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宋家公子,我搶了他兩次,竟追著我不放!」


    聞言,江明野玩味道:「他是不是還說了什麽,比如……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之類?」


    許喬兒聽罷,先是一愣,眼中驚訝,仿佛被說中心事一般,瞪大眼睛。


    「你怎麽知道!」


    「我就知道,宋子青還是這個味對!」


    陸秋挑眉動作更加明顯,清冷麵容之上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不悅。


    「這般了解宋子青?」


    這話明著暗著問江明野。


    許喬兒打趣玩笑道:「仙長,你是在拈酸吃醋麽?」


    江明野立刻反駁道:「他?拈酸吃醋?你可真能想。」


    宋子青追來,許喬兒不欲與他糾纏,匆匆拜別。


    她轉身欲走,又想起什麽,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陸秋。


    「陸仙長,聽聞您為救意中人,逆天改命,耗費心血命數。此等壯舉,雖未親眼所見,但心中敬佩。願仙長道途坦蕩,福澤綿長。」


    言罷,許喬兒再行禮,送上對陸秋最深的敬意、祝福。


    陸秋微頷首,對所做之事淡然一笑。


    江明野站在一旁,聽著輕描淡寫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翻江倒海,驚濤駭浪。


    雙手不自覺緊握起,指節因用力泛白,內心震撼。


    待到隻剩二人,江明野顫著音詢問。


    「你……你為什麽從來不說這些?」


    他抬頭望向陸秋,一對黑色眸子中蘊含千言萬語,在這一刻皆化為最質樸詢問。


    感受到江明野的情緒波動。


    陸秋緩緩伸出手,溫柔而堅定地握上他的手,目光深邃認真。


    「何懼天命多艱險,隻願與君共此生。」


    「說點我聽得懂的。」


    「還好是你,幸好是你。」


    「咦。」江明野抖落一地雞皮疙瘩。


    「你一本正經說話,比要我命還嚇人。」


    陸秋輕笑。


    不落峰,竹影婆娑;月泉畔,汐聲細語。


    陸秋龍尾於水下輕擺,眼尾處隱約可見龍鱗在月光的照耀下隱爍,宛如星辰,神秘迷人。


    眸光流轉間,偏執溫柔,裝滿對身下人的深情與眷戀。


    然後,以一種近乎於膜拜的姿態,緩緩地向江明野俯身,動作輕柔。


    吻,輕輕靠近,呼吸輕軟拂過肌膚,如夜色中最溫柔的風。


    帶著涼意,不失溫存。


    唇,觸碰在眉宇之間,觸感瀰漫開,如清晨露珠輕觸花瓣,顫顫巍巍滑落。


    內心熱情,難以言喻。


    陸秋的這一吻,細膩深長。


    仿佛在用這種方式,將所有情感傾注於對方。


    手指摩挲著的肌膚,用舌尖輕輕描繪出輪廓,每一個動作都是愛意珍惜。


    陸秋宛如君主巡視領土,深入丘壑穀地,烙下赤青印記,肆意妄為。


    「陸秋……」


    簡單兩個字,聲音低沉沙啞,仿佛用盡全身力氣。


    江明野被深情淹沒,理智處於崩潰的邊緣,強忍著將求饒聲咽回肚裏。


    他猛地伸出手,指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緊緊抓住陸秋髮絲,仿佛是此刻唯一依靠。


    江明野將陸秋拉起,二人目光在月光下交匯,彼此眼中情愛光芒。


    看到陸秋嘴角邊還掛著未幹的液體,江明野臉色瞬間紅透,急忙製止住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陸秋皺眉,豎瞳奪目,融金一樣。


    江明野挑眉,道:「你見過有把自己作者親媽送小黑屋的麽?」


    陸秋眼神無奈寵溺,嘴角微微上揚,在月光下漸漸軟化。


    「好吧。」他輕聲妥協。


    陸秋輕將人摟入懷中依偎,竹影與月光交織。


    他們靜靜地坐著,整個世界隻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你到底什麽時候認出我來的?」江明野耿耿於懷。


    「自己想。」陸秋故作玄虛。


    靈魂同生咒,胸口永生花,心脈相連。


    逆天而行,耗盡命數終於抓住眼前人。


    一縷陽光穿透霧霾,金光灑落,水麵輕波映日影。


    侍童目光穿過繚繞霧氣,觸及一幕時,不禁呆愣住。


    素來清冷孤傲、不染塵埃的仙長,此刻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姿態,躺臥月泉之畔。


    就連眼神裏,都沒了平日的冷峻與疏離。


    他的龍尾,那曾讓無數生靈敬畏,此刻卻緊緊纏繞著一位凡間男子。


    仿佛世間最柔軟的鎖鏈,將兩人緊緊相連。


    那男子沉睡仙長懷抱中,麵容安詳,略顯疲憊,蝸居仙長胸懷之中。


    侍童不敢發出任何聲響,悄聲告退。


    一陣微風過,羞匿林間,輕搖綠意,不攪相思情愛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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