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雨下得越來越大,紀預被淋成了落湯雞 。


    他拚命向明軒的住處飛奔著,差一點!差一點紀預就完了!


    紀預一把推開明軒的屋門,沖了進去。


    紀預打了個噴嚏,可憐巴巴得抱住了明軒的腰:「師叔!師尊出事了!」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明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梁策怎麽了。


    他看了眼紀預脖子上的紅色印記「嘶」了一聲:「你師祖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紀預嘆了口氣:「就差那麽一點!就差那麽一點本少爺就……」


    明軒同情得看了眼紀預,拍了拍他身上的雨水:


    「小師侄,我教你一個辦法。」


    紀預抬頭,眨了眨眼。


    「若是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師尊還是師祖,就摸心跳,有心跳的是師祖,沒心跳的是師尊!」


    紀預「哦」了一聲,嘴中嘟囔著:「有心跳的是師祖,沒心跳的是師尊……」


    明軒點了點頭,他打了個瞌睡:「時候不早了,快回去睡覺吧!」


    紀預被明軒推出去幾步,卻留戀的看了明軒一眼。


    明軒沖紀預笑了笑:「放心吧!記住,摸心髒!」


    紀預點了點頭,回到了梁策的屋中。


    紀預緩緩走近屋內,有些後怕得看了梁策一眼。


    梁策在屋中等了紀預許久了。


    他一見紀預進來,就站起身來。


    紀預後退一步,歪了歪頭:「師尊?」


    梁策二話不說就脫下了外衣,沖紀預走來。


    紀預這下整個人都慌了,他結巴道:「你你你要幹什麽!」


    梁策沒有說話,走近紀預。


    卻見梁策抬起手將外袍披在了紀預身上。


    紀預被梁策的紅色外袍裹了起來。


    「你著涼了。」


    紀預「啊?」了一聲,看向梁策。


    還是原來的梁策,紀預終於鬆了口氣。


    梁策見紀預有些猶豫,便一把抓住了紀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髒處。


    紀預清晰的感受到,梁策的身上沒有心跳,他放下了心,又迅速撤回手:「嚇嚇嚇死我了。」


    梁策輕笑一聲,勾起紀預的下巴,眼睛盯著紀預脖子上的紅印:


    「結巴什麽?」


    紀預迅速離開梁策身前,自顧自上了床:「沒有結巴啊!」


    梁策這幾日身體終於是好了起來,今天是紀預時隔幾天來第一次上早課。


    紀預也不知為何,一上課就犯困。


    也許這是他從現代就帶來的壞毛病吧。


    梁策翻動了下書頁,他看了眼子青:「子青,這幾日可有輔導二位師弟的功課?」


    說道子青輔導許安和紀預的功課,紀預就顯得有些不自然了。


    紀預努力得看著子青,瘋狂給他使著眼色。


    子青緩緩站起身,向梁策鞠了一躬:


    「師尊,這幾日,師弟們都有認真溫習功課。」


    紀預滿意的點了點頭,滿眼感謝得看著子青。


    梁策放下手中的書,「哦?」了一聲:「那你們的小師弟可有努力得學?」


    紀預立刻咳嗽幾聲,看向子青。


    子青偷偷向紀預比了一個「歐克」的手指,他回答道:


    「對對對!這正是弟子要說的,尤其是小師弟啊!學得格外認真!」


    梁策擺了擺手,示意子青坐下。


    梁策轉而看向紀預沖他抬了抬下巴。


    紀預立刻拍拍袖子站起身子,向梁策鞠了一躬:「師尊。」


    梁策勾了勾唇角:「背首詩我聽聽?」


    紀預「啊?」了一聲,這次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許安。


    許安也沒轍啊,他沖紀預搖了搖頭。


    紀預嘆了口氣,腦中飛快得回想著原來學過的古詩。


    當然,肯定是沒有想起來。


    許安翻了翻手中的書,咳嗽了一聲。


    紀預飛快衝許安的桌子上瞟了一眼。


    書上赫然是一首詩。


    紀預仿佛得到了救贖,眯著眼睛讀了起來:


    「吾愛尊君子,平生自在身……」


    紀預剛讀了一句,子青就有些不對勁,他抬頭看向紀預。


    然而紀預並沒有注意到子青請求暫停的目光,繼續讀了下去:


    「心空無物礙,禮中有親親……」


    梁策挑了挑眉,盯著紀預的眼睛,卻沒有說話。


    子青咳嗽了幾聲,打斷了紀預。


    紀預疑惑得閉了嘴,看向子青,沖他眨了眨眼睛。


    子青聲音很小:「師弟,這是不能亂讀!」


    紀預「啊?」了一聲,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這詩不能讀,但還是停下了。


    梁策卻開口了,他盯著紀預的眼睛:「為什麽停了?繼續。」


    子青「啊?」了一聲,看向梁策。


    梁策沒有看子青,而是等待著紀預繼續。


    紀預又看了眼許安的書:「懶作新聲戲,休為苦語嗔……」


    紀預看著梁策,為什麽師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厲害了?


    他咽了口口水,讀出了最後幾句:「如今還暫現,我已到三人。」


    梁策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右手支撐著頭,笑著開口道:


    「你可知道這首詩是何意思?」


    紀預搖了搖頭。


    梁策意料之中得開口:「這首詩是表達愛慕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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