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畫畫,昭昭在這方麵的才能倒是遺傳了你。」一旁的金髮男人克利斯指了指陸昭昭剛剛那幅畫,又緩緩開了口。


    「在她這個年齡能有這個造詣,可以說是天才了。」


    另一個中年男人溫德安也點了點頭,「沒錯,這畫跟你的畫掛在一起,還真分不出個高低來。」


    聞清雨聞言,眉梢眼角都帶著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女兒。」


    泰莉莎單眉揚了揚,「當時你讓我去教夏聞錦的時候,我還在納悶這個孩子到底隨了誰,畫畫的天賦不算高,野心倒是十足,還差點毀了夏聞墨那個孩子。」


    當時他們隻能歸咎於孩子還小,可現在想想,孩子的心性從她畫的畫裏就能窺見一二。


    夏聞錦很喜歡炫技,畫內的核心卻沒什麽靈魂。


    而陸昭昭的畫卻能明顯感受到作畫之人想讓人感受到的那份溫暖。


    泰莉莎不得不承認,陸昭昭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畫畫天才。


    幾個人圍著陸昭昭的畫自顧自的聊著,完全沒注意到有人悄悄拍了下來……


    午後2點,陸昭昭回了家。


    她原本以為隻能和luna的畫同框,萬萬沒想到竟然幸運的被抽中了。


    她拿著畫回到家,整個人還在飄。


    想到之前存在書房的畫,她決定把luna的畫掛在臥室,這樣她每天都能看到了。


    因為跑的著急,她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


    可讓她意外的是,宋斯年竟然在。


    平時這種時候他不是在公司嗎?


    在家裏本來就已經夠奇怪了,更何況還在臥室裏?


    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嗎?


    陸昭昭把手裏的畫放在了臥房門口,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看到坐在沙發上正閉目養神的宋斯年,她緩緩繞到他的身後,輕輕在後麵抱住了他。


    宋斯年的眼睛幾乎在瞬間就睜開了,可當他的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緊繃的身形才鬆弛了下來。


    「回來了?」他淡淡的嗓音在臥房內響了起來。


    語調淡淡的,聽起來還帶著幾分慵懶的質感。


    陸昭昭的小臉從後麵貼了過來蹭了蹭他的臉頰,「嗯,我回來了~」


    她的語調裏帶著愉悅的尾音,聽起來似乎很高興。


    宋斯年看不到陸昭昭的小臉,但從她過於主動的肢體接觸上來看,她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他正要開口,就聽到陸昭昭滔滔不絕的說道:「我今天超級幸運!不但在畫展上和luna的畫同框了,我還抽中了特等獎!他們送了我一幅luna的畫!我真是太開心了~」


    陸昭昭說著,又抱著宋斯年的腦袋蹭了蹭,像隻開心的小貓一樣,粘人的緊。


    宋斯年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視線不由得向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副luna的油畫赫然落入眼簾。


    之前陸昭昭提過luna的事,他就讓趙熙去調查過。


    這個畫家的身份很神秘,畫作卻是一流。


    不過聽說她要封筆了,所以畫的價格被炒的很高。


    不可能會隨隨便便的送人。


    估計這又是夏家的手筆。


    宋斯年收回目光,看著眉眼彎彎的陸昭昭,心下頓時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他幹脆也去拍幾幅luna的畫?


    或者幹脆去國外深挖一下,這位luna到底是何許人也?


    可轉念一想,這麽做,陸昭昭喜歡的人豈不是又要多一個?


    他的心情瞬間又不太好了。


    宋斯年的眉頭皺了皺,深邃的眉眼對上陸昭昭的,淡淡開口,「你這麽喜歡luna嗎?」


    他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和剛剛沒什麽區別,可陸昭昭愣是感受到了幾分酸溜溜的醋意。


    她的水眸瞬間笑的更彎了,小腦袋湊了過來在宋斯年的臉頰上「吧唧」來了一口,「偶像是偶像,我最愛的肯定還是宋先生你呀~」


    陸昭昭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不忘衝著宋斯年眨眨眼,wink了一下。


    幾乎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宋斯年原本白皙的脖子就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陸昭昭驚奇的眨了眨眼,帶著幾分惡劣的小性子低頭就在他脖頸上不重不輕的咬了一口。


    宋斯年隻覺得整個後背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樣,酥麻的感覺瞬間竄上了頭皮。


    「哈……」宋斯年輕嘆了口氣,一隻手扣住了陸昭昭,輕輕用力就把她從沙發後麵抱了過來。


    他的五指扣住她的手背,湊近唇邊輕輕親了一下她的掌心,語調沉沉,「這麽皮,嗯?」


    陸昭昭窩在他懷裏,隔著她的小手,能看到他背光的側臉,陰影落下讓他莫名染上了幾分撩人的壓迫感。


    宋斯年見著陸昭昭呆呆的望著她,低頭在她的手腕上咬了一口,像是在抗議她走神。


    「嘶……」


    陸昭昭幾乎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不滿的抿了抿小嘴,「宋先生,你這是打擊報復嘛?」


    她剛剛確實暗戳戳的咬了他的脖子,也不用這麽直接的還回來吧?


    哼!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宋斯年不慌不忙的又在他的牙印處輕輕的親了親,「昭昭你知道嗎?雄性動物為了維護自己的領地,總會把氣味留下,宣示主權。」


    陸昭昭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話弄懵了。


    這是什麽跟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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