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錚。


    一個絕色傾城的女人。


    一個可以令蒼生為之神魂顛倒的女人。


    就像神話一樣的女人,一個可以讓無數男人編織夢想的女人。


    在真龍別苑裏,隻有她認識張天成就是楊景天。


    想到昨晚曾經的激動,楊景天的血液就充滿沸騰,他有著跟其他男人一樣的的衝動幻想。


    是男人都會有的幻想和衝動,特別是麵對梁錚這樣的女人,是男人都不能拒絕的誘惑。


    楊景天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仙子駕到,有失遠迎。”


    梁錚報以一個迷人的微笑,道:“很久之前就沒有人稱我做仙子了,景天你何苦這樣恭維於我。”


    楊景天哈哈一樂,道:“仙子欲說我別有所圖?”


    梁錚道:“不,是不習慣這樣的稱謂。”


    楊景天道:“其實這沒有什麽,如果那個男人見了仙子不動心,那才是騙人的謊言。”


    梁錚道:“那你見到銘甄,是什麽感覺?”


    楊景天道:“仙子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梁錚道:“真話。”


    楊景天感歎的道:“征服的欲望,接近的渴望。”


    梁錚一愣,道:“征服?!”


    楊景天毫不掩飾的道:“是的,征服。無論從精神上還是愛情上。”


    梁錚搖搖頭,道:“我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中的征服,隻能出現在肉體上。”


    楊景天道:“男人置於女人,或者女人置於男人,都是一樣的概念。所謂的愛情,是神聖的,也是慘烈的,就像戰爭一樣。要不戰敗,要不大獲全勝。即使是停戰了,也是因為出現了一方的妥協。愛情亦是如此。”


    梁錚感覺有點不可思議的道:“你說愛情是一場戰爭,那愛情戰爭勝利的結果又是什麽?”


    楊景天樂了,道:“要不男方征服女方,反之亦然。說好聽一點就是一方同化了對方,讓對方屈從自己性格和習性,從而達到所謂的家庭和諧。這個和諧是以其中一方的勝利和一方的妥協而獲得成功的。如果雙方都不妥協,那這個戰爭的結果,注定是悲劇式的。”


    梁錚長歎的道:“你一直這樣看待愛情的嗎?”


    楊景天道:“可以這麽說!”


    梁錚道:“那你和自己妻子之間,是誰征服了誰?”


    楊景天一愣,故作驚訝的道:“這個問題好深奧。可不可以讓我想想再回答?”


    梁錚笑了,道:“聽說你很聽老婆的話?”


    楊景天道:“是妥協,但那也是例外的一兩個。”


    梁錚道:“似乎你總能吸引很多的女人在身邊,為什麽?”


    楊景天反而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梁錚道:“不知道。”


    楊景天道:“可是昨晚……”


    梁錚道:“後來我一夜未眠,都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


    楊景天道:“你沒有錯,要錯,也是我。”


    梁錚道:“其實我在想,如果在我們之間同樣發生了一場戰爭,你我誰會是勝利方,誰又是妥協方?”


    楊景天淡淡的道:“不知道。”


    梁錚道:“你不知道?”


    楊景天道:“如果有選擇,我當然是希望自己是戰勝方。但是這僅僅是我個人一廂情願的想法。”


    梁錚一愣,道:“難道你會為戰爭讓步?”


    楊景天樂了,道:“就看對手是誰?”


    梁錚道:“你很實在。”


    楊景天道:“不是對誰都可以忽悠的。”


    “忽悠?!”梁錚又是一愣。


    楊景天一笑而過,道:“是的,忽悠。”


    良久的沉默。


    梁錚終於忍不住的道:“我們會有未來嗎?”


    楊景天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梁錚道:“或許我們有將來,可是不一定可以享受。”


    “為什麽?!”楊景天不解的道。


    梁錚道:“來這裏,我們就沒有自己的將來。”


    楊景天道:“那我們更應該好好的珍惜現在。”


    雪停。


    風吹過。


    樹上的冰瓊就像晶瑩的白玉一般動人。


    風雪過,陽光還沒有出頭。


    走著走著,梁錚突然幽幽的道:“前麵就是我的房間了,要不進去坐坐?”


    楊景天嘻笑的道:“求之不得。”


    房間不大,卻很精致,甚至可以說清新脫俗的美麗,房間就像她的人一樣的讓人迷醉。


    楊景天實在不是很有禮貌,一進房間,便一頭栽倒在榻上,歎道:“仙子真會享受哩,把這裏弄得這樣別致,比我住的房間不知道舒適多少倍呢!”


    梁錚急道:“你,別弄髒了我的床呢!”


    楊景天以為她會把自己趕下床去,隻見梁錚突然跑上前,竟然要動手給楊景天脫靴子。


    楊景天慌忙坐起來,道:“仙子,你這是……折煞我了。”


    梁錚含嗔白了他一眼,說道:“什麽話,總不能把你攆下床去吧。”已幫他脫了兩隻靴子,整齊地擺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襪,在榻凳上換了一對屋裏穿的小巧繡鞋,才嫻雅優美地坐上床緣來。


    楊景天大大的吃了一驚,道:“仙子?你這是……”


    梁錚微笑的道:“你說的,珍惜現有的時間,說不定我們跟未來無緣呢!”


    楊景天見玉女歸心,心中大喜,哈哈的道:“珍惜眼前人,這是一點都沒有錯。”


    梁錚啐道:“就你會說。”


    楊景天感歎的道:“幸福來的太突然,我是不是有點傻了?”


    梁錚伸出玉指,戳了他的腦門一下,道:“是啊,就像一個老頭,沒完沒了的說!”


    楊景天大喜,撲上來摟住梁錚,呻吟道:“我這個大色狼,不知從前修了多少世,才能遇上這你這樣的仙子。”


    梁錚笑靨如花道:“我才是不知前世欠了你這色狼什麽哩,如今卻被這般纏著鬧。”


    楊景天早已情難自禁,拉倒梁錚,毛手毛腳的,喘氣著:“我要鬧你了。”


    梁錚閉了眼,嬌嗔說:“現在可是白天,我們先說說話。”


    楊景天眼睛睜得大大的道:“要是說話到晚上,那我豈非要口幹舌燥而亡?”


    “貧嘴!”梁錚啐聲的道。


    楊景天突然伸手到她的衣服裏麵,手不停的抓撓,道:“好,我們說話!”他嘴裏雖然這樣說著,可是一雙手卻伸進了梁錚的衣內,大手在仙子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撫摸起來,他感受著手下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絲綢般滑膩嬌軟,他穩穩地握住梁錚那一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椒乳,撫弄著、揉搓著……


    梁錚被摸到乳下,暈紅著絕色麗靨,氣喘籲籲,全身一陣酸軟,道:“你壞死了,剛剛還答應不要動手,現在卻弄得人家全身癢癢的!”


    楊景天笑道:“不壞,怎麽可以凸顯我色狼本性。再說了,動口動手放顯色狼本色。如果楊景天都成了君子,那世界就沒有意思了。”說著,坐了起來,動手去解梁錚身上的衣裳。梁錚不一會兒就隻剩下那隻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膩的四肢與肌膚,在暈暈柔柔的日光下,晃得楊景天眼睛發眩。


    梁錚見楊景天呆呆地瞧著自已的身子,不由得羞澀了起來,畢竟這是第一次赤裸的麵對著一個男人,啐聲道:“你好像很得意自己色狼的稱號?”


    楊景天一樂,道:“能與仙子這般纏綿眷戀,怎能不喜歡?”


    梁錚咬唇嬌聲的道:“看你得意的樣子,就像幾百年都沒見過女人一樣。”


    楊景天一笑,道:“錯了。是幾百年都沒見過像仙子一樣漂亮動人的女人。”


    梁錚心中一喜,微微的道:“日後你是不是會將這些都告知身邊的人……”


    楊景天詭異的一笑,道:“我隻會告訴我們的子孫,讓他們也知道父親與母親偉大而浪漫的愛情……”


    梁錚忙坐起身來,用手捂住楊景天的嘴,在他耳邊呢聲道:“不知羞,誰要做你老婆了?”


    楊景天得意的道:“那就是楊景天與情人的浪漫愛情……”


    梁錚當然不依,捏起粉拳,輕砸在楊景天的身上,啐道:“我才不做你的情人呢……”


    楊景天大樂,道:“那就做老婆吧!”說著一手抱住梁錚,兩人一個傾倒,“啊!”隨著梁錚的一聲驚呼,頓時滾落在寬敞的玉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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