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沈卿卿的下巴重新裝上,又把耳朵貼近沈卿卿的嘴邊,「寶貝兒,你剛說了什麽?再講一遍……」


    錢來的話還未講完,沈卿卿便撲了上來,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的一隻耳朵被沈卿卿硬生生的咬下去了一塊。


    錢來發出如殺豬一般的哀嚎聲,「啊……啊……啊,耳朵,我的耳朵……」


    「小蚤蹄子,你丫兒真夠狠的……」錢來捂著血流如注的耳朵,朝黑衣人擺手,「來人,給這個不聽話的硬骨頭,上點科技狠活。」


    很快,一個黑色的皮箱被帶了上來。


    箱子打開,裏麵整整齊齊的碼放著六支針劑,尖細的針頭,在水晶的照耀下反射出瘮人的光。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但我偏偏就喜歡強扭的瓜,不僅僅是因為我喜歡瓜,而是我更喜歡強扭的感覺!」錢來陰森森一笑,陡然間沉下了臉。


    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黑衣人,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他們,動手。


    一針,兩針,三針,四針……沈卿卿後頸處的腺體裏被接二連三打進了四支高濃度的針劑。


    從漂亮國進口的高濃度針劑能在數分鍾內快速起效。


    往常隻需一針,omega們就撐不住了,躺平,任人擺布,甚至會主動…………


    錢來誤以為像沈卿卿這樣一個細皮嫩肉、手無縛雞之力的omega必定會禁不住加倍的超大劑量的折磨,也會像其他的omega乖乖屈從。


    誰知,接連注射了四針,沈卿卿竟一點彎腰低頭的意思都沒有,姿態依舊高傲,猶似那高山之巔凜冽不可冒犯的雪蓮。


    第68章 一心求死


    不屈折,不低頭。


    受nue之人居然比施暴的人還要有尊嚴。


    錢來挫敗感十足,氣得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真tmd的是個硬骨頭。」


    「老大,已經是超大劑量了,再打下去的話,怕是真的會死人。」即使是見慣了血腥場麵的旁觀者,在看到如此贏弱的一個omega遭受非人的折磨仍不肯屈從,不由得心生憐憫和敬佩之情。


    「怕什麽?把針全給我打上,出了事,我擔著。」錢來目露凶光,毫無惻隱之意,他轉頭朝跪俯在地上的沈卿卿道,「小沈啊,你不是最喜歡拍戲嗎?這次我讓你做主角兒,一次演個夠。」


    「嘩啦。」一聲,黑色幕布被拉開,十幾台攝像機,全都齊刷刷的對準了沈卿卿。


    「我記得你有個弟弟,他要是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你猜他會怎麽樣?」錢來偏頭支著下巴,一臉惡趣味。


    「卑鄙無恥……」沈卿卿一雙眼睛裏燃燒著憤恨的火焰,「錢來!你這狗曰的,不得好死……」


    「哈哈哈……你除了罵我幾句還能做什麽呢?」錢來翹著二郎腿,手裏夾著雪茄,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被鐵鏈捆住手腳的沈卿卿,眼睜睜的看著暗紅色的液體再次注射進他的體內,竟毫無反抗之力。


    錢來的臉上爬滿了猙獰的笑,瘋狂上揚的嘴部肌肉也因為奸計即將得逞,而興奮的顫抖著,「來啊,爬過來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


    熊熊烈火燃燒著,從未有過的炙熱讓沈卿卿無所適從。


    熱流湧動,**的液體慢慢浸濕了地板……


    如凝脂一般的膚色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更似透明,omega一身單薄的衣褲早已被鮮血浸透,此時他已然再也控製不住體內暴虐的信息素了,「錢來,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沈卿卿性子烈,怎會低頭做他人的玩物,他揚起頭,拚盡全力用自己額頭撞向距離最近的柱子……


    可還未付諸於行動,又被揪著頭髮扯了回來。


    錢來的笑乖戾而陰鷙,作勢在omega臉上扭了幾下,說道,「你能活三萬多天呢,給我睡一天,怎麽了?」


    omega撞牆尋死未遂,白皙的臉蛋上被扭出幾道深紫的痕跡。


    僅剩不多的理智驅使沈卿卿死命反抗,伸長了手臂撲上前想去掐錢來的脖子。


    錢來冷笑著,居然不閃不避,在omega的手指即將接觸到他的那瞬間。


    「哢。」一個轉身,反擰住沈卿卿的雙手,將人抵在牆上,「真是不識抬舉,還得我親自動手。」


    「刺啦。」一聲。


    omega的身上的布料被錢來扯壞,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後頸處的如櫻桃一般紅艷飽滿的腺體,十分顯眼。


    惦記了許久,今天終於吃到心心念念的東西,錢來咧嘴大笑,眼裏閃出貪婪的光。


    如惡狗撲食一般,張口就朝omega的腺體咬去。


    然而,還未等到他一親芳澤,耳邊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船頂毫無徵兆的被大力掀開,天花板和牆體被灌進來的風吹的七零八散,室內的陳設及擺件撒落一地 。


    猝不及防的聽聞此聲,就算是膽大潑天的錢來,也不禁的跳將起來,他抬頭,眼前閃過一片刺目的紅暈,溫熱膻腥的血倏然濺到他臉上。


    錢來以手遮目,嚇得連連後退,再掙開眼時,一個無頭男屍正正好好撞進他的懷裏,手中還攥著隻針管。


    「啊~」錢來聲音悽厲無比,一張臉因驚懼而變得扭曲。


    徒手掀屋頂,以手為刃,取人首級,憑空出現在麵前的男人比無頭屍還要令人恐怖。


    此時,船倉內僅剩一盞壁燈,被海風一吹,搖搖晃晃,半明半暗的照在從天而降的那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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