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昌霖出生就混在金閣之中,他從小就繼承了譚家的煉金天賦,在皇德鴻當政之後也逐漸代替父親接受了金閣閣主一職位,他的煉金地位在炎黃古國無人可比,最出色的煉金之物就是剛才那顆碎裂的火焰珠子,又名“假帝火獅之晶”,可以利用法力激發火晶之力,召喚出九頭火獅為持有人所控,每頭獅子都有超越皇級,但又達不到帝級的修為,並且假帝火獅之晶隻可以使用一次,這九頭火獅譚昌霖估計應該可以召喚三天的時間,是他壓箱子的寶貝。


    有了這九頭火獅相助,再加上譚昌霖本身的修為,除非來兩個帝級強者,不然還真拿不下這金閣。


    “啊!閣主!饒了我吧,饒了我吧!”一個金閣反叛的煉金師眼看身邊血殺衛一個個死去,他忽然給譚昌霖跪了下來,大喊著求饒。


    “違逆者,殺無赦!”譚昌霖卻是看都不看他,冷冷的大喝了一聲,同時手中捏訣,指揮著一頭火獅從這人身體穿過,將其化了一灘血水。


    那些猝不及防的煉金師們看到譚昌霖大發神威,全都一步一步的朝他靠了過來,金閣核心之地依舊掌握在譚昌霖的手中。


    “哼!”一聲冷哼忽然出現在譚昌霖耳邊,譚昌霖心中一緊,顧不上想其他的,金火瞬間開啟,將他包裹在了炙熱的火焰之下,隻是即便如此他也能感受到身邊空間忽然傳來一陣扭曲,這記空間法術硬生生的將他胸膛撕開了一條裂縫,其中血肉白骨清晰可見。


    感受到胸口皮膚破裂,譚昌霖將燃燒著金色火焰的手掌印到了自己的胸膛之上,竟然是用火將自己開裂的皮膚又凝合了起來,隻是那被火灼燒的刺痛可不好受,強大如譚昌霖也不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迅速將四頭火獅子召喚到了身邊守護,喘息的看了眼混亂不堪的四周,忽然凝氣法力說道:“血蛇,你還是那麽自大。如果你安安靜靜的我這次是難逃一死了。”


    譚昌霖的話落之後,一道穿著黑袍的身影出現在了譚昌霖五米之外,他出現之後,隻是抬了抬手,那些站在他身邊的煉金師們全都無聲無息的下了地獄。


    “老譚,這是咱們第幾次交手了?”血蛇的聲音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如果我記得不錯,這是第八次了吧?”譚昌霖看到血蛇站到了自己對麵。幹脆坐下來養起了傷,不過那其他五隻火獅子卻在他一心二用之下大殺四方。


    血蛇也不理會被那些火獅子殺死的手下。忽然歎了口氣道:“你我一明一暗守護了這金閣幾十年,想不到竟然會如此一天。”


    譚昌霖能聽出血蛇話裏的無奈,他語重心長的說道:“血蛇,我看得出你並不想和皇主為敵,隻要你現在收手,我一定勸皇主對你從輕處理。”


    血蛇聽到譚昌霖的話後,卻是搖了搖頭道:“你錯了,我隻是不想和你為敵而已,如果你現在停手跟我走。我保你不死,讓你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


    譚昌霖聞言,苦笑道:“我譚家世代久居京州城,譚家主脈分支相加足有千餘人,我是不可能讓他們的死的,他們在我譚家的未來就有希望,我都這麽大歲數了。就算現在逃得一命也最終也耗不過時間的變遷。”


    血蛇聽了譚昌霖的話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道:“血麒麟統領有命,我不得不從,如果這一站最後是皇德鴻贏了,記得幫我照看我的後人。”


    “這也是我想說的話。”譚昌霖對血蛇也說道。


    譚昌霖說完他隻見血蛇忽然消失在了原地,隨後一道巨型空間波動向他這邊湧來。譚昌霖低喝一聲,從他手掌之中飛出八條火鳳,死死的頂住了血蛇的攻擊。


    兩人相識幾十年,在這金閣中也一起待了幾十年,對彼此的手段自然再清楚不過,而且實力全都是介於皇級與帝級之間,雖然血蛇擁有的空間屬性在真正的搏殺中要更勝一籌。可是如今譚昌霖有四頭火獅子守護,血蛇想要近身根本就做不到,如此一來,兩人的戰鬥打的是難解難分,很是焦灼。


    ...


    丹閣中,範哲彥在感受到有大批人馬襲擊丹閣之後,果斷的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顆閃著光亮的丹藥,隻見這顆丹藥沒閃一下就變幻一個模樣,而且本身還想要不斷的逃離開出範哲彥的手掌之中,可見其靈性之強。


    “靠你了。”範哲彥看著手中這顆靈丹輕輕的說道,然後狠狠的用手將這枚丹藥捏成了粉碎,隻見藥丸碎末帶著閃閃的亮光飛向了丹閣四周。


    而不久後,一股異香瞬間籠罩了整個丹閣,範哲彥聞到這股異香後隻感覺腦中一陣頭暈目眩,急忙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麵扇形綠葉,他用法力將其吸附在鼻端,腦海中的難受之感才漸漸的消退了下去。


    又等了半盞茶的功夫,範哲彥這才衝房間中走了出來,入眼就看到一道黑袍趴在他門邊不遠,範哲彥看著這個人影,身影微微一怔,隨後他用手將其扶了起來,摘下其頭上的鬥篷,清泉術施展,粗大的水流衝在了這人的臉上。


    “恩?”這人醒來之後,看到麵前的範哲彥,他本能的想要使用法力,但卻發現體內的法力根本就不受他控製,臉色急速的變幻的一下,這人笑著開口道:“老範,剛才丹閣響起了喊殺聲,我怕你有危險,沒想到才趕來就感覺身體一陣酥軟,你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嗎?”


    範哲彥鬆開了扶著他的手,任由他摔倒在地上,範哲彥淡淡的看著他說道:“血狐,沒想到你們血殺衛真的背叛了皇主。”


    血狐聽範哲彥這麽說,臉色瞬間大變,很不自然的強自說道:“老範你胡說些什麽呢...”


    範哲彥打斷他說道:“好了,你不要再演了,丹閣出事你不帶人去外麵守護,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麽?還不就是想趁機殺了我嗎?至於這股異香也是我弄出來的,還記得半年前我讓人在丹閣道路兩旁放置的竹葉草嗎?”


    “那種草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強的麻痹效果?”血狐很是不信的說著,他守衛丹閣這麽多年,對藥草的成分還是十分清楚的。


    範哲彥卻說道:“你雖然能分辨出任何一種藥材的功效,但是卻不懂煉藥,這竹葉草具有清神醒腦的效果是沒錯,但是如果和其他藥材摻和起來,那他的效果可就會改變了。”


    “可這麻痹效果也...”血狐沒有再說下去,事情擺在他麵前,由不得他不信。


    “血狐,你不知道的還多了,既然你選擇了背叛,那我隻能送你上路了。”範哲彥說話間,手中燃燒起了綠色的火焰。


    “老範,殺我之前你能不能告我皇德鴻怎麽會知道我們血殺衛會背叛他?”血狐一直都以為他很聰明,甚至覺得他比血麒麟都很聰明,但沒想到今日一敗,卻是性命攸關。


    範哲彥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皇主為何會知道,當初我可有點不相信,但是我現在信了,一路走好。”


    範哲彥說著一把綠色的火刃甩向了血狐的脖頸,瞬間將其頭顱砍下,血麒麟得力手下,血殺衛副統領血狐命喪九泉。


    隻要有這竹葉草的地方,就躺著人,除了最初那些被殺之人,就是昏迷在地上的人,其中有血殺衛,有煉藥師。


    範哲彥所過之處不隻殺了那些昏迷的血殺衛,就連暈倒在地的那些煉丹師他都沒有放過,他腦海中謹記著當初皇德鴻告訴他的一句話:“寧可殺錯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整個丹閣,成了範哲彥一個人的屠宰場。


    ...


    與京州城裏無處不在的廝殺相比,其他各州隻有州會和一些重要的郡首之城發生了暗殺,所殺之人全都是城中城主和州府的府主,尤其是燕州和齊州兩地更是加裏國重點的照顧對象,前線如果失陷,通過燕州和齊州是進入京州最快的道路。


    而遠在瑤州的薑羽等人卻還在睡夢之中,他們因為熟睡並沒有看到京州城上空那刺目的血紅色光芒,直到將近黎明的時候,薑羽才被慌亂的敲門聲給驚醒了,他心底微微有些不滿,但還是給老人看了門。


    敲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老王,他看到薑羽打開了房門,滿臉焦急的說道:“薑皇婿,出事了,出大事了!”


    聽老王如此慌不擇口,薑羽心裏的那點不滿早就拋到腦海後,他皺著眉頭道:“老王,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慢慢說。”


    老王卻根本冷靜不下來,趕忙說道:“水花城丁卓君和水月館那夥人聯手殺了史瑁,而且就在昨晚讓人封了我們所有在水花城的店鋪,這是一個從水花城裏逃出來的夥計向我匯報的。”


    “什麽?這怎麽可能?”薑羽目瞪口呆的說道,丁卓君聯合水月館殺了史瑁,扣了福三成在水花城的所有生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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