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低頭就看見,被放在正前方的退燒藥,還有其他英文名字的藥。


    sertraline


    樊溪拿起手機搜索了一下藥名。


    用於治療抑鬱症、焦慮症、強迫症、創傷後應激障礙和社交焦慮症等情況。


    樊溪想到了前段時間來他們這邊被他打回去的中年男人。


    還有莊憶在網上告訴他,小時候經常被二叔打罵。


    樊溪拳頭握的死緊。


    他黑著臉將熱好的牛奶和退燒藥端進了莊憶的臥室。


    看到臉燒的紅撲撲,乖乖閉眼躺在床上的室友。


    樊溪心疼的嘆了口氣,他嗓音發沉:「傻死了。」


    雖然這麽說,樊溪還是小心攙扶著莊憶讓他坐起來。


    將被放在桌邊的體溫計拿了出來,抬手扯開了室友的衣領。


    皮膚又白又嫩,樊溪側著頭,臉側發燙。


    他的室友醒著都時候還冷著不理他,暈過去就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剛想將體溫計放進去,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握住了。


    莊憶睜著半眯著的眼,虛弱的看著脫他衣服的室友。


    「你.....幹什麽。」


    他唇內帶著熱氣,髮絲被汗濕垂在了臉頰,仿佛就像昏倒被不良人拖進酒店的小可憐。


    樊溪:「……」


    樊溪指尖僵硬了下,隨即將體溫計塞了進去。


    「想多了,我幫你測體溫而已。」他語氣硬邦邦:「要不是你發燒暈倒了,誰樂意管你?」


    莊憶揪住了樊溪的衣角,他側躺著臉虛弱道。


    「不用。」


    「我自己能行。」


    樊溪眯著眼不爽:「我能吃了你不成?」


    「要不是我人好心善。」


    他話說完,卻聽不見身下人的回答,樊溪皺眉一看,莊憶又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昏過去了。


    樊溪嘆了口氣,看到體溫計放好了後,捏住了莊憶的臉頰。


    蠢死了,要吃藥了又睡著了。


    心疼的沒叫他,樊溪冷著臉等了五分鍾後,才小心翼翼的將體溫計拿了出來。


    放在指尖一看。


    39.6


    下一秒莊憶側開臉,迷迷糊糊想要掙脫身側人的控製。


    「別……」碰我。


    莊憶渾身滾燙到不適,有了點清醒的意識。


    還沒等他說話,樊溪就掰開了他的唇,將退燒藥放到了他嘴裏。


    緊接著將熱牛奶就抵到了他的唇間。


    莊憶下意識就喝了下去。


    「你快燒到40度了。」樊溪看他喝完了,黑著臉道。


    莊憶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熱的渾身冒汗,髮絲垂在眉眼,擋住了他濕漉漉的眼眸。


    「熱。」


    樊溪不想理他:「活該。」


    但還是沉著臉將他將被子掀開了些,緊接著打開手機查怎麽照顧發燒病人。


    看到都說要用毛巾擦拭全身,樊溪耳根沒忍住紅了下。


    極其不願的站起身。


    接著從洗手間出來單手抬著臉盆,放到了莊憶床邊。


    樊溪臉側紅到發燙,看起來不爽道:「這可不是我要幫你弄的。」


    「是你發燒了,我好心幫你弄。」


    說完就不管麵前人聽到沒有,樊溪繃著手解開了他室友的衣扣。


    莊憶穿著白色居家服,他身體白又嫩,側頭臉頰一側埋在枕內。


    因為發燒身體有些泛紅,樊溪指尖頓了下。


    接著將他褲子也扒了下來,隻留了一個褲衩。


    樊溪不敢低頭看,拿起毛巾擦拭起來


    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後,樊溪又重新測了一下溫度,見體溫降下來一點點,才鬆了口氣。


    接著他就在重複這個動作。


    直到體溫降到了38.5度左右,樊溪才放下了毛巾。


    床上的人睡得不是很安穩,恍惚見幫他的人停下了,抬手扯住了他的指尖。


    樊溪挑了挑眉:「還要啊。」


    莊憶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樊溪哼笑一聲:「想得美。」


    「折騰我這麽久了,還對我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見莊憶又睡死了過去,樊溪捏了一把他的臉。


    「白眼狼。」


    坐在床邊,樊溪給殷元白打去了個電話,順手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下午六點了。


    殷元白那邊聲音有點吵:「餵?」


    樊溪將莊憶喝剩下的牛奶,拿起來喝了一口:「發燒了怎麽搞。」


    殷元白奇怪:「什麽發燒了怎麽辦,發燒了送醫院啊。」


    樊溪愣了下。


    剛說完,殷元白就反應過來了什麽:「你剛剛急急忙忙跑過去,不會是因為你室友發燒了吧?」


    樊溪臉黑了下:「你別管。」


    殷元白摸了摸下巴:「你最近不太對勁啊。」


    「你不會還照顧了你室友很久,然後見效果不是特別好,所以來問我吧。」


    樊溪板著臉:「你胡說八道什麽。」


    剛說完,樊溪就惱羞成怒的掛斷了電話,低頭看著床上睡得正香的莊憶,瞪了他一眼。


    本想著將莊憶抱去醫院,但想了想現在的溫度還是算了。


    接著樊溪又拿起毛巾給莊憶擦拭了一遍身體。


    莊憶迷迷糊糊側了側頭,厚重的劉海微微側開露出了他的眉眼。


    他睫毛卷翹微垂著,側躺著沒忍住難受的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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