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逍是個明白人,曉得人家有事,就先走一步,道:「老弟,我突然有些急,先回去解決,你後頭一步來。」


    說完就快兩步往前去了。


    薛聖看了看蘇槐,道:「賢侄你跟著我幹什麽?」


    蘇槐道:「她放心不下,讓我來送你回去。」


    薛聖哆道:「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麽不放心的。倒是我徒兒她自個,肚裏還懷著我的小徒孫,你不去緊著她,倒來跟著我。」


    蘇槐道:「她已經回去歇著了。」


    薛聖道:「她是讓你來監視我的嗎?」


    蘇槐道:「不是,她讓我來問問,今天你送出去的那種藥,不行的人吃了能行,能行的人吃了更行嗎?」


    薛聖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她讓你問這個幹什麽?」


    蘇槐道:「她有個朋友想知道。」


    薛聖問:「她哪個朋友?」


    蘇槐道:「她還能有哪個朋友。」


    薛聖恍然道:「哦,你說的是無瑕啊。你叫她放心,那種藥,隻要是吃了都很行。」


    彼時,姬無瑕在自個院子裏,冷不防連打了幾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罵罵咧咧,道:「不知哪個龜孫子又在背後編排老子。」


    蘇槐道:「我有個朋友也想要,能有嗎?」


    薛聖看他道:「你哪個朋友?」


    蘇槐道:「我還能有哪個朋友。」


    薛聖道:「我確實不知你還能有哪個朋友。」


    蘇槐與薛聖對視片刻,蘇槐道:「你覺得我是在無中生友嗎?她懷胎十月,我碰都碰不得,我要那藥有何用?」


    薛聖摸摸自己的八字鬍,道:「我徒兒現在懷有身孕,賢侄你確實不能亂用藥,否則不知輕重,容易傷了她和胎兒。」


    說著就呲了一聲,又道:「不過懷胎十月是十月,是誰跟你說十個月碰都碰不得的?」


    蘇槐道:「意思是碰得?」


    薛聖道:「這夫妻房事乃是夫妻生活裏最平常不過的事,適當房事有益於調節夫妻雙方的狀態,更能增進彼此感情。


    「也不是說女子懷胎十月,就不能行房,隻要避開前三月後三月,在胎兒穩健、母體安康的情況下,也是可以行的,隻不過切忌莫要莽撞,動作輕緩些就行。」


    蘇槐聽了這話,都顧不上給他那所謂的朋友求藥了,半路便跟薛聖分路而去。


    薛聖還問他:「賢侄,你那個朋友還要藥嗎?」


    蘇槐道:「那個不急,可以以後再說。」


    蘇槐回到院裏時,陸杳正在一邊對照香譜一邊配製香材。


    陸杳道:「你去送我二師父,這麽快就回來了?」


    蘇槐道:「同一座府裏,從前庭到後院,送一程能要多久,又不是送他出城。」


    他也不多廢話,回來以後拿了換洗衣物便去盥洗室沖澡。


    洗漱完回來,閂上房門,就過來抱起陸杳便往床榻去。


    當時陸杳手裏的事還沒做完,香譜也不慎掉地上去了,她道:「等我把這一點點配製完。」


    蘇槐道:「配什麽配,不睡覺嗎?」


    陸杳道:「很快就好。」


    蘇槐道:「我要睡覺了。」


    陸杳道:「要睡你自己睡。」


    蘇槐道:「誰結了婚還自己睡,我要跟你睡覺。」


    陸杳沒好氣,奈何又扭不過他,轉眼就被他抱上了床。


    她想著,睡就睡吧,明日得早起去姬無瑕那裏。


    第1302章 你為何要把我當傻子?


    結果一躺下,狗男人就從身後貼了上來,埋頭親陸杳的頸窩、耳朵。


    他一路親親咬咬,吻又濕又熱,那股子久違之感漫上心頭,陸杳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抿了抿唇,道:「不是睡覺嗎,你發什麽浪?」


    蘇槐也不應她,趁她不備,手掌就滑進她衣裳裏,一手握住她胸口。


    那手掌握得滿滿的,溫香軟玉,簡直磨人心神筋骨。


    陸杳深吸一口氣,還不等她抓出他的狗爪子,他另一隻手便頗為強橫地褪她底裙褻褲。


    陸杳掙了掙身,她這一掙,蘇槐將她往懷裏扣得緊緊的,隔著薄薄的衣料感覺到那股蓬勃的勢頭,讓人心驚。


    陸杳頓時不動了,胸口裏氣都短了一截。


    蘇槐貼著她耳朵,氣息往她耳裏鑽,道:「你再扭,怎麽不扭了?」


    陸杳道:「狗東西,浪起來連兒子都不顧了嗎?」


    蘇槐道:「你我夫妻一場,你為何要把我當傻子?」


    陸杳道:「我怎麽把你當傻子了?」


    蘇槐嗓音都變了,又低又啞,簡直像個浪蕩妖精,道:「你二師父說了,除去前三月後三月,中間的日子可以行房。你卻跟我說這也動不得那也動不得。」


    陸杳沉默。


    這狗男人說他好騙吧有時候又好騙,但就是中途容易穿幫。


    隻要一穿幫,他就又要撒野發瘋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咬她後頸,咬得她呼吸一滯。


    他手也沒閑著。


    陸杳試圖安撫道:「你一野起來就無所顧忌,我是怕你沒個輕重,傷及孩子。」


    「我沒個輕重?」蘇槐道,「你試試看我有沒有輕重。」


    這幾個月他是憋得狠了,今晚得知他是可以碰的,如何還能忍。


    說著他便扯掉她底裙。


    陸杳阻他不了,隻好道:「你最好知道點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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