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可以起航了嗎?”淩誌豪又一次的問道。


    楊景天擺擺手,道:“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起航。”


    黃昏已至,該來的人卻還沒有了。


    楊景天還在等,等待奇跡在最後的一瞬出現。


    其實對於琴舞雙絕,楊景天並非一定要她們對自己臣服,但是對於一個經常打勝戰的將軍,他是不允許自己輸的。


    楊景天便是如此。


    習慣了成功,就不能容忍失敗,因為失敗意味著恥辱。


    楊景天畢竟還是年少氣盛,意氣風發。所以他堅持自己所想,琴舞雙絕一定會來。


    沒有人可以拒絕他楊景天,這是他最大的優勢,同時也是最大的缺點。


    有人說,天剛要黑的時候,在天邊出現的第一顆星星,它叫做黃昏曉。


    那是一顆可以帶來日月星辰美好祝願的幸運星。


    楊景天使勁的抬起頭凝望天空,竭盡全力地去追尋,卻怎麽也找不到那顆星星,怎麽也找不到天邊的黃昏曉。


    隻是夕陽的光暈異常的刺眼,刺的楊景天無法睜開酸痛的眼睛。


    從品仙客回來,江玉鳳和慕容雪諸女顯得特別的友善,既沒有責怪楊景天的不是,更沒有去追究和家法伺候。


    或許她們正一步步的習慣楊景天的生活節奏和荒誕。


    諸女睡了一天,正各自在房中沐浴更衣或者梳妝打扮。


    晚風緩緩的吹起,從江邊吹來,吹起楊柳依依,吹起大片蘆葦搖擺。吹起那些人,那些事,那些酸酸甜甜,那些黑暗中微微亮起的一簇火光。


    楊景天這樣自信的人,此刻也沒有了自信。他覺得白天在品仙客的“憤然”離開是一種失誤,自己應該更加後臉皮的賴著,或許可以賴出一兩個漂亮的老婆來。


    對於美女,對於美色,楊景天從來不會拒絕。


    理想,江湖絕色。


    韋雪貞是美女,蘭芯琴也是。錯過這樣的美女,會讓人惋惜不已。


    隱隱約約的,那簇贏弱的夕陽映出了很多張臉。最清晰的一張是瞪著一雙澄淨明亮的眼眸,充滿智慧,同時又無限飄逸……如同溫暖明媚的陽光,和煦的灑在楊景天身上,很輕柔,很舒緩。


    楊景天感慨,忍不住要唱歌,低吟的唱,高昂的哼:


    “今天我,寒夜裏看雪飄過,懷著冷卻的心窩飄遠方,風雨裏追趕,霧裏分不清影蹤,天空海闊你與我,可會變,多少次,迎著冷眼與嘲笑,從未有放棄過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仿佛,略有所失的感覺,不知不覺已變淡,心裏愛。


    誰明白我,原諒我這一生不羈風中愛自由,也怕有一天會跌倒。


    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哪怕有一天,隻有你共我。


    仍然自由自我,永遠高唱我歌,走遍千裏,原諒我這一生不羈風中愛自由,也怕有一天會跌倒。


    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哪怕有一天,隻有你共我……”


    楊景天聲音愈響愈亮。


    高吭的唱著,如同夕陽下,一天最後一道陽光灑在江麵上一般。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需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年何夕,君已陌路。”公孫淩不知何時出現在楊景天的身後,幽幽的感歎道。


    楊景天頗顯“生氣”的道:“老二,我在唱歌,你幹嘛在搗亂。這不是搶詞嘛!”


    公孫淩微微的道:“老四,我自始至終都認為,在音樂方麵,你是一個天才。”


    “切!這個不屑你說,現在我在問你為何打亂我的節拍?”楊景天傲然的道。


    公孫淩道:“因為我也是忍不住的感歎,今日種種,已然成了永恒的記憶,何必苦苦守候,我們還是啟程吧……”


    楊景天氣道:“*,什麽叫永恒記憶,誰又苦苦守候了?”


    公孫淩微微的道:“所謂的永恒記憶就是過去了的美好,將不複回來,隻能在記憶中尋找……”


    楊景天道:“照你這麽說,每一天都是永恒的記憶,因為每一天都會過去,今天就是明天的昨天,而明天就是後天的昨天。”


    公孫淩一愣,道:“今天就是明天的昨天,而明天就是後天的昨天。妙,說得妙,實在太妙了!老四,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夕陽就要西落,陽光如同火焰般即將熄滅了。


    一旦火光消失,一切又重新被黑暗湮埋,被洪流卷起。


    轉瞬間,一道夕陽黃昏的微光燃起,它燃遍了整個天空,如血一般的鮮豔,而且愈加猛烈的燃燒著,渲染了整片天空。


    或許是回光返照一樣,光芒的最後,它又悄無聲息的重新化為皎潔的銀光,然後閃耀出最後一刹那明亮的光芒,綴在暗湧的夜空上。


    “啊!!”公孫淩驚呼,無比的驚訝。


    楊景天微笑了,因為他終於找到了那顆黃昏曉。


    那顆屬於自己的黃昏曉。


    黃昏曉的照耀下,一輛馬車飛馳停下,蘭芯琴和韋雪貞雙雙同時從車內走下。


    黃昏剛盡,她們恰時而到。


    不差分毫。


    就像天邊的那顆黃昏曉。


    一樣的準時,一樣的閃耀。


    一樣的燦爛,一樣的迷人。


    “老二,知道黃昏代表著什麽?”楊景天看著不遠處的蘭芯琴和韋雪貞微微的問道。


    公孫淩微微的道:“我隻知道,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楊景天道:“中書毒啊你,黃昏,它的來臨就意味著這一天即將逝去,又表示中新的一天就要來臨,我們又將擁有全新的一天,一個全新的世界。”


    此刻,在楊景天的心目中,黃昏是一天中最美妙的時刻,它給人以悠閑的詩意,給人以安靜的溫馨,給人超脫自然的感受……


    黎明固然有絢麗,但它給人以冷漠;驕陽固然熱烈,卻讓人無法忍受它的熱情,夜晚固然恬靜,卻無法閃爍出生命在世界裏拚搏的那種絢麗光芒……


    唯有黃昏,才是那樣的完美……


    楊景天下船,韋雪貞對著他道:“我們還帶來了一個人,如果你不收留她,我們立刻就走。”


    楊景天微微一笑,道:“秦淑蘭。”


    韋雪貞一驚,道:“你又知道?!”


    蘭芯琴微笑的道:“我看這個世界沒有什麽他是不知道的。”


    楊景天微笑的掀開車簾,秦淑蘭羞澀的從車內輕輕走出來。楊景天牽起她的纖纖玉手,溫柔的道:“我們一起起航,追逐今生的夢想。”說著把秦淑蘭、蘭芯琴和韋雪貞迎上自己的景天號上。


    “起航!”楊景天一聲令下,景天號緩緩升起風帆起航。


    “如果我們遲半刻來,你會不會準時起航拂袖而去?”韋雪貞微微的問。


    “會。”楊景天微笑的道。


    “你?!”韋雪貞一怔,接著就是一股生氣的衝動,可恨船已經開啟,否則她真會下船離去。


    楊景天卻緊接著嘻笑的道:“不過我會飛身回頭,將三位逐一抱上船來。”


    韋雪貞卻不買賬,更不客氣的道:“看來我是上了賊船,沒有誰比我更掉身價的了。”


    “如果你覺得自己很掉身價,那我們又算什麽身價?”慕容雪從船艙走出來冷冷的道。她身後是歐陽盈盈、林雪茵、柳蓁蓁諸女。


    當韋雪貞看見慕容雪的時候,嘴巴頓時閉上了。盡管她心裏早有準備,但是慕容雪的美麗和犀利,仍舊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當一個比自己更優秀,更高傲的人都在圍著一個男人轉的時候,自己沒有理由挑剔這個男人。


    蘭芯琴微微作禮的對著慕容雪道:“芯琴見過諸位姐姐。”


    慕容雪溫柔的微笑道:“你就是號稱琴絕的蘭芯琴,不必多禮。”


    蘭芯琴道:“您就是雪兒姐姐吧,您可是芳名遠播,今天有幸見麵,實在是芯琴的福氣。”


    慕容雪微微的道:“應該說,相公能遇上你們,簡直就是三生之幸。”


    韋雪貞這時候就是再如何持才傲物,也低頭的道:“雪貞見過諸位姐姐。”


    慕容雪點點頭,對著一旁的楊景天,道:“你怎麽不說話啊?”


    楊景天微笑的道:“唉,我有什麽說的。剛才等人太累了,我想吃頓飽的。”說著,竟然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一點也不在乎蘭芯琴和韋雪貞、秦淑蘭三人的到來。


    對於楊景天而言,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對於女人之間的瑣事,男人最好不要插嘴。隻要不是大的衝突和爭鬥,楊景天一般都不會參與老婆之間的情感紛爭,一切交與慕容雪裁斷。


    一來是楊景天不想惹後宮起火,畢竟偏向何方都會造成另一方的受傷,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參與其中;二來也是慕容雪樹立威信的必要,對於後宮妻妾隊伍的日益壯大,必須要有人能主持大局,就像皇宮裏的皇後一般,所有的妻妾都要以她馬首是瞻。


    楊景天是聰明人,所以他知道什麽該管,什麽不該理會。


    當韋雪貞和蘭芯琴、秦淑蘭出現在碼頭的一刻,他就知道三人上了自己的船。


    賊船。


    這是令楊景天頗感自豪的賊船,另天下女人追逐的賊船。


    楊景天在微笑,就是在用餐的時候,他都忍不住在笑。


    柳蓁蓁輕聲的道:“相公,你有開心的事情嗎?”


    楊景天喝了一口美酒,微微的道:“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柳蓁蓁微微的感歎道:“相公雖然少年有成,但是距離真正的成功還有相當的距離……”


    “哦?!”楊景天一愣,道:“那蓁蓁你以為相公如何才能算作成功。”


    柳蓁蓁詭異一笑,道:“相公的理想既然是誌在江湖絕色,那麽當今天下十美盡收懷中才是你成功標準。現在而論,相公隻收了十美中的二美,似乎……”


    楊景天連連點頭,道:“十美全部收入相公我就不敢說了,但餘下八美之中,有三大美是決不能錯過的。”


    柳蓁蓁微微的道:“讓蓁蓁猜一下,銘仙子當是相公的第一追求。”


    楊景天道:“這是當然,天下男人,無比把銘甄當成夢中伴侶。如果意淫可以變成現實,銘仙子可就是天下第一淫婦了。”


    柳蓁蓁大羞,道:“這樣的話,也隻有相公你可以說出口來。”


    楊景天微微道:“我說的可是實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再猜另外兩位美女是誰。”


    柳蓁蓁道:“嚴格的說應該是三位。上官姐妹作為雙胞胎姐妹,相公又豈能錯過這史上最傑出的雙嬌。這剩下的,應該是嶽玉翎吧。”


    楊景天搖搖頭,道:“上官姐妹是必要的,但嶽玉翎就未必了。”


    柳蓁蓁一愣,道:“難道是華天嬌?!”


    楊景天道:“也不盡是。”


    柳蓁蓁道:“那蓁蓁就想不出了。”


    楊景天微笑的道:“那還不簡單嗎?就是當今聖上的掌上明珠。”


    柳蓁蓁一驚,道:“當今寧馨公主。”


    楊景天道:“這寧馨公主雖然排名隻在第八,可是作為當今世上最昂貴的金枝玉葉,其身份的高貴,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楊景天一定要一親芳澤,否則如何顯出我的風流本色。哈哈……”


    柳蓁蓁由衷的感歎,就在這時,房外有人敲門。


    應聲後,隻見韋雪貞推門而進。


    楊景天微微的道:“韋仙子是來陪我喝酒的嗎?”


    柳蓁蓁見狀,連忙起身離開,並輕輕的扣上房門。


    韋雪貞微微的道:“我想再給相公舞一曲。”


    楊景天知道她是不服氣今天對她的批評,會心的道:“請。”


    韋雪貞突然再嫣然一笑,櫻唇輕吐,柔聲道:“請相公為妾身演奏,妾身方能表現出無限的情懷……”


    楊景天微笑,道:“我為你清唱一曲如何?”


    韋雪貞點點頭。


    楊景天清了清嗓子,動情的唱到:


    “翩翩一葉孤舟,載不動許多愁,雙肩扛起的,是數不盡的憂;


    給我一杯酒,喝盡人間愁,喝盡千古曾經的承諾;


    美人如此多嬌,英雄自古風流,紛紛擾擾隻為紅顏半點羞,給我一杯酒,烽火幾時休,喝完這杯一切再從頭……


    韋雪貞癡癡地聽著,等楊景天唱到轉折之處。驀然翩翩輕盈起舞。


    她的舞姿舒展大方,優美妙曼,配合著她那修長勻稱的身段,儀態萬千的絕世風情,恍若天上的美神降臨人間。


    伴隨著楊景天歌聲的跌宕起伏,韋雪貞的表情也不斷地變化著,時而美目淒迷,似嗔似怨,時而似喜還羞,盈盈淺笑,眉目傳情處,誰能不為之傾倒?她的玉手和纖腰似是軟若無骨,不斷作出種種不可思議,優美之極的舞姿。


    她的舞蹈既有淒美纏綿,又不時熱情張狂,她那伴隨著舞步不斷裸露出來的光致嫩滑,閃閃生輝,令人目眩神迷的藕臂和纖足,更是具有奇特的誘惑媚力……


    楊景天一邊唱,一邊被韋雪貞恍若天仙般優美曼妙的舞姿所深深地傾倒……


    如果說白天的舞蹈,韋雪貞不帶一點感情,那麽此時的她,完全陶醉在愛的情懷中。她的舞隻為楊景天而跳,她生命中的精彩,在瞬間綻放……


    楊景天伸出雙手,輕輕的抓上她的玉臂,他已深深地迷失在韋雪貞那醉人的風情裏……


    一具溫潤的軀體偎入楊景天的懷裏,楊景天渾身一震,醒轉了過來,低頭下視,韋雪貞那雙晶瑩嫵媚的大眼睛正凝視著他,是那麽的柔情似水,楊景天緊緊地摟著她,在她耳邊輕輕地低吟著:


    “江山仍在,人難依舊;


    滾滾黃沙掩去多少少年頭,悲歡是非成敗,轉眼成空;


    濤濤江河洶湧,淘盡男兒夢;


    曾經海闊天空,昂首莫回頭;


    癡笑輕狂,任我瀟灑少年遊;


    江湖路、路難走,兒女情、情難求,風花雪月隻是拂袖在身後;


    給我一杯酒,點滴心中留,若是有緣他日再相逢……”


    韋雪貞癡癡地聽著,幸福晶瑩的淚珠不斷滾落下來,她動情地伸出靈蛇似的玉臂勾住楊景天的脖頸,用滑嫩的臉摩著楊景天的臉,喃喃地道:“景天,我愛你!”


    我愛你,足以。


    千言萬語,抵不過這三字真言。


    楊景天渾身劇顫,不由自主地望向韋雪貞那雙秀美無倫,飽含深情的剪水雙瞳,心內湧起滔天巨浪。


    激動。


    煽情。


    欲望。


    在一瞬間全部點燃……


    聽著韋雪貞的表白,楊景天渾身發燙,腦子裏渾渾沌沌像煮開了一鍋粥,再也不去想是不是應該再容納韋雪貞,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蓋上了韋雪貞的胸口那飽含生命泉源的柔軟與豐實的所在,讓那一對孿生的寶貝在自己火熱的手掌下急速起伏。


    楊景天的雙唇也貼上了韋雪貞火熱的嘴唇,韋雪貞熱烈但生疏的回應著,任楊景天勾出她的處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她雙眼緊閉起來,盡情的讓楊景天享受愛的果實。韋雪貞環著楊景天的手漸漸放鬆,身子微微顫抖,嗯了一聲。


    楊景天鬆了口,手掌仍輕輕握著。張開眼,韋雪貞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著楊景天,眼中有股燒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輕歎了一聲,她緩緩抬起左手,移向右肩,把外衣脫掉,把肚兜的肩帶褪到手臂上。


    楊景天腦裏嗡嗡亂響,心砰砰地像要從胸腔裏跳出來。韋雪貞閉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軟了下去,楊景天急忙攙著她。她攬著楊景天的腰,偎倒在楊景天的懷裏。楊景天跪在床上,把韋雪貞放倒在雪白的床單上。她睜開眼,衝楊景天一笑,滿臉緋紅地張開雙臂。


    楊景天俯身下去,側躺在韋雪貞的身旁,捧著韋雪貞的手,楊景天的唇落在韋雪貞的手背上,緩緩地,順著手臂,爬上她業已裸露的,渾圓光潤柔若無骨的肩頭。


    韋雪貞笑吟吟但略顯緊張地看著楊景天,左手撫著楊景天的肩膀與頭發。


    楊景天向韋雪貞的鬢腳吻去,指尖輕巧地點著她的耳垂,右手偷偷從她的腰側爬上胸前。韋雪貞雙眼緊閉,睫毛輕顫,雙唇微張,身體彷佛不安似地蠕動,時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長腿。楊景天的唇滑向韋雪貞的竟子,手指極輕極緩地按摩著。韋雪貞深吸一口氣,微張的唇開始不可抑製地輕顫。


    楊景天放開韋雪貞,與她並頭躺下:“做了我這個無賴色狼的女人,你心甘情願嗎?”


    滿臉通紅的韋雪貞慵懶地偏過頭來,堅決的點了點頭,眼光熱得像會燙人。


    楊景天湊過頭,輕咬韋雪貞的下唇。韋雪貞卻重重地咬了楊景天一口,楊景天知韋雪貞已到了臨界點。其實,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心噗通噗通地擂著鼓,楊景天終於把手由褪下的肩帶邊伸入韋雪貞的肚兜內。


    韋雪貞“嗯”地哼了一聲坐了起來,向楊景天羞澀的嫣然一笑。


    楊景天從未見過女子這一笑中能包含這許多柔情、羞澀與萬千嫵媚,又看著韋雪貞發起愣來,竟忘了脫掉韋雪貞的肚兜。


    韋雪貞臉上的羞意加深了幾分,楊景天慌忙伸手,將韋雪貞的肚兜卸掉。躍入他眼歉是那恰恰一握、渾圓秀麗的一對秀乳。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嬈,減一分尚青澀。


    楊景天萬般愛憐地攬住她,輕輕放倒在床上。


    在韋雪貞顫栗急促的呼吸裏,楊景天極力控製著心理與生理上要爆裂般的興奮,對能帶給韋雪貞任何歡愉都由衷感到極度的喜悅。韋雪貞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紮扭動,不時輕揪楊景天的頭發,扯楊景天的衣服。


    楊景天坐起身子,近乎粗魯地拉扯韋雪貞的褻褲。她嗯地一聲,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抬高身子。楊景天將韋雪貞的褻褲褪至腿上,彎下腰手撫著她的腿。他的唇落在韋雪貞光裸平滑的小腹上,韋雪貞突地一震。


    楊景天向韋雪貞望去,微微一笑。韋雪貞“嚶嚀”一聲,才放下的雙手飛快地又遮住緋紅的臉。楊景天伏下身,把臉貼在韋雪貞小腹上,一邊輕輕暖暖地噓氣,一邊用臉頰與唇輾轉摩挲。


    韋雪貞重重地喘了口氣,紅著臉伸手拉住楊景天。


    楊景天輕輕掙開,一隻手向韋雪貞身側腰腿相接處摸去。韋雪貞倏地夾緊雙腿,楊景天挪了挪身子,讓指尖落在韋雪貞膝蓋上側內緣,軟玉凝脂般的肌膚上,回旋盤升。


    韋雪貞一陣陣顫栗後,終於輕嗯了幾聲,微微張開了雙腿。她氣喘籲籲地扭動,雙腿張得更開。韋雪貞雙手溫柔地撫著楊景天的頭發,隨著楊景天指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的咿唔聲。楊景天歡欣地鑒賞著韋雪貞含苞凝露、生香軟玉般盛開的桃花源,引著曼妙柔軟的花瓣花蕊,漸趨潮潤火燙……


    楊景天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脫光,全力的一挺!


    “啊……”韋雪貞似乎也瘋狂了起來,痛苦的一聲大叫,她原本略顯紅暈的臉上更增一層嬌羞。


    落紅。


    處子破楚。


    瓜熟蒂落。


    一陣疼痛加上全身的爽麻,韋雪貞簡直難受得要命。


    處子之血如桃花片片的灑落的潔白的床單之上。


    “景天……痛!”韋雪貞接著輕呼一聲。


    楊景天向前看去,韋雪貞微張雙唇,鼻孔一張一合劇烈的喘息著,白嫩的雙乳也隨著起伏的胸腔抖動,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雪貞,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楊景天在心裏讚歎了一聲:韋雪貞的皮膚是如此的晶瑩剔透線條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多出來的脂肪。那屬於青春少女獨有的體質,在誘惑力上絕對不輸成熟美麗的少婦。


    她的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圓潤的曲線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圓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整個人在燭光的輝映下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


    韋雪貞緊閉的眼簾不住的顫動,麵對人生的第一次緊張萬分,但還是聽話的忍受著。


    “雪貞,不要怕,相公喜歡雪貞,不會讓你痛很久的。”


    楊景天輕輕在韋雪貞的耳邊吹著氣,身體一挺,溫柔的衝到她身體最深處。


    “啊,好痛!”


    韋雪貞就皺著眉頭,全身肌肉緊繃了起來。


    楊景吻著韋雪貞的眉間、耳垂、雙唇,雙手緩緩的在她雙乳上,大腿內側來回摩挲著。隔了一會兒,韋雪貞緩緩舒了口氣,全身也放鬆下來,她主動的吻著楊景天說:“沒關係了,我可以……”


    楊景天溫柔的吸著韋雪貞小蛇似的舌頭,輕輕柔柔的繼續向前挺進。


    “雪貞你真妙!好緊!”楊景天一邊抽動一邊在心裏讚道,他不禁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在楊景天呼哧呼哧的動作中,韋雪貞也不停的開始發出動人的低吟:“啊,這可能是我練習舞蹈的原因,我心愛的景天……啊,我好舒服。”


    楊景天忘情的親著韋雪貞,雙手也在她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捏撫弄著,好讓她的欲火再升高一些,引發她的本能的欲望。


    韋雪貞舒爽無比,雙腿自然分得更開,高高舉起夾在楊景天的腰間,緊緊地勾住楊景天的背部,媚波蕩漾,眼露愛意,騷浪淫媚,風情萬千,這種迷人的姿態,攝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個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


    楊景天疊在韋雪貞豐腴而富有彈性的肉體上,雙手享受著撫摸乳房的觸覺,插在溫暖濡濕而緊窄的身體裏,真有說不出的舒服暢美,還有那如蘭似麝的體香,縷縷不絕地飄入他的鼻孔之中,更是使他心蕩。


    韋雪貞的香唇吻住了楊景天,咬吮了一陣,分開後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著自己的紅唇,低聲哼著……


    媚眼裏散射著強盛的淫欲之火,倆人由輕憐蜜愛,溫柔體貼,慢慢地變為烈火激情,雙方都需要熱切的,粗野的,和瘋狂的作愛。倆紉訝情似火,狂烈地搖著、扭著、擺著、動著。他們瘋狂的追求著情的舒暢、性的發泄和欲的滿足。


    韋雪貞的呻吟最終變成了春浪嚎叫,不顧一切的瘋狂嘶叫……


    楊景天耳邊聽著韋雪貞一聲聲扣人心弦的叫床聲,更加賣力狠狠地衝擊,開始緊抽、快插。韋雪貞也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急地在臥室中回響著。


    韋雪貞高挺著嫩臀,旋呀、擺呀、頂呀、搖呀、扭著腰肢極力地迎戰,浪叫不停。


    韋雪貞突然收縮,在她快要達高潮的那一刹那,濃濃的陰精,又熱又燙地泉湧而出。


    楊景天卻是越戰越猛,房中充滿了韋雪貞迷死人的浪吟聲,她扭擺著嫩臀款款迎湊,女人丟精的時間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隻要幹得她進入了高潮期,她就會接二連三地一直丟精。


    韋雪貞漸漸地又開始了迷人的浪喘嬌吟聲,叫道:“啊,景天,我要死了,美死了!”她香汗滿身,淫聲浪語地叫著……


    韋雪貞已快到瘋狂的境界,麻癢得她騷態百出,舒服得她擺腰扭臀,痛快得她淫水狂流,嬌喘籲籲,香汗霪霪,渾身抖顫。


    直至楊景天大射而出,倆人才舒爽的躺在床上,急促地喘著大氣,靜靜品嚐著那激蕩後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快意舒爽。韋雪貞緩緩的閉上眼睛,氣息也緩和下來。楊景天離開韋雪貞身上,側躺在她的身邊,溫柔的吻著韋雪貞,撫摸著她隨著呼吸起伏的乳房。


    “雪貞,你會後悔了麽?”楊景天溫柔地吻著韋雪貞,在她耳邊輕輕地問道。


    韋雪貞睜開眼,親了楊景天一下,粲然一笑,有如綻放水仙,情意綿綿地道:“景天,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我就是現在死了,也心甘情願。”


    “雪貞,你真好……”楊景天聽了很是感動,抱著韋雪貞甜蜜地熱吻,又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嬌軀,平撫她的激情。


    漸漸的,兩人都沉入深深的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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