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200號臉上五顏六色好不可憐,裁判吹響了勝利的哨聲。


    【他贏了!他真的贏了!】


    【我一個女生看的熱血沸騰是怎麽回事?】


    【弱弱問一句,知哥還缺狗嗎?】


    宋知聲在聚光燈下微微喘息,額前的頭髮被汗水浸濕,他撩起頭髮,迎著排山倒海的歡呼與榮耀走下台。


    劇烈運動後,他的臉是紅的。


    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秦深,露出小白牙。


    「我厲不厲害。」


    就像在外麵打了勝仗的貓兒回家邀寵


    秦深壓了好幾次嘴角,都以失敗告終,抬手在宋知聲頭上擼了一把。


    「你最厲害。」


    宋知聲得到了誇獎開心得要命,抱著秦深的胳膊搖啊搖。


    「我以前更厲害,一場有上萬呢。」


    彈幕被這一幕釣到尖叫


    【好蘇啊,誰懂啊家人們,宋知聲真的很像滿心滿眼隻有主人的貓貓頭啊!】


    【在外麵是又帥又臭屁的青春少年,在秦深麵前是會要誇誇的小孩兒吔!】


    【秦深是戒過毒嗎,他是怎麽忍住不親知知的?要是我能往死裏親,太可愛了。】


    這一場他的報酬是500,加上秦深下注贏回來的一共是750。


    扣完欠款300和50中飯,還有400。


    顯然,節目組挖的坑又被他避開了,其他嘉賓還在做著啼笑皆非的任務,他已經賺到了第一桶金。


    導演焦急的找到他補充賺錢規則。


    「宋老師,你隻能在這裏打一次工哦,請去往下個打工點賺取積分。」


    宋知聲離開俱樂部的時候依依不捨的回頭望,早知道一次接三場,直接財務自由。


    俱樂部門口冷,秦深取回智能櫃的羽絨服後手把手給宋知聲穿衣服,拉鏈拉環拉到最上麵,再把帽子拉低蓋住他的耳朵。


    確保萬無一失才拉著他出去。


    宋知聲縮了縮脖子,「我們要去打工嗎?」


    秦深回頭問工作人員:「我們今天住哪裏?」


    節目組:「額,有五種房子。」


    秦深目的明確:「最好的要多少積分?」


    節目組有種不好的預感,顫顫巍巍比了個四,「剛好400。」


    秦深把剛賺的四百大洋拍到節目組手上:「我們要了,現在帶我們去。」


    宋知聲星星眼:「你付錢的樣子真帥。」


    秦深:「花言巧語。」


    宋知聲:「要是付的不是我賺的錢就更帥了。」


    …………


    【你是懂紮心的宋老師。】


    【秦總快碎了,你睜開眼看看啊知知。】


    最終在秦深的堅持下他們提前來到了他們的房子,一間在雪景裏靜靜矗立的北歐風小屋。


    外麵有一個小院子,鋪滿了雪,中間剷除一條路,裏麵設施很完備,有地暖,關上門一點兒也不冷。


    宋知聲一進來就被秦深按在沙發上,秦深脫掉厚重的羽絨服,單膝跪地,給宋知聲脫鞋。


    秦深給誰脫過鞋,怕不是要卸腿,宋知聲顫巍巍收回腳。


    「哥,你幹嘛,我還是個孩紙,你別嚇我。」


    秦深掀了掀眼皮,「不至於,你膽子大的很,嚇不到。」


    宋知聲:「那也要憐惜祖國的花骨朵啊。」


    秦深麵無表情地抓住這個花骨朵的腿肚子,往自己麵前拉了拉。


    他的腳生的白,腳趾頭和珍珠一樣圓嘟嘟的,粉嫩可愛,突然接觸到空氣,下意識擠在一起蜷縮起來。


    秦深的手很熱,從腿肚子滑到腳踝,指腹粗糙的觸感溫熱幹澀,從宋知聲的角度看去,他的鼻尖離腳踝極近,仿佛要親上去。


    宋知聲終於有些羞澀:「你要幹嘛呀。」


    秦深觀察到他的腳踝又些歪:「你的腿受過傷?」


    宋知聲臉上的熱氣還沒散,「嗯,」


    他撫摸過左腿和腳踝凸起的那塊骨頭。


    「我小時候沒錢讀書,從孤兒院出來租房,因為學過武術嘛,就在地下拳場打黑拳賺錢,最後一場比賽,我打了一天太累了,被人抓到機會打斷了左腿,腳踝的骨頭也被踩碎了。」


    黑拳沒有規則限製,在法律灰色邊緣遊走,裏麵的人都是有暴力傾向的危險分子,以鮮血和痛苦為樂,十成十都是紅了眼的賭徒,別人賭的是錢,他們賭的是命。


    宋知聲說的小時候,可能都沒成年,就在地下黑拳裏賣命。


    秦深眸光微沉,周圍氣溫下降到零點:「為什麽要打一天?」


    說起從前的事宋知聲還有點不好意思,「我以前有一個很喜歡的學長,想趕在他生日之前買禮物送給他,順便告個白。」


    那是他第一次那麽喜歡一個人,那些廉價的東西根本配不上他,為了買那個昂貴的禮物,他一整天都在拳台上。


    一場又一場,幾乎沒有休息時間。


    到後麵純粹是麻木地揮舞拳頭,肌肉又酸又痛,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耳邊開始耳鳴。


    觀眾狂熱的呼喊化成夏日嗡嗡作響的蟬鳴。


    在某個恍惚的瞬間,他眼前變成一片血紅,膝蓋被人重重踩在拳擊台,森森的骨裂聲正式宣告他的失敗。


    他得到了不菲的報酬,落下了終身的傷,終於買到了心心念念的禮物。


    「然後呢?」


    秦深聲音忽然變得幹啞,手勁倏然加重,皮膚下的青筋突起來,略顯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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