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妮聽見朱浩天的喊聲,頓時扭過頭去,驚愕的看見一輛大卡車朝他們所在的位置急速衝了過來,她的眉頭皺了一下,整個人都嚇傻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身體僵硬得就好像一塑冰雕。


    情急之下,朱浩天見田妮整個人傻愣愣的站在斑馬線上,想要躲開是不可能了,二秒鍾的時間,朱浩天直接將田妮撲倒在地,撲倒之後,又迅速從她身上翻滾下來,那輛綠色的大卡車就從他們身上碾過去,不過幾個車輪並沒有從他們身上碾過去,因為朱浩天和田妮躺在了大卡車車底僅有的那一寸空間裏。


    大卡車倏地就衝過了斑馬線,並沒有再回來。


    大卡車離開後,朱浩天和田妮還躺在斑馬線的公路上,田妮還緊閉自己的雙眼,她不敢睜開雙眼,擔心看到血腥的一麵,她此時此刻,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心裏在想,難道自己死了?死了的感覺就是這樣嗎?


    她漸漸地睜開了雙眼,模糊的視線裏,出現了湛藍的天空,那麽藍,那麽的清晰,還有如絮的白雲,她心裏在想,這裏就是所謂的天堂嗎?我真的死了嗎?


    就在田妮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耳畔突然傳來朱浩天的聲音,“你沒事吧?”


    漸漸地,她的視線裏,就出現了朱浩天的輪廓,愈來愈清晰,她心裏在想,難道他也死了嗎?


    朱浩天見田妮有些傻了,又緊張的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哪兒傷著了?”


    緊接著,田妮的耳畔裏又傳來了清脆的汽笛聲,她仔細一聽,又霍然而起,坐在地上打量著周遭,發現這裏人來人往的,而且還將奇怪的目光凝聚到他們身上。


    見到這一幕田妮頓時反應過來,打量著的全身,發現沒有一點的血跡,觸摸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上下,也沒有一點的疼,她這才放心下來,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傷。


    就在這時,在一旁的朱浩天忙不迭的催促道:“快起來,我們得走了。”


    因為此時,在斑馬線的位置,圍過來看熱鬧的人愈來愈多了,朱浩天不想在眼雜人多的地方多呆一會兒,多呆一會兒,就標誌著危險多了一分。


    隨後,田妮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跟著朱浩天一塊穿進了人群裏,很快就離開了這裏。


    在他們走後不到幾分鍾,就聽見了刺耳的警笛聲,一輛拉響警笛的警車朝斑馬線的位置駛了過去,朱浩天瞥了一眼,就知道是附近的交警趕去了,幸好他們走得快,要不然又多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走了一會兒,田妮終於忍不住說話,心有餘悸的說:“剛才嚇死我了。”


    聽見田妮的聲音,朱浩天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周遭,一邊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田妮籲了一口氣,說:“沒事也快嚇出心髒病了。”


    她心裏也明白,剛才那一瞬間,要是朱浩天及時撲倒她,她也就硬生生被那輛綠色的大卡車給撞飛了,真不敢去回想,回想起來,讓田妮心驚肉跳的,長這麽大,還沒經曆過這麽驚險的事。


    “快走,我們必須得快點離開。”朱浩天有些緊張的說著,雙眸並四下打量著,生怕剛才的事件再次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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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妮也明白朱浩天的意思,這裏並不安全,點了點頭,就跟著朱浩天快速朝回家的方向跑去。


    通過這天早上的事之後,朱浩天心裏更加的擔心起來,因為他們要對田妮動手了,他的任務也顯得更加艱巨起來,因為那幫在暗處,他在明處,對方明顯占了優勢。


    兩人快速地往回跑,跑了近半個小時,就順利地回到了出租屋,田妮氣喘噓噓的癱坐在出租屋門外的台階上,說:“師——師傅!是什麽人要殺我?”


    朱浩天擺了擺頭,說:“我暫時也不知道,肯定是對你不利的人。”


    聽朱浩天說完,田妮心裏也在想,她來韓國也有一段時間了,前段時間都沒有發生任何事,為什麽最近老是出現這樣的事,難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可是回頭想想,當初真不應該拒絕父親派來的保鏢,這兩天要不是自己認了個師傅,恐怕自己早就死了,想起來就覺得可怕。


    “我們該怎麽辦?要報警嗎?”田妮茫然的問,眼前她是無計可施,她不想再這樣下去,要不然自己遲早會出事的。


    而且,她是主席的女兒,倘若在韓國出了事,會造成一定的政治危機的。


    聽完田妮的建議,朱浩天直接擺了擺頭,說:“我們不能報警,報警隻能給我們帶來麻煩。”


    朱浩天心裏明白,不能讓首爾警察知道田妮的身份,一旦她的身份暴露了,她將無法在首爾生活下去,而且也會召來更多的殺生之禍。


    “那怎麽辦?”田妮更加茫然了。


    朱浩天看著田妮茫然的樣子,安慰道:“別怕,有師傅在,師傅會保護你的。”


    田妮心裏想,朱浩天說得也是,在韓國她也就金翠雨一個好朋友,再加上現在的師傅,她便沒其他朋友可言,而且身在異地,她也不想給父親打電話,當初是自己堅持不要私人保鏢的,現在再回去要,那不是承認自己沒骨氣嗎?她可不想做一個沒骨氣的人。


    朱浩天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已經是早上的八點十一分,離他們上課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鍾,他趕緊對田妮催促道:“田妮,快上課了,你快去洗漱下,五分鍾之後,我們一起出發去學校。”


    歇足氣的田妮從台階旁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說:“好。”


    就這樣,兩人兵分兩路,朱浩天僅用了四分鍾就完成了所有的洗漱工作,又準確地回到了出租屋門外的地方等待著田妮的出現。


    五分十一秒,出租屋的門敞開了,穿著一身白淨連衣裙的田妮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看見朱浩天時,微微一笑,笑意中蘊藏著無限的曖昧。


    “你還真快。”田妮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對方的那個賓館,沒想到朱浩天的速度是如此之快。


    朱浩天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說:“田小姐,你遲到了。”


    田妮莞爾一笑,佯裝撒嬌的說:“師傅!看在我是你徒兒的份上,你就寬恕徒兒吧!”


    朱浩天聽見田妮這嬌滴滴的聲音,他笑了,笑得特別的開心,說:“好,我寬恕你。”


    “師傅真好!”田妮又美滋滋的說。


    “好,走了,我們得去學校了。”朱浩天又看了看時間,然後對田妮催促道。


    “嗯。”田妮笑嘻嘻地點了點頭,就跟著朱浩天一塊去了首爾大學。


    八點二十五的時候,他們進了首爾大學的校門,當他們走進校門的時候,在他們身後的某個角落裏有一雙烏黑亮麗的眼睛,正偷偷地打量著他們的身影,看著他們走進了首爾大學。


    “快點!我們要遲到了。”田妮看了看時間,還剩下四分多鍾,她馬不停蹄的朝設計係的教學樓跑去。


    朱浩天的步伐很快,快得田妮根本追不上,感覺他像是在飛一樣。


    八點二十七分的時候,兩人終於趕到了繪畫0班的教室裏,田妮癱坐在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喘了一會兒氣,才自言自語的說:“累死我了。”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美術老師就握著他們昨天下午遞交上去的繪畫作業走進了辦公室裏。


    上課之後,盤著頭發的美術老師第一時間就點了朱浩天的名字,“誰叫朱浩天?”


    朱浩天聽見美術叫自己的名字,他壓根不知道老師突然怎麽叫自己的名字,他從座椅旁站了起來。


    老師頓時將朱浩天上次畫的作品當著全部同學的麵展開了,讓全部同學目睹了朱浩天的“巨作”


    老師批評的說:“看看,這就是朱浩天同學的作品,你們覺得畫得好嗎?”


    同學們看到了老師手裏握著的作品,一個個捂著嘴角竊笑起來,就連坐在朱浩天旁邊的田妮也忍俊不禁。


    朱浩天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此時的心思並沒有在那副畫身上,而是在想著今天早上的事兒,他心裏在想,殺手還會想什麽辦法來暗殺田妮。


    假如他就是那個殺手,他會選擇什麽的方式來暗殺田妮。


    在朱浩天思考的時候,美術老師走到朱浩天的身前,示意著那幅畫說:“朱浩天同學,你覺得你畫得怎麽樣?”


    朱浩天好像完全沒有聽見美術老師所說的話語,心裏在想著其他的事。


    “朱浩天同學,你畫得好嗎?”美術老師臉上的表情更加難堪了。


    朱浩天這個時候才緩過神來,耳畔裏就聽見一個好字,不知道好字之前說的什麽,就胡亂說了一個“好”字。


    這句話剛說完,逗得全班同學噗嗤大笑起來。


    就在大家放聲大笑的時候,朱浩天扭頭看了右邊的田妮一眼,眼角的餘光一下子掃到了教室的窗外,發現對麵那棟樓上有一點點的亮光,一閃一閃的,像是太陽反射到什麽鏡片上一樣。


    他頓了一下,立即朝身旁的田妮撲了過去,直接將田妮撲倒。


    在撲倒之時,教室右邊的窗戶玻璃發出“啪!”地一聲脆響,窗戶玻璃被子彈擊穿了一個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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