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請問一下……你就是阿樹口中那個……在第三個彎道暈過去的池穀前輩嗎?”王動看著池穀看過來,頓時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毫不猶豫的“刺”了一劍過去。


    “嗚哇”池穀捂著胸口悲鳴一聲,這個帥哥雖然長的帥,但是為什麽說話如此的惡毒!!


    池穀在短暫的悲憤之後,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對著王動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說道:“我叫池穀浩一郎,額……就是那個在第三彎道暈過去的前輩。”


    “你好,我是王動。”王動忍著笑意握住了對方的手。


    “好,現在我們也認識了。”池穀浩一郎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臉色驟然一變,鬆開王動的手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朝著正貓著腰準備逃跑的武內樹跑了過去,然後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衣領,用仿佛從九幽地獄跑出來的惡鬼一樣的聲音陰森的說道:“阿樹”


    “噫!!”武內樹驚叫一聲,然後一臉冷汗的舉起手,嚷嚷道:“我錯了我錯了!”


    “真是的,你這小子為什麽專門說我丟人的事情啊!”池穀一臉氣呼呼的鬆開了手,然後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武內樹。


    “咳咳,因為他的情況和你一樣嘛。”武內樹揉著自己的脖子,小聲的嘟囔道。


    “嗯?”池穀浩一郎一聽這句話,頓時眼睛一亮,然後笑嘻嘻的湊到王動的身前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胸口,揶揄道:“什麽啊,你小子不是一個水平嗎!”


    ‘嗚哇,這家夥找到自信了……’王動看著前一秒還渾身陰沉後一秒就一臉得意的池穀浩一郎,一臉無語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說道:“我沒暈過去呀。”


    “……”聽到這句話,池穀浩一郎頓時又不出聲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池穀浩一郎重新站直了身子,然後一臉認真的看著王動,說道:“聽阿樹說,你想認識一下拓海?”


    “嗯。”王動笑著點了點頭。


    但是他沒有想到,池穀居然一臉平靜的說道:“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holy.cup車隊的人吧?”


    “誒?”王動先是一愣


    holy.cup?什麽鬼?


    等等等……holy?這不是【神聖的】意思嗎?那cup是杯子?


    神聖的杯子……


    聖杯!?


    “哇草……”王動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他捂著自己的胸口顫抖著看著天空,喃喃道:‘蓋亞,你是猴子派來的逗逼嗎?誰教你把聖杯翻譯成holy.cup的??’


    “你……你怎麽了?”池穀看著一臉悲愴的王動,頓時不知所措的問道。


    “沒什麽。”王動擺了擺手,說道:“我……勉強算是那個ho……咳,聖杯組織的人。”


    “聖杯?哦,原來意思是聖杯啊。”池穀恍然大悟的一拍額頭,嘟囔道:“我是說怎麽有人會叫神聖的杯子這麽奇怪的名字。”


    “等等等等!”這時,武內樹突然竄了出來,一臉驚愕的竄到池穀前麵說道:“池穀前輩!那,那個holy……”


    “是聖杯!”王動在一旁用悲憤而又鄭重的語氣糾正道。


    “……好吧,聖杯車隊到底是怎麽回事!?”武內樹抽了抽嘴角,然後繼續一臉詫異的問道。


    “哦對,那天你不知道。”池穀摸了摸腦袋,說道:“就是有個新組織的車隊,來秋名山挑戰,而且指明挑戰拓海啦。”


    “這……”武內樹先是呆了一下,然後一臉憤怒的來到王動的麵前,嚷嚷道:“你是不是專門蹲在那裏想利用我接近拓海!”


    “別傻了,他怎麽知道你會在這個時候去秋名山上。”說這話的反而是池穀,他一臉哭笑不得的敲了敲武內樹的腦袋。


    “誒?是嗎?”武內樹歪了歪頭。


    “我不是都說了嗎,我是因為身體不適在那裏休息的。”王動哭笑不得的擺了擺手,說道:“碰上你完全是個意外啦,而且我真的對賽車什麽的不太懂,聖杯車隊的組成也是略奇葩。”


    “對對!我從沒見過這個奇葩的車隊挑戰,不僅僅要挑戰拓海,還要挑戰自己人……”池穀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挑戰自己人?”武內樹一臉詫異的看著池穀,說道:“什麽意思?”


    “誒,也就是,這次秋名山上的比賽,會分成三組,每組兩個人進行比賽,然後三組的勝利者再進行循環賽。”池穀做出了一副回憶的樣子,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原來如此……”武內樹點了點頭,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循環賽啊……”


    “其實我是剛根據這裏的山道把我家車手車改修了一下,然後就坐上去準備根據她開車的實情進行一下調試。”王動揉了揉太陽穴,說道:“然後……我就被ko了。”


    “調試……你自己不是車手麽?”池穀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解的問道。


    “額,我雖然賽車還行,但是我本人對這個不太感興趣,而我家車手對賽車比較有天賦,所以我就順便就學了一下汽車的配裝什麽的,當她的綁定汽車改修員了。”王動攤了攤手,說道:“畢竟根據不同的路況以及地形,車本身的配置也要不同吧。”


    “原來如此……”池穀弱弱的點了點頭,似乎在想些什麽一樣。


    “池穀前輩……”武內樹一臉擔心的看著池穀,一副想說些什麽又不知道怎麽開口的樣子。


    ‘有情況!’王動眼睛一亮,然後用手勾著武內樹的脖子把他勾到了一旁,然後小聲說道:“喂,他是不是有什麽情況?”


    “額……”武內樹看了看池穀前輩,然後又看了看王動的臉,頓時眼睛一亮,說道:“那啥,你長這麽帥,對女人是不是很拿手?”


    “當然。”王動挑了挑眉頭,說道:“關於女人的問題盡管來問我!”


    “那真是太好了!”武內樹頓時露出了笑容,然後小聲的把池穀的事情告訴給了王動


    簡單來說,就是拓海在還稚嫩的曾經,曾經和碓冰賽道的雙人組合佐藤真子以及沙雪(佐藤真子車技一流,但是不知道對車一竅不通,沙雪負責告訴貞子怎麽跑)進行過一次比賽。


    而在比賽之前,雙人組合之中的佐藤真子卻意外的和池穀認識了,而池穀對漂亮的佐藤真子一見鍾情。


    在之後,佐藤真子和池穀的交往漸深,但是卻因為一個意外導致池穀沒有在一次重要的約會裏去見佐藤真子,導致兩人就這樣失之交臂。


    而在不久之前,因為藤原拓海加入了高橋兩家的車隊projectd而進行全國爭霸遠征的緣故,池穀在關越自動車道的服務區偶然和佐藤真子再一次見麵了。


    雖然兩人之間的誤會解除了,但是佐藤真子準備去東京進行職業車賽,而他池穀浩一郎卻是一個二十多歲還在加油站打工的青年更重要的是,他不車技不好,人也不帥。


    一邊是車技一流,溫柔可人,美麗優雅,前途無量即將成為職業車手的佐藤真子,另一邊是車技三流,長相平凡,毫無氣質,前途無亮依舊在加油站打工的池穀浩一郎。


    這兩個完全不成正比的地位對比讓池穀產生了濃重的自卑感,而這種自卑感似乎還在莫名其妙的演變成畸形的自尊。


    “原來如此……”王動若有所思的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簡單來說就是賽車女神和賽車吊絲之間的故事嗎?”


    “額……差不多……”武內樹點了點頭。


    “這實在是太好辦了。”王動得意的打了一個響指,然後來到了池穀的身邊,說道:“說起來……池穀君,回神了。”


    “額……什麽事?”池穀迷茫的轉過頭,看著王動問道。


    “你願不願意和我學習關於賽車配裝的知識?”王動勾著池穀的脖子,笑眯眯的說道:“不管多麽厲害的賽車手都要改裝車的,不是嗎?”


    “額……”池穀呆了呆。


    “還有,如果可以的話,你順便也可以和我學學,比如說偵查賽道,然後告訴自家的車手怎麽跑?”王動繼續笑眯眯的說道。


    “但……但是,真子的身邊有沙雪……”池穀小聲的說道。


    “笨蛋,你給沙雪介紹一個男朋友不就得了。”王動挑了挑眉頭,說道:“你想想有沒有喜歡沙雪的車手?”


    “誒……好……好像中裏毅挺喜歡的……”池穀弱弱的縮了縮脖子。


    “那不就得了?”王動挑了挑眉頭,說道:“賽車手也是人嘛,你能賽車到三十歲,難道你還能賽車到五十歲?總要結婚的是不是?”


    “額……好像……是有這麽一點道理……”池穀茫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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