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杉!大師叔宣你速去上劍閣!"


    一聲厲喝伴隨著冷兵器交錯的聲音,雲杉的劍被生生格擋了出去。


    岑崇軒身邊第一高手如墨一身黑衣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眸光深邃幽冷,神情不容拒絕。


    "如墨師兄,可...南迎風她..."雲杉捂著被震得發疼的手腕,氣惱的指著迎風,卻在碰觸到如墨深寒的視線後,乖乖的閉了嘴。


    "南迎風!小賤人!你等著!"雲杉丟下一句話,拉起錦嵐怏怏的往回走。


    在蕩劍門內,人人都知道,如墨的話即是三師叔的話,若是耽誤片刻,便會遭受三師叔的懲罰。雲杉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隻得乖乖的回去。


    如墨黑衣飛揚,也跟著消失不見。


    眼前突然而至的變故,讓迎風有些詫異,她的視線跳過眾人落在雲朵身上。


    此刻,雲朵局促的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迎風,我...我對不起...我隻是..."雲朵說著,雙手緊張的攪著自己的衣襟,此刻,人群都已散去,林子裏隻有迎風跟她兩個人。


    "雲杉答應了你什麽好處?讓你如此兩邊跑的辛苦?"迎風整理下衣衫,走到雲朵身邊,眸子明明是噙著笑意的,可雲朵卻覺得奇冷無比。


    "迎風,你莫要怪我,你知道的,雲杉是我親姐姐,可是她一起嫌棄我資質差,無法進入上劍門,為此,她不肯認我,這一次,她說...她..."


    "她說,隻要你肯配合她對付我的話,就會想辦法將你弄到上劍門,是不是?"迎風見她難以啟齒的樣子,好心替她說了出來。


    雲朵臉色頓時紅一陣白一陣,低著頭不敢看迎風。


    "迎風,今日雖然是錦嵐約的你,可是...可是你確實是來見他了啊,這...這不能怪我的..."雲朵的話讓迎風淺淺一笑,嗬...原來,這倒還是怪她呢。


    "那雲杉答應你的事情辦到了嗎?"迎風微眯起澄澈的眸子,臉上的嘲諷一閃而過,旋即,便是那種柔弱嬌媚的神情。


    雲朵狹促的看著她,竟有些害怕此時的迎風,她明明是對你笑著,她的身體也明明是弱不禁風的,可是,就是能給你強大的壓力,讓你在她麵前透不過氣來。


    "姐姐說...說隻要我按照她說的去做,過幾天的選獸大賽會...會幫我的..."雲朵囁嚅的開口,已經是快要哭出來了。


    此時,林子裏突然響起了沙沙的聲音,迎風側目,卻見不知何時身旁多了很多人。


    有些她認識,是下劍門的弟子,有一些,單看一身華貴的紫綾子如意雲紋衫就知道是上劍門內非富則貴的主兒。


    "如霜...師兄..."雲朵看著來人,臉色登時煞白,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好你個雲朵,竟如此對待同門師妹,吃裏爬外,你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為首的人開口說話,他是岑崇軒身邊的高手之一如霜。在他身後,是十幾個上劍門的弟子。


    眾人眼神齊刷刷的看著雲朵,眼中的嘲諷和不屑讓雲朵恨不得此刻身下有道地縫鑽進去。


    "我...不是的,不要這樣...我不是故意的。嗚嗚!"雲朵情急之下,嗚嗚大哭,臉上寫滿了恐慌和無助。


    她真的沒留意到,林子裏還有其他人在,如此一來,她以後如何在下劍門生存?大家都怎麽看她?


    迎風淡淡的掃了一眼出現的剛剛好的眾人,眸子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心中不覺感歎,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時間掌握的剛剛好啊。


    一出本來是迎風必敗無疑的戲,在某人的精心策劃下,竟然又是她完勝。迎風心裏沒有多少喜悅,欠人家的,早晚都要還,不是嗎?


    她抬腳往岑崇軒的魄閣走去,自然,門口連阻攔她的人都沒有。


    "三師叔今日辛苦了。"


    迎風見了岑崇軒,開門見山。三師叔那麽聰明,何必跟他拐彎抹角呢。


    岑崇軒坐在書桌前,金冠束發,白衣勝雪,他一手捏著一片紫檀葉子,一手拿著一本書,抬頭,溫潤的眸光淡淡的掃了迎風一眼,繼而,柔柔的笑意在臉上擴散。


    嗬...好聰明的丫頭,應該是在如墨他們出現的同時就猜到了吧。


    "師叔不如你辛苦,連鞋子都用上了。"岑崇軒放下手中的東西,臉上一絲陰鷙,轉瞬即逝。


    "嗬...那是因為迎風也沒別的武器啊。"迎風說完輕笑,睫毛在眼瞼下投出半扇陰影,說不出的柔媚嬌嫩。


    "鞋子也算武器?"


    "總比赤手空拳的好。"


    "對付雲杉那種身手,用武器實在是汙蔑你的實力了。"岑崇軒笑笑,忽然向前,雙手擱在迎風肩頭。


    他的指肚微微用力,力道剛剛好的拿捏著迎風肩頭。


    "你這副身子骨確實虛弱了一點,如果練功,的確不是塊好材料。"岑崇軒說著,手指下移,又落在迎風腰間,驀然用力,手指穩穩地箍住她纖細的腰身。


    迎風身子一凜,通體有種異樣的酥麻感覺,好像岑崇軒的手指通了電一般。


    "讓師叔幫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迎風究竟還有沒有機會學成武藝。"岑崇軒說著,臉上的笑意曖昧異常。


    "三師叔,你在給迎風摸骨嗎?"迎風微怔,抬手想將他推開,無奈岑崇軒力氣太大,單是幾個指頭便是迎風所不能撼動的。


    她就隻能乖乖的站在原地,讓岑崇軒以檢查身體為名,實施占便宜為實的高超手段。


    岑崇軒臉上的笑意愈發的大了,眼見迎風掙紮不過,一副認真的表情看著她。


    "迎風,師叔從表麵實在是看不出什麽,還是要從內在摸過了以後才知道。"岑崇軒說著指尖飛速上移順著迎風細滑的脖頸探入了鎖骨那裏。


    鎖骨之下,是那讓男人不能自拔的柔嫩勁道,岑崇軒指肚在迎風鎖骨上來回摩挲著,滿意的看著迎風臉上出現些微的緊張。


    嗬...這個丫頭,也會出汗?


    他噙著淺笑繼續移動著手指,緩緩下移之時,到了迎風嬌俏的屁屁上,單掌劃過,身子,竟有了一絲反應。


    他立刻撤離了手,將迎風額頭的冷汗拭去,回身安然的坐在了椅子上。腦海中卻記住了她剛才的模樣,以及...那青布麻衣包裹下的多麽誘人的身段。


    下次,他可不會這麽簡單的就放過她了...


    "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師叔已經想好為你選什麽神獸了,以後有了神獸,可不要動不動就脫鞋子了,你是女孩子家的,不要那麽粗魯,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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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崇軒神邸般的麵容隱了一絲微涼的嗔怪。


    迎風垂下粉嫩的麵頰,含笑應著。繼而,她輕聲跟岑崇軒告別,轉身之後,臉上的笑意漸漸消散,一抹清冷的流光如霜如冰。


    迎風剛剛離開,一抹墨色身影進入房間,他恭敬的跪在地上。


    "師叔,您吩咐的事情我跟如霜都已經辦妥了。"如墨低頭說道。


    "嗯。"岑崇軒淺淺應了,卻見如墨依舊跪在那裏沒有離去的意思。


    "怎麽還不走?"岑崇軒有些詫異。


    "師叔,我們今日保護不周,讓雲杉傷到南迎風了,還請師叔責罰。"如墨說著,神情有一絲緊張。


    岑崇軒眸子閃爍一下,旋即彎起唇角,絕美的麵容攏了一層薄霧,他無所謂的開口道,"不過是個玩寵而已,你們還當真了?她越聰明,我就對她越好,這樣以後玩起來才有意思。"


    迎風離了魄閣之後,往下劍門通房走去。


    一路上,收獲了關注的目光無數。其中不乏酸溜溜的嫉妒眼神,迎風微垂著腦袋,唇邊的一抹淺笑似有似無。


    岑崇軒對她的關照還真是讓人感動。


    隻是,她卻很清楚,從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出來,他是在獵豔。


    想她南迎風孤女一枚,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又非武學奇葩,岑崇軒目的性如此強的一個人,如何會大費周章的幫她,這看似美妙的一切並非天上掉下了一個大餡餅,不過是聰明男人閑來無事享受這麽一個過程罷了。


    嗬...迎風知道,在這個蕩劍門內,有很多人可以做她的對手。所以,她既不能表現的太聰明,也不能太過於低調讓人忽視了她的存在,隻有這樣,像岑崇軒這樣的人才不會對她失了興趣。


    獵豔之於地位高高在上的男人充滿了無限的挑戰性和刺激性,不過,越是聰明的男人,越容易一不小心就在陰溝裏翻了船,到時候,有的人賠上了一顆心,可不要怪她南迎風見死不救。


    回到房間後,芽兒和霞兒被下劍門的師兄叫走了,要準備幾日後的選獸大會,這些粗活累活自然是找她們這些粗使弟子做了。


    而迎風因為有岑崇軒大張旗鼓的照顧,自是沒人會找她的晦氣。


    房間的通鋪上,雲朵哭腫了眼睛正在收拾著東西。


    "迎風,嗚嗚...我...我要走了。"雲朵未開口,先是哭了起來,壓抑的聲音沙啞淒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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