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宇焦急地站在手術室外麵,拳頭緊握,竟然浸濕拳心。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大哥,你不要擔心,光頭命大,一定會沒有事的。田野看到俊宇如此著急,上前安慰道。


    俊宇回過頭來看了看田野--四年了,田野還是像最初俊宇看到他的時候一樣,無邪的目光,一張純真的孩子臉。俊宇愣了一會,然後移開視線,漠漠點了點頭,低聲自語道,光頭一定不會有事的。光頭命硬,就算閻王爺也收不了,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俊宇點了一根煙,靠著牆腳,抬頭望著天花板,看著煙霧慢慢地從口中升起,一直升到天花板,然後又狠狠地掐掉煙頭,說道,螳螂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眼睛射出冷冷的寒光,透出無限殺氣。


    田野看了俊宇一眼,低頭沉呤一句,大哥,我一定會收拾螳螂的。你放心好了.


    什麽?你剛才說了什麽。


    俊宇異樣地看著田野,仿佛要確定剛才自己聽到的話是不是從田野口中說出來的一樣。


    沒有什麽!田野避開了俊宇的眼神,大哥,我先出去走走。說完,田野走了出來,留下了四個人,吩咐他們在醫院看著光頭和俊宇,然後帶走了其餘的人。


    田野帶著大夥,悄悄地走出了醫院,而俊宇並不知道田野已經離開。


    我們要不要先跟大哥商量一下,在件事情鬧大了,恐怕不好收場的。田野身邊一個小弟上前說道。


    田野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現在大哥正在傷心頭上,我們就不要打攪他了,如果出了事情,這事我一個人來扛。


    昏暗的等光下,十幾個身穿黑色衣服,一臉冷俊的人朝東街走了過來。天空下起了細雨,給天空蒙上了一層似真似假的天帳,一切都看得不太真實了。細雨落在頭上,眉宇間滑落下幾滴水珠,他們似乎毫無察覺,仍舊邁開大步,蹚著泥水繼續向東前進。


    天無聲,地昏沉。


    前麵就的浪月賭場。一快紅色的牌匾大大方方的掛在大門前。這個賭場雖然是地下賭場,卻如此冠冕堂皇,可見這裏的警察也拿這些人沒有辦法的。


    人群全部立住了。抬頭看著這塊紅色牌匾。


    田野也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冷峻的神色、他回頭看了大家一眼,然後扔到了嘴裏的煙頭.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死灰般的沉靜!


    忽然田野從身上抽出一把刀來,那刀足足有一米多長,一寸多厚。


    啪的一聲。


    田野用力一腳踢開了虛掩的大門,神情自若地走了進去,猛地一刀砍在了靠門的桌子上,大聲喊道,不怕死的就給我留下。


    田野嘶啞的聲音就好象一個炸彈在虛穀裏炸開一樣,那沉悶的聲音有一種讓所有人震耳發潰的穿透力。


    裏麵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震驚了,回頭一看,十幾個大漢猶如天兵神將一樣威武,昏暗的燈光映出一張張冷酷的麵孔。桌子上的刀還在晃。大家都已經感覺到了整個賭場正沉浸在一股濃濃的殺氣之中。


    所有的人卻噤若寒蟬。


    砸場子來了--大家搞明白了狀況,於是一窩蜂似的朝大門湧了出去,瞬時賭場裏麵翻桌子倒椅子,亂成了一團.


    等眾人都離開了,幾個小嘍羅也冒了出來。


    其中一個人人嘴裏叼著煙,看上去還很鎮定,走上前來,打量著田野說道,兄弟,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田野看都沒有看那人一眼,冷冷地說道,叫你們大哥出來。


    你還是帶著你的人趕快離開。那人揚起頭。


    我再說一句,快叫螳螂出來。田野有些不耐煩了,提高是聲音分貝。


    我大哥是你呼來喚去的嗎!顯然那人也是一個小頭目,跟田野針鋒相對。


    田野仿佛被蜜蜂蟄了一下一樣,忽然轉過身,甩手就給那人一巴掌,那人沒有站定,重重地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發出一陣巨大的轟響聲。


    砸,給我狠狠地砸,砸到他出來為止。田野一聲令下,眾人如猛虎下山一般,撲地衝進裏麵,用力砸了起來。一時刀光劍影在燈光下狂亂的閃動.


    那幾個小嘍羅起初還想反抗,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還手,田野的人就已經把砍刀架到了他們脖子上,還有幾個想掙紮也被田野的人幾下給製服了。


    賭場的那些東西哪裏經得起田野他們的折騰。


    劈裏啪啦,賭場被砸了個稀八爛。


    整整砸了十來分鍾。賭場就像一個被洗劫過的地方一樣了。


    田野叫人停了下來。他環顧周圍,一片狼籍。


    螳螂至今沒有出來,這讓田野有些喪氣,可是看著賭場已經被砸得爛成一攤了,田野覺得也算出了一口氣,於是轉身準備要走。


    田野剛想要離開。那個被打的小頭目顯然比較敬業,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使勁地抓住田野的衣服。


    田野也打紅了眼,隨手抄起身上的砍刀轉過身來一揮!


    啊!


    一聲哀鳴,接著那人竟然在地上打起滾來,嘴巴裏一個勁地喊,我的手啊,我的手啊!


    而他的手掌已經掉在了地上。


    田野看了那人一眼,極度的痛苦讓人的臉變得異常扭曲,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汗珠。田野心裏閃過一絲憐憫,但是很快又回過了頭--出來混的,不是今天你砍別人就是明天被別人砍,永遠都沒有誰對誰錯的。


    你有本事留下姓名,我大哥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躺在地上的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東街,田野!


    說完,田野帶著人走出了賭場,很快融入了黑色的夜色中消失在蒙蒙細雨的街道上....


    田野又匆匆地回到了醫院。


    俊宇把頭埋在雙臂裏,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麵的凳子上。田野悄悄地走了過去,挨著俊宇輕輕地坐了下來。


    俊宇抬頭看著田野,你剛才到什麽地方去了?


    我,我到外麵走了走!


    走了走!俊宇看到田野撲爍的眼神,你的衣服上怎麽有血啊!


    俊宇看到田野的袖子上有一團血跡。


    沒,沒事!田野天生不會撒謊,這不會撒謊的人就容易答非所問。


    我是問你你這血跡哪裏來的。俊宇知道田野剛才一定不是到散步那麽簡單。


    我,我剛才去教訓了螳螂那一幫人,可惜沒有碰上螳螂。


    什麽!你去找螳螂了!你怎麽不跟我說一聲呢!


    正在這個時候,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俊宇急忙走了上去。


    醫生,剛才那人傷得怎麽樣啊!嚴重嗎?


    如果那一刀再刺偏一點的話,恐怕他的腎髒就沒了!


    那他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手術很成功,他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現在他還很虛弱,所以你們最好不要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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