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見田不易動了雷霆之怒,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喘,尤其是張小凡,初次見識到田不易妙法神通,敬佩之極,幾乎忘了胸口傷勢,一失神間牽動傷口,壹時疼得‘哎呀‘一聲叫了出來,齜牙咧嘴。


    田不易聽到張小凡的叫痛聲,向他看了過去。張小凡一咬牙,強忍了下來,低下了頭。田不易看了他兩眼,卻沒有再說什麽,又一個個向一字排開站在一旁的弟子們看了過去。


    眾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與他目光對視。


    田不易深深歎了口氣,微微搖頭,背負雙手,走向後堂。站在一旁的蘇茹看了看丈夫的背影,對眾人輕聲道,“你們先下去吧。”


    眾弟子應了一聲,田靈幾走上扶起張小凡。和眾人一起走了出去。當所有人都走出守靜堂,唯獨剛剛前來的薑雨夜站在那裏卻是屹立不動。


    “……”


    端坐在守靜堂的椅子上,田胖子悶悶不樂的說道:“雨夜師侄你這次來我大竹峰是所謂何事?”


    雖然依舊在氣頭上,但田胖子對薑雨夜畢竟沒什麽惡感,再加上先前如若不是他出手救了田靈兒,這一趟免不了他大竹峰就要顏麵掃地了,是以他說話也不如先前那般冰冷。


    “田師叔,弟子這一趟前來是想請您分給我一個‘七脈會武’的名額。”拱了拱手,薑雨夜一五一十的把這一次前來的目的給敘敘的道了出來。


    在他想來田不易跟他的關係還可以,之後再加上道玄師伯的口諭,他相信這位胖胖的首座應該會給他一個麵子。


    況且就算退一萬步來講,他身份也及其特殊,期間道玄真人應該也會幫忙說辭一、二,自然此消彼長之下薑雨夜在‘七脈會武’上的成績,貌似也可以算作是大竹峰的榮耀吧?


    事實證明,薑雨夜想得算對、卻也不完全對。


    此時此刻隻見田胖子沉聲說道:“分你一個名額?你又不是我徒弟,我大竹峰一脈雖說人數稀少,卻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負到頭上的。”


    一番話足以證明田胖子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怨氣,一則齊昊、林驚羽上門挑釁他還沒緩過來,二則就算薑雨夜有可能是萬師兄的弟子,那也不過是有可能而已呀,在未確定真相之前凡事都不能當成絕對的。


    “……”


    原來這貨心裏麵還記掛著當年的那件事兒啊。


    一念至此,薑雨夜心中有些感慨,田胖子這個人果然執著啊,怪不得當初能追到蘇茹這樣的一朵花了,感情、人家有的不僅是修為上的強橫、更多的還是那種死皮賴臉的精神啊。


    心中暗自腹誹著,薑雨夜表麵上卻越發恭敬的說道:“田師叔您想錯了,我跟齊師兄、驚羽他們並不一樣,我這一次前來隻是想要懇求您分給我一個參加‘七脈會武’的名額,要不然當年我跟水月師叔的賭約我可就要輸了。”


    “你的賭約管我什麽事兒?”田不易有些不屑的瞪著薑雨夜,道:“你又不是我徒弟,怎麽事事都要我來操心?”


    這是合情合理的,田胖子這個人及其護短,如果你是他徒弟能得到非常良好的保護,可……


    你若不是他的弟子,就休想在他這邊得到什麽好處了。


    君不見在‘原著’當中,人家齊昊就算把田靈兒泡到手了,田胖子都沒說送女婿點法寶、飛劍啥的嘛。


    被田不易說的話給噎住了,薑雨夜一時間也是尷尬異常。


    不過薑雨夜到底不是平常人,此刻隻見他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便笑吟吟的跑到剛走進來的蘇茹身旁,道:“蘇師叔,這一次‘七脈會武’每個峰都增加了幾個名額,正巧道玄師伯說大竹峰有一個空餘的名額,不知道蘇師叔能不能幫弟子一把?”


    沒等蘇茹、田不易插話,薑雨夜便又趕忙補充道:“而且咱們就算退一萬步來講,青雲門上下知道我身份的極少,再加上我師傅也曾說過隻有田師叔跟他的關係最好,自然這一次我也隻能來求您們啦。”


    一連串的話語劈裏啪啦的從薑雨夜的嘴中說出,甚至一些有的、沒的他也都捏造出來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叫他真的很想參加這一次的‘七脈會武’呢,所以自然也隻能出賣一下自家的師傅啦。


    “那你師傅還說什麽了?”眸中掛著一抹笑意,蘇茹看著自家丈夫那般慪氣的樣子,她當下也隻能做個和事佬的幫忙了。


    “唔。”


    用手摸了摸下巴,薑雨夜略微思考了一下,便說道:“師傅他還說如果田師叔這一次幫了我,那麽這一次‘七脈會武’我取得的成績都算是您們的,跟我們師徒倆一點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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