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羽的“回歸”令團隊的士氣再一次提高,轉眼燕州隊已經到達了涼州州府登記了出場名單。


    下午的時候,薑羽也帶著其他人前往州府做了個登記,可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兩個人在院落外的門口等著,兩人中都帶有沙場氣息,薑羽皺了皺眉,就聽到身後的冰鑫小聲告訴他:“那個麵向端正的就是偉濤,另一個麵黑的是鮑威慶。”


    聽到是燕州隊的人,薑羽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兩人會不會也是找他幫忙的,但仔細想想來人之前的職務就算他是皇族皇婿也根本無法賜予,所以很是疑惑的迎了上去,對兩人問道:“二位,你們是來找這間院落的主人嗎?”


    兩人轉身打量了眾人一遍,偉濤看到冰鑫的時候,眼神頓了一下,然後對薑羽抱拳恭敬道:“偉濤見過薑皇婿,今天來這裏我們二人是專程來見薑皇婿的。”


    鮑威慶聽偉濤的話後也趕忙抱拳對薑羽說道:“鮑威慶見過薑皇婿。”


    “你們不必多禮,我現在也不過是九州州府賽的學員,有什麽事情你們直接說明就行了。”薑羽笑著說道。


    偉濤卻是凝結起隔音結界,對薑羽嚴肅道:“屬下是奉費總督之命前來尋找薑皇婿的。”


    薑羽聽後皺眉,費蘅找他有什麽事情?難不成還想著收他當徒弟?可不應該啊,費蘅明知道他是皇族皇婿肯定不會多此一舉的,腦中閃過很多相反,但薑羽仍然是沒有想通,幹脆問道偉濤:“你們不是都已經離職了嗎?而且費蘅找人給我傳話,怎麽會找你們?”


    偉濤聞言恭敬道:“屬下和幾個兄弟確實想要奪得九州州府賽第一,而後希望能僥幸進入天啟學院,當然我們如果沒有進入到天啟學院也可以再次重返前線,我們是屬於暫離職務,至於費大人所交代的,還需要薑皇婿能借一步說話。”


    薑羽聽他們是暫離職務,就知道皇德鴻對他們還是挺看重的,像冰鑫當初離職皇德鴻就沒給他這個特權,顯然冰鑫的分量還沒法和偉濤他們比。


    “既然如此,那你們跟我進來吧。”薑羽說著的當下打開院門,對偉濤做了個請的手勢,可偉濤卻惶恐的彎腰拱拳,道:“還是請薑皇婿先行。”


    薑羽無奈隻得當先進了院落,而後領著偉濤進了房間。


    薑羽和偉濤離開後,鮑威慶看著冰鑫笑道:“你小子不錯啊,當初還以為你好好的怎麽就離職了,原來是跟了薑皇婿,看來你小子以後混的更是風生水起了。”


    冰鑫笑了一聲道:“鮑哥,你和偉副都督要是想來我們隊長,我們隊長肯定是雙手歡迎。”


    鮑威慶爽朗的笑著道:“還是算了,我們兄弟幾個就洗完待在前線的戰場殺敵。”


    冰鑫聽了沒在多言,他知道偉濤他們留在那裏其實是為了他們的兩個隊友報仇,說實話盡管人們從很小就開始注重團隊的重要性,但能像偉濤這個團隊如此重義的團隊,冰鑫還是很少見的。


    轉了個話題,冰鑫打趣到鮑威慶:“剛才偉副都督怎麽一眼就認出我們隊長了?怎麽沒認成他?”冰鑫說著指了指張帝。


    鮑威慶笑著道:“好像是偉濤見過薑皇婿吧,記得偉濤好像和我提起過,去年夏天的時候在一次議會的時候見過,哦,對了,還是在你的戰區呢...”


    偉濤跟著薑羽走進房間,直接行官職禮,單膝跪在地上,雙手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張白布遞給了薑羽。


    薑羽伸手拿在手中一看卻見白布上什麽都沒寫,正在疑惑間,隻聽偉濤恭聲道:“費總督特意交代,需要薑皇婿用皇族令才能看見其中內容。”


    薑羽聞言,神情沉了幾分,費蘅此舉必然大有文章,他拿出皇族將其放在白布之上,隻間白布上從皇族令覆蓋處向四周四散而開,等白布字跡全部顯示出來後,薑羽這才收了皇族令,看起了上麵的內容。


    “前線戰區有加裏國內鬼,費蘅幾次上報皇主但全都苦等無果,九大皇子中費蘅不敢輕信,唯有拜托薑皇婿將此白布送入皇主之手,事關戰區生死危急,費蘅望薑皇婿三思。”


    短短的幾行字,薑羽卻看出了其中前線的緊張,皺了皺眉,薑羽將白布收了起來,問道偉濤:“據我所知,你去年就已經離開前線,難不成這麵白布早在那時費總督便給你了嗎?”


    “回薑皇婿的話,是一月前費總督命人送來給屬下的。”偉濤回答道。


    “恩?那人你可認得?或者有什麽能代表費總督身份的東西嗎?”薑羽問道。


    “這...不曾得到,但那送布之人將白布交給我後便服毒自盡了。”偉濤道。


    “自盡了?”薑羽在心中自問,那人為什麽要自盡?是因為怕白布泄露到其他人手中會有人通過他暗害費蘅嗎?還是這白布上的內容根本就不是費蘅所寫?


    心裏疑惑重重,他又問道偉濤;“你和費總督關係如何?”


    偉濤說道:“費總督乃我上屬。”


    “這麽說來,費總督為何要讓人把這麽重要的白布交給你,我又怎麽信你的話,連我都不相信你,費總督又怎麽會相信你?”薑羽質問道。


    偉濤被薑羽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怎麽聽不出來薑羽話裏的含義,明顯就在說他可能是在騙薑羽,而且薑羽也指出既然他和費蘅的關係不怎麽樣,難道就不怕他出賣費蘅嗎?


    聽薑羽說完,偉濤雖然依舊單膝跪在地上,但卻抬起了頭,傲然道:“我偉濤雖不如那些絕世強者,神峰尊者,但我偉濤也有做人的底線,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況費總督對我們幾兄弟有提拔之恩,就算我偉濤拚了這條命也不會出賣費總督。”


    薑羽一聽心裏的疑惑稍微消除了一些,感情費蘅對他們幾個有挑撥之恩啊,這麽說來讓人給偉濤送密信也二舅說的清楚了,而如果前線正如費蘅信中所說有內鬼的話,讓死屍交給偉濤是最好的選擇,這樣一來可以避開那些內鬼暗中的監視,二來就算偉濤見了自己也不會引人懷疑,可事情真是這樣嗎?


    沉思了片刻,薑羽伸手將偉濤從地上拉了起來,臉色凝重的說道:“不論如何,白布上所寫之事事關重大,我必須要弄清楚這白布到底是不是費總督所寫,你懂我的意思嗎?”


    聽薑羽不再懷疑他的為人,偉濤怒氣消了一些,冷靜想了想薑羽的話,皺眉道:“回薑皇婿,如果這白布上所寫內容真的是前線機密,那費總督讓死屍交給我也很正常,他作為一軍之主,很多時候都得為大局考慮,但又不能將自身陷入危險之中。”


    薑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言之有理,但我也不能草草決斷,我也不瞞你,這白布所寫之事涉及皇主,如果沒確定幕後主使,你知道我亂來的下場嗎?”


    偉濤搖搖頭,這件事情已經涉及到了皇主,根本不是他能想象的畫麵。


    “有必要,我會親自去前線戰場詢問費總督的,但還是多謝你將這重要的密信送給我了。”薑羽客氣的說著。


    “此乃屬下分內之事。”偉濤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趁著今天還有些時間,我要安排人調查一番這密信的真實性,就不留你們一起吃晚飯了。”薑羽笑著說道。


    偉濤聽薑羽下了逐客令,會意的說道:“燕州隊那邊也需要我照看,不過薑皇婿,明天我是不會手軟的。”


    “好!就該如此。”薑羽拍了下偉濤的胳膊滿意的說道。


    偉濤拱了拱手,轉身退出了房間。


    隻剩下薑羽一人,薑羽又皺著眉看了看手中的白布,然後直接扔進了背白之中,不論這白布內容是否是真的,薑羽都不會輕易的再回京州,沒看到現在九州州府循環賽京州州府都沒有主場比賽嗎?由此可見京州現在潛在的危險性是有多麽可怕,而且薑羽自認為和皇德鴻的關係,更多的還是利用,而且有了上次救蕭琴的事件,皇德鴻心中肯定對自己的不滿意更甚,要是現在莫名其妙的讓皇德鴻看到了白布上的內容,指不定要懷疑自己有染指前線的兵權呢,他可是清楚皇德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皇族之人手握兵權了,不說別人,單就白布上那句“九大皇子中費蘅不敢輕信,唯有拜托薑皇婿將此白布送入皇主之手。”


    這話明擺著就是說我費蘅不信任其他的皇子,隻相信你薑羽,薑羽不知道皇德鴻看了白布會不會對費蘅下手,但他知道皇德鴻肯定是會對自己下手。


    “隻要能進到天啟學院,每天這麽提心吊膽的日子就可以過去了,我就不信這次我待在天啟學院不出來,你們還敢暗殺我。”薑羽有些賭氣的說道,主要是這兩年他看似風光,實則都是扛著巨大的壓力在生命,要是沒了英雄聯盟係統的幫助,恐怕光是這股壓力,都能壓的薑羽喘不過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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