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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九章對質(下)


    感謝“鹿俊鵬”兄弟的慷慨打賞,感謝!


    江風拿出消息時報的底稿和聞夢柳弄來的有心人遞到華夏青年報的反映材料。上麵柯順局長誇誇其談,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樣,說他們的隊員並沒有酒後駕車更沒有暴力抗法的意思。是ga局執法態度粗暴,引起隊員反感才有了話語衝突。而ga局不問青紅皂白就抓人,激起更多隊員的義憤才導致肢體衝突的發生。ga局為泄私憤當眾毆打市容管理局隊員並最終導致市容管理局一名同誌重傷。多名隊員被扣在ga局內,受盡非人折磨。此後更是多方舉例說明江風是如何囂張跋扈,如何打擊同僚,更有甚者還舉了當初金達富的例子來說明。字裏行間還隱隱指責區委包庇縱容江風,抬高ga局打壓其他行局等等。


    肖琛快速的瀏覽了一遍內容之後放下稿子沒有說話,這一刻他知道了這是背後有人在使壞,單憑柯順一個人沒有這麽大的本事蹦躂的這麽高。連國家級大報都用上了,分明是極其有針對性的。說白了人家就是要一鍋端了,哪怕就是端不了也給你造成不小的麻煩。而小江局長的反擊也十分犀利,竟然不知道從什麽渠道得知這個消息了,馬上反戈一擊極其快速的擺平兩家報紙並且還把底稿拿到了。


    話說市容管理局的柯順身後肯定有人,同樣的道理小江局長身後照樣有人支持,如若不然也擺不平兩家報紙。但是作為區委***對下屬兩個行局個展身手的激烈鬥法竟然一無所知,直到見報的這一刻才後知後覺。簡直可以說是對局勢把握的失控。這兩個人膽子也太大了,簡直視區委如無物。


    “***,事先沒有回報是我的不是”江風馬上臊眉搭眼的致歉:“我琢磨著也不能總給你惹麻煩,我自己要是能解決的就自己解決了,也就沒有告訴你,本來想著事情有一個結果的時候再和你通報,沒想到那個記者竟然未經過我允許就見報了,還真是始料不及”。


    肖琛盯著桌上的底稿久久沒有言聲兒,他琢磨著這次連成友肯定要借機發難,說不定還想辦江風一個不顧大局的罪,誰都知道辦了江風就是打了肖琛的臉。就算做不到擼了局長的帽子,那也要來點製造點麻煩,最起碼來個檢討或者記過一類的黨內處分。不過肖琛也覺得這是個機會,至少連成友不知道底稿已經到手,這樣一來可以先示敵以弱,待對方招式用老以後再反戈一擊,狠狠的抽連成友一個嘴巴。反過來還可以安江風的心,簡直是一舉兩得。


    思索了一陣子肖琛才道:“小江啊,往後有什麽事兒先跟哥哥打聲招呼,無論結果如何總要讓哥哥有個準備不是?,這事兒就這樣吧,一會兒常委會會討論這個事兒,不過你放心萬事有哥哥擔著,你回去把自己的那一攤子搞好吧”。


    江風清楚肖琛所說的常委會討論的事兒無非就是連成友一幫人肯定會借機生事,話說如此好的機會還把握不住的話,那他連成友也白混一回了,不過肖琛既然打了包票江風也不用操心這事兒。更何況底稿這把刀都塞到肖琛手裏了,會不會殺人就看他自己了。


    從區委大院出來哼哈二將正在樓下打屁呢,倆人靠在牧馬人車門口叼著小煙兒笑的對著過往的女同誌指指點點的,什麽這個屁股大了那個腿有點斷了,這個長了大餅子臉那個有點吊梢眉了,搞的過往的女同誌卻都噤鼻子瞪眼的一臉不忿,可是看著警用牌照的牧馬人就知道這是流氓局長的部下,惹不起躲著點吧。


    本來江風有意把這輛局裏最好的牧馬人讓給孫良,可孫良堅辭不受,還說如果這樣的話簡直是讓他沒法在局裏做人,江風一琢磨也是這樣,孫良要真是坐了這個車還真夠打眼的,索性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就跟你說了你還別不信,怎麽樣咱這地方拉風吧?跟我姐夫混準沒錯兒,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姐夫跑腿兒,等我姐夫升官了再提拔你”封衝一臉得意的跟趙勝俊炫耀,其實就是開玩笑,話說這兩個人誰有需要刻意的去鑽營呢?。


    果不其然,趙勝俊眉開眼笑的附和:“還是這兒好,在我爸眼皮子底下那日子沒法過了,幹啥啥不行,整天除了挨罵就沒有別的事兒了,搞的我死的心都有了,現在好了,哥們兒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啊”。


    “你這樣想就不對了,作為一名黨員幹部一定要管住自己的鳥,千萬不能亂飛,否則會出亂子滴”封衝一邊忽悠趙勝俊一邊職業病一般的觀察四周的動態,當看見江風從大樓裏出來的時候馬上掐滅煙頭。整理著裝恭恭敬敬的打開車門笑嘻嘻的道:“這大熱天的,姐夫快上車涼快涼快”。


    封衝這反常的動作馬上引起了江風的警惕,俗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女幹即盜,封衝這小子從來都不是什麽守規矩的家夥,今天來這一出戲肯定是有所圖謀,便掃了封衝一眼道:“你小子有耍什麽花招了?有話快說別來這一套虛的”。


    “上車說,姐夫,上車說”封衝點頭哈腰的推著江風上車。江風也沒有多想,反正是膿包總會冒頭,就不信這小子還真能憋住。


    封衝沒去駕駛室,反而是躥到後座去了,招呼趙勝俊道:“俊子,你來開車,我跟我姐夫好好嘮嘮”。


    “好了,瘋子”趙勝俊頗有點自來熟的架勢,跟封衝玩兒的挺好,馬上啟動牧馬人開出區委大院,回頭道:“局長,咱們是回區委還是去訓練場?”。


    江風笑道:“去訓練場,不要直接開進去,咱們去抓現行”。


    趙勝俊心說這個局長還真損啊,一點餘地都不留,連這種招數都想出來了,這下好了又有人倒黴了。生活還真是其樂無窮啊。


    封衝給江風點上一顆煙,笑嘻嘻的道:“姐夫,咱這個大練兵是不是有點不太科學啊?”。


    “哪兒不科學了?你有什麽專業性的意見嗎?”江風不疑有他,封衝這小子怎麽說也是方外高人的徒弟,搞不好還真有獨到的見解也說不定呢。這兩天的事兒讓江風意識到自己還有不少欠缺的地方,並且事業不是一個人能幹好的,想要把大練兵搞好必須集思廣益虛心納諫。


    “這個練兵的規劃整體上還是不錯的,隻是某些地方違反了人體工程學的基本原理,比如說對於男女同誌一視同仁這個問題上,還是值得商榷的”封衝采用先肯定後指出不足的套路來忽悠江風,可是他忘了江風這種官僚怎麽會中了這麽低級的技倆呢?。


    “停,別說了,你不就是心疼小黃鸝了嗎?咱們對於女同誌還有額外的寬鬆呢,你忘了嗎?想讓小黃鸝不參加訓練就參照著那一條辦理吧”江風叼著煙靠在椅背上不疼不癢的回敬。


    “姐夫,你那招數也太損了吧”封衝苦著臉滿是無奈的表情:“你說女同誌非要懷孕才能不參加訓練,可是就算哥們兒現在下注,等明確懷上孩子的時候也晚了啊,這和沒說是一樣的嘛!”。


    江風瞄了封衝一眼,冷著臉道:“我告訴你,這是原則性問題,你說了也沒用,就是我老婆在這兒也得參加訓練誰都沒有特例,不練的趁早滾蛋”。


    “你這完全是風涼話嘛,你在局裏又沒有老婆,怎麽說還不是隨便你?”封衝憋憋屈屈的嘟囔著,過會兒才有低聲道:“姐夫,你也知道小黃鸝她媽得病了,小黃鸝白天要訓練哪還有時間照顧老人啊,咱們就算是為人民服務苦練精兵可是也不能不管老娘的生死吧,法外還能容情呢,你咋就這麽不通情理呢?”。


    江風沒吱聲兒,話說工作和生活有時候的確是存在很難協調的現象,更何況還是老母親生病住院,按說應該給批兩天假期,可是這個口子不能開,一旦開了就沒法收場了。不過封衝這小子也太熱情了吧,前兩天出錢給小黃鸝她媽住院,現在又來舔著臉要假期,這小子不會是動了真心了吧?。便驚訝的道:“你小子不會是真想做她們家的女婿吧?這可不像你啊”。


    封衝撅著嘴道:“可不是嘛!原本我以為能萬花叢中過片著點用,到時候我要用你要是沒有了,看我不收拾死你”。


    江風大汗,這個小丫頭古怪精靈的腦袋裏都是學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連總量都計算出來了,這讓哥們兒情何以堪啊,不過江局長終非常人,馬上自我感覺良好的道:“你就放心吧,什麽時候用您就吱聲,保質保量滴滴香濃,嚐嚐就知道了,保管你喝完這口想那口”。


    “你惡不惡心啊,不理你了”小丫頭臉紅心跳的掛斷了電話,江風對這已經掛斷的電話啞然失笑,心說沒事兒調**也挺不錯的。


    這時候封衝和趙勝俊也回來了,趙勝俊提著不少禮品盒子,封衝還氣喘籲籲的捧著一盆月季。這小子為了討好老丈母娘還真是下了力氣了,不過這小子估計是新手,不太懂這個做了無用功了。


    江風擺擺手道:“你個二杆子,趕緊把這花盆扔一邊去,小黃鸝她媽看到這花還不得抽你啊”。


    封衝搖頭道:“不能,前兩天去她家的時候她媽親口說的喜歡月季,哥們兒這是投其所好對症下藥,還有什麽錯啊?這還是剛才花了高價跟賣水果的那個大娘買的呢”。


    “說你二杆子你還不信,你這是去探病你知道不?送盆栽的話表示久病生根,懂了嗎?”江風故作感歎的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毛糙,看來往後招人的時候還真是要招有經驗的同誌,生手就是不行”。


    趙勝俊在一邊歎了口氣趕忙把東西倒換到一隻手上,騰出一隻手豎起大拇指比劃著,滿臉敬服的道:“局長就是厲害,連這事兒都知道,看來我這次來學習還真是來著了。連怎麽對付丈母娘都學了”。


    封衝挪揄著道:“各地都有丈母娘的人,經驗能不多嗎?”。


    “你小子說什麽呢?再敢廢話老子不理你這檔子事兒了”江風被封衝揭穿了,頗有點心虛,馬上唬著臉道:“老子一天這麽忙還要顧著你的破事兒,再敢得瑟就把小黃鸝發配到交警隊站崗去”。


    趙勝俊還是第一次聽見小舅子光明正大的諷刺姐夫家家都有丈母娘,這還真是奇聞啊,能碰上這樣的戲碼多不容易啊!。


    “姐夫,你發生麽火兒啊,鬧著玩兒的,咋還當真了呢?”封衝自己給自己下了個台階,雖然對江風的斥責不以為意,不過江風說的那個送盆栽寓意久病生根還真是有點道理,封少俠越看手裏的盆栽越生氣,索性把花盆放到了市場門口拍拍手回到車裏撇撇嘴不言聲兒。


    幾人又開車往去醫院,到了地方下車,封衝對著倒車鏡臭屁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發型,麵帶得意的在前邊引路。幾人不緊不慢的到了二樓住院部。區醫院的醫療條件很一般,老百姓都是頭疼感冒的小病在這兒掛個點滴什麽的。至於需要開刀的病也就能治個闌尾炎啥的,幸好小城鎮的醫院收費相對低廉一點,也算是競爭力的一部分。有點本事的都去江水的大醫院就診,反正離得也近。


    到了一個病房前,封衝示意道:“姐夫,這個就是”。


    江風點頭道:“老太太得的什麽病?”。


    封衝搖搖頭道:“這個還不知道,這地方醫療條件有限啊,還沒有具體確診呢”。


    江風詫異的道:“誒呦,這可不是你封少俠的性格啊,這女婿當的不合格啊,咋不轉院呢?”。


    “她媽心疼錢,她爸媽都下崗了,她爸在菜市場賣菜,家裏全靠小黃鸝撐著呢”說到這裏封衝撇撇嘴挪揄的道:“小黃鸝還要訓練哪有時間轉院啊?”。


    “聽你這意思全賴我是吧”江風給他來了一脖溜子,笑罵道:“一會兒進去就跟她媽說無論如何要轉院,你會幫著辦理一切手續,這才能顯示出你這女婿心誠”。


    封衝眼珠子一轉,笑眯眯的道:“姐夫,咱不如這樣吧,你進去跟她媽說讓她媽轉院,然後說花費有公家報銷,這樣她媽就不心疼了,嘿嘿”。


    江風沒好氣的道:“你個小王八蛋,算盤打得挺精啊,哪來的公費?還不是老自掏腰包?最後還給你買好,是你睡的小黃鸝,又不是老子睡的她”。


    “你狠”封衝氣的吐血,嘟囔著道:“連小舅子媳婦兒你都惦記,算咱求你了行吧”。


    江風也就是跟他開玩笑,說著也不理他徑直推開門去進了病房。


    病房條件很一般,有些掉皮的斑駁的的牆,鐵架子床,床上半躺著一個白發蓬蒿的老太太,旁邊還有一個穿著簡樸的中年婦女一邊織毛衣一邊陪著老太太說話,臉上風吹日曬留下的紅斑證明這個女人也是一個生活條件很一般的人家。


    看著江風三人進來老太太愣了一下,沒有說話,旁邊的中年婦女倒是馬上已經站起來了可也不知所措,手裏的毛衣都掉地上了,眼睛瞪大大的看著幾人。話說農村老百姓對穿製服的jc有一種天然的膽怯心理,這和犯不犯法無關,六扇門的警服就是存在壓力,偏偏今天江風和趙勝俊都穿著筆挺的警服,又都是人高馬大的角色,壓力可見一斑。


    “伯母好,二姨您也在呢”封衝有些局促的介紹道:“這是我和黃鸝的領導,我們局江局長,旁邊的是我同事,聽說您病了來看您來了”。


    黃母和所謂的二姨全都大驚,卻又不太相信,這是騙傻小子呢?局長有這麽年輕的嗎?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局長還能跑一個小警員的母親這兒來探病?這不是瞎扯嗎?黃家二姨更是在心裏撇撇嘴琢磨著這個封家的小夥子還真是不著調,肯定是整了一個假的局長來騙人,不就是一個開車的嗎?裝什麽大瓣兒蒜啊,黃鸝挺靠譜的一個孩子怎麽找了這麽一個不著調的二五子的,估摸肯定是被著個小白臉子的花言巧語迷惑住了。


    趙勝俊也沒管那些,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櫃子太小根本放不下,不少都放在牆角了,封衝這小子還真是下了血本兒了,大包小包的各式補品還真不少把牆角都堆滿了。


    “你這孩子啊,來就來唄,咋還沒這麽多東西呢?這多浪費啊,這都夠你一個月的工資了,你們往後要過日子啊,可千萬不能這麽大手大腳,還是仔細點好勤儉持家”黃老太太看著這些東西又心疼了,過慣了苦日子的老太太怎麽能看得慣這些小年輕大手大腳的花錢呢?簡直是敗家嘛。


    封衝搓著手笑道:“伯母,這不是我買的,是我們江局長帶給您的禮物”。封衝這小子怕老太太數落,馬上把責任推到江風頭上了,不過這話說的也不錯,他花的錢也是江風給的,說白了還是江風消費。


    “老人家,你就別心疼了,多少錢也買不來一個好身體,你身體好了也讓兒女們少惦記,這比啥都強”江風頓了一下又道:“說到這兒我還要跟您老人家說聲抱歉啊,由於我們局最近的任務很重,黃鸝同誌也脫不開身來照顧您這事兒我有責任。這不是嘛,今天來看看您跟您老人家說聲對不住,更何況咱們還是親戚呢嘛,封衝這小子跟我女朋友不是親姐弟勝似親姐弟,這小子本來是有大出息的,隻不過我新調過來擔任局長,需要靠底的人就把他弄過來了,要是沒有這層親戚關係還請不來這小子呢,我這麽說您明白吧”。


    老人家怎麽說也是多少見過點世麵的老工人,知道這裏邊的彎彎繞,原來上班的那個廠子還不是這樣?管財務的是廠長的小姨子,管後勤的是廠長的小舅子,廠長也好局長也罷誰不用自己人啊,到了這兒也一樣的道理。馬上就道:“明白,明白,您這麽忙的人還來看我這個老婆子,還真是耽誤您的時間了,其實我沒啥大病,挺兩天就好了,讓您費心了”。


    “大娘,您這話就說遠了,按輩分說我還是您的晚輩呢,封衝這小子在這邊就我這麽一個***,您都住院好幾天了我才登門已經是晚了,這麽說吧,我這次來呢就是想給您換一個地方,身體要緊還是好好檢查檢查,整明白到底是啥病也好對症下藥”。


    “誒,誰說不是呢,俺們也想好好檢查檢查啊,但是現在看個病也太貴了,這剛住兩天院就花了一千多了”黃家二姨馬上見縫插針的道:“我姐姐家小門小戶的哪出得起這筆錢啊,我姐夫賣菜也掙不了幾個錢,家裏全靠黃鸝那孩子撐著呢,每個月七八百塊死工資,這個醫院都快住不起了,更別說去大醫院了,現在醫院裏邊不送紅包都排不上號啊,連個病床都沒有,咱上哪去找這樣的有關係的人啊”。


    江風太熟悉這種小市民的狡黠了,心下直搖頭,不過這也沒有什麽錯的,這個時候隻能違心的道:“小黃鸝也是我們局的幹警,現在也在為局裏的事兒忙著,這份錢局裏出了,您就放心吧”。


    “哎呀,那可好了,謝謝您了”黃家二姨馬上笑得陽光燦爛,卻又仍有些疑狐的道:“那麽大的ga局頭頭腦腦那麽多,人家能同意嗎?不知道小夥子你說了算嗎?”。


    江風知道這個時候再說什麽集體決策全是廢話,還不如誇大點說,讓她安心,便笑了笑,有些驕狂的道:“我說了不算的話,別人說了更不算,咱們這親戚關係在這兒擺著呢,是吧”。


    封衝在一邊低眉順眼的道:“二姨,這是我們局長,嗯,大局長”。


    封衝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卻已經把這邊人的說話習慣摸索的差不多了,說大局長就表示是正局長,不是副手,是說了算的人物。封衝這張臉蛋兒麵對美女絕對有秒殺的可能,但是麵對著身經百戰的悍婦還是欠缺點實戰本領,不得不屈服於二姨的yin威之下,當初第一次去小黃鸝家就是這個二姨非常不屑的諷刺他隻是開車的配不上小黃鸝。


    江風擺擺手道:“您就放心吧,這個事兒我做主了,封衝你去辦出院手續吧”。


    封衝點點頭就要出門,一直沒說話的黃母急忙道:“小封你等等再去”叫住了封衝以後,黃母轉頭看著江風道:“他姐夫,我這也沒啥大病,就不給你添麻煩了,再者說這倆孩子的事兒還八字沒一撇呢,怎麽好給您添麻煩呢?”。


    老太太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表明她覺得倆孩子還隻是處對象的階段,就麻煩男方家的關係,這往後還不得被人家看輕了?這樣一來自己姑娘豈不是平白低了人家一頭?往後還不得受了欺負啊,在婆家怎麽抬起頭啊。


    “姐你說啥呢?你咋這麽虎呢?這都是公家花錢,又不是掏江局長的腰包”黃家二姨拋出了自己的一套理論以後轉頭呲著大板牙,得了大便宜一般的看著江風道:“那個江局長你說是這個理吧?”。


    江風心說怎麽不是老子掏腰包啊?全程的是老子消費啊,但是麵上還不能這麽說,隻能笑眯眯的點頭道:“您說得對,公家的東西就是加拿大大家拿的事兒,你不拿別人也照樣拿,總之剩不下”。說著就示意封衝去辦手續。


    旁邊一直站著沒說話的趙勝俊低聲道:“局長,不知道您想把伯母轉到哪裏去治病啊”。


    江風抬頭道:“自然是江水了,這邊離著近嘛”。


    趙勝俊笑道:“那好啊,那地方我熟悉,我給伯母聯係個地方吧”。


    江風一愣,隨即笑道:“那行,你聯係吧,記得讓封衝那小子請客”。


    原本想找醫大二院的康國明安排來著,雖然這是通過國蕊才認識的,不過總歸是麵熟了應該能說上話,實在不行還可以找國蕊去疏通嘛,隻不過拐的彎兒有點大而已。不過現在趙勝俊現在自告奮勇的請纓操辦這事兒自然好了,這小子可是標準的鬆江**,辦這點事兒應該手到擒來。


    “您放心吧,跑不了他”趙勝俊摸出電話到窗口去打電話。幾秒鍾以後電話通了,趙勝俊笑道::“二餅,我是俊子,我一個哥們兒的對象她媽媽身體出毛病了,想去你們醫院檢查檢查,你給安排一下,我們在青藍區人民醫院呢”。


    電話那頭一個猥瑣的聲音道:“聽說你老子把你弄到村兒裏去改造思想去了?怎麽樣憶苦思甜的日子不錯吧?”。


    “我擦,你就羨慕哥們兒吧”說到這兒,趙勝俊回頭瞄了江風一眼,看江風正和黃家二姨閑扯呢,便低聲道:“哥們兒現在給我們局長當通訊員呢,我們局長老牛逼了,哥們兒這次算是來著了,前天剛來的時候就趕上了大場麵,我們局長領著全局幹警把市容管理局砸了,對方的狗屁局長連屁都沒放一個就跑了,就我剛才說的那個找你給他丈母娘看病的哥們兒是我們局長的小舅子,這個家夥功夫了得,隔著十多米一斧子就把鐵大門劈開了,市容管理局的那幫孫子都嚇尿了,這大場麵你是沒機會看見了”。


    ***:好吧,我承認這章標題和內容沒啥聯係,碉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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