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暘這才正色,將絨絨抱得更緊,低聲說:「想你了。」


    算算日子,他們一個忙著訓練和比賽,一個忙著畫展,到現在也有幾個月沒能見麵了。


    絨絨耳朵微動,在邵暘懷裏磨磨蹭蹭,被邵暘捏得軟了腰才老實下來,也嘀咕著說些想念的話。


    但大庭廣眾之下實在不是個適合膩歪的地方,絨絨很快掙脫,笑著把手裏的咖啡遞上去。


    邵暘彈一下絨絨的腦袋瓜,在衣兜裏摸出一個精緻的盒子來,「交換。」


    絨絨狐疑地接過,眼神詢問能不能打開看,在得到準許的時候小心翼翼開一個縫——然後迅速關上!


    邵暘喝著咖啡,漫不經心地朝絨絨挑眉,好笑道:「打開啊。」


    「還是不要在這吧……」絨絨一臉為難,「太貴重。」


    邵暘卻說:「這裏的安保係統還不錯,應該不至於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


    絨絨緊張地垂眸,還是不打算打開,隻是無比珍重地將小盒子揣到衣兜裏,一雙手護著,心有餘悸。


    這可是最貴重、最有含金量、世界冠軍的金牌啊!


    「真的是給我的嗎?」絨絨還是不太敢確定,已經有些懵了。


    「那不然呢?」邵暘哼笑,「我不是早就說過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以後我男朋友就是世界冠軍。」絨絨唇角不自覺上揚,重複念叨,「我是世界冠軍的男朋友。」


    「嗯,我也是天才藝術家的男朋友。」邵暘頜首,「不帶我進去看看?」


    絨絨點點頭,拉著邵暘進到展廳內。


    這次畫展畢竟被炒得火熱,展館內外人都很多,方才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膽秀恩愛,因此這會兒絨絨的眼角餘光裏還能看到一些人在滿臉錯愕地望著他們。


    絨絨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們的戀情今天是瞞不住的。


    不過也不用瞞,反正身邊認識的人大多都是知道的,這下也不用在乎讓更多人知道。


    換做平時絨絨是斷不敢這麽大膽的,今天是個例外,他實在想念邵暘,又是個雙喜臨門的日子,就不在意這些了。


    展館內人很多,卻是出奇的安靜,大家都在靜聲欣賞畫作,仔細沉浸在絨絨所創造的藝術世界裏,就算是交談也隻是和朋友小聲說話,不會打擾到其他人。


    這樣的氛圍是絨絨很喜歡的,而提起每一副畫時絨絨也總有說不完的話想要跟邵暘分享,絨絨被邵暘牽著手,一路貼在邵暘身上小聲介紹每一副展出的作品。


    邵暘很耐心地聽著,時不時偷偷捏絨絨的指尖玩,引得絨絨三番兩次的想笑,說話時都帶上顫音。


    邵暘低頭,隻看見貼在自己身上的絨絨在彎著雙眸朝自己笑,那雙明亮的眼睛裏映著頭頂暖黃色的燈光,像璀璨的星辰一不小心落在太陽底下,散著不真實的光,卻比任何事物都要耀眼。


    這一路絨絨介紹了很多畫,可邵暘總覺得最完美的還是自己身邊這幅自己親眼看著成長起來的藝術品。


    「做什麽一直盯著我,我臉上有東西?」絨絨試探地摸摸臉,倏地想起什麽,話鋒一轉往邵暘身上一靠,與邵暘低聲耳語,「邵叔叔知道你回來了嗎?我爸爸說要你回家吃飯,把你爸媽也叫上,他們最近忙嗎?」


    「跟他們說過了。」邵暘緊緊扣住絨絨的手,「他們本來約好是打算今天下午來參觀的,我等不及,自己先來了,一些隨身的行李都在旁邊酒店裏放著,大的就直接託運回家了。」


    「沒事的,我不會跑掉的。」絨絨心疼地給邵暘捏捏胳膊,「倒是你要多注意休息才對。」


    身為運動員,邵暘身上的損傷是不可避免的,這一點不止是絨絨心疼,家裏的每個人都在意,絨絨現在唯一期望的就是邵暘能少受一點傷。


    「又開始了。」邵暘抬手攬住絨絨肩膀,清清嗓子湊近絨絨耳畔低聲道,「我還年輕,身強力壯能幹很多事,兜裏的金牌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別擔心。」


    絨絨呆愣兩秒,僵硬地點頭。


    「不過你關心我,我還挺開心的。」邵暘眼底掛著一絲明顯的笑意。


    「那現在該去休息了吧?」絨絨眼巴巴地望過去,「你開的房間在哪?找的哪家酒店?我陪你一起去。」


    聞言,邵暘呼吸一窒,笑得胸腔都在震動,「我的寶,你到底有沒有發現你這話很有歧義啊。」


    「什……」絨絨反應一會兒,瞭然的瞬間臉色驟變,緊接著,絨絨戰戰兢兢地看過來,「你不要誤會。」


    「嗯,我不誤會。」邵暘裝模作樣地應,「我可不在這樣的場所褻瀆小仙子藝術家。」


    絨絨:「……」


    怎麽這麽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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