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點不知道怎麽麵對易斯年。


    真的是求婚嗎,可是他不知道怎麽結婚,怎麽做一個好對象。


    車子逐漸駛入幽靜的別墅區,周邊環境清雅,他看到身邊劉辰和張良才臉上的笑也再抑製不住。


    沈憶被拉著往前走,雖然他已經肯定了一大半,但麵上還是假裝不知道的詢問幾句。


    「這是去哪啊。」


    劉辰悄悄回頭沖他笑:「嘿嘿,你一會就知道了。」


    「可別哭啊。」


    「去你的。」沈憶假裝踹他,他臉上帶著的笑也變得真實了些。


    「你才會哭。」


    到了別墅大門旁邊,沈憶抬頭看了眼周圍,種著許多他喜歡的花,周邊構造也好像是他之前隨口跟易斯年說的那些。


    沈憶腦子還在亂想,剛收回視線就看到張良才抬手將別墅大門推開。


    他心口頓時好像縮了下,強烈的緊張讓他喉嚨控製不住的幹渴。


    他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幹些什麽。


    別墅內昏暗帶著燭光,易斯年站在不遠處他手心抱著玫瑰花束。


    沈憶不知道有多少,但一定很多,他呆呆站著。


    聽到身邊劉辰和張良才的幸福的歡呼聲,也聽見了易斯年像他前來的腳步聲。


    周邊花瓣被撒的到處都是。


    但沈憶麵前此刻隻能看到易斯年的身影。


    他穿著西裝,將他的襯得更加英俊,膚色冷白,垂眸走向他的那刻,好像可以看到耳邊隱隱泛起的紅。


    沈憶本以為他在麵對求婚時一定會緊張,但其實他此刻滿腦子隻有二個想法。


    那就是易斯年真帥,


    還有他願意。


    走到他身邊的那刻,沈憶隻是睜著眼看著他,他看到易斯年抬手將花束遞給他。


    是鮮紅的玫瑰,每一顆都看起來格外奪目。


    「沈憶。」


    聽到自己的名字,沈憶接著抬頭,他心髒砰砰直跳:「怎麽了。」


    易斯年沒接話,他聲音依舊平靜,但可以聽到深處的緊張。


    「我曾堅定以為我會一直一個人,但現在,我有一個很愛很愛的人。」


    沈憶咽了咽口水,也跟著說了句廢話:「誰啊。」


    安秋心看著這幕強忍住尖叫,她臉蛋紅撲撲的揪緊張良才的衣袖:「沈憶他們說啥呢,這可是求婚啊,感人的話呢。」


    張良才拍了拍她的腦袋,他們指尖相扣,在看到沈憶懷裏的玫瑰花時,他也跟著低頭笑了笑。


    而一旁的易斯年垂眸看向沈憶,他的視線柔又暖。


    「我愛你,沈憶。」


    易斯年將放在一旁的各種合同書取來,低頭昏暗的燈光投在他的側臉,顯現出他優越的鼻樑骨。


    將東西理清後,易斯年遞了過去。


    聲音平靜又認真:「這些是我名下所有的資產,包括我在易家的種種股份。」


    這話一出不止沈憶,身邊的張良才和劉辰他們都控製不住驚訝。


    沈憶腳步沒忍住退後了下,易斯年的聲音沒停,眼眸靜靜看著沈憶。


    「我想要將它們全部交給你,我的父母從此也不會對你有所不滿。」


    「我希望我解決了會阻礙我們的任何事。」


    說罷易斯年半跪下,膝蓋落在沈憶的麵前,他從口袋取出放置已久的戒指。


    是精緻的素淨銀白色,上麵帶著精緻的紋路。


    「沈憶。」


    心髒在此刻跳的愈發用力,沈憶現在好像整個身體被隔離,隻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和麵前易斯年的聲音。


    他眼神平靜帶著濃鬱的愛意。


    「你願意與我結婚嗎?」


    話剛說完,沈憶就感覺自己腦內傳來轟鳴聲,他一片空白,指尖控製不住的發顫。


    甚至他感覺自己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結婚,好遙遠又好像觸手可及的詞。


    跟易斯年結婚嗎,他的心髒控製不住狂跳,他想他已經早已決定好了這個事實。


    所以


    「我願意。」


    他願意,並且相信,接受這濃烈的愛。


    第132章 直男好兄弟(完)


    在大學上完畢業後,沈憶就跟著易斯年混吃等死去了。


    沈父沈母是在求婚不久後得知了他兒子被拐走的事,沈父當時衝著易斯年生了好久的悶氣。


    這段時間在沈憶在軟泥硬泡下才終於給了些他們好臉色。


    而易父易母他們也同易斯年當初說的一樣,從未再給他黑過臉,雖然他們也很少再見到麵。


    畢業兩年後,張良才和安秋心也結婚了。


    同上一輩子一樣,他們結婚在不久後懷了孕,安秋心時常挺著肚子跑來找沈憶玩。


    有時候她也會好奇他肚子裏的孩子是男孩女孩,但沈憶總是吃著零食然後肯定道,是男孩。


    安秋心想要個女孩,所以他們兩個總是吵架。


    一旁的易斯年也沒有以前看安秋心一樣那麽不順眼,但也不喜歡她,可能是年輕時沈憶喜歡過,他總是容易吃醋。


    易斯年的病在他和沈憶在一起後不久就逐漸好轉,甚至就連他的心理醫生都覺得奇怪。


    沈憶經常每天掛在易斯年身上,他陪他去公司,他工作的時候他就在旁邊沙發上睡著。


    時不時摸魚吃點零食。


    整個公司也都知道老闆的對象是個男性,甚至老闆的所有資產都在這個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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