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山雨欲來風滿樓


    仙俠鎮的鎮長李岩等了一會,莊副市長就從任雨澤那裏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看自己小舅子來了,就有點奇怪:“你不是剛回去沒幾天嗎?怎麽又進城了,老是不在崗位上待,你那工作做的上去嗎?”


    李鎮長很是臉厚的笑笑說:“我都安排的好著呢,出不了問題,在說我今天可是來給你匯報工作的,不是進城閑逛。[`138看書小說`]”


    莊副市長看看他:“匯報什麽工作?你一個鎮長,匯報工作找你們區長去,還匯報到我這裏來了,這越級也越的太多了吧?”


    他知道自己這小舅子大能耐沒有多少,一天到晚就耍個小聰明,自己感覺還很是良好,實際上工作能力市冰涼甚冷的,要不是自己一直罩著他,恐怕下去的就不是一次兩次了。


    李鎮長就準備打小報告了:“昨天那任副市長到我們鎮上去了。”


    莊副市長沒說什麽,這他是知道的,任雨澤一回來就給他匯報過。李鎮長見莊副市長一點都不感覺意外,也不好奇,就隻好自己說了:“他到我們那塑料廠檢查,這小子還準備封我的廠,讓我給頂回去了。”


    他很有點沾沾自喜的樣子。


    莊副市長聽了這話,一下子專注起來,眼睛也眯了起來,看來這小子真是沒給任雨澤好臉色了,隻是昨天任雨澤給自己匯報的時候,一點都沒說到這事,這不是個好兆頭,不要自己在努力和任雨澤拉關係,這小子在那麵給自己砸鍋。


    莊副市長有點冷峻的問李鎮長:“你讓任副市長下不來台了吧?”


    這小子一點都沒注意到莊副市長的神態變化,還在辦公桌上東瞅瞅,西往往,想發現一點有用的是文件,情報什麽的,他就隨口說到:“他不給我麵子,我自然也要騷他的臉皮了,他以為他是誰啊。”


    莊副市長怒不可止,“啪”的一下,就把手裏的一份文件摔到了辦公桌上,嘴裏罵道:“你以為你是誰,任副市長檢查工作,你就應該好好配合,你裝什麽老大。”


    小舅子也是讓他這一下子,嚇的有點發懵,過了一會才緩過來說:“他不就是個副市長嗎?你至於這樣發脾氣嗎?”


    這李鎮長是不怎麽怕自己這個姐夫的,有什麽怕的,他再罵,再說,總不會對自己下手,給自己處分吧?自己隻要一去告訴大姐,哼哼,他還不是得乖乖的。


    莊副市長沒有反駁他的話,也懶得反駁,他現在要調整思路,考慮怎麽處理這件事情了,他現在真是不希望和任雨澤為敵,剛剛手下兩個局長倒了,自己也有點灰頭土臉的,如果任雨澤也讓冀良青拉走了,以後對自己更為不利。


    莊副市長漸漸的冷靜下來,知道光罵小舅子是沒有多少用處的,要讓他明白任雨澤暫時不能招惹的道理,他想了一會才對小舅子說:“你要知道,現在我正在和冀良青較勁,要是任雨澤因為和你有了分歧,最後讓冀良青拉過去了,你那廠隻怕就隻有停產的一個可能了,你自己想清楚。”


    小舅子笨是真的,但還沒有笨到拿拳頭擂鼻涕的地步,他一下呆住了,傻傻的半天沒說話,那倒是真的,萬一人家變成了冀良青的人,自己這姐夫也就管不住人家了,而自己的廠卻攥在人家的手心呢。


    莊副市長知道自己的話湊效了,這才冷冷的說:“現在過去給他好好的倒個歉,做下自我批評,另外他手上有上百個招工名額,你去找找他,這對你們鎮上不管是政績,還是經濟都有好處。”


    小舅子不斷的點著頭,一聽還有這好事情,那一百多個名額給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又能發點小財了。


    嘿嘿,既然這樣,塑料廠和招工的事情就一並解決掉算了,化工廠是絕不能停產的,那可是我的老底子啊,這些年玩女人沒少花錢,我可是全指望它應付了,不行,要想個好辦法,不然人家昨天受了那麽大的氣,怎麽可能讓自己道個歉就原諒……這小子也就沒有先到任雨澤的辦公室去,先上了一趟街,到銀行取了兩萬元的現錢,就不相信了,你見了錢還不原諒我。


    他揣上錢,調整好自己的表情,笑咪咪的就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任雨澤正準備打電話給秘書小趙,讓他通知仙俠鎮來人領取招工合同,抬頭就看到了這李鎮長,任雨澤到是有點意外,沒想到他今天來到了辦公室,任雨澤就沒有先說話,隻是平淡的看看他,低頭又看起了手上的招工通知。


    任雨澤不理人家,那是他的想法,這李鎮長臉厚起來,比牛皮都不遜色多少,他嘻嘻的笑著,到了任雨澤辦公桌對麵坐下,嘴裏就招呼起來:“任市長真是兢兢業業,工作辛苦啊,看到你,我自己都覺得慚愧,以後我一定要以任市長做楷模,好好向你學習。”


    任雨澤心裏就好笑了,媽的,這馬屁拍的也太不靠譜了,大概是讓莊副市長給點了一下,現在過來臉厚來了。


    任雨澤也就用上了時常不用的皮笑肉不笑:“嗬嗬,這那陣春風吹到我們李鎮長身上了,境界提高了不少嘛。”


    李鎮長麵逛逛的笑笑說:“今天就是來給任市長道歉的,昨天那廠裏的職工太沒規矩,讓任市長心裏硌擰了,我代表塑料廠和仙俠鎮的全體人民,給任市長道歉,請你寬宏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嗬嗬嗬。”


    任雨澤看著這樣的人,很是無語,真沒想到天下竟然還有如此不知道羞恥的人,明明就是他自己搞的事情,現在倒還成了仙俠鎮全體人民的事情了。


    李鎮長見任雨澤似笑非笑的樣子,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從包裏就把那剛取出來的兩萬元錢,放在了任雨澤的辦公桌上。


    任雨澤倒是沒有想到他會來這一手,不得不問:“李鎮長,你這是什麽個意思?”


    他還真的一時摸不清李鎮長的心思了,他怎麽給自己送錢了,難道還是為那個塑料廠的事情嗎?


    李鎮長訕訕的笑笑說:“我知道錯了,所以就讓那塑料廠拿出了一點錢來,算是為昨天的事情道歉,也希望任市長能夠給個麵子,暫時放過塑料廠。”


    任雨澤一聽這話,哦,到底還是扯到正題上來了,他想了下說:“錢就不用了,你們心意我領了,隻是塑料廠的問題........。”


    那李鎮長不等他把話說完,就一下子搶了進來:“任市長,這錢你一定要收下,我還聽說你手上又招工的名額,你看我們鎮現在經濟也不大好,能不能.......。”


    他怕任雨澤說出了塑料廠必須整改的話,所以就趕忙轉化個話題,扯到了務工名額的問題上。他這一提醒,任雨澤就想起了手上的名單,其實任雨澤本來就是給他們的,一個是竹林賓館的龍總希望招北區的,在一個剛才莊副市長已經點名說給仙俠鎮了,這個麵子任雨澤當然是不能駁的,不過李鎮長是不知道莊副市長和任雨澤剛才的話。


    任雨澤就順水推舟的點點頭說:“是啊,我還剛準備讓秘書通知你們鎮,你來了也就剛好,這是通知和合同,你帶回去,鎮上研究一下,盡快報上人員名單。[`138看書小說`]”


    任雨澤就把東西就交給了李鎮長,李鎮長拿上這合同,心裏就暗暗興奮起來,他感覺手上拿的不是合同,這都是禮品,都是錢。


    他也再不說話,轉身就要離開,任雨澤一看辦公桌上還有這兩萬元錢,就說道:“李鎮長,你把這錢也……”。


    話沒說完,那李鎮長早就走出了辦公室。任雨澤看看眼前的兩萬元錢,知道這小子的錢不好拿,將來一定燙手,就準備給莊副市長送過去,讓他退給他小舅子,但一想到李鎮長那張醜惡的嘴臉,任雨澤就有氣,退回去是不是太便宜這小子了,算了,留下再說。


    任雨澤一個電話打給了鳳夢涵,讓她下來一趟,把錢就交給了她,對她說:“你們辦公室留下,做費用吧。”


    鳳夢涵問:“誰給的。”


    “仙俠鎮的李鎮長啊,我也不好退給他,你們不是辦公費緊張嗎,就拿去先用。”


    “這不好吧,人家是送你的。”


    “他這錢我能化嗎?”


    鳳夢涵想想也是,就說:“好,一會我給你開個收據,免得將來有事說不清。”


    “好好,我就是這個意思。”.........。


    先不說任雨澤和鳳夢涵,說一說李鎮長,他是離開了市區,一邊走,一邊想,今天是一定要讓任市長收下這錢,隻要收了錢,我就不信,他還好意思來讓我那塑料廠停工。


    他也就不在和莊副市長打招呼了,一路就回了仙俠鎮。


    回去以後,李鎮長馬上就召集各村的支書,村長都來鄉上開會,那各村的支書,村長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都在那裏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


    李鎮長過了一會,才來到會議室,進了會議室一看,各村的支書,村長有的在抽煙,有的在喝茶,大家都在吹著散牛,看見李鎮長進來,都有不吱聲了。中間有個位置是空的,那是留給他的,在官場是有規矩的,每個人都能在不同場合找到自己的位置,沒有人教,但大家全部都知道,這就是官場的學問,每個人幾乎是無師自通的,李鎮長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來。看看人都來齊了,就宣布開會。李鎮長鼓起腫泡泡的三角眼說:“同誌們,這次要大家來開會呢,是有個好消息告訴大家,咱們鎮從市上要來上百個招工指標,是到市裏政府賓館上班。最好是初中以上的畢業生。這月工資是1200,管吃住。”


    下麵的支書,村長一聽,馬上就給開了鍋的水一樣,個個神情激動,喜氣洋洋,紛紛鼓掌。李鎮長等他們安靜下來後說:“這次指標不多,為了照顧到每個村子,我看啊,按各村人口多少來分配,誰也不許爭,你們回去以後,先初選一下,最後我是要審查的。”


    他才不會把這麽好的事情全部放給下麵的支書村長辦,那好處不是都讓他們得了?自己這要一趟容易嗎?不落個三瓜兩棗的,那算什麽。


    喧鬧的人群都離去了,李岩長長出了口氣,這是明擺著的事,誰不搶呀,這樣最好,我就等著有人來送禮了,嗬嗬,這運氣來了,門板都擋不住。


    天漸漸地黑了,李岩躺在宿舍裏的床上看著電視,電視節目是市台的,除了播放一些粗製濫造的電視劇外,就是一些賣酒,賣藥,賣偉哥的廣告,看看那上麵的畫麵,李岩就嗤之以鼻,看來外國人也不咋的嘛,家夥倒是不小,怎麽就中看不中用呢?還要吃藥,老子這命根子是沒他們的大,但戰鬥力很強的,想想的,他就有點沾沾自喜。


    同時李岩感到了一陣的躁動,自己下來有一段時間了,這次回市裏,也沒顧的上和家裏那黃臉婆練練,雖然她長的不怎麽樣,不過解決問題還是可以的,熟門老路的,進出也方便,現在這身邊乍一沒有女人,自己還真不習慣。想想的,他心中一陣衝動起來,身子下麵便火燒火燎的難受,周身如爬滿了毛蟲那般麻癢,簡直按捺不住。


    李岩就打算起來,到那李二柱家裏去看看,李二柱在縣城建築工地打工,經常不回來,他那媳婦到很水靈,自己連哄帶騙加嚇唬的,也和那媳婦弄過幾次,感覺很是爽快,今天在去碰個運氣,解決一下當前的問題。


    他剛想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了敲門的聲音,他問了一句:“誰呀?”門外沒有人答應,他感到奇怪,剛剛燃起的欲~火慢慢的熄滅了,他一邊琢磨是誰,一邊下床隻穿了個褲頭開了門。


    門一打開,他嚇了一跳,門口站了個女人,她大約40歲,雖然歲月在她的臉上落下了痕跡,但看的出她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很好,但很幹淨利落,透著一分精明的樣子。


    李鎮長認識這女人的,她叫張繡兒,是南壩村的,也就是這鎮政府的所在地,自己也沒少打過她的主意,隻是一直都沒上手。


    李鎮長就問道:“繡兒,,有什麽事嗎?”說這話,他的那三角眼就不斷的在張繡兒那漲鼓鼓的胸上來回掃描著,剛剛涼下去的那話兒,又慢慢的抬起了頭。


    張繡兒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李鎮長明白了,是和這次招工的事有關。


    張繡兒有些氣憤的說:“我聽說,這次招工要照顧困難家庭,我男人前年在礦上出了事,癱瘓在床。我閨女高中沒畢業就輟學回家務農,家裏家外就我們娘倆忙活,這次招工我尋思著怎麽著也給我閨女一個吧,沒想到,村支書那王八蛋記恨我,說什麽也不給。你可要給我做主呀。”說著說著,就開始哭泣起來。


    李鎮長連忙勸道:“繡兒,這事我不了解,為什麽支書記恨你呢?”


    張繡兒臉上露出羞澀的神情,好半天才說話:“還不是那個王八蛋**,自從我男人癱瘓在床,他就纏上了我,我沒答應他,幾次下來,弄的他下不來台,他就開始記恨我,這次他就借此事欺負我們娘倆。”


    李鎮長心裏就來了氣,奶奶的,老子還沒下手,你們這幫兔崽子到先動手了,李鎮長借著燈光再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這張繡兒還真是有點豐韻,怨不得支書**。看著想著,李鎮長的身體變化就更大了,把那短褲支起了一個帳篷。他沒有去掩飾自己的變化,相反他到覺得這樣很愉悅。


    他假裝沉思了一會,對張繡兒說:“這件事,我還真的不好說話,不過……”李鎮長停頓了一下,然後上下打量起張繡兒來。


    張繡兒怔了怔看著他說:“李鎮長,我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呀。”


    “幫也不是不可以,但事情總要有個說法,對吧?”李鎮長延著臉說。


    張繡兒聽到事情有了轉機,心中剛一喜,接著發現李鎮長上下打量自己,心裏又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臉變的通紅。


    李鎮長見她沒接上自己的話,好像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冷冷的說:“我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幫你吧?”他也就挑明了話。


    張繡兒一聽這話,那怎麽辦,自己家裏又沒錢送禮,她就遲疑了半天,結巴的說:“隻要李鎮長幫忙,你....你....我下輩子做牛做馬都要報答你啊。”


    李鎮長嘿嘿一笑說:“下輩子?嗬嗬,那你下輩子再來找我幫忙好了。”


    張繡兒也不知道怎麽說了,她低下了頭,這一低下了頭,正好看見李鎮長檔部那突起之物,心中就更明白李鎮長的意思了,暗罵道:“也是一個偷腥的王八蛋,我豁出去了,為了這個家,我也夠了。”她心痛的想著。


    李鎮長就問起張繡兒:“你女兒多大了?”


    張繡兒見問起自己女兒,就答道:“19了,也算是高中畢業。”


    李鎮長忽然就有了一個更瘋狂的想法,他就說:“哦,那這樣吧,你現在回家,把她叫來,讓我看看。”


    張繡兒聽了一驚說:“李鎮長,她還是個孩子,你要的話,你....你找我吧。”


    李鎮長賊賊的笑道:“你想那去了,我隻是想看看你女兒長的什麽樣?如果可以的話,我給她另找一個好點的工作。你快回去把她領來,讓我看看。”


    張繡兒將信將疑的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敲門聲再次響起,李岩開門一看,張繡兒領著一個年輕姑娘站在了門外,他把這娘倆讓到屋裏,他注視著張繡兒的女兒,這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她一頭烏黑秀發披散在肩頭,雖然在風吹日曬下長時間的勞作,卻依然是粉白嫩紅,透露出一種健康的膚色。眼睛不大,還很是有神,高高的鼻梁小巧的鼻子,讓人看著生出愛憐的感覺。


    李岩的目光從她的臉蛋上滑下去,看到她粉白粉嫩的頸項.那女孩很大膽,並沒有回避李岩的目光。


    張繡兒看到李鎮長注視著自己的閨女,非常害怕,急忙說:“李鎮長,這是我的閨女叫芳芳。”


    聽到張繡兒的聲音,李鎮長才會過神來,“哦,好,不錯。”


    他隨口說了幾句,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繡兒,芳芳,這次招工呢,名額真的很少,分到你們村也沒幾個指標,不過我看芳芳這姑娘不錯,到是想幫你們一把。”


    芳芳聽了驚喜道:“真的啊,李鎮長,你可不要哄我?”


    李岩不屑一顧的說:“當然真的了,我一個鎮長還哄你一個小女孩嗎?隻是…….。”


    芳芳聽了非常欣喜,她是一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女人,她一心向往城裏的生活,本想著借著讀書跳出農門,走進城市,也不辜負上天賦予她的美貌,可惜命運給她開了個大玩笑,一場災難降落到她的頭上,父親受傷癱瘓,自己隻好休學回家務農,本以為從此在農村度過一生,沒想到又得到這樣一個好機會。


    她欣喜的對李鎮長說:“李鎮長,隻是什麽?”她很擔心美夢成空,所以就急不可耐的接上了李岩的話頭,也就剛好中了李岩的陷阱。


    張繡兒在一邊苦惱著,她是過來人,知道這李鎮長打的什麽主意:傻閨女,你還看不出來,他是要你的身體呀。


    李鎮長見芳芳問了下來,就笑著說:“怎麽謝我,就要看你們娘倆了。”


    芳芳傻嗬嗬的問道:“看我們娘倆,怎麽看?”她轉頭看著母親,看到母親低著頭,手不停的扯著自己的衣襟。


    張繡兒抬頭對李岩說:“李鎮長,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永世難忘,可芳芳還是個孩子呀,她以後還要嫁人呀,李鎮長你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李岩有點惱怒張繡兒說的這麽直白,生怕芳芳生氣摔門而去,這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李鎮長沒有言語,隻是臉色陰沉的看著她們娘倆。


    芳芳這才知道李鎮長說的意思,她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神情扭捏起來。她心裏感到一陣悲傷,難道這世道真的這麽不公嗎?天下的男人都這麽不是東西,手裏有了權就可以任意玩~弄別人,但自己真的要放棄這個機會嗎?這可是跳出農門走進城市最好的機會呀!我該怎麽辦呢?


    芳芳的思想激烈的鬥爭著,要還是放棄?我該怎麽抉擇?媽媽還在那企求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真的這麽卑鄙。


    李鎮長並不理睬張繡兒的嘮叨,他也知道自己今天這麽無恥逼迫這母女倆,是內心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支配著他:“我要幹了這母女倆,”想到她們母女倆臣服於自己胯下的樣子,李岩臉上露出詭秘的笑容。


    李岩為了得到這母女倆,加大了籌碼:“隻要你們母女倆今天陪我一次,我保證芳芳在工作以後得到城裏的戶口,如果她的表現好,以後回來我還會給她找一份好工作,銀行、稅務隨便她挑,你們也知道莊市長和我的關係。”


    張繡兒聽了張大了嘴,沒想到李岩又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本以為李岩隻是看上了她的閨女,沒想到現在還把自己拉了進來,多麽羞人呀!一想到自己母女倆一塊伺候這個男人,她的心就砰砰的直跳。


    芳芳一聽李岩又許諾以後給她找一份好工作,本來已經動搖的心一下子就崩潰了,她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她太渴望離開農村了,渴望到很多次在夢中都以為自己在城裏上班。


    李鎮長看到芳芳同意了,就把目光轉向了張繡兒。張繡兒看到李岩的目光轉向自己,慌亂的低下了頭,“閨女,你真的要答應他呀?這可是你一輩子的事呀。”她低聲問芳芳。


    芳芳沒有說話,而是堅定的點了點頭,張繡兒看到自己的閨女如此堅定的表情,心中絕望了,也就不在堅持。她也知道閨女的心不在鄉下,這也許是一個好辦法,她無可奈何的跟著點了點頭。


    李岩看到母女倆都點頭同意了,心中大喜。他走到房門前,把門拉開,望四下裏看了看,整個大院已是漆黑一片了。


    他把房門關好,走到床邊,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然後對著母女倆說:“別楞著了,脫衣服吧。”


    芳芳看了一眼李岩,不著一絲的李岩給了她視覺上極大的震撼,隻一眼,芳芳便慌亂的收了眼,一抹紅暈飄上了臉頰,她的手向衣服的拉鏈伸去。


    拉鏈到底了,衣服無聲無息的從芳芳的肩頭落在她的腳麵上。她現在近乎裸~體的站在李岩的麵前,她停止了動作,雙手抱在胸前。


    李岩看她停止了動作,再轉頭看看張繡兒依然沒有動靜,不由得抬高了聲音說道:“脫呀,怎麽不脫呀,繼續脫。”


    張繡兒聽到李岩的叫聲,吃了一驚,她怕壞了閨女的大事,手指開始機械的解著扣子,芳芳也很害怕,心想反正到了這個地步,就豁出去吧,她的手顫抖著伸向後背,解著乳~罩。


    說實在的,芳芳的身體給李岩視覺上的刺激大過李岩對她身體的渴~望。他並不喜歡和年輕女孩,他總覺得和年輕女孩做好象少了一點什麽,也許是年輕姑娘***的經驗太少,調動不起來他的興奮,還是成~**人能給他帶來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悅。


    張繡兒的衣服~脫~光了,她羞澀的低著頭,臉通紅通紅的喘著粗氣,李岩看著她的身體感歎到,城裏人和鄉下人就是不一樣,她的不是很飽滿,象個小布袋一樣吊著,腰間臃腫,小腹高高鼓起,大腿也很粗,皮膚不是很白比較粗糙。


    李岩又轉頭看著芳芳,和張繡兒一比秀芳簡直就是一尊女神。高聳的地方,平坦的小腹,粉紅白嫩的肌膚。


    他大感刺激,一個美,一個醜,一個青春,一個成熟,一個是剛剛掛果還透著青澀的蘋果,一個是已經熟透即將脫落的桃子。


    李岩一**坐在床上,向那母女倆招了招手,示意她們到這裏來。那母女倆遲疑了一下,慢慢挪到了他的身邊,李岩一手摟過來芳芳,去親她的嘴,


    看著伸過來的李岩的那張臭嘴,芳芳下意識歪了下頭,李岩用手扳正她的頭,吻上她的嘴,她的嘴唇有點冰冷,李岩使勁吸~吮了幾下她的嘴唇,然後用舌撬開她的嘴,芳芳羞澀而笨拙的迎合他的親吻。


    李岩不在猶豫了,他拉起張繡兒,翻身上去了.......。。


    李岩另一隻手摸在芳芳的胸前。


    很快,李岩又放棄了張繡兒,他爬起身來,來到芳芳的身邊........芳芳痛苦的流下了眼淚,她轉頭看著母親,漸漸恢複過來的張繡兒爬到她的身邊,抹去她的眼淚安慰她說道:“閨女,忍忍吧,頭一回都是這樣,一會就好了。”


    張繡兒心裏感到一絲羞恥和悲苦,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自甘下賤,為了利益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想放棄女兒快要到手的幸福。


    在芳芳的疼痛和叫聲中,李岩完成了自己的衝刺,喘息著爬了下來。張繡兒看到李岩發泄完了,羞澀的對李岩說:“李鎮長,我和閨女把身子都給了你,你可不能哄騙我們娘倆呀。”


    李岩拍著張繡兒的**說:“放心吧,這幾天我就給芳芳辦。”


    這娘倆也就趕忙道謝,離開了,李岩看了看這兩個女人,心裏感到極大的滿足,隻是一種畸形和近似變態的滿足......。


    過了兩天天,各村把名單都送到鎮裏,李岩一看南壩村的名單果然沒有芳芳的名字,他就轉過把南壩村的支書留下來,問道:“我看你們村那張繡兒家很困難,你們村上怎麽不給考慮一下,是不是光知道收好處了。”


    那支書忙媚笑著說:“那能啊,你不知道,我們村這幾個都是很困難的,張繡兒家還要好過點。


    李岩那裏相信他的鬼話,就重重的哼了一聲說:“回去在研究一下,研究好了再來。”說完他就把那名單給扔了過去。


    那支書一看這情況,知道李鎮長一定是讓張繡兒家裏給下藥了,不然就他的毛病,誰不知道,他還會管你困難?不可能。他也不好硬頂,隻有先回去,在想辦法了,他們村這倆個女孩名額,自己把人家的好處都收了,這吐出來,多難受。


    關鍵這兩個女工家還和自己是親戚關係,所以這事情還要想想,回去以後他就把這兩家親戚都叫了過來,幾個人一合計,大不了晚上請李鎮長一頓,在給送點禮,就不相信他姓李的那麽正直,誰不知道誰啊。


    晚上在村支書家裏,就整了兩支雞,到底是雞是誰家的,我還沒看清,估計不會是他的,然後村支書就約來了李鎮長,這小子也是個見了酒,不想走的人物,幾個人就把那10多元一瓶的本地酒喝了幾瓶,這就是真真的愛酒之人,一點都不挑剔,隻要不是自己的酒,來什麽喝什麽,非常隨和。


    一陣推杯換盞過後,村支書就慢慢的把話引到了那招工上去,這兩家大人也是一人搞了個小紅包,連拉帶拽的就一起的塞到了李鎮長的兜裏,這李鎮長也是喝的高興了,又見人家給送了錢,按以往的慣例,也就不再提換人的事了,至於昨晚上的那娘母兩個,他早就丟到爪牙國去了,現在下麵不硬了,也就想不起來她們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帶上車,把招工名單報到市裏去了。


    張繡兒和女兒是在他走後才的到了消息,起初還不相信,後來就聽那兩家女娃走的人,很顯擺的給大家在說,越說越真,張繡兒這才心裏發急了,自己娘母兩人,連身子都貼進去了,這王八蛋怎麽就騙人呢?想想的就傷心起來,母女兩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答,抱頭嚎啕大哭。


    你還別說,這一哭就引來了住在旁邊的趙老厥,黃老厥是誰?據說是上過抗美援朝的,也是一個村上,鄉上領導見了就頭疼的人物,他就一個愛好---告狀,據說區上的信訪辦,和市裏的信訪辦,把他都加入了黑名單,隻要他一來,馬上就派出信訪辦口才最好的一個人,專門對付他,等閑人不是他的對手。


    每次區上要開個兩會啊,或者是上麵來領導區上,鎮上檢查工作啊,那作為一個鎮上的頭等大事,就是要先安撫好他,辦法很多了,軟硬兼施,圍追堵截,直到領導離開,警報解除。


    對於趙老厥來說,兩會期間和上麵來人,是他最美好的時刻,要是很久上麵沒來人,他就會感覺到一種寂寞,一種發自內心的,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孤獨,大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感歎……...。


    他就住在張繡兒的旁邊,兩家關係平日裏還可以,他也時常的接濟一下張繡兒家裏,剛才他就在自己的院子裏聽到了那母女兩痛哭,那農村家戶人修房,都不注重隔音效果,不要說是她們嚎啕大哭,很多人家晚上夫妻兩幹點私活,幹高興了,說幾句瘋話,到了第二天,很可能全村都知道他們說的什麽了,所以村上有些人外號叫“使點勁”啊,“實在爽”啊,“射的快”啊,“沒有底”啊,這些名字大部分都是從這方麵來的。


    趙老厥先還沒在意,這倒黴娘們經常哭哭啼啼的,但聽聽這母女兩人,一邊哭,一邊在後悔的對話,他一下就明白什麽事情了。


    他的胸中就燃起了怒火,雖然他不是個黨員,但他一直都拿超過黨員的標準在嚴格要求自己,這事情他怎麽可能不管,兩會過去幾個月了,上麵領導也老是不來下鄉抓個雞什麽的,他已經很客氣,很穩重了這麽長時間,今天這事情他是不能放過的。


    他就轉到了張繡兒加的院子,這母女兩人見來了外人,也就不好在大哭了,一麵招呼趙老厥,一邊就抽抽搭搭的暗暗抹眼淚。這趙老厥也不繞彎子,直接就說:“那芳芳她娘啊,你們這麽大聲的,我都聽到了,今天我老趙就要給你們做個主,我陪你們找到市上去,到信訪辦告他狗日的,你們不要怕,信訪辦我熟的很,去了他們還要給我泡茶呢。”


    這母女兩人本來也就是沒多少主見的人,又在憤恨中,三言兩語的,也就讓趙老厥帶上了金光燦燦的信訪這條康莊大道。


    作者題外話:明天要到外地朋友那裏做客,就沒辦法寫了,實在抱歉啊,最近太忙,根本沒有存稿,所以隻能斷更一天,請大家理解一下,本來是不想去的,一直在推,但朋友很熱情,邀請了好幾次,實在推不掉了。請大家理解一下,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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