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見到它從來都是一副嫌棄到要死的樣子,終於有一天也能主動想起它了。


    這是不是他們的關係往前邁進了一大步?


    是不是證明美男的心裏終於有它了?


    嗖地一聲從雲輕身邊躥上了桌子,兩眼冒桃心地看著夜墨。


    雖然人家是隻吃靈果的,可是如果是美男給的,那不管是什麽東西,它都會勉為其難地吃下去的。


    兩隻管猴跟在小白大人身後,也諂媚地扭著腰,好像是在給小白大人刷好感。


    夜墨看了一眼雲輕,眼神裏的意思:怎麽還這麽色?


    這都過多久了,這色獸一點長進都沒有。


    雲輕默默撫額,和她無關啊,小白大人一點也不像主人,真的。


    雖然頭痛歸頭痛,不過小白大人也的確是該吃東西了,本來是打算到了馬車裏再喂它的,可是現在夜墨提出來了,她也就直接拿出兩顆靈果,塞到了小白大人的手裏。


    小白大人接過來,對著夜墨羞澀地拋了個媚眼。


    雲輕頓時覺得不平的要命,給靈果的人是她,為什麽要向夜墨道謝啊?


    “輕兒,這隻小獸到底是什麽?”東海子雲忽然出聲。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隻貓吧。”雲輕隨口說道,什麽無極宮聖獸之類的,自然不能在這裏說。


    “我看它頗為不凡。”東海子雲再次說道:“那兩隻是管猴吧?百納族中,管猴為靈物,能讓管猴甘心拜服的動物,可真是不多。”


    雲輕神色一動,有些奇怪地看著東海子雲,東海子雲從來都不是多話的人,可是他今天為什麽說這麽多?


    東海子雲被雲輕一看,也就不再說話了,隻是端起茶杯,抿著杯中的茶水。


    倒是一邊夜靜雅聽到東海子雲的話目中大亮,瞪著眼睛說道:“它真的不是凡物?難怪那天一口就叫得本公主的婢女倒地不起!雲輕,你說過要把它送給本公主的,可不許說話不算話!”


    雲輕眉頭微皺,她不希望話題再圍繞著小白進行。


    小白是無極宮聖獸,雖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可是很明顯,它對無極宮有著特殊的意義,而且誰也不知道無極宮有沒有什麽特殊的辨認方法,如果小白被發現,那一定很麻煩。


    當下唇角一勾,對夜靜雅笑著說道:“小白咬人的時候,毒素可是不一定的,上次咬了你的婢女,隻是讓她昏迷,但下一次咬人可就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了,萬一死了也說不準。如果靜雅公主不介意被它咬一口,那就盡管來拿好了。”


    雲輕話音剛落,小白就對著夜靜雅狠狠地齜了齜牙,喉嚨中發出低低地威脅聲音。


    “啊!”夜靜雅一聲尖叫,差點從椅子上翻了下去。


    這小東西看著白絨絨一團十分可愛,怎麽齜起牙來的時候會這麽可怕?


    又羞又惱,夜靜雅一拖吳寶珠,恨聲說道:“寶珠,我們先上車!”


    她不想和雲輕呆在一起了,好像隻要呆在一起,就隻有被氣死的份。


    吳寶珠什麽也沒說,隻是深深地看了雲輕一眼,就和夜靜雅一起走了。


    這兩人一走,氣氛反而好起來,幾個人都吃飽了,就坐在桌邊喝著消食茶,而小白大人捧著兩個靈果不遺餘力地向夜墨獻殷勤,獻得夜墨一臉嫌棄,最後直接拿了隻碗把它扣住了,又惹得眾人一陣好笑,連消食都比往日快了幾分。


    等到幾杯茶喝完,他們也沒有再停留,而是出門上了馬車,繼續他們的出使和和親之路。


    可是就在他們走後,旁邊一張桌子上的幾個人卻瞬間抬起了頭。


    “那個真的是聖獸?”一個人說道。


    “看樣子是沒錯了,聖女那日在武選之時感覺到林子裏有聖獸的氣息,後來特意去探查過。那林子裏雖然有許多人,可是卻差不多都死了,隻有雲輕和東海子瑩活著出來。聖女和東海子瑩走了一路,可以確定聖獸不在東海子瑩身上,那就必然在雲輕身上。”


    “沒錯,你看那兩隻管猴的態度,這可是百納的靈獸,除了聖獸,誰能讓他們臣服?”


    “聖女和聖子因為歸離一事失手,被聖宮召回去了,如今就屬我們吳國渭城分殿離得近,這可是立大功的機會。”


    “沒錯,如果能夠抓到聖獸,聖使大人一定會立大功,連著我們也會有好處的,說不定還有機會上沐靈台,突破地級念力,進入天級,成為六十四聖使之一。要知道,上一次聖獸失蹤,可是折了兩位聖使呢。”


    “我們要不自己先去試試?”一個人說道。


    如果憑借著他們自己的力量就能抓住聖獸,那上沐靈台的機會也就更大了。


    “夜墨、東海子雲、洛塵,他們三個都是天級念力,你確定你能在他們三個手中拿到聖獸?”另一個人不屑說道。


    當先說話的人立刻不說了,沒錯,在三個天級念力的人麵前想要搶東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件事情,還是得稟報給聖使,讓聖使親自出手。


    計議已定,這些人不再停留,立刻離開酒樓往他們在歸離的情報處去了。


    另一邊,雲輕再次踏上旅途,她望著窗外的景物,很惆悵。


    不為別的,隻因為,這車隊行進的實在是太慢了。


    昨天東海子雲為了等夜墨,所以走的特別慢,她忍了,可是今天為什麽還是這麽慢啊?


    她覺得這馬車走得和蝸牛一樣,她下去用走的都比這個快。


    不過這些事情她也隻是想想罷了,昨天夜裏她突然劇烈頭痛,服了藥之後就被夜墨弄暈了,不過她當時叫的那麽大聲,東海子雲和柳清朗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偏偏,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越是不提,越是說明事態嚴重,所以這些人走這麽慢,肯定都是有用意的。


    既然如此,她隻要按照他們的安排就行了。


    雲輕不是個會讓別人主宰自己命運的人,但是在這些關心自己的人麵前,她卻也不會拂了他們的好意。


    隻是這麽走也實在是太無聊了,總得找點事情做才好。


    雲輕悶在馬車裏想啊想的,終於想出來了一件勉強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情。


    這天晚上露營的時候,雲輕拉著東海子雲:“師兄,幫我個忙。”


    一邊說,一邊就往林子裏鑽,剛跑了幾步,就聽身後洛塵淡聲說道:“我會把藥送過去。”


    一聽這話,雲輕的臉立刻垮下來了。


    昨天暈倒之後,洛塵不僅讓她吃了那種藥丸,還端了一大碗特別苦的藥給她,她本以為喝一次就算了,可是誰知道洛塵居然對她說,在去吳國的這一路上,她每天都要照三餐喝這種苦藥。


    雲輕可是典型的味覺動物,雖然食物是有尊嚴的,可是藥物對她來說絕對是沒有尊嚴的,尤其是這麽苦的藥。


    回頭怨念地看著洛塵,眼睛眨得都快抽筋,卻沒換來洛塵的半點同情,隻是轉身去熬藥。


    雲輕垂頭喪氣地轉回了頭,像隻被打敗的小獸一樣,東海子雲看著好笑,忍不住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問道:“你要師兄幫什麽忙?”


    這動作說不出的親昵,一旁伺候的人,尤其是東海子雲的貼身侍衛看到,隻覺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們主子雖然看起來平易,可卻絕不是個近人的主,尤其不會主動去與什麽人接觸。


    事實上,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時日無多的原因,東海子雲待人向來都是這樣的,不與任何人發生太過緊密的聯係,以免有一日終會傷心。


    但是這個雲王女真的好厲害啊,不僅讓冷淡的醫者洛塵關心,而且還能讓東海子雲願意主動碰觸。


    雲輕不是個會長時間沉浸在鬱悶情緒裏的人,東海子雲一問,她立刻拉著她跑到林中,找了一棵樹,一邊比劃一邊把自己要做的東西說了出來。


    之所以找東海子雲而沒有找別人,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東海子雲的念力就是木嘛,跟樹木有關的東西,找他就準沒錯。


    可惜,東海子雲聽了雲輕的要求之後卻是滿臉黑線,他的念力多數用於對植物的催生、控製,可是削砍成特定形狀什麽的,這根本就是苦力做的活好不好?


    不過看著雲輕一臉期待的表情,他又不好拒絕,隻好認命的做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洛塵端著藥過來了,雲輕的小臉立刻垮了下來。


    這個藥,真的是太苦了。


    洛塵不為所動,隻是端著,不得不說,他沉默不語的樣子真的特別好看,有種禁欲的性感,不像某太子,渾身散發荷爾蒙,隨意一個動作,都是桃花漫天飛。


    她轉動著腦袋,想要找一個可以救她於水火之中的人,可惜,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在這件事情上救她,尤其是東海子雲,一臉溫潤如玉地看著她,可是眼睛裏,分明有絲促狹。


    讓他做苦力,總要付出讓他看戲的代價吧。


    雲輕鬱悶,她忽然發現自己人緣怎麽這麽差。


    無奈,閉著眼睛,一仰頭把藥喝了進去。


    一入口,就苦得整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


    可是下一秒,一顆東西塞入口中,傳來甜甜的感觸,她一張眼,就看到洛塵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蒙古大夫,算你有良心……”含著口中薄荷糖,雲輕口齒不清地說道。


    而另一邊,東海子雲也遞了一樣東西給她。


    雲輕低頭一看,是一截竹筒,竹筒裏有清亮的液體,不知道是什麽,可是隻看色澤,就知道味道一定極好。


    東海子雲的念力是木,對找一些植物中的甜蜜汁液,對他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雲輕歡天喜地地喝了下去,果然嘴裏的苦味立刻就好得多了。


    這一幕,落在夜靜雅和吳寶珠的眼中,兩人的眼睛都要紅了。


    雲輕到底有什麽好?為什麽就能得到這麽多優秀男子的嗬護和寵愛?


    心有不甘,夜靜雅走上前去,嬌柔問道:“雲輕,你在做什麽東西?”


    一邊說,一邊插在了雲輕和東海子雲的中間。


    雲輕一看,頓時挑眉了。


    文鬥的時候,夜靜雅看上了林青泉,這件事情有眼睛的人就都看得出來,可惜後來爆出林青泉是無極宮聖子的事情,這段單戀注定無疾而終。


    但很明顯,夜靜雅公主就喜歡那種溫文爾雅的人,所以沒了林青泉,她就把目標轉到東海子雲身上了。


    那嬌滴滴的語氣,讓雲輕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眼珠一轉,忽然一步跨到東海子雲身邊,還挽起他的一隻手,故做親昵地說道:“這是我和師兄的秘密,不告訴你!”


    “你……”夜靜雅眼睛盯著雲輕挽住東海子雲的手,都快冒出火來了,大叫道:“你知不知道你馬上就要嫁人了?居然還扒著逍遙王,要不要臉?”


    這個雲輕簡直太可惡了,明明就已經要嫁為人婦了,還一點都不知道檢點。


    “我挽的是我師兄,師兄是家裏人。”雲輕理直氣壯說道,順口再激夜靜雅一句:“難不成你嫁人了就連皇上和玄王爺都不要了?”


    “那不一樣!”夜靜雅氣得要命,可是又不能就這件事情說什麽太難聽的話,畢竟如果想借這件事情罵雲輕,就會連東海子雲一起罵進去。


    所以她蠻橫說道:“雲輕,快點告訴本公主,你到底在做什麽東西?”


    “就不!”雲輕輕輕巧巧兩個字,卻把夜靜雅氣了個半死。


    “你……”她指著雲輕,連話都說不出來。


    夜靜雅四處張望著能夠給自己撐腰的人,看到東海子雲,當即嬌聲叫道:“逍遙王,你看雲輕……”


    靠之,能不能不這麽嗲?她真的雞皮疙瘩起一身啊。


    雲輕覺得自己虧了,隻是想發揚一下風格幫東海子雲擋個桃花的,結果卻被惡心到了。


    “輕兒挺好。”東海子雲正在按照雲輕的要求把木頭劈成像張紙一樣薄薄的片,又做成同樣大小,聞言根本連頭都沒抬。


    而一邊洛塵則是拿著一小盒蜜餞,在雲輕要吃的時候隨手遞過去,更是當夜靜雅不存在一樣。


    夜靜雅更尷尬了,怒聲對雲輕說道:“雲輕,別以為你有什麽了不起的!本公主不稀罕!”


    “真的嗎?”雲輕一臉就遺憾的樣子:“我可是準備了一個特別好玩的遊戲,正想說做好了找你們一起玩呢。”tqr1


    “本公主不稀罕!”夜靜雅大聲喊道,說完,直接跑掉了。


    雲輕聳聳肩,低著頭看東海子劈木頭:“夠了夠了,五十四張就可以了。”


    東海子雲瞥她一眼:“人都跑了,你不去勾回來?”


    這丫頭說的話,分明就是勾夜靜雅的好奇心。


    “沒事,人性本賤,越是不讓她玩,她越是要玩的,你看著,我們東西做好了,她肯定要跑來的。”


    夜墨正在不遠處處理著京城的公務,此時正好往這邊看過來,一眼望到雲輕得意的小模樣。


    眉梢微微跳了一下,可是唇邊卻綻出一抹微笑來。


    這個丫頭,果然不適合靜下來,隻有這般跳脫的樣子才像是她。


    木頭片很快就做好了,不過小片可不是她要的最終形狀。


    叫戰飛拿了紙筆過來,雲輕在紙上畫出四種不同的花色還有數字時,東海子雲的耐性終於告罄了。


    五十四張竹片,居然要刻五十四種完全不同的圖案!又不是真正的工匠,誰耐煩做這種事情啊。


    不過東海子雲這樣的人,就算是耐性告罄也不會表現出來的,他隻是微微笑著,對著雲輕伸出手:“輕兒,師兄弄了這麽久,手有些酸了。”


    他要是沒記錯,雲輕的醫術可是不錯的,那按摩自然也不在話下了。


    雖然洛塵就在身邊,但醫者洛塵可是不屑於做這種事情的,事實上,他除了會幫雲輕按摩一下傷口之外,就沒幫別的人做過這種事情。


    雲輕有求於人,這點事情還是要做的,而且東海子雲的手弄了這半天的竹木,都勒出了細小的印子,她確實有些過意不去,當即說道:“我幫師兄按摩。”


    伸出手剛按了兩下,冷不丁領子一緊,直接被人給拎了起來。


    “飯好了。”夜墨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近前,淡定地說道。


    荊遠帆在一邊欲哭無淚。


    殿下,不帶這麽突然襲擊的,雲王女的飲食你交代了要特別照顧,哪有這麽容易好啊?


    不過既然殿下發話了,那就是沒好也要好啊。


    這邊東海子雲才不管這麽多,隻是將那些小小的木牌往夜墨手裏一扔,說道:“五十四張,張張不同,圖案在紙上。”


    說完,一拍衣角,施施然去了。


    他掌管木的能力,是為天下生長生發,這等刀砍斧鑿的粗活兒,當然是給夜墨做去。反正他那風刃好使得的很。


    由此也可見,雲輕看人太不準了,完全沒有掌握他們念力的特性。


    洛塵看了夜墨一眼,淡定的離開。


    他的能力在心靈,自然也是不做這種粗活的。


    對雲輕好歸好,可有些事情也要看情形的。


    “喂喂喂……”雲輕沒想到東海子雲這麽幹脆就把她給賣了,不得已,諂笑著對夜墨說道:“請殿下幫忙。”


    一雙眼睛,眨呀眨得看著夜墨,好像是隻小動物一樣。


    她一雙眼睛黑白分明,有著從未經過世事搓磨的清澈,特別適合做出這樣的表情,一眼看過去,就讓人的心都軟了。


    可惜,她麵對的是夜墨,這妖孽太子是從來不會放棄自己的福利的。


    “幫孤王按摩。”夜墨淡定地提出要求。


    雲輕瞬間黑線,他要不要這麽小氣?她不過是說了要幫東海子雲按摩,可是根本還沒按呢,他就來了。結果到了最後,還是要討回來。


    不過她想要做的東西馬上就要做好了,最後這一步怎麽也不想功虧一簣,隻好點頭說道:“好。”


    夜墨滿意了,把木片往天上一扔。


    一瞬間,風聲輕嘯,空氣中突然起了無數的漩渦,每一個漩渦裏麵,都有一塊木牌,而隨著漩渦裏麵風刃的旋轉,一張張木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圖案,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工夫,木牌落下,正好是五十四張,每張上的圖案都和雲輕畫的一樣。。


    不止如此,它們落下的時候,還剛好摞成一摞,連一片都不帶錯的。


    這技藝,簡直是神乎其神。


    雲輕瞪大著眼睛,問道:“殿下,你的念力是幾級?”


    她知道念力有九階,夜墨不會是第九階了吧?居然能同時雕刻五十多種不同的圖案,而且還分毫不錯。


    “天級五階。”夜墨淡聲說道。


    “天級是什麽?”


    夜墨嫌棄地看了雲輕一眼,意思很明顯:虧你也是有念力的人,連這個都不知道?


    雲輕十分憤懣,低聲叫道:“又沒有人告訴我!”


    她這一說,夜墨才再次想起來,他和東海子雲這些人,從小就有人教導和念力有關的知識,教他們怎麽用,但雲輕可沒有這個待遇。


    甚至,在她到京城之前,可能根本都沒有發現自己有念力。


    一時間不由有些心疼,隱族可是出念力的大族啊,當初的柳真如也是念力使用的大家,可是身為隱族之人,身為柳真如的女兒,居然連念力是什麽都不了解,可見雲輕以前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又被忽視的有多徹底。


    雲輕並不知道夜墨心裏在轉著這樣的念頭,隻見他的表情放柔了一些,牽著她的手一邊往篝火邊走一邊說道:“念力分為三級,分別為地級,天級,人級,地級和天級又各分為九階。”


    “好別扭的順序,應該是天地人吧?人級最弱,天級最高,是不是?”雲輕問道。


    按照一般的順序,的確都是這樣的排的,那夜墨是天級五階,絕對是很厲害很厲害了。


    誰料夜墨卻說道:“不對,是地、天、人,地級最弱,天級較強,而人級……”


    夜墨頓了頓,說道:“至今從未有人達到。”


    “這是為什麽?沒有人達到,又怎麽會知道有人級?”雲輕詫異了,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排序方法。


    而且人級沒有人達到這種說法也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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