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鳳嬌的所有信念全部被摧毀,一絲的反抗意識都已經不見了,她隻知道盡量的放鬆身體,迎接楊景天的下體的侵入。


    楊景天每一次進入都會激起了陣陣的聲響,引得她再次蜜汁狂湧。


    “好痛……楊景天,你這淫賊!!”淩鳳嬌一陣嘶喊。


    “你終於說話了?”楊景天得意的道。


    “我……我……痛!!”淩鳳嬌幾乎要抓狂了。


    楊景天繼續聳動著身體,巨根在她的初穴裏抽插,道:“不痛就不是處女了!”


    淩鳳嬌忍痛道:“你不是人!!”


    楊景天繼續衝擊她,道:“我不是人,難道是你供奉的佛祖?”


    “你……你……”淩鳳嬌氣得無言以對。


    楊景天得意的道:滿“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如果佛祖有眼,他也不會怪罪你的,更何況他們不過是一堆泥雕。”


    淩鳳嬌氣得全身發抖的道:“你自己做出這種缺德事,還要說佛祖壞話?”


    楊景天道:“佛祖?!他們都是爛泥,自然不會懂得人的需要,特別是你們女人的需要。可笑的是,你們竟然還要天天燒香祈禱。”


    淩鳳嬌道:“你出來……出來!”


    “我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幹了,就幹你到高潮,否則你又說我吊你胃口,說我缺德,要不然就說我早泄,那可真是夠丟臉的。”楊景天如此說,淩鳳嬌隻能欲哭無淚,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卻又不能叫大聲,隻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受控製了。


    她能夠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種痛快,那種全所未有的暢快。她的皓齒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幾乎咬出血了。


    楊景天道:“你幹嘛不說話了?又要做啞巴嗎?”


    淩鳳嬌嘴不能說話,臀部急扭,那雙腿踹了幾腳楊景天的腳,然後無力地平躺著,楊景天知道她的高潮即將來臨,也不再說什麽,以最猛烈的動作衝撞。


    在楊景天狂猛的攻勢下,淩鳳嬌的小嘴長得大大的,甚至唾液還順著嘴角流出,嫵媚的美目再也沒有情欲迭起時的眼波迷離、盈水欲滴了,淩鳳嬌雙眼無神,顯然是被楊景天那超乎常人的尺寸弄到了失神的地步。


    “喔——”隨著楊景天一下特別猛烈的撞擊,淩鳳嬌眼角流淚、嘴角帶笑,被弄得無法控製自己的麵部表情,也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或許痛並快樂著才是最好的詮釋。她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楊景天的肩背處,死命的緊摟著,怎麽也不肯鬆開。


    楊景天知道她這是高潮到了極點的征兆,再讓他以極其猛烈的態勢向裏麵狠狠的戳了數下,終於如願以償的迎來了淩鳳嬌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楊景天得意之極,他在淩鳳嬌體內的陽根突增。淩鳳嬌嬌軀狂搖,不堪承受楊景天猛烈衝擊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瘋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樣,女方一旦到了情欲的巔峰,楊景天的終極高潮也相跟著來臨,一股濃熱的陽精射入淩鳳嬌的生命,然後他摟著淩鳳嬌嬌瘦的身軀平躺在床上,讓淩鳳嬌趴睡在他身上。


    楊景天在淩鳳嬌潔白滲汗的前額吻了許久,輕輕呼喚道∶“寶貝,醒醒!”


    淩鳳嬌並沒有很快醒來,他在她富於彈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淩鳳嬌才略有些反應,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淩鳳嬌痛呼出聲:“淫賊,你要做什麽?”


    楊景天笑道:“你睡得如此快,我找誰快樂去?”


    淩鳳嬌嗔道∶“你……你,滾開!”看著自己下身片片落紅,她心裏一陣失落,將所有的憤怒都牽往他的身上。


    楊景天一笑,逗她道:“我滾開,你可怎麽辦?”


    淩鳳嬌氣道:“我不要你管!”


    楊景天微笑的道:“剛才我已經在你身體內種下了寶寶,日後我就是孩子的父親,我如何忍心不管你們母子呢?”


    淩鳳嬌一聽,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麵對這樣一個事實,她就是再要強,也沒有拒絕事實的發生。


    楊景天微微的道:“你不用擔心,雖然我楊景天現在還是通緝犯,可日後前途無量,這一點我可以向你擔保。”


    淩鳳嬌哭泣的道:“你讓我如何麵對峨嵋列祖列宗。”


    楊景天微笑的道:“這好辦,為她們生一大堆的徒子徒孫,發揚光大峨嵋……”


    “去死吧你!”淩鳳嬌說著,粉拳狠的砸在他的身上,不住的哭泣。


    楊景天知道她的心已然接受眼前這個事實,溫柔的在她耳邊道:“我們再來一次吧?”


    淩鳳嬌斷然拒絕道:“不行,痛死人了。”


    楊景天邪笑的道:“這次我會百分之百的溫柔。”


    “不……”淩鳳嬌嗔道,掙紮著想起來,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動作。


    楊景天輕摟著她,笑道:“不要亂動,你一動就刺激到我,如果我發狂起來,就是十個淩鳳嬌都要吃不消。”


    “嗯……”淩鳳嬌竟然嬌巧的聽從楊景天的話,溫柔的縮卷在他的懷中。


    楊景天當然不會對她進行任何的妥協,長槍一掄,便洶湧的進入了淩鳳嬌狹小溫柔的世界,欲仙欲死而去……


    楊景天還在沉醉淩鳳嬌溫柔夢想之中的時候,房間竟然來了一個人。


    “女人有時候真是不可救藥的毒藥。”那個人冷冷的說道。


    楊景天歎了口氣,旁邊的淩鳳嬌已經不知去了何處。抬首看見的人影,是灰樸樸的衣服,聲音也是灰樸樸的。


    這是臻龍的聲音。


    楊景天歎息著,苦笑道:“你明明有很多法子可以跟我見麵,為什麽偏偏要在我最高興的時候?”


    臻龍微笑,他笑起來的時候,簡直比哭還難看,道:“我說完了,你還可以繼續高興。淩鳳嬌就在白淑貞的房裏。”


    這是提醒,也是威脅。白淑貞說到底還是臻龍的人,臻龍狠清楚,隻要抓住楊景天的女人,就能隨心所欲的掌控楊景天。因為他是一個色狼,是一個美女至上的男人。他生來就像為了女人而活一樣。在他的世界裏,除了女人,還是女人。


    楊景天不在乎淩鳳嬌在哪裏,因為他自己總有解決的辦法,他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攔。他堅信這一點,於是微笑的道:“你為什麽總是要把事情搞得很神秘?”


    臻龍微微的道:“我們刺殺的人是皇帝,你說我能不謹慎嗎?”


    楊景天眼珠一轉,道:“哪天我殺了皇帝,你是不是會把我也殺了?”


    臻龍勉強一笑,笑得比剛才更難看。他實在不應該發笑,那會讓人聯想到他是不是死了父親。隻聽他淡淡的道:“我現在跟你說的話,絕不能讓第二個人聽見。”


    楊景天苦笑道:“其實你隻要告訴我兩樣東西就可以了。”


    臻龍一怔,道:“什麽?!隻告訴你兩樣東西?”


    楊景天點點頭,站立起來,傲然的道:“時間和地點。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我一個人就足以。”他的話裏,充滿了堅定,讓人無比自信。


    他的確有那種過人的本錢,臻龍在一瞬間,仿佛看到了刹那的殷紅,一個朝代的更替。


    沒有什麽比楊景天的話更具說服力。臻龍相信,隻有楊景天在,他所要做的,一定會實現。


    “哈哈!”臻龍笑了。大笑,盡管他的笑比哭還難看,可是此刻的笑,卻是發自內心的狂笑。


    得意中,充滿豪情霸氣。


    就像一個勝利凱旋的王者。


    笑聲裏,注定了很多人的命運由此改變。


    笑聲由臻龍所發,楊景天去完成,那它結束的時候,會是誰在哭泣?


    在臻龍的笑聲了,楊景天一聲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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