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蘭很失望,抬頭看看天,惆悵地接受了他的理由。


    不喜歡,那就算了。


    道法自然,也不能強迫別人。


    一句話不說,起身與兄長們匯合。


    馬超:......這就走了?不努力爭取爭取?


    甘寧沒說錯,這家人果然很會裝!


    還莫名其妙!


    張禎坐在另一邊,偶然看到這一幕,會心一笑。


    說起來,馬超與張魯家是有些緣分的。


    歷史上馬超反曹,逃往漢中,張魯對他極為重視,封為都講祭酒,還想把女兒張琪瑛嫁給他。


    之後有人提醒張魯,馬超薄情,連自己的血親都不愛護,又豈會愛護別人?


    張魯也算疼愛女兒,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馬超這個反骨仔,後來也背叛張魯,投奔了劉備。


    張魯對劉備無比痛恨,大概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至於張琪瑛,有史書記載她嫁給了曹操的兒子曹宇,也有史書記載她眷戀馬超,一生未嫁,繼續在漢中傳道。


    以張魯家的風格,張禎覺得後一種可能性更大。


    ——不是說她戀愛腦,而是這個家族的女子,似乎都癡迷於白日飛升。


    張魯的幾個姑姑,據說都飛升了。


    這個時間段上,張琪瑛可能還沒出生,但張玉蘭明顯看上了馬超。


    錦馬超,也的確魅力十足。


    若是雙方有意,她可以做個大媒。


    呂布:「想什麽呢?」


    笑得奇奇怪怪。


    張禎:「嗬嗬,沒什麽!」


    她不能先插手,也不能讓呂布插手,免得壞事兒。


    最好是任其發展。


    馬超桀驁不馴,若是別家女郎,她或許會擔心其受傷。


    但天師張家的麽,誰受傷還不一定呢。


    畢竟人家動不動就飛升。


    就這位玉蘭,也是不凡,十七歲時夢赤光而孕,無疾而終,腹內飛出一物如蓮花,打開是素書《本際經》十卷。


    玉蘭也產經得道,死後升天。


    真不真不知道,反正有這種記載。


    張禎當古代玄幻看的。


    轉頭問張魯,「賢兄,令妹年歲幾何?」


    張魯不知她為何有此一問,還是答道,「剛滿十七。」


    張禎一驚。


    不大不小,正是十七。


    也就是說,所謂的產經得道,即將發生。


    可如果剝除玄幻色彩,這事兒就很像難產死亡。


    死後順勢捏造一點神跡,在這種人家應該是正常操作。


    想到這兒,張禎微微皺眉,「賢兄,我觀玉蘭妹妹,不宜早婚。」


    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早亡可惜了。


    張魯微笑道,「賢妹有所不知,玉蘭一心向道,不願婚配。」


    神悅關心他的家人,不跟他見外,真好。


    張禎:......


    難道她猜錯了?


    不,不對!


    不婚配,也不影響有孕。


    硬著頭皮道,「也不宜與男子親近,恐生血光之災。過了十七,一切都好!」


    張魯:「......多謝賢妹!」


    神悅這話好生奇怪,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會提醒妹妹。


    夜幕時分,終於到了漢中張府。


    住宿的宅院早已安排好,當晚各自休息。


    第二天大擺宴席,款待張禎、呂布一行。


    第325章 自古以來的事兒


    宴席上,張魯請張禎和呂布坐了首席,自己和母親盧夫人敬陪在側,弟弟妹妹等也作陪。


    在別的地方,這樣的宴席女眷通常不露麵。


    但漢中深受巴蜀之地的影響,女子地位向來很高,在家裏說得上話,做得了主。


    天師張家的女眷就更不一般了,也有自己的信徒。


    因而有資格參與府內大小事。


    張魯早已跟隨行人員打聽了兩人的飲食偏好,以及忌口的食物,上的菜餚很合兩人心意。


    並且沒有酒,以蒲桃蜜漿和今晨採集的甘露替代。


    甘寧喝了一口蒲桃蜜漿,甜的直皺眉頭,吃了幾箸茱萸燉羊肉,才算是消了那甜膩的味道。


    想找個人抱怨,離他最近的就是馬超。


    也顧不得那麽多,湊過去小聲道,「連酒都不捨得上,忒小氣!」


    馬超臉色詫異,「你不知道?」


    甘寧一怔,「知道什麽?」


    馬超:「大將軍戒酒了,張神悅也不喝。」


    甘寧很吃驚,「為何?」


    仔細回想,這一路行來,他確實沒見他們喝過酒。


    可是,好端端的為何要戒酒?


    張神悅不喝也就罷了,呂奉先男子漢大丈夫,不喝酒像話麽?


    馬超淡淡道,「這是個人盡皆知的秘密。」


    甘寧無語,「人盡皆知,還能叫秘密?」


    馬超微嘆一聲,跟他說了當年呂布發誓的事。


    關於這件事情,他也是很佩服呂布的。


    原先無酒不歡,誓言一立,說戒酒還就真戒了。


    換了他,可能做不到。


    也許表麵上能做到,但私底下肯定喝點解解饞。


    就算不是為了解饞,各種應酬上也免不了要喝。


    然而呂布不一樣,據他所知,從那兒以後,是真沒碰過酒。


    無論什麽層次的宴席,他都鐵了心不喝,也沒人敢勉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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