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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我還記得你眼裏的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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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其剛一看江風鏰兒都沒打就同意幫他去探探風聲,董其剛也挺高興,證明咱董某人還是很有麵子的嘛,便笑道:“小江,今天這個事兒哥哥感謝你,你來到青藍區初來咋到也不容易,聽說你還在為打靶的事兒犯愁,哥哥已經跟我嶽父溝通過了,咱們去市裏的軍分區打靶保證實彈,雖然去市裏比江水城遠點,畢竟是自家的地頭,什麽事兒都好辦,頭頭腦腦的也少,哥哥在中間給你墊一句話,也不用上下打點”。


    江風一聽這還真不錯,之前打算找方英才的小叔辦這個事兒,但畢竟沒有接觸過麵生不好說話,況且方英才畢竟還是個剛畢業的學生,在他叔叔麵前麵子也不大,辦這個事兒也有難度。與其這樣還不如用董其剛這條線了。話說新城市軍分區的司令員楊明是董其剛老丈人的老部下,肯定是比較好辦。


    話說這個年代還沒有專門的警用槍械型號,並且警用槍械都是主要起一個威懾作用並不是強調火力攻堅的。手槍都是軍警通用的五四式其他武器包括少量微衝和狙擊槍,並且在擊斃罪犯的時候還是主要靠武警的狙擊手,ga自己隻有省廳才有這樣靠得住的狙擊手,像青藍區ga局這種小地方並沒有關鍵時刻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的專門的狙擊手。所以說江風主張打靶主要練的就是手槍射擊,這是最常用也最實用的,子彈軍警通用,並且江風主要需要的就是子彈。


    便點頭笑道:“那就多謝董哥了,最近一直在頭疼這個事兒,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去呢?”。


    董大少爽朗一笑,擺擺手道:“什麽時候都可以,你這邊的計劃排在哪天就是哪天,完全沒問題”。


    江風眼前一亮,馬上就道:“咱們今天先去新城辦事兒,明天開始打靶,你也知道最近青藍區的治安形勢很嚴峻,兄弟時間上等不及了,可以說是隻爭朝夕啊”。


    董其剛道:“那正好咱們一起回新城,我估計你們局參加練兵的幹警輔警協警全算怎麽也有幾百號人,而你們區局的車輛也挺緊張的,估計運送也挺困難,這樣吧,我讓周劍準備幾輛大客發過來,咱們必須在路上節省時間,爭取多打幾發子彈才是正事兒,你說是這個道理吧”。


    江風自然點頭稱是,不得不說董老板很會送人情,而且送的很到位,你想到的人家已經走到前邊了,你沒有想到的,人家也已經幫你鋪好路了。不得不說董其剛能在新城混到這個份兒上,雖然有老丈人和老爹的照顧,但自己也是把手是個腕兒。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江風深深覺得有些地方還是需要跟董大少學,擇其善者如從之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市裏,哼哈二將照樣跟著,外加一個方英明,方英明在車上眉飛色舞的跟封衝和趙勝俊介紹新城好玩兒的地方,還說到了地方領著他倆瀟灑瀟灑,話說方英才哪會介紹景點啊,他介紹的不是會所就是舞廳要麽就是半掩門子的良家的哪個哪個小姐活兒好水多之類的,反正沒有正事兒。趙勝俊和封衝聽的獸血沸騰,幾人相約要去探秘。


    曆經一個多小時的跋涉,兩輛車開進了市區。董其剛表示晚上在夜色人家設宴款待江風和幾位小兄弟。而江風的牧馬人直接開進了市委大院,到了大院門口連停車登記都沒用,門口的警衛都是市局保衛支隊的同事。他們全認識曾經的刑警支隊的江大隊長,經偵支隊的江支隊長、到後來的市委秘書二科的江科長、市委三號人物的大秘書、到現在的青藍區區長助理區ga局的江局長,而這一連串稱呼背後的時間積澱隻有一年多。但是這一連串不斷變換的稱呼可以最直觀反映一個火箭般竄起的政治新星的足跡。話說人生的路並不是四平八穩的,也不是勤勤懇懇低頭邁步就能獲得應有的回報,在低頭邁步的同時更要抬頭看路。機遇和際遇有時候比努力更重要。不要說機會都是給有準備的人,有些人足足準備了一輩子,從青衫年少意氣風發一直準備到皓首匹夫耄耋遲暮卻一直沒有得到哪怕一次機會,最後孤獨終老,一句廉頗老矣尚能飯否道盡了天下悲涼。


    江大秘書一路上樓輕車熟路的來到周沛凝的辦公室,周沛凝的辦公室分裏外間,裏間是周沛凝的辦公室外間是秘書室,裏間又有一個門連著外間,也就是商大美妞的辦公室。按照一般的順序來匯報的人先要過了商大美妞這一關然後才能見到新城之花周美人。不過裏間也有直通的門,隻不過大家不會走這道門罷了。


    可這道門也不是一直沒人走,今天我們的江局長今天就準備走一走這道門,仿佛這道門是周***的身上的那道門一樣,江大秘書來之前就像給周***一個驚喜,所以就更不會敲門了,拿出了周沛凝給的鑰匙。悄悄的開門。門慢慢的打開,江風悄手躡腳剛想進門,卻沒想到屋裏不隻有周沛凝,還有前來匯報工作的周沛凝的心腹鄭立生,這個鄭立生是周沛凝的前秘書鄭雪香的親叔叔。


    鄭立生和江風之間都是周沛凝線上的心腹,不過彼此卻沒有見過。倆人可以說是對麵不相識。鄭立生皺著眉頭看見一個毛毛糙糙的年輕人連秘書都不通過也不敲門就直接進來了,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不懂事兒的家夥,不過隨即鄭立生又意識到一個問題,既不敲門又不通過秘書那他是怎麽進來的呢,那隻能是有鑰匙,話說能拿到周沛凝辦公室的鑰匙的年輕人會是誰呢?。聽說周***的外甥在新城呢,估計這個年輕人就是她外甥吧。


    鄭立生開始自作聰明的主動說話了:“***,這是你外甥吧,小夥子不錯,挺精神的”。


    周沛凝抬頭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小男人趕回來了,馬上麵無表情的俏臉上瞬間躍起了一層紅霞,卻又想到了這個小男人昨天晚上卻和那個女人鬼混,那上有轉喜為怒,嗔怪的瞪了江風一眼,隻這一眼似嗔似怒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秋水伊人帶紅妝,不過如此。


    周***今天依舊是黑色真絲襯衫上白下黑的長款西服,挺直秀美的鼻梁上架著的黑框眼鏡掩蓋了半世芳華,瓜子臉上略施粉黛,一頭三千青絲盤在腦後,大氣高貴中透著一股冷豔,纖纖素手慢悠悠的翻著文件。


    周沛凝聽見鄭立生這麽說樂的撲哧一笑,這一笑仿若夜半花開醉人心魄,鄭立生都看呆了,隨即又意識到這太失禮了,馬上低頭猛灌了一大口茶。周沛凝那還顧得上看他啊,調笑著低聲點頭道:“恩,是我的小外甥,小家夥一點都沒有禮貌,都不知道喊人,這位雪香的親叔叔,你也跟著叫叔叔吧,快問鄭叔叔好”。


    江風哪想到周沛凝竟然這麽敢玩兒啊,沒有澄清誤會不算還敢說是她外甥並且語氣還這麽親昵,這簡直和公開承認江風和她曖昧嘛,雖然鄭立生也是心腹之人,但是有些東西可是法不傳六耳啊,誰知道智慧與美貌並存的周***今天怎麽這麽有興致了玩的這麽大呢?不會是大姨媽又來了吧?。


    話說現在就考驗江風了,按照道理來說江風應該順水推舟,但是要知道鄭立生的侄女兒鄭雪香可是跟江風熟的不能再熟了,現在瞎承認早晚有一天回露餡,但是如果不承認周沛凝的話並且直接表明身份的話,那豈不是不打自招說明周沛凝和江風的關係早已經超越了領導和前秘書了?。江風暗道不好,因為他發現周沛凝和他在對那條緋聞的認知上存在信息不對稱。話說五區四縣十一廠的領導們都知道這個事兒,而當事雙方隻有江風心知肚明周沛凝卻是絲毫不知情。其實這事兒江風不和周沛凝說誰又會那麽不要命的告訴周沛凝說周***你的桃色緋聞已經傳遍大江南北了,那不是找抽嗎?所以全新城的領導層都知道的事兒就瞞著周沛凝一個人呢。


    不過江風算漏了一個人,那就是鄭雪香,話說周沛凝可不隻是對男人有興趣,這個知性禦姐在沒有男人的時候和女人也能湊合玩兒。周沛凝和鄭雪香對彼此的熟悉可以深入到包括身體在內的任何一個角落,在言語上更是無話不說,鄭雪香早就把這個緋聞告訴周沛凝了。而周沛凝並沒有像那些案發的男人一樣嚇的六神無主,反而是無所顧忌的冷笑放言,全天下都知道了又能怎樣?看誰敢問我?周***看清天下須眉的傲氣油然而生。


    江風不知道周沛凝到底是什麽意思,隻能擰著頭皮道:“鄭叔您好,雪香姐經常提起您,我是江風,您叫我小江就成”。


    鄭立生馬上愣住了,瞬間就知道自己烏龍了,馬上鬧了個大紅臉,神情頗為尷尬,不過鄭立生也不是吃糠咽菜的手,臉皮厚的可以,馬上的笑道:“原來是小江啊,上次謝謝你救了雪香,我作為她的叔叔代表我們全家感謝你啊,本來還想當麵感謝你,沒想到你又調走了,我一會兒給雪香打個電話,正好今天回來咱們聚一聚”。


    鄭立生一頓忽悠完事兒以後心下暗自琢磨著看來傳言有誤啊,人家周***和小江雖然超越了領導和秘書的關係但人家那是親情關係嘛,總有一些人造謠唯恐天下不亂。看來周***對身邊的人還真是有情有義。咱家侄女兒雪香當秘書的時候還跟周***住一塊兒呢,都是超越一般的關係嘛。他倒是不知道周沛凝和鄭雪香的拉拉關係,知道的話還不氣吐血啊。


    “鄭叔言重了,在我接任秘書的時候香姐對我幫助非常大,這都是應該的,再說了就算是陌生人也應該施以援手”江風大言不慚的道:“再說香姐早都已經謝過我了,您再這麽說我都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江風這話說的半真半假,假的是前一句,當初辦交接的時候鄭雪香總覺得江風搶了她的位子不幫助江風還不算反而是給江風擺臉色樹障礙,還找周沛凝告狀;真的地方在於鄭雪香的確是感謝過他了,禮物還非常特別。當時鄭雪香以感謝江風的名義請將風吃飯,就是那次三人都喝多了,江風和周沛凝借著酒勁兒來了一下親密接觸,邁出了兩人關係的重要一步。江風和周沛凝能走到一起有了今天這種關係最要感謝的人就是鄭雪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鄭雪香親手把周沛凝送到了江風懷裏,這一份大禮足以抵消江風救她的情誼了。


    江風和鄭雪香是周***的前後兩任秘書,所以說周***對江風和鄭雪香之間的那點小齷齪全清楚。聽著江風不眨眼睛的撒謊,甜甜一笑,端坐在大班椅後麵手托香腮,俏皮的用鋼筆帽推了推黑框眼鏡,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目不轉睛的注視自家的小情郎跟老官僚周旋,現在的新城之花和工作中的周***又不一樣,別有一番風情。


    鄭立生一看人家老領導和秘書好不容易見了一麵肯定是有話要說啊,自己就別不開眼的礙事了,馬上找了個借口走了。這回屋裏就剩下兩個人了江風抬腿做到了周沛凝的辦公桌上掏出一根煙來便要點火。一隻修長白嫩仿佛透明的和田玉一般的素手覆上了江風握著打火機的大手。


    周***右手保持著手托香腮的姿勢,仰著俏臉看著江風,小手極其自然的從江風的手心兒裏把江風用的一塊錢一個的便宜打火機放到了桌上,反而是從桌子底下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幾下打開小盒子裏邊是一個純黑色手槍。這可把江風弄的愣住了。話說江風整天擺弄槍,自然不是怕這玩意兒,而是周沛凝一個女人怎麽想起來玩兒槍了呢?。


    不過江風馬上就知道了,這不是槍,至少不是真槍估計是打火機。果不其然,周沛凝柔弱無骨的小手從盒子裏拿出這把手槍,秀美的臉蛋兒上微閉單目做瞄準狀,青蔥玉指毫不費力的對著江風開了一槍,小嘴兒還俏皮清脆的配音:“啪、啪啪”。


    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噴出藍色的火焰,不斷跳動的火苗和能感受的熱度正仿佛新城之花那一顆心不帶一絲雜質的真情實意的火熱的心。江風低頭點上煙,從心說整天嚴肅的冷美人玩起來像個孩子一樣還真是可愛,簡直是禦姐麵容蘿莉心,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極品啊。人生得遇如此伴侶一生何求?。


    江風伸手握住周沛凝的皓腕拉到自己嘴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兩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無聲勝有聲,彼此都明了何須言語?。


    周沛凝俏臉微紅,美眸瞪的大大的,圓圓的想杏核一般閃亮圓潤,嘟囔著道:“你看到什麽了?”。


    江風微微俯身和周沛凝對視,眼神真誠而熱烈,語氣無比溫柔的道:“就算換了時空變了容顏,我依然記得你眼裏的依戀,就算聚散如命也要用心感動天,縱然難續前世也要和你再結今生緣”。


    周沛凝的美眸刹那間就紅了,就這麽一眨不眨的和江風對視,良久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順著香腮滑落,馬上低頭想要拭去這一滴包含萬語千言的相思淚,江風抬手止住了周沛凝的手,帶著煙草味道的雙唇慢慢靠近,碰到了周沛凝長長的睫毛的時候才停止,周沛凝顫抖的閉上了美眸,微微仰起俏臉。意料之中的嘴唇慢慢的沾上了那一滴相思淚。


    江風的嘴唇能感受到周沛凝的眼珠在慢慢的左右轉,雙手捧住她的俏臉兩人火熱的吻到了一處,伴隨著男女不斷升起的急促呼吸聲,無聲的愛戀彌漫了整個房間。


    良久,周沛凝後仰臻首和江風脫離,紅嫩誘人的嘴唇兒微微有些翹起,心說又被這個小王八蛋裹腫了,微張著小嘴兒吐著香氣,手裏的小手槍撞到了江風的胸口,氣呼呼的道:“小陳世美,你有沒有想我?你要是敢說沒想的話我就槍斃你這個小陳世美”。


    江風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慢慢的握住她的小手,摩挲著她的俏臉,在她耳邊呢喃:“美麗的新城之花,我的小女人,我就是你最有營養最利於你生長的牛糞”。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周沛凝扯著江風的耳朵,似嗔似怒的撲哧一笑百媚叢生,仿佛整個房間都被這個大氣高貴敢愛敢恨的女子感染了一般,盛滿光華。正午的陽光投向房間,明亮而熱烈照在這對兒小兒女身上,兩人的身影像永遠向陽的向日葵一樣不動不移卻不停的追逐這人世間幹淨而熱烈的愛戀,愛戀伊,愛戀伊,願今生常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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