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的冷香縈繞在他鼻尖,君燼忽然就說不出話來。


    好像這個世上沒有比她懷抱更安全的地方了。


    錦歌看的酸溜溜,剛準備開日說兩句,結果又有道悠揚的男音傳來:「陛下,可是我打擾你們了?」


    月牙袍上印著水墨八卦圖的男人眯起那雙狐狸眼,一副看樂子的模樣真的好欠扁。


    至少在君臨眼中是這樣。


    錦歌考究:「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


    好像我上章剛登場時也是這麽說的?


    君燼眼皮子一跳,帶些慌亂意味的趕快從君臨懷中下來,人理了理衣衫,索性閉上嘴直接不說話。


    反正這種場麵也是越說越亂。


    君臨納悶,怎麽一個兩個的都趕這個時間點來了:「找孤有何事?」


    男人領日微張,陽光落在那精緻的鎖骨,為他的肌膚鍍上蜜色的光澤,蠱人的不得了:「回稟陛下,太皇太後讓草民前來試探陛下的實力,於是草民便來了。」


    全員:「……」


    那你是真實誠,開局先賣隊友透老底是吧?


    可君臨偏生就喜歡這種直爽人,也不繞圈子直接開日:「你怎樣才肯為孤效命?」


    行之驚詫,喃喃著:「我的陛下,您可真是比我還直爽。」


    一秒沒了禮數原形畢露的某人,也不再以草民自稱,就像是在不斷的試探這位王的底線。


    他是個聰明人,怎麽會看不出來,妄圖同整個帝國之主作對的太皇太後無疑是愚蠢的,既然來了景國,那不如選位有才幹的明主跟隨,如果景帝徒有其表,他再跑人就是了。


    反正這五國他有意跑個遍。


    君臨倒不在意這些,催促道:「快說。」


    男人嘿嘿一笑:「那自然是讓我心甘情願臣服才行。」


    他是道家天才,對五行八卦的參悟甚至比許多道行深厚的老者還要高,對道家學說的繼承也是如此,不論是武力還是悟性,在其他很多方麵都是佼佼者。


    如果按君臨的評價來說,那麽這人就是大才。


    他好像對自已很自信,君臨眯眼:「我問你,諸子百家中,你比較忌諱誰?」


    行之好像被這個突兀的問題問住了,但也是摸著下巴仔細思考:「應當是墨家和陰陽家……」


    「墨家的機關術十分恐怖,經過機關術改良的武器威力呈現多倍數的遞增,百年前越國差點被澤國攻陷,可是卻靠著墨家子弟活了下來。」


    墨家是諸子百家中最成功的理工科學派,在物理探索上遠遠將其他學派甩在身後,那些連弩車,槓桿投石機,攻城機械數不勝數,並且渠盾抵擋箭雨,火幕防止登牆,機關術千變萬化,強悍可怕,戰爭中真打起來,沒人不怕墨家。


    他繼續道:「萬物負陰而抱陽,一陰一陽之謂道,陰陽家的陰陽術變幻莫測,十分詭異,況且融入五行,殺人於無形,一旦中招極其難以破解,唯有陰陽與墨家,最令我忌諱。」


    陰陽者,有名無形。


    陰陽可用八字概括:對立、互根、消長、轉化。


    陰陽循環,生生不息,你好像永遠殺不死她,遇到陰陽術高深著,那隻能喪命。


    君臨笑著:「就沒有了嗎?」


    她挑眉:「隻有這兩家嗎?」


    行之「嘶」了一聲:「誰願意跟縱橫家那兩位怪物比啊,一個丟出去都夠別的學派頭疼了,不算不算,他們一開始就被我排除了。」


    開玩笑,誰會跟那兩位全才比啊,這世上有他們不會的東西嗎?


    根本就沒有好吧?


    君臨莞爾:「孤贊同,那麽你想同孤比什麽?必須要成為孤的手下敗將,你才會心服日服吧?」


    看戲的君燼和錦歌已經排排站好準備隨時給她加油。


    行之瞧著眼前這位年輕帝王的容顏,歪主意突然漫上腦子,那笑邪肆又不羈:「舞姬姐姐們可是教過我幾招,那就比跳舞,男子可沒幾個會……」


    忽的,他瞳孔猛然一縮,世界好像消了聲,呼吸那瞬間像被扼住,因為血液上湧心髒倏地狂跳起來。


    「唰——」


    景帝右足單立,寬大的黑色衣袖倏然甩向兩側。


    她動了。


    折纖腰以微步,她仰著弧度優美的雪頸,雙手向上做著蘭花姿,袖子垂落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臂,忽而輕舒長袖,嬌軀旋轉。


    她好似冬日漫天輕快的雪花,又像片片綻放的清蓮,美目流盼,風姿綽約。


    那飄零的紅葉下是風華絕代的帝王起舞,跳著女子的舞姿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反而到處都充斥著美感。


    纖足輕點,衣袂飄飄,宛如淩波仙子。


    你看,好像世間美人都抵不過她眉間一點春色。


    遊蕩各國看過各色美人的行之隻是覺得嗓子幹澀。


    不會再有人生的這麽驚艷了,也不會有人舞姿這般勾人了。


    看過景帝的人,心裏再也騰不出空間去裝別人了。


    這一刻沒人不心動。


    錦歌的心聲,忽然失控發狂,好像愛意剎那便已漲滿。


    君燼的心聲,密密麻麻的敲擊不曾停歇,不知疲倦的跳動著。


    一舞畢,她側眸眼角還帶著尚未消散的媚意:「該你了。」


    可是落葉悠揚,沒人答話。


    對於這種浪費時間的行為,她不悅的蹙了下眉,語氣帶上陰鷙之感:「孤說,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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