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裏德爾緊緊地抱住足球,順手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兵工廠的火力真不是蓋的,範佩西的幾腳遠射以及那個被稱做‘史前巨獸’的中國楚的傳球都造成了很大的威脅。要不是後衛協防得很好,自己的狀態也還可以的話,恐怕球門早就被他們洞穿了。


    對著本方的後衛大吼幾句,手拋起球,一記大腳,將球狠狠地開出。


    球劃過一道漂亮的拋物線,飛進了阿森納的半場。楚痕高高跳起,猛的一記獅子甩頭,將球頂到了皮雷的腳下。然後急速往布萊克本的禁區裏衝。


    皮雷帶球突破了弗利克羅夫特,麵對逼搶上來的阿莫魯索,腳弓一推,將球塞給了左路插上的雷耶斯。


    雷耶斯作勢欲強行衝出格雷斯科與托德的夾擊,腳下不停地晃動,做出迷惑對手的動作,就在格雷斯科伸出腳準備將球勾出的瞬間,雷耶斯做出了選擇,右腳將球踢向托德的大腿,自己迅速跑出包圍圈,球砸在托德的腿上一彈落到了遠離自己的地上,雷耶斯嘿嘿一笑,勾過球,繼續狂奔。


    沒有抬頭,雷耶斯一腳將球吊進了禁區。球直奔布萊克本的大門。


    “完了”弗裏德爾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一個巨大的身影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慌忙之下,高高躍起,手砸向了黑影。


    我們的史前巨獸楚痕終於是再次發威。頭猛地頂向皮球,球帶著呼嘯的風聲,堪堪地擦過弗裏德爾的指尖,掠進了球門。將球網衝得老高。


    而楚痕卻與弗裏德爾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兩人同時發出一記悶哼。倒地不起。


    正準備歡呼的球迷看見這一情形都沒有發出高興的喊叫,而是緊張地望著倒在地上的楚痕。


    “嗦”楚痕一個鯉魚打挺,巨大的身體重新站了起來。望了一眼球門裏的球,再看了一眼鴉雀無聲的球迷。嘴裏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


    反應過來的球迷頓時欣喜若狂,排山倒海般地歡呼使海布利球場成為了歡樂的海洋,他們興奮萬分地高呼著。掀起了一陣陣紅白色的人浪。


    楚痕瘋狂地嚎叫著、奔跑著、兩手抓住了胸前的衣服,猛力一撕,顯現出了他那嚇人的肌肉,用力地將球衣拋向看台。


    阿森納的球迷被楚痕這種接近瘋狂般的慶祝方式激起了心中的熱血,更加狂熱地歡呼。場麵異常火暴。


    本來看見楚痕倒地不起而焦急不安的旺熱,這下笑了,這孩子,總是能得到人們的喜愛。第一次在主場進球,難得高興,就讓他瘋一回吧!就怕裁判……旺熱不得不顧及裁判,看著朝自己衝來的楚痕高興的笑了笑。示意他停止慶祝。


    而此刻的布萊克本的主教練,卻懊惱地將腳邊的礦泉水瓶一腳踢開。狠狠地盯著楚痕。嘴裏念叨:“這樣一個大狗熊都防不住,弗裏德爾這個廢物、白癡。”絲毫不理會仍躺在地上的弗裏德爾,直到助理叫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去。看看齜牙咧嘴的守門員,他揮揮手,示意換人。絲毫沒注意他的門將微微露出的那種解脫後的神情。


    頂替受傷的弗裏德爾上場的恩科爾曼。心裏並不因為能夠得到上場的機會而高興,相反,他很沮喪。在下邊的時候看見楚痕那充滿了力量的射門就覺得恐怖。為此他還暗暗笑著可憐的弗裏德爾,沒想到現在居然輪到他來受這種折磨。


    看到弗裏德爾下場時那解脫的笑臉,恩科爾曼就一陣心寒。給自己鼓鼓氣,恩科爾曼壯真膽上場了……


    布萊克本的後場球員仿佛回到了那凶獸肆掠的遠古時代,隨著楚痕一次又一次的狂野衝撞與橫蠻的射門,他們的**和神經都受到了最殘酷的折磨。強壯的泰勒也無力抵抗楚痕的衝擊。布萊克本門前一下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揉著漲痛的手掌,恩科爾曼狠不得馬上就比賽結束。剛才那個球好險啊!差點將自己的鼻梁給毀了,隻差半公分。要不是短路的泰勒突然冒出來頂了一下,那就不好說又要換人了。可憐地看著用力揉搓左臉的泰勒。一股冷氣不由地冒上來。


    法布雷加斯靈巧地扣一扣球,使得阿莫魯索的鏟球無功而返。急速地從右路推進,望了一眼球門,腳一搓,球帶著急速的旋轉飛向球門。


    泰勒真的很不爽。自己怎樣用力都擠不動身前的這個怪物,要知道自己也是1.9米的身高。平時的比賽,自己可能很難防住像雷耶斯或歐文這樣的靈巧球員。可是自己從未害怕過大個子。這下可好,終於可以和一個自己身高相仿的球員對抗一把,可是……眼前的這個大怪獸,真希望永遠別再與他見麵。


    球飛了過來,楚痕微微使上點力,就將死死貼住自己的泰勒給撞開。躍起迎球。


    “該死的”恩科爾曼咒罵了一句,躍起撲向遠門柱。


    楚痕一記獅子甩頭,球又砸在了門框上,被爬起身的恩科爾曼撲在了身下。


    “嘿!楚!不要緊,我們有的是機會。”羅賓走到懊惱的巨獸身旁,摸著他的腦袋道。雖然是有點可惜,但是楚今天是怎麽了,好象非要打進無數個球一樣。這麽拚命。


    旺熱也是長歎一聲,這樣的好機會都沒進,難怪我們的巨獸先生懊惱了。揮揮手,用力往前一指。看來今天旺熱也是鐵了心的要狂攻了。誰說不是呢?兩員鋒線大將的回歸,加上狀態奇佳、進球**強烈的楚痕。要不進攻,恐怕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上半場第41分鍾,布萊克本組織了一次極為流利的進攻,約克與斯泰德以及雷德之間的幾腳漂亮的短傳,迅速撕開了阿森納的防線。球在約克的腳下就如同粘住了一樣,任憑西甘不顧後果的鏟斷也於事無補,眼睜睜地看著約克突破自己這最後一道防線。後麵隻剩下了上半場幾乎沒碰過球的萊曼。


    約克如入無人之境,麵對出擊的萊曼不慌不忙。靈巧地將球一扣,左腳輕輕地一推。


    “GOOOOOOOOOOOOOOOAL!約克在本隊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攻進一球。昔日‘黑風雙煞’之一的約克,展現了他精湛的球藝。麵對強敵,毫不示弱,頑強地將比分扳平。”


    場邊布萊克本教練席瘋成一團。主教練欣喜若狂,雙手緊握。興奮不已。眼睛瞟上了一旁的旺熱。


    旺熱沒有表現出令他滿意的沮喪神情。隻是不斷揮舞著雙手。示意隊員冷靜。難道他就這樣看不起我們嗎?下半場要你們看看,我們也是一支不弱於你們的隊伍。布萊克本的主教練憤怒的想著。


    上半場很快就以1:1結束了。


    休息室裏。旺熱並沒有發怒,隻是敲著戰術牌,要求隊員壓住布萊克本,將戰火燃燒在對方禁區內。


    “羅賓!你傷剛好,太大的運動量對你恢複不利。下半場就休息吧!楚!楚!你在那裏發什麽呆!!”旺熱有點生氣了,進了一個球就敢不理我?嘿!就這工夫還能睡著了嗎?粗大的彩筆飛過去與楚痕的臉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啊!誰砸我!想吃我的拳頭了嗎?”楚痕從迷糊中驚醒,跳起身,瞪著偷笑的隊友們。


    “誒喲!”摸住頭,楚痕望著臉色發青的旺熱,慌忙坐下,嘴裏小聲地嘀咕著什麽。


    “咳!好了,大家聽著”旺熱掃了一眼,接著說:“楚!下半場你頂上去,和何塞一起打前鋒。記住了。要多遠射。知道嗎?好了,上場。”旺熱拉過皮雷道:“羅伯特。你要多把球傳給楚。我估計他們等下會密集防守,那麽隻有楚那變態的腳力才有可能打破僵局。你也要盡量遠射。”看著愛將點點頭。旺熱滿意地跨出了大門。


    …………


    “羅伯特!嘿嘿!我…我來,好嗎?”楚痕難得地對著皮雷訕笑,剛剛雷耶斯在禁區外被鏟倒。裁判判罰了一個直接任意球。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出痕怎麽能放過。於是,開始死皮賴臉地磨著隊裏指定的任意球主罰隊員,皮雷。


    皮雷聳聳肩,道:“真的嗎?楚!你確定?你的任意球什麽時候練好啦?”看看楚痕那尷尬表情。皮雷隻好讓出位置,走了一步,又回來說道:“恩!楚!等下你不要追求角度,力量!懂嗎?你要依靠你那變態的力量,強射。知道嗎?這樣的機會很大。”拍拍楚痕的肩,皮雷走到了禁區裏。


    “靠!力量大就說大嘛!非要加上變態。可惡。”楚痕罵罵咧咧地擺好足球,退得很遠。


    ‘天哪!這個瘋子想幹什麽?助跑要這麽遠嗎?想用多大的力!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本來就夠恐怖了嗎?’這是每一個站在禁區裏的球員的想法。


    本來想憑借身高優勢,要上來過過進球癮的西甘。看見楚痕拉開如此大的距離,嚇得連忙跑回自己的位置上,一點非份之想的念頭都沒有了。


    而阿森納在禁區裏的隊員也悄悄地移動腳步,盡量使自己遠離楚痕射門的角度,領教過楚痕厲害的布萊克本球員,也樂得跟隨他們移動。難道主帥還能說自己不盡職?我可是緊緊地貼住了一個進攻隊員的啊!


    就這樣,禁區裏出現了從未有過的現象。球門兩旁站滿了雙方球員,露出了整個大門,似乎隻有臉色鐵青的恩科爾曼一人來防守。這樣的情況就象是楚痕在罰點球一樣。場內的球迷傻了眼、電視機前的球迷傻了眼。就連評論員也傻了眼。不知該說什麽好。這是什麽回事?超距離的點球嗎?


    就在布萊克本的主教練發瘋似地衝到場邊,就要開口怒喝的時候。裁判吹響了哨音。


    楚痕啟動了,就像一頭發怒的恐龍一樣,巨大的身影凶猛地撲向皮球,將全身的力量都集於腿上,狠狠地抽向了可憐的皮球。


    看到楚痕射門瞬間,球門兩旁的球員似有默契般地同時往邊上閃開。球帶著無比淒厲的響聲,凶猛、惡毒、就像是一頭餓得發瘋的嗜血凶狼看到了弱小的兔子般,張著血盆大口,迅猛凶殘地撲向球門……


    “嘭”一聲巨響。因為經受不住楚痕如此橫蠻的抽射。球砸在了門框上居然猛然炸開成了兩瓣。


    臉色慘白的恩科爾曼看著自己腳下已經破爛不堪的皮球,看著劇烈搖晃的門框。身體不住地顫抖,大顆大顆的冷汗從頭頂滑落。而一邊的球員不停地撫著自己的胸口,吐著氣。慶幸自己做出的英明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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