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九豔和侍劍麵對惡鬼,無力自救。張玉漱似濟世救民的大俠般從天而降,長劍斜揮,劍氣森然,割草般將惡鬼全部掃滅。


    侍劍麵露喜色,長空九豔也頗為欣喜,但是當她們看到張玉漱的容貌之後,這種歡喜不免打了三分折扣,其中以長空九豔尤甚。


    往日裏,長空九豔也曾想過若是一個英俊少年在自己危難的時刻伸出援手,那麽自己要不要以身相許酬謝對方?而剛剛看到張玉漱的背影的時候,那種灑然自若的揮劍動作,像是在跳舞般動人,那一刻,長空九豔心動了,在這惡鬼滿城的恐怖地方,陷入了少女的粉紅玫瑰夢。


    隻是麵對麵時,卻見到自己心儀的對象竟然是一個女子,而且是一個比自己要漂亮十倍的女人!


    張玉漱看對方兩人呆呆的看著自己,也有些發愣,立刻道:“快走!我堅持不了多久的!”侍劍從地上爬起來,扯了扯長空九豔,她這才如夢方醒。


    “好,侍劍,我們快走!那恩人,你呢?”長空九豔定了定神,立刻明白現在的惡劣局勢,詢問張玉漱有無對策!


    張玉漱劍氣斜飛,再度刺死一個形象醜惡的惡鬼,道:“從房頂上走,我來帶著這位小姑娘!”張玉漱早便看的出來長空九豔功夫算不上多好,一個人穿房過屋沒有什麽問題,但戴上一個人的話,就力有未逮了!


    長空九豔略作猶豫,便立刻答應下來。略微辨別一下方向,三人攜手向城外逃去!金華城中,一片混亂,三人在屋頂上奔跑極為顯眼。後方的惡鬼立刻便有十數隻飛來包抄,但是在張玉漱劍下,它們宛若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鬼趕路是飛而不是走,無論她們能否逃出城外,都難逃以徹底逃過這一劫,但是生命的求生欲望在支持她們努力奔跑。


    張玉漱忽然看到左側一棟建築內發出燦爛的金光,將一個惡鬼化為灰燼,心中一喜,道:“快向左去!”話音一落,張玉漱一馬當先,向目標跑去!


    十方剛剛將天窗、牆壁、木門等處貼上符咒,便見一團肉球以泰山壓頂之勢猛然撞來。十方一驚,單臂一推,連忙打開大門。結果仍舊以毫厘之差,這團肉球方才沒有撞壞大門。十方憤怒欲罵,結果一看確是晉陽侯府的管家劉斌,此刻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看樣子是被滿城的慘叫聲嚇壞了。緊跟著崔孟甫等侍衛也有四五個衝了進來,臉上都是驚魂未定的樣子。這些侍衛能夠跑的贏惡鬼還是靠了有普通人墊背的緣故。就像是某個小故事中說的那樣,老虎追來的時候,我不需要跑的贏老虎,隻需要跑的贏同伴便行了。


    而現在的緣故是這些老虎未免太多了!崔孟甫等人一見劉斌在此,懷了一肚子的怨氣,準備立刻上前理論,不料劉斌老奸巨猾的很,首先開口道:“你們怎麽才來?沒看到十方大師都先逃了嗎?怎麽,其他人呢?難道都死了?你們也太不小心了!”劉斌一臉的痛心疾首。崔孟甫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狠狠的道:“劉管家,下次逃命的時候,記得喊我們兄弟一起!不然誰來保護你啊?”崔孟甫回頭一望身後的幾個侍衛,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不錯,大哥說的對!”


    “崔大哥說的,那肯定是沒跑!”


    “我們都聽崔大哥的!”


    一眾侍衛激於被拋棄的憤慨,想也未想,立刻便出言站在崔孟甫一邊。劉斌看著崔孟甫嘴角的冷笑,心中發狠道:待回了侯府,看我怎麽整死你這王八蛋!而崔孟甫也在想到:看來侯府是不能回了,要找個機會幹掉這條老狗,反正今晚這城中死的人夠多了,也不怕添上他劉斌一個!


    心中雖然恨得對方要死,可表麵上卻沒有那麽火爆。劉斌滿臉歉意,堆笑道:“哎,都是兄弟的錯!若能出去,兄弟一定在天一樓整一桌酒席向眾位兄弟賠罪!”崔孟甫笑了笑,道:“劉管家誠意十足,我等怎能不給麵子。好,就在天一樓,隻是讓劉管家破費了!”


    “哈哈,應該的!應該的!”


    十方在一邊看著他們狗咬狗,不屑的撇了撇嘴巴,外麵的百姓慌亂異常,即便是有人從門口經過,也沒有人入內,任憑十方大喊大叫也毫不動心!


    崔孟甫雙臂環抱,譏嘲的道:“大師你願意普度眾生,怎奈眾生不領情,你又何必多事呢?”十方回身怒視崔孟甫,森然道:“老衲行走江湖四十餘載,死在我手上的人不知有多少,但是卻從來沒有見死不救的時候!大丈夫行事,當生者生,當殺者殺,隻問本心,不管其他!你是在質疑老衲的信念嗎?”


    崔孟甫被十方殺機畢露的眼神盯的站立不穩,猛地後退兩步。抹了抹頭頂的虛汗,崔孟甫當著小弟的麵被弄得如此下不了台,有些惱羞成怒。


    崔孟甫一提雙手,虛捏成虎爪,兩相一扯,似乎有虎嘯聲隱隱響起,。崔孟甫剛準備出手,突然間,天窗處哢嚓一聲響,兩個人從天而降,將眾人嚇了一跳。


    崔孟甫尚未看清這來人是誰,天窗處,突然又一人闖入!


    三個女人頓時讓崔孟甫看呆了眼睛,三角形的眼睛裏噴發的貪婪之光,幾乎要點燃虛空。他看向張玉漱的目光幾乎就是想要將她扒個精光。


    張玉漱三人落地之後,略作掃視,見周圍陌生人不少,並且一看便知有功夫在身。張玉漱心中一凜,連忙拉住侍劍,和長空九豔聚在一起。在不知敵我實力的情況下,謹慎是十分必要的!


    三根手指輕輕搭在劍柄上,張玉漱仔細打量四周,見艱澀的符文以朱筆書寫,貼在各處,心中便已有定計。張玉漱無視那些貪婪的目光,向十方和尚問道:“是大師貼的這些符篆嗎?”


    十方正豎掌成刀,將知府老爺的專屬長桌切成了一片片長條。聽到張玉漱的問話,無奈地歎了口氣,答道:“女施主已經是先天修為,為何還要破窗而入?我的朱砂已經用盡,如今如實惡鬼自天窗上進來,我等該如何是好?”


    張玉漱一愣,然後便臉紅了。確實,以她們二人的功夫,何須著急,翻/牆從正麵進來,輕而易舉,何須撞破窗戶這般魯莽!


    長空九豔卻使滿不在乎的樣子,她滴溜溜的眼珠子到處轉由,可惜在場眾人中沒有一個有趣的人,盡是一些歪瓜裂棗,讓她大失所望。在這種危險的時刻,長空九豔還有閑心,可見其神經之粗大!


    侍劍仍是一副嬌怯怯的樣子,除了和薩魯曼相熟之外,侍劍從未和其他男子這般接近過,崔孟甫等人的表現實在是讓人惡心,也無怪乎侍劍被他們嚇得花容失色。


    張玉漱聽十方抱怨,也有些無奈,道:“大師,不知可有補救的良方?”


    十方苦笑一聲,道:“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張玉漱好奇的問道:“怎麽做?”


    十方道:“這樣!”身影急縱而起,躍起一丈餘高,手掌輕探,搭在屋梁之上,小心的將將手中的模板一塊一塊的貼在天窗之上,直到不留一絲縫隙方才罷手。


    牙齒用力一咬,撕裂中指,真氣一催,頓時血流如注。十方老和尚雙目眨也不眨一下,手指揮舞,幻起一道道殘影,鬼畫符一般的符篆在木板上快速的形成。十方的血光中含有他數十年來虔誠禮佛所特有的氣息,對妖魔鬼怪有很大的震懾力,這是朱砂用光之後最為無奈地選擇。


    十方畫完之後,臉色也是一白。以血製符,對老和尚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負擔。縱身躍下,十方看著修補好的天窗歎息了一聲。


    張玉漱正要發問,不防劉斌突然開口說道:“這位姑娘看上去十分臉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張玉漱眉毛一挑,反問道:“你是何人?先報上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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