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扒手被陳風鈴這麽一拍,立馬轉過身來,警惕地問道:“你是誰?”


    陳風鈴笑了笑,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剛才看見你了。”


    聽見陳風鈴這句話,男扒手頓時反應過來,打量著陳風鈴旁邊的朱浩天,見到朱浩天的相貌,男扒手心裏有些忐忑,他覺得這兩人肯定是不速之客,有可能是警察。


    他心裏又在想,如果是李昌區的警察的話,他應該見過,但是眼前的這兩個人是生麵孔,雖然他覺得這兩個人應該不是警察,要麽就是找麻煩的。


    男扒手思考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們看見什麽了?”“怎麽?扒了我朋友的東西還不承認?”陳風鈴胡謅的說。


    男扒手也狡辯道:“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陳風鈴繼續說道:“我哪隻眼睛都看到了。”


    男扒手還狂妄的說:“那好,我們去見警察吧!”


    陳風鈴擺擺頭,拒絕道:“我覺得這麽點事,沒必要找警察,我們私下解決就可以了。”


    男扒手笑了笑,微微地點了點頭,說:“好,沒問題。”


    陳風鈴剛一眨眼,這個男扒手轉身撒腿就跑,那神速可不是一般的快,這也出乎了兩人的意料。


    朱浩天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就頓了那麽二秒鍾,朱浩天掄圓了胳膊快速朝男扒手跑去的地方猛追去。


    前幾分鍾,男扒手的速度還不錯,可是跑了一會兒之後,男扒手的速度明顯減少了不少,他開始喘氣,雙腿開始發軟,額頭的汗珠也開始冒出來了。


    男扒手跑離了人民廣場,往富豪夜總會的那條街道猛跑去,朱浩天緊追其後,他沒有及時追上去將男扒手摁倒,他倒想看看這個男人能跑到什麽時候,在跑這方麵,朱浩天可是強項。


    跑了半個小時,男扒手扛不住了,扭頭看了朱浩天一眼,發現這人還緊跟其後,他有點蒙了,他實在是跑不動了,最後直接停了下來,他知道再這樣跑下去,他非累死不可。


    男扒手癱坐在街道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滿頭大汗,扭頭看了看隻喘了幾口氣的朱浩天,他心裏在想,靠,這混蛋怎麽這麽能跑?他可算是遇見對手了。


    朱浩天在男扒手的身旁停了下來,淡淡地問道:“怎麽不跑了站起來繼續跑啊?”


    男扒手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大口大口的喘氣,感覺有些緩不過來氣了,他也知道今天要栽在朱浩天手裏了。


    歇足了一會兒,陳風鈴才追了上來,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喘氣的說:“你——你真能跑!”朱浩天見男扒手歇足了氣,對他命令道:“起來吧!”


    男扒手從街道的地板上站了起來,看了看朱浩天,警惕地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朱浩天見男扒手的態度還那麽狂妄,直接抬起一腳就朝男扒手的胸膛蹬去,直接將男扒手蹬倒在地。


    男扒手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疼痛的胸膛,難受得要命,滿臉的痛苦,他想站起來跑,可是跑不過朱浩天,那也是等於白跑。


    蹬完之後,朱浩天又走到男扒手的身前,說:“我最不喜歡廢話多的人。”


    這一次,男扒手沒有再敢吭聲,揉著自己的胸膛隱隱叫疼。


    過了一會兒,朱浩天又對癱坐在地上的男扒手命令道:“起來!”


    男扒手不敢再反抗,隻好捂著胸膛慢慢地站了起來,朱浩天拍了拍男扒手的肩膀,柔聲的說:“乖乖地跟我們走,要不然不會有你的好果子吃。”


    男扒手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就跟著朱浩天他們一塊朝前走。


    在街道上走了一會兒,他們路經富豪夜總會的大門口,朱浩天示意的問道:“去過這裏麵的嗎?”


    男扒手捂著胸膛,扭頭看了一眼富豪夜總會的大門口,點頭默認道:“去過。”


    聽見這句話,朱浩天的態度也明顯好了許多,從兜裏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含在自己唇上,點燃之後,又示意的問著男扒手,“你要抽嗎?”


    在這個時候,男扒手哪敢接朱浩天手裏的香煙,擺擺頭,說:“不。”


    朱浩天叭了一口,繼續問道:“知道這家夜總會的老板是誰嗎?”


    男扒手不知道朱浩天他們為什麽要打聽富豪夜總會,這家夜總會,可不是一般的夜總會,後台硬朗得很,就連李昌區的公安局都無法動他。


    男扒手點了點頭,說:“知道。”


    “叫什麽名字?”朱浩天叭了一口香煙,繼續審問道。


    男扒手如實的說:“我聽說這家老板是一名叫富哥開的,具體叫什麽名字我不知道。”


    “富哥?”朱浩天嘴裏念著這個名字,又問道:“你見過他嗎?”


    男扒手又交待道:“見過,我的老大都是他手下的人。”


    “你老大?叫什麽?”朱浩天繼續盤問著。


    男扒手說:“我老大叫聰哥,是李昌區主管扒手的大哥。”聽到這話,朱浩天又吸了一口香煙,說:“好,帶我去見你的大哥。”


    “好。”男扒手不敢違抗,在朱浩天眼前他隻能唯命是從。


    就這樣,男扒手就帶著朱浩天和陳風鈴上了一輛出租車,跟隨他去尋找男扒手口中所說的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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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鍾後,出租車在李昌區的一個台球館附近停了下來,男扒手領著兩人下了車,直奔這家名叫曉明的台球館。


    乘坐觀光電梯直上五樓,電梯門敞開後,在朱浩天的眼前就出現了一排排的台球桌,二十個幾個人分別在不同位置的台球桌上打著台球。


    朱浩天和陳風鈴跟著男扒手走進了台球館裏,朱浩天的出現,又引來了一群人的目光。


    當然,在台球館裏,額頭劉海燃染成黃毛的男子一眼就瞧見了男扒手,看見男扒手一臉的痛苦樣兒,再看看一臉冷峻的朱浩天,就知道有麻煩來了。


    這名穿著黑格子襯衫,額頭的劉海染著黃毛的健碩男子就是男扒手口中的聰哥,他脖子上戴著筷子頭那麽粗的金項鏈,在右手的手指上,分別戴著幾枚特別的戒子。


    男扒手朝這名男子走過去的時候,第一個動作就是彎腰點頭喊道:“聰哥!”


    聰哥完全沒有詢問男扒手什麽,他知道自己的手下挨揍了,對於這個朱浩天的出現,他也知道對方想幹什麽,他混了這麽多年,還是懂察言觀色的。


    男扒手繼續說:“聰哥,這位大哥找你。”


    男扒手的話音剛落,朱浩天就徑直朝這名名叫聰哥的男子走了過去,問道:“你就是聰哥?”


    “你找我有什麽事?”聰哥肅穆的問道,自打第一眼見到朱浩天之後,他似乎對朱浩天就有些不滿。


    朱浩天毫不畏懼的說:“我想找你聊聊。”


    “聊什麽?”聰明質疑的問。


    朱浩天剛準備繼續往下說,就被聰哥身邊的手下打斷了話語,凶巴巴不客氣的叫囂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敢這麽跟我老大說話。”


    “你有種再說一次!”話音剛落,朱浩天咬緊牙關,手指著剛才那名男子陰冷地警告道。


    這氣勢,這膽識,可把陳風鈴征服了,這個時候的朱浩天,是她見過最害怕的一麵,似乎隨時都有吃人的可能。


    聰哥見朱浩天如實的囂張,這是在他的地盤,完全把他這個老大不當人看。


    他也怒了,手一揮,對身後握著台球杆的七八名手下吩咐道:“給我教訓教訓這小子,敢來這裏撒野!”


    說罷,八名男子揮舞著球杆立馬就衝了過來,率先的兩名男子揮舞著球杆就朝朱浩天的頭部劈去,朱浩天完全沒有躲閃,伸出雙手就捉住了劈下來的球杆,快速抬起右腳就次第蹬在了兩名男子的胸膛之上,兩名男子頓時被踢飛,後仰倒在了台球桌之上。


    兩名男子剛倒下,四名男子又群湧而上,四根球杆同時朝朱浩天的頭部直劈而來,朱浩天手握的兩根球杆成了雙截棍,隻是他的雙截棍有點長,兩根球杆在雙手上如孫悟空般的轉動著球杆,當四根球杆落下來的時候,朱浩天手裏的兩根球杆直接擋了上去,他的雙手剛好可以觸及到四名男子手握球杆的另一頭,分別握住兩根,使勁一折,“喀吧!”一聲,四根球杆就發生了斷裂,他分別將四根折斷的球杆朝四名男子的頭部扔去,紛紛擊中四名男子的鼻梁骨。


    這個時候,在朱浩天的身後,突然衝過來兩名男子,揮舞著球杆就想朝朱浩天的脊背劈去,朱浩天及時超前邁了兩步,身體一躍,一個空心跟鬥,直接穩穩當當的坐在四名男子身後的台球桌上,一個轉身,將手握的兩根台球杆朝兩名男子的麵部揮去。


    “啪!啪!”兩聲,身後兩名男子的麵部遭到猛擊,直接將他們劈倒在地。


    此時,朱浩天站在台球桌之上,單手揮舞著兩根台球杆,轉動了幾圈,就“砰!”地一聲,將球杆使勁在台球桌上跺了一下。


    陳風鈴在旁邊見到這一幕,心裏在驚歎,這丫的太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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