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您能和我說說這畫舫都有些什麽講究嗎?”薑羽放下了筷子問道。


    “哦,其實也沒什麽講究,雖說是叫做畫舫,但其實也還是妓院,不過硬要說講究的話那也有一些,就是這畫舫中的姑娘個個都是絕色,是不允許客人任意挑選的,隻準客人翻名牌撞運氣,撞到誰就是誰。”老漢看著喝道中的畫舫說道。


    “翻名牌?這畫舫打的主意還真是不錯,要是中意的姑娘一直翻不到,那不是一直想去嘛。”薑羽有些感歎這畫舫的經營手段,難怪能成為水花城的第一妓院。


    老漢聽薑羽一語道破其中的關鍵,轉頭看向他笑著道:“小哥你說的一點沒錯,可有不少富家公子就在這畫舫上敗家敗到身無分文的。”


    薑羽笑笑問道:“還有些其他的講究嗎?”


    老漢想了想道:“畫舫每月都會引進新的姑娘,為她們第一次賣身公開競價拍賣,如果老漢我沒記錯的話,這四月的拍賣日應該就是今天。”


    “今天?”薑羽愣了一下,但隨後也就釋然了,這四月確實還沒過了幾天。


    “嗬嗬,小哥今晚要是有看上眼的話,不妨就競拍競拍,不然以後翻名牌撞運氣,恐怕幾十次都未必能如願。”老漢說到這裏看到有客人來了,對薑羽道:“小哥你先吃著,我去煮麵了。”


    薑羽卻從空間戒指裏掏出一些錢遞給了老漢,道:“大爺,給你的麵錢,剩下的不用找了就當是我探聽消息的費用。”


    老漢聞言笑嗬嗬的接過了薑羽手中的錢,然後笑著對薑羽道:“哦,對了,老漢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想要進這畫舫必須得弄到畫舫的信物,不然是進不去的。”


    薑羽聽了原本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深深的看了這笑嗬嗬的麥麵老漢,然後又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些錢遞了過去,再次笑道:“大爺,不知道這畫舫的信物要從哪弄?”


    老漢不動聲色的把錢接過去,繼續笑著道:“畫舫的信物是每月變更的,今日是四月的拍賣日想必這信物是早就都被人從畫舫領取完了,小哥你別生氣,我話還沒說完呢,看到橋上那幾個閑客沒有?”


    薑羽沉著臉將頭看去,隻見還真有閑人在橋上先聊著,隻聽那老漢繼續道:“這些閑漢就是靠領取畫舫的信物在轉賣掙錢的,隻要他們還站在橋上就說明這信物還沒賣完...”


    老漢還沒說完,就聽到另一邊催促道:“老頭,你這麵賣不賣了?”


    “賣,賣,賣!”老漢回頭笑嗬嗬的應道,對薑羽又說道:“小哥,那我去忙了。”說完也不等薑羽回應,腳步一轉就去問那幾人吃什麽麵去了。


    薑羽看著老漢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麵,其實他之前多給這老漢錢也是看這老漢又實在,人又好,結果沒想到卻是無心插柳了,雖然對這老漢這點小心思有點反感,但薑羽也能理解,畢竟這老漢靠這麵攤也掙不了多少錢,當然是能多撈一點就多撈一點。


    三兩口吃完麵,薑羽用袖子抹了抹嘴,向著橋上那幾個閑漢就走了過去,沒想到那些家夥倒也很有眼色,看薑羽走了過來,當先一個皮膚黝黑的家夥就迎了上去獻媚的問道:“小哥是想弄一份這個月畫舫的信物吧?”


    “恩。什麽價?”薑羽也不廢話,直接看門見山說道。


    “嘿嘿,一百兩銀子,或者其他等同一百兩銀子的東西也行。”這皮膚黝黑的閑漢搓著手說道。


    “這麽貴?”薑羽還真吃了一驚,這都還沒進畫舫呢,一個信物就這麽貴,那裏麵的姑娘得值多少錢?難怪那賣麵的老漢說著畫舫是個銷金窟。


    “一點都不貴,這還是這個月的前幾天呢,要是再過上幾天隻怕您想買都買不到了,畫舫每個月發放的信物都是有數量的。”黝黑閑漢笑著說道。


    薑羽聽後皺了皺眉,他懷疑這些閑漢很可能就是畫舫的人,而且按這閑漢說的,信物雖然有限,但是並不是一個信物就規定一個人使用,完全可以轉給或者賣給另一個人,想到這裏,薑羽是真的感歎這畫舫的經營手段了。


    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百兩給了眼前這閑漢,薑羽從他手中接過一塊半個手掌到的石牌,隻見這石牌不論前後都是幹幹淨淨的,薑羽起疑道:“這就是畫舫的信物?”


    黝黑閑漢將錢收入空間戒指,賠笑道:“小哥您就放心吧,我們這些人就靠轉手這畫舫的信物混口飯吃的,要是敢騙用假貨蒙人,城中那些富家哥也早就收拾了我們這些人了。”


    聽這黝黑閑漢說的有幾分道理,薑羽也就收了手中的石牌又問道他:“這畫舫多會能進去?還有這畫舫裏的姑娘都是什麽價?目前最紅的姑娘又是何人?”


    黝黑閑漢聽後笑著答道:“天黑之後,畫舫上的燈籠點亮,船一靠邊就可以進了,不過這後兩個問題我要收費的。”


    “恩?你要一個問題十兩的話,我還不如進去再問。”薑羽橫了他一眼說道,反正這天也快黑了。


    “一兩一個,一兩一個。”黝黑閑漢搓著手說道,生怕薑羽不給他說的機會。


    “拿去,說吧。”薑羽把錢丟給這黝黑閑漢,對他說道。


    黝黑閑漢接住後,麻溜的收入空間戒指,滿臉歡笑的說道:“畫舫姑娘雖然個個都是絕色,但是也分三六九等,入舫一年以內的姑娘最貴,千金一晚;兩年以內的姑娘次之,五百金一晚;三年以內的姑娘,百金一晚;四年以內的姑娘,五百銀一晚;五年以內的姑娘,百銀一晚,在畫舫度過五年之後,畫舫就會歸還這些姑娘的自由身讓他們離開,當然想留下也可以,一晚的價格都按照每晚百銀來算,不過小哥你也看到了畫舫就那麽大,每年招來的姑娘有限,如果人人都想花百銀睡一晚畫舫的姑娘那也不太現實,所以自然就有了競價,價高者抱得美人歸。至於目前最紅的姑娘嘛,當然是上個月在競價日拔得頭籌的紫荷姑娘,這也是畫舫的潛在規矩,幾乎每月競價日拔得頭籌的姑娘在當月都是最紅的姑娘,當然也有例外但是那種情況並不多,因為畫舫招進的姑娘幾乎個個都是絕色,最後我要提醒一下小哥,可千萬別衝著這紫荷姑娘一擲千金,不然要是摸名牌摸到幾個月前的姑娘那也不太劃算。”


    “恩,我知道了。”薑羽聽著黝黑閑漢說了這麽多還是比較滿意的。


    就在這時畫舫上的燈籠瞬間全部點燃了,光亮吸引了兩人目光同時看去,隻見畫舫燈籠點亮之後,畫舫也開始緩緩的向岸邊靠去,看到這裏黝黑大漢道:“今天是競拍日,所以這畫舫要比平時開舫要早些。”


    薑羽聞言向河道四下看去發現準備進去畫舫的人並不多,不由皺眉道:“貌似人不多啊?”


    黝黑閑漢說道:“小哥,這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吶,離競拍最起碼也得要兩個多小時以後才開始呢,至於那些花錢過夜的是在深夜才許翻名牌的。”


    “深夜?”薑羽不解的看向這黝黑閑漢。


    黝黑閑漢曖昧一笑道:“畫舫是準許客人待到第二天中午時分的,並且還管午飯哦。”


    薑羽聞言會意的笑了笑,他倒是忘了這茬了,妓院的時差可是正好相反的。


    看著畫舫依舊靠岸,薑羽對這黝黑閑漢說了一聲,轉身向畫舫走去,當他站在近處打量這畫舫的時候,發現這畫舫真的是古色古香,而且燈籠所掛之處所形成的氣氛也衝擊著男性的視覺,就讓人感覺這畫舫雖是妓院,但卻覺得是這裏是非常上檔次的地方。


    薑羽現在是真的佩服這畫舫的主人了,有經營手段,能抓住男人的心,應該也有很強大的背影,這麽算來畫舫成為這水花城第一妓院還真不是偶然。


    走上從畫舫穿透伸出的船板,腳才剛剛踩在畫舫之上,兩邊站著的清秀少年其中走出一人說道:“還請公子出示本月信物。”


    薑羽轉頭看了一眼還在橋上閑聊的黝黑閑漢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那塊剛買來的石牌遞給了這少年,那少年雙手接過然後灌輸進武氣檢查一番後又恭敬的將石牌遞還給了薑羽,對他伸手道:“公子請。”


    雖然薑羽奇怪這少年是怎麽判斷這石牌真假的,但是他也並沒有多問,將石牌放入空間戒指之後,伸手掀開紅色的珠簾走進了畫舫之內。


    薑羽入眼之後隻感覺強烈的光線刺激著眼睛的視線,他微微打量之下不由露出了幾分驚訝,這畫舫之中的照明物竟然全是統一的夜明珠,而且每隔一段距離便鑲嵌著一顆,將整個畫舫照了個透亮。


    感歎這畫舫財大氣粗的時候,在畫舫內站著的十二三歲孩童恭聲問道他:“公子,不知您想競拍?還是翻名牌?或者是談心?藝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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