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瞬間掀開被子套上t恤, 洗臉的時候就老想著昨天晚上意麵的那個味道, 也不知道宋覃是怎麽做的,為什麽比西餐廳做的還要好吃,雖然味道怪異, 但就是很好吃啊!


    結果剛打開浴室的門就看見宋覃端著麵從廚房出來了,這次他做了兩盤,許沐立馬反應過來:“你不說沒有麵了嗎?”


    宋覃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我說我是外星人你信不信?”


    許沐拉開椅子:“信,你挺像的。”


    不然正常人是怎麽做到上課睡覺,能逃就逃, 基本在學校見不到人, 還尼瑪一考試就考出飛一般的感覺,絕壁像開了外掛的節奏。


    宋覃卻一邊替她拌著醬一邊笑問:“哪方麵像?”


    不知道為什麽,許沐總覺得宋某人的腦中此刻肯定在想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等她驚覺以後才發現, 自己尼瑪也在想不可描述的事情。


    果真人類這種生物, 想學好不容易,想被帶壞分分鍾的事啊!


    宋覃把拌好的麵放在許沐麵前,自己則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下董子劍的情況,掛了電話後, 許沐問他:“賤賤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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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不過要在床上躺一陣子了。”


    許沐憤憤的說:“他家人昨天說話也太難聽了!”


    “老來得子,就這一個兒子,從小慣的,上次在學校打籃球擦破點肉被他家人知道, 直接安排了醫生到宿舍來。”


    “……”


    許沐吃了幾口麵說道:“不過趙嫻要不是小時候家裏出了事,她的家世不一定就配不上賤賤了,她爸在那個年代就是紡織廠廠長,她怎麽也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宋覃挑眉“哦?”了一聲。


    許沐點點頭,閑聊間提了下趙嫻父親的意外。


    宋覃卻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許沐已經吃完了自己盤子裏的麵,眼巴巴的瞅著宋覃的盤子,宋覃低頭掃了一眼把盤子一推:“吃不下了。”


    許沐趕緊接了過來:“別浪費了。”


    然後又大快朵頤起來。


    宋覃拿紙巾擦了擦嘴角問道:“趙嫻沒和你說他父親的意外怎麽引起的?”


    許沐嘴裏塞得全是麵,嘴巴上也全是醬汁搖了搖頭,然後含糊著問:“怎麽了?”


    宋覃緩緩靠在椅背上,左手漫不經心的敲打在桌麵略加思索的說道:“這種紡織廠的建造標準,需要選址在有水源的地方,而且對於主導風向也有一定要求,國家明令規定了建築的耐火等級、層數和麵積,包括禁止用鐵絲等金屬捆綁織物,防止雷擊,產生感應電流,對明火更是有嚴格的防範。


    就是電氣線路、設備的選用和運行負荷也有很嚴格的標準,再例如堆放原材料的限額,和按要求留出的通道寬度。


    所以一般像這樣的工廠,即使失火,也是織物燃著,不會存在爆炸,而織物點燃到大火需要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通過預留通道逃生不可能死那麽多人吧。”


    許沐丟下筷子皺起眉:“你想說什麽?”


    宋覃對她招招手,許沐豎起耳朵將身子湊了過去,結果宋覃拽了張紙巾眸底全是溫柔,替她擦拭著嘴角的醬汁笑著說:“還是小孩嗎?吃個麵能吃得滿嘴都是。


    我想說的是,即使十幾年前,紡織廠對於明火的管控也是很嚴格的,出現這種大麵積失火本來就很蹊蹺,既然都是廠裏的工人不可能不知道逃生通道,而自願困在裏麵等死,所以肯定有什麽原因致使他們逃不出去。


    更巧合的是,廠長也會在那個時間段出現在失火的車間內,出了事後職工家屬不去找廠裏其他領導,跑到廠長老婆小孩麵前鬧也真是…”


    宋覃沒再接著說下去,許沐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細思極恐的想法:“你是說,那場事故很有可能不是意外,家屬天天跑到趙嫻家去鬧也是人為引導的?”


    宋覃摸了摸許沐的頭:“多用用大腦,才不會生鏽。”


    許沐臉一板,這明顯是鄙視她智商嘛,立馬拍開他的手:“那你覺得會是誰幹的?出這個事警方難道不查的?”


    宋覃站起身走到旁邊的吧台倒了杯水:“查是肯定要查的,結果是什麽就不知道了,不過要真是有人處心積慮這麽搞,那麽主謀也不難猜,看看那個廠現在是誰的。”


    許沐忽然從椅子上站起身,突然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此時她腦中出現了一個極其恐怖的想法,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宋覃見她這樣問道:“怎麽了?”


    許沐搖搖頭說:“我吃好了,我先走了。”


    說著就進房間開始換衣服,她換的很快,兩分鍾後出來,宋覃還站在吧台邊上,許沐想起什麽問他:“你上次和傅震東見麵,後來怎麽說了?”


    許沐本以為像宋覃這麽有原則的人,一定會果斷拒絕,沒想到他卻拿起手上的玻璃杯放到眼前看了看漫不經心的說:“我跟他合作了。”


    許沐立馬驚道:“哈?他那個老東西,一肚子壞水,你居然還和他合作了?意思是真打算在大學城中間搞個商業樓?你是怎麽想的啊?你不是之前還把他懟的啞口無言嗎?”


    宋覃把杯子放下,結實的手臂緩緩圈在身前側眼看著許沐:“科技是第一生產力,產學研相結合,推動科研和技術產業的發展,挺好的。”


    許沐白了他一眼兩步走到他麵前插著腰:“我要剛認識你,你說這話我也就信了。”


    宋覃深邃的眼睛微微彎起,伸手環住許沐的腰:“你越來越了解你男人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說著抬起一隻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保持你這顆單純的心不挺好的,我是生活所迫沒辦法,我們家就我一個壞人就行了。”


    許沐皮笑肉不笑的抬起手抓住宋覃脖子上的創口貼邊緣威脅道:“別跟我打岔,說不說!”


    宋覃訕訕的放下手,再次雙手環住許沐的腰低頭看著她:“學校不希望大學城中間出現商業樓,破壞學術氛圍,影響整體結構,傅震東又謀劃多年,勢必想在這塊地盤撈上一筆,那麽很簡單,商業樓照建,隻不過重新選址,留出院校和自然社會的人文生態緩衝帶,這樣既滿足院校和產業的關聯,又不會影響院校的整體規劃。”


    “你給他出的主意?”


    宋覃沉默了兩秒說道:“他聘請我作為這個項目的特別顧問。”


    許沐回想之前兩人在演講會場針鋒相對的樣子還是有點不可置信:“所以你就答應了?我以為你很有風骨呢!為什麽啊?”


    宋覃認真的說:“因為他開給我一筆可觀的報酬,畢竟我也要養家,還有…老婆。”


    許沐牢牢的盯著宋覃的眼睛,一秒,兩秒,三秒,忽然握住自己腰間的手狠狠掰開用力一甩:“還能不能跟我說句實話了?你缺錢到需要向傅震東低頭?騙鬼啊!”


    宋覃眼裏閃過一抹驚訝,抬起眼皮笑看著許沐微怒的樣子,無奈的說道:“既幫校方解決麻煩,也讓傅震東有利可圖,順便從他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咳咳,三全其美。”


    許沐眯了眯眼睛,突然有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鑽進大腦:“所以...你之前對他的刁難,不會在給他下套吧?就是...其實我不去求你,你最終都會去見他?”


    宋覃沒說話,目光沉靜的回視著許沐,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忽然讓許沐產生一種無法看透他的感覺。


    當即丟下一句:“狐狸!”甩頭就往門口走。


    走到門邊後,一邊換鞋一邊說道:“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是這種人?”


    宋覃很隨意的側身靠在吧台上看著門口的許沐:“我是哪種人了?”


    “以前聽同學安利你的事跡,我一直以為你對女人這方麵不怎麽感興趣,是個很正直的人。”


    宋覃聽她這麽說反而笑了:“我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有點這方麵需求怎麽就不正直了?我又沒出家,就算不正直,我對自己老婆不正直有問題嗎?”


    許沐竟一時無言以對凶巴巴的說:“誰是你老婆?誰是你老婆了?”


    宋覃攤攤手:“知道了,那我以後找周末情人解決這方麵問題。”


    許沐瞬間站起身瞪著他:“你還真有周末情人啊?我看你做這種事情挺有經驗的!”


    宋覃憋著笑,俊逸的輪廓透著邪性:“你在誇我技術好嗎?”


    許沐深吸一口氣,忍住體內想爆粗的洪荒之力。


    猛然轉身握著門把手,一把將門打開,宋覃卻忽然對著她的背影喊了聲:“喂。”


    許沐狠狠回頭:“幹嘛?”


    宋覃珀色的眸子帶著蠱惑的光澤牢牢落在許沐的臉上:“搬回來吧…”


    氣氛凝滯了幾秒,許沐一甩頭:“做夢!”便把門一關大步走出公寓大樓。


    宋覃看著甩上的大門,捏了捏山根表示有點頭疼,然後進屋換了身衣服便趕去中合開會,一進會議室,助理陸煥看見他還驚了一下問道:“宋經理,你脖子怎麽了?”


    宋覃微愣了下唇角輕揚:“我家貓抓的。”


    陸煥心說宋經理家的貓可真凶殘啊!


    ……


    作者有話要說:  總有人問我營養液是啥,怎麽得到,我特地去問了下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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