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鍾後,朱浩天和木川義紫就上了那輛豐田越野車,他們從賓館出發,又原路趕回去,一路上長途跋涉,在晚上十點的時候,他們的越野車就回到了之前離開的東京市。


    剛到市區不久,朱浩天將越野車停在了一個不知名的街道上,通過車窗打量著這座城市的夜景,他突然問著木川義紫:“你把疫苗藏在什麽地方了?”


    木川義紫說:“一家銀行的保險庫的。”


    “怎麽走?”朱浩天不知道路線,隻好問著身旁的木川義紫。


    “我來開車吧!”木川義紫建議道。


    “好。”朱浩天下了車,與坐在旁邊的木川義紫調換了位置。


    一分鍾後,他們這輛銀色的豐田越野車就出發了,木川義紫熟悉這裏,在她的駕駛下,這輛豐田越野車在各條大街小巷來回的穿插,不知道都不知道眼下身處什麽位置,不過他的眼睛卻在記憶周遭的路線,熟悉了這條線路,對自己以後是有幫助的。


    一刻鍾後,這輛銀色的越野車就停在了台東區的一家名叫中央銀行這棟大樓的附近,此時是晚上的十點二十分,銀行大樓的大門已經關閉了,此時銀行早就下班了,他們要想進入這家銀行那是不可能的了。


    兩人由於心急,卻把這一點給忽略了。


    “浩天,看來我們隻能明天再來了。”木川義紫看見關閉的銀行大門,有些失望的說。


    朱浩天之前也是心急,他完全把銀行會下班這事給忽略了,看了看大門,又問著木川義紫:“這家銀行明天幾點上班?”


    木川義紫說:“九點。”


    “那咱們明天上午九點再來。”銀行關門了,他們不可能強製進入銀行吧!銀行到處都是監控,觸及了警報,讓木川三本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他們想跑都不可能了,所以這次來東京,他們必須處處小心謹慎,絕對不能出簍子,而且朱浩天還受了傷,行動起來,沒有之前利索。


    “好,咱們回去。”說著,木川義紫就發動了引擎,將這輛銀色的豐田越野車駛離了中央銀行,在回去的路上,朱浩天隱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也不知道明天他們會不會出什麽問題。


    在木川義紫開車的時候,發現朱浩天有點不對勁,像是什麽地方不舒服,她將越野車停了下來,關心地問道:“浩天!你怎麽了?”


    朱浩天捂著自己難受的胸口,說:“我感覺病毒已經到肺部了,咱們必須盡快拿到疫苗,要不然就沒機會了。”


    木川義紫看了看時間,現在快到晚上的十一點整了,她心裏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混進這家銀行裏,拿出HBB病毒的疫苗,就在今晚注射,她的身體也有些反應,隻是此時反應得不是很及時。


    她考慮了一會兒,說:“要不,咱們今晚就去取疫苗。”


    朱浩天捂著自己難受的胸口,有些吃力的說:“今晚?怎麽進去?”


    木川義紫擔心的說:“如果今晚不注射,我擔心明天,咱們兩人都熬不過去了,怎麽辦?誰替我們去銀行拿疫苗?”


    朱浩天聽完點了點頭,覺得木川義紫所言極是,他們最好今晚去取疫苗,如果明天他們的身體嚴重了,連下床都成問題了,那他們隻能等著死了。


    “好吧!咱們賭一賭。”朱浩天胸口難受得呼吸都成問題了,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木川義紫見狀,趕緊下了車,將朱浩天從副駕位扶了下來,又扶到了豐田車的後車座,讓朱浩天躺在了後車座的那排座位上,剛躺下不久,木川義紫就擔心地問道:“浩天,你怎麽樣了?”


    躺在座椅上的朱浩天沒有說話,此時是他最難受的一會兒,胸口感覺要裂開了,有火在焚燒似的,這種滋味真是生不如死,HBB病毒發作的前期,生不如死的痛苦就是前兆,所以朱浩天此刻正在痛苦中煎熬。


    “啊!”朱浩天躺在座椅上抓狂的撓著自己的胸口。


    木川義紫看見朱浩天難受的樣子,她心裏的滋味也不好受,她也知道是病毒發作了,今天這算是輕的,明天肯定會更加的難受,看這樣子,他們必須在今晚拿到HBB病毒的疫苗,即使拿到了這個疫苗,他們今晚將也會是不平凡的夜晚,將會在痛苦中煎熬著。


    “浩天,你忍著!忍一會兒就好了。”木川義紫站在一旁安慰著朱浩天。


    朱浩天在座椅上滾來滾去的抓狂,胸口快要裂開了,他的五指深深地陷入了座椅的坐墊裏,雙手都顫抖了。


    “浩天,你忍住!你堅持住!”木川義紫一直為他打氣,隻要熬過了這個點,朱浩天的身體才會得到好受,她也不是第一次目睹這樣的畫麵,曾經有殺手在HBB病毒發作的時候,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直接自殺了。


    “啊!!”朱浩天又慘叫著,就好像是有人拿針在刺他的眼睛一樣疼。


    幸好車裏是隔夜的,要不然朱浩天的慘叫會引來身旁掠過車輛的注意。


    不過,在木川義紫的陪同下,朱浩天煎熬了半個多小時,這種痛苦才從他的身體裏慢慢地消失了,他躺在座椅上,嘴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滿是豆子大的汗珠,汗珠濕透了他的衣裳。


    這時,耳畔又響起了木川義紫聲音的問候聲:“浩天!你好點了嗎?”


    聽見木川義紫的問候聲,朱浩天這才回應道:“好……好點了。”他在回應這句話的時候,嘴裏還是忍不住的喘氣,像是氧氣供應不足一樣。


    木川義紫看見朱浩天消停了,也知道痛苦的這功夫過去了,她替朱浩天擦拭著額頭的汗珠,嘴裏呼了一口氣,說:“總算是熬過來了。”


    有了今天晚上的這一幕,他們更加確定今晚要潛入中央銀行裏,取回HBB病毒的疫苗,要不然病毒下次劇烈發作的時候,他們會死的。


    朱浩天躺在座椅上歇足了氣,這才慢慢地從座椅上坐了起來,胸口才漸漸地舒服了,十幾分鍾後,他又變成了一個正常人的樣子,沒哪兒疼,剛才像是作了一場夢一樣。


    “現在怎樣了?”木川義紫關心的聲音,又溫柔的在朱浩天的耳畔響起。


    朱浩天點了點頭,回應道:“好多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木川義紫的目光停留在木川義紫的臉頰上,眼眸裏充滿了感激之情,今天要不是木川義紫,恐怕朱浩天也死在這裏了。


    “謝謝你!”


    聽見了這句話,木川義紫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試著開口柔聲的說:“我們之間要用得著謝謝嗎?”


    朱浩天明白木川義紫的這句話,他們之間從敵人已經慢慢地演變成了戀人,親密無間的戀人,他也覺得木川義紫逐漸變成了一個好女人,與自己患難與共的女人,也是多次救自己的女人,在東京好多次,若不是木川義紫全力營救,恐怕他就死了。


    對於木川義紫太多的還是感激之情,愛慕之意也漸漸地浮現出了水麵。


    朱浩天沒有說話,認真的看了看眼前的木川義紫,兩人對視了一眼,漸漸地將嘴唇迎了過去,兩片嘴唇你深情地含在了一起,吻得是那麽的深情,這是他們第三次親吻。


    木川義紫也漸漸地喜歡上了這種感覺,與一個男人接吻,她似乎也慢慢地上癮了。


    兩人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終於鬆開了兩片仿佛有磁性的嘴唇,兩人對望一眼,木川義紫立即墜入了朱浩天的懷裏,享受著朱浩天帶給他的溫存。


    臨近午夜十二點,兩人還呆在轎車裏,木川義紫看了看時間,突然說道:“浩天,打算怎麽進去?”


    朱浩天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畢竟那是東京市的中央銀行,如果輕而易舉的讓人進出,那還了得。


    最後,木川義紫又將轎車駛去了中央銀行大樓附近的街道上,此時街道上靜悄悄的,偶爾有出租車從中央銀行門口的街道上疾馳而過。


    朱浩天想了一會兒,說:“我覺得最麻煩就是監控。”


    “監控簡單!這個我會處理。”木川義紫自信的說。


    朱浩天指著銀行大門口的監控攝像頭,說:“你看,左邊有兩個,右邊有三個,中間有兩個,一個不小心就會拍著我們。”


    木川義紫看了一會兒,說:“這些監控攝像頭,它始終有一個源頭,找到了源頭的線,一切都好辦,這些攝像頭交給我。”


    “好,你搞定攝像頭,銀行大門口的門鎖我來搞定。”朱浩天有透視模式,開鎖對他來說,都是些小兒科的事。


    “等著我,十分鍾搞定它們。”說著,木川義紫就下車了,下車之前,還戴上了一張人皮麵具,這樣出去那是更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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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下車之前,朱浩天還不忘關心地叮囑道:“小心點!”


    “放心吧!等著我回來。”說著,木川義紫就離開了轎車,跟午夜的幽靈似的,就朝中央銀行的大門口飄去。


    一刻鍾後,在朱浩天的視野,又出現了木川義紫的身影,她走了回來,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位上,拍拍手掌心自信滿滿的說:“搞定了。”


    “沒問題吧?”朱浩天朝中央銀行的大門口望了一眼,有些擔心的問。


    木川義紫催促道:“下車吧!咱們可以放心大膽的進去了。”


    朱浩天雖然有點忐忑,可還是跟著木川義紫就這麽大搖大擺的朝中央銀行的大門門口走了進去,在走過去的同時,朱浩天眼角的餘光還掃視著周遭,深怕有人在黑暗處看見了他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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