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歎這畫舫財大氣粗的時候,在畫舫內站著的十二三歲孩童恭聲問道他:“公子,不知您想競拍?還是翻名牌?或者是談心?藝語?”


    這競拍和翻名牌薑羽知道是個什麽情況,可這談心或者藝語又是幹什麽的,薑羽微微皺眉,便問道:“這談心和藝語是怎麽個意思?”


    那門童聽聞禮貌回答道:“談心和藝語是在競拍和翻名牌之前,我們畫舫特意為客人們準備了解姑娘們的其他項目,談心很簡單就是交納一定的銀兩和中意的姑娘相互聊聊天,不僅可以增進感情還可以打發時間,藝語的話就是所謂的賣藝了,我們畫舫中的姑娘不僅個個都是絕色,同時也都會一種甚至幾種才藝,可以供客人們陶冶情操和放鬆煩躁,當然也是需要銀兩的,不知道公子是選擇藝語還是談心?”


    薑羽聽完已經懶得再感歎畫舫的經營手段了,“呃”了一聲道:“我今天來是想競拍,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公子請跟我來。”門童沒有絲毫的介意,依舊帶著滿臉的微笑說道,伸手引了一下,然後在前麵帶頭走去。


    薑羽才跟著這門童走了兩步,卻看到從畫舫入口旁邊的小門中又走出一個十二三歲的孩童站在了門口迎客,這才發現了畫舫主人的細心,跟著小門童所過之處,薑羽能看到在這畫舫的中心有一處華麗的擂台,猜測應該就是競拍的地方吧。


    跟著門童上了畫舫的二層,隻見紅紫色的紗簾將夜明珠的明輝遮擋住了不少,走在其中感覺特別有曖昧之感,走到二層轉角裏的一處隔間後,門童輕輕推開房門對薑羽做了個請的手勢,看到薑羽進入後,門童也跟了進去,隻見這隔間雖然不大,但卻有著一張躺椅和一桌糕點和酒水,將薑羽請坐到了座椅上,那門童便道:“公子,這裏就是競拍的隔間了,在競拍之前公子可以在這裏休息和吃些酒水。”


    “競拍的隔間?”薑羽疑惑的問道。


    門童回答道:“是的,是專門為之後等待競拍的客人準備的,競拍開始之後還是需要公子下到一層競拍的。”


    “哦,知道了。”薑羽點了點頭,閉上眼躺在了靠椅上,心中卻在思索自己該怎麽入手探聽隨的消息,畫舫是進來了,但是又該找誰打聽?睜開眼看了看站在門邊的門童,薑羽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閉上眼安靜的沉思了起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是看情況再說吧,先把這畫舫的大致情況摸清再說。


    安靜的等了大概兩個多小時之後,那門童開口道:“公子,馬上就要開始競拍了,還請您下去就坐準備競拍。”


    “恩。”薑羽點了點頭,起身跟著門童走了出去,一出門薑羽就聽到了畫舫之中嘈雜的聲音,透過紫色的紗簾向下看去,隻見那華麗的擂台上已經開始有人裝飾,而這擂台下也擺了一張張的桌椅,放眼看去隻怕肯定能同時就坐三百餘人,靠在擂台前排的座位已經坐滿了人,有認識的還在說說笑笑,但是從姿態上這些人大多都是年輕的富二代。


    跟著門童下了樓,薑羽因為不想太過顯眼就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拿起桌前的茶水倒了一杯潤了潤嗓子,就在這時華麗的擂台上走上去了一位三十多歲的美婦人,用法力擴音說道:“各位公子靜一靜,不要驚嚇住一會我們新來的姑娘。”


    “哈哈,桃姑姑,不知道我上次的提議畫舫主人通過了沒有啊?”坐在最前排的一個紈絝子弟模樣的男子用武氣高聲說道。


    那被稱作桃姑姑的美婦人白了他一眼道:“我桃姑如今已經是年老色衰了,主人不許,怕我伺候不周,所以沒有通過。”


    “唉,那還真是可惜了,給桃姑姑做個名牌都不通過,我還說哪天我能嚐嚐桃姑姑你的味道呢。”那紈絝說完,引來前排一群公子哥的哄然大笑。


    桃姑姑聽了也不生氣,顯然是見慣了這種場麵,她笑著道:“幾位公子要是哪天把我們畫舫的姑娘都翻個遍的話,我桃姑就隨了幾位公子的意如何?”


    座椅上那些公子哥們一聽桃姑這話,都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又一個紈絝抱怨道:“桃姑姑,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畫舫每月都有新來的姑娘,除非運氣逆天了,不然誰能把這畫舫的姑娘全睡一遍啊?”


    “就是就是,我三年來天天來這畫舫,連一半都沒睡了,恐怕就是再來三年也睡不完啊。”另一人苦著臉附和道。


    桃姑姑聽到他們的話,笑嗬嗬道:“好了,諸位公子安靜了,等下人齊了競拍就要開始了。”


    聽到桃姑姑略帶了些嚴肅的神色,那些紈絝子弟竟然真的就全都安靜了下來,即使有聊天的也都是低聲說話,薑羽見此估摸這畫舫的主人能力一定很大,而隨著桃姑姑和幾個紈絝的調侃結束,薑羽看到不斷有男子進入畫舫落座這競拍場,當然也有一些是被門童引到了另一旁,八成是交翻名牌的錢去了。


    大概二十多分鍾,競拍場的三百多個座位全都坐滿了男人,這時從畫舫的門口走進了一上畫舫檢查薑羽信物的那兩個少年,隻見一人手中還拿著夾板。


    “桃姑姑,畫舫已經離岸,競拍可以開始了。”門童看到少年走進來之後高聲說道。


    擂台上的桃姑姑聞言,笑著拍了拍手,隻見原先明亮的畫舫瞬間昏沉了許多,薑羽心中一驚,抬頭向上那些鑲嵌著夜明珠的地方看去時,隻見不少夜明珠都被人用黑布蒙住了,所以才導致了畫舫中的光亮瞬間昏暗了許多,但是那華麗擂台之上的光亮卻恰恰相反,反而更顯得光亮了。


    “原來這個世界還有人懂得用燈光效果啊!”薑羽在心中感歎一聲,將腦袋四下看了看,發現和他驚奇的人卻沒有多少,顯然在坐的大部分都是畫舫的老顧客了。


    隨著擂台上的光亮越來越強,桃姑姑笑眯眯的說道:“各位公子,這個月競拍的姑娘一共有十六人,我想在之前一直嫌每月姑娘少的公子們這下你們總沒有意見了吧?”


    桃姑姑如此說著,下麵卻沒有人敢大聲開口,顯然都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不能高聲喧嘩,不過薑羽還是聽到不遠處有人對旁邊的人小聲介紹道:“看來畫舫是又準備擴大規模了,往常每月大概隻有五到十個競拍的姑娘,這次竟然是十六人,往常都沒有見過的。”


    桃姑姑說完又接著道:“那就有請我們第一位姑娘上台。”


    桃姑姑說完輕輕的拍了拍手掌,隻見從擂台的後方走出一位年輕的姑娘,年紀大概也就十七八歲,容貌清秀,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氣質,上到擂台之後站到了桃姑姑的身邊露著青澀的笑對著擂台下的眾人輕輕的做了個福。


    桃姑姑也伸手指著身邊上台的這位姑娘道:“這是我們今天第一位競拍的姑娘,名叫花蕊,生在瑤州的普通人家,如今修為法從,起價千金,每次加價不得少於百金;另外還要和第一次來我們畫舫的公子說明,我們畫舫從來都不會強迫姑娘接客,所以請大家放心,競拍後的夜晚包各位公子滿意,現在競拍開始。”


    “一千一百金!”最前麵的一個紈絝起身喊道,說完還朝後麵掃視了一圈,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說著你們都別和我搶,不然後果很嚴重。


    “一千二百金!”卻是他身邊的一個紈絝嘻嘻哈哈的大聲說道。


    “一千三百金,蔡建,你別我爭了昂,這姑娘是我看上了。”之前那紈絝高聲道。


    “一千四百金,於宏朗我還就和你爭了,這姑娘我也看上了。”蔡建高聲道。


    “一千五百金。”於宏朗神色難看的說道。


    “一千六百金。”蔡建接著就喊道。


    “...”


    一時間競拍反而成了兩個紈絝之間的競拍,他們身邊那些相熟的紈絝不僅沒有阻止,反而還嘻嘻哈哈的不斷慫恿他們兩人相互加錢,這一幕看的桃姑姑那臉上的笑更是歡喜,競拍場中的其他人倒也沒人不識相的摻和,最後在蔡建三千六百金的高價之後成功得到了這個叫做花蕊姑娘來到畫舫的第一晚。


    之後在桃姑姑的吩咐下,蔡建跟著門童交黃金去了,之後門童回來後在桃姑姑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便領著這花蕊姑娘下了擂台,而桃姑姑便再次道:“花蕊姑娘今晚已經名花有主,那麽就有請出我們今晚第二位競拍的姑娘。”


    薑羽聞言卻是沒了什麽看下去的心情,反正他又不會花錢競拍這些女子,而直到第二個姑娘競拍結束之後,薑羽也沒看到蔡建再回來,看來是和那花蕊姑娘辦事去了,不過也有可能成功競拍後,畫舫就不允許蔡建再來競拍了。


    打了個哈欠,薑羽實在是無聊的不行,就起身向著畫舫的門外行去,卻沒想到受到了門童的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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