“啊”的慘呼一聲,整個人立即蜷得跟個蝦米似的倒在了地上,兩手護檔在地上翻滾著,大叫著:“啊,啊!啊!!!”


    那聲音,比殺豬還慘,活像是正被人淩遲著。


    安妮卻站到了他的身邊,居高臨下地問:“斷了沒有?”


    可這會兒,劉成飛痛得哪裏還說得出話來?


    安妮卻笑嘻嘻地說:“如果你是軟的,這一下興許還有得救,如果你正打什麽壞主意,恐怕斷得不止一截吧?”


    她伸出一個手指頭搖了搖,心情很好地說:“這個,騙不了人。”


    劉成飛已經痛得冷汗淋漓,眼前更是直泛黑花,耳朵裏雖然聽到了安妮的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穆曉晨注意到,他嘴裏居然流出血來,頓時吃了一驚:不是吧,踢了下麵,上麵居然會吐血?


    這兩個地方,沒得相通吧?


    安妮卻神情愉悅地提醒著他:“別咬了,回頭進了手術室,一邊接你的重點部位,一邊還要接舌頭,簡直增加手術難度,你保上還是保下?”


    穆曉晨本來覺得這畫麵很慘,劉成飛在地上翻滾號叫的樣子,讓她的皮膚都有些發緊,可這會兒聽到安妮調侃的話,卻撲吃一聲,樂了出來。


    她還真是有夠幽默的。


    這時,傑森和華雪城也從外麵走了進來,穆曉晨看到華雪城,下意識地就想過去先洗個手。


    被這個癩蛤蟆碰過的地方,隔著衣服她都覺得好惡心好髒。


    華雪城卻直接走了過來,把她拉在了懷裏,對劉成飛說:“居然敢算計我的人,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真是虧了你爸的一片苦心。”


    養了個這麽不識時務不知進退的兒子,也真是劉遠翔的不幸。


    本來,那隻冷血又狡猾的老狐狸,早早地做下了選擇站好了隊,投誠於華雪城,他還有些找不著理由對待劉家了呢。


    卻沒有想到,這次跟宴文麗合作的,居然就是劉成飛。


    劉成飛這會兒嗓子都已經啞掉了,他叫不太出來,隻是臉上的汗大顆大顆的匯聚、落下,把嘴唇裏流出的血都衝得到處都是。


    他又在地上滾來滾去,更是糊得亂七八糟,別提有多狼狽了。


    華雪城看得有些惡心,揮揮手說:“留他一條命,送醫院吧。”


    立即有保鏢伸手從地上把他給架了起來。


    劉成飛痛得都快昏了過去,聽到這麽一句,像是得到了什麽特赦令,正覺得生活重新有了希望的時候,華雪城卻看了看安妮說:“你剛才提出的,還真是個問題呢。要麽保上吧,要不以後話都說不利索,老劉可得怪我。”


    穆曉晨無語。


    華雪城卻攬著她轉了個身,朝鏡子的方向說:“精彩嗎?這麽高清的攝像機下,有沒有免費看大片的感覺?”


    他說完,抬抬手,立即有人過去,輕車熟路地把裝於暗處的針孔攝像機給取了出來。


    穆曉晨的嘴巴微張著,看來,一切都在華雪城的掌握之中啊,對方布的是個什麽局,他一直都知道。


    她有些不明白了:“你為什麽不直接把人抓了,還費這麽一道子事兒?”


    害得她都被扯進來演了戲,想想剛才被劉成飛半拖半拽的情形,她就有想吐的衝動。


    華雪城點了點她的小鼻子:“不人髒俱獲,留給對方狡辯的餘地嗎?不放長線,難道放大魚跑掉?”


    穆曉晨吐吐舌頭。


    看來,華雪城是掌握了他們會在今天在酒店裏做動作,卻還沒有完全查清幕後的主使是誰。


    而這會子放任對方行動,尤其她的一番誘敵深入,給傑森和安妮他們爭取到了很重要的時間和有利的時機,讓他們順藤摸瓜,已經將幕後的人,也一並抓獲。


    否則,華雪城對攝像機說的話,根本就沒有意義。


    穆曉晨猜得不錯。


    在劉成飛拉著穆曉晨進衛生間的時候,宴文麗身邊,就已經多了兩個“保鏢”。


    她雖然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卻也沒有做多餘的反抗。


    想必,是穆陽出賣了她,或者張悅被華雪城發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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