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寶站在鐮刀上想飛過紅絲林可還未入林就被萬千紅絲全部包裹了起來。


    瘋交藍的酒青寶仍然心存懷疑,最後隻得拿著鐮刀在紅絲林化為黑影一頓亂砍流了一地鮮血才勉強走了出去。


    走出紅絲林白青寶隨手就將手中的酒杯連同裏頭的酒隨手丟進了紅絲林。


    酒杯落地無聲隻是酒灑在紅絲上時,那些紅絲就像電線短路一樣滋滋冒火花,然後失去紅光變成普通毛線掉在了地麵上。


    這樣的場麵青寶無言以對,隻是望著瘋交藍的方向狠狠的記下了仇。


    地圖上有血城的坐標青寶站在鐮刀上不過一個多時辰的飛行時間就看見了城門口上方血城二字。


    城主府邸。


    楊城主一腳踹開自己的房門用腳拉來一張椅子將手中的白陸往椅子上一丟,然後才搖搖晃晃的去把門給關上。


    回家的路上楊城主眼睛已經能大致看得到白陸的五官了,隻是現在身體不受控製的搖晃。


    “我這是醉的不輕啊。”楊城主反過身來正麵看著白陸,一手撫著自己的額頭一手按壓在門板上。


    “額~你怎麽不說話。”楊城主對著白陸咧嘴笑了笑,“是不是看見這麽大的地方震驚了?”


    晃晃悠悠的走到白陸麵前,一口酒氣噴在了白陸的臉上。


    “都說了我是個男的,我是個男的你看不見嗎?”白陸嘶吼。


    這一路上白陸都不知道對著他吼了多少遍,臉從紅潤直接氣到發白扭頭憋屈。


    舞影樓那麽多女人那瘋交藍為什麽指定我和青寶和他打?肯定有問題。


    想到這裏白陸眼睛看了看房間裏的擺設,價值不菲的花瓶,說不出材質的桌椅板凳以及一張大到五個人睡都不為過的床。


    還有桌麵上桌布的花紋,伸手忍不住摸了一下看似粗糙手感卻比蠶絲還要絲滑感覺特別舒服。


    “男的?”


    楊城主右手對著白陸的下顎一扣,左看右看還真的很像男的,“舞影樓全部都是女的,瘋交藍那老女人怎麽會留你一男的在那陰氣深重的地方。”


    鑽石境界的力氣就是不小,楊城主的手掐的白陸生疼,讓白陸不得不反擊,雙手拽住他的手使勁讓他鬆開。


    “不要動我。”白陸一邊費力的推開他一邊說出差點斷氣的話。


    楊城主的手卻也沒被白陸這使出吃奶的勁給移動半分,“你真是男的?”


    說話時楊城主的手往白陸的脖子上移動,碰到喉結的時候手縮了回去同時也終於信了白陸的話。


    真是個男的!


    楊城主氣憤不已一隻手砸在唯一的桌子上,直接把桌子砸了個窟窿筆挺直立背對著白陸罵瘋叫藍。


    “這老不死的瘋交藍竟敢騙我!”


    坐在椅子上的白陸附和著楊城主的話點頭,一拍桌子也站立了起來,“對對對。這個瘋交藍太過分了,走我們回去教訓她去。”


    說著白陸就已經往門口走去了。


    “站住,你一個小黃金打得過她嗎?”


    “這不還有你嘛。”白陸肯定自己幹不過瘋交藍。


    楊城主拉了一條凳子坐下,拿出自己心愛的大刀用布小心翼翼的擦拭著。


    “兄弟啊,不是本城主不給你麵子,而是那瘋交藍的境界直抵傳說,莫說你單槍匹馬了就算加上我這整個血城的所有高手也未必能打得過。”


    白陸呆愣了,剛開始隻以為瘋交藍很強,但也沒想到她出乎意料的直抵傳說,傳說傳說白陸自己都不覺得自己能爬上傳說那個境界。


    苦瓜著一張臉問:“那怎麽辦?”


    “怎麽辦?”楊城主將自己的武器插入武器架子上,然後走到白陸麵前講白陸重新按回椅子上。


    “隻能委屈你了,明天就是我的終身大事之日。”


    楊城主手往桌子上一晃,破破爛爛的桌子上出現了一杯酒,一條白綾,一把刀和食物。


    “可我是堂堂一城之主,要是真娶了個男的做妻子那不成了大眾的笑話,之前醉酒發過誓必須娶舞影樓的女子,要是不娶你那不就成了言而無信之人,那樣更不妥,所以呢……”


    楊城主拿出來的東西白陸猜都猜到他想對自己幹啥了:“所以呢,你是想讓我自殺來挽救你的名聲是吧。”


    “聰明。”楊城主一改往日的嚴肅,雙手同情白陸似的握住了白陸的雙手,“最好明日眾人為你換衣的時候死,你死後本城主一定每年的祭日都為你燒香燒紙紀念你偉大的奉獻精神。”


    白陸掙脫開他的手,反握住他的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城主你的遭遇我很同情。”白陸瞟了一眼桌上的酒壺,“可是我今年也不過二十幾歲,此生還未過半,更未娶妻生子留得一條血脈。”


    “兄弟。”楊城主抽出自己的手來,往白陸的肩膀上拍了拍,“人生不值得,早死早投胎。你若想要娶妻待兄弟你進了黃泉,本城主一定讓手下畫美人來為你陪葬。”


    “不不不。城主,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這麽說你是真不想死了?”楊城主站了起來冷眼看著白陸。


    白陸表情也冷了起來,都要死了再不反抗就真的沒機會了。


    雙目對視良久之後楊城主歎了口氣緩緩往往門口走去,就在白陸以為他會放過自己時楊城主開門走出去然後嘎吱一聲關緊了門。


    門後傳來:“唉~白陸,給你兩個選擇,你今晚要麽憑本事走出這間房子,要麽就在桌上的那些玩意裏選一條。”


    一扇門也想擋我。


    白陸三步走至門口用力拉門,可門任由白陸怎麽拉推都折騰不動。


    “邪了門了啊。”白陸雙手叉腰腦海裏回憶剛剛楊城主開門的動作,他好像是拉開的。


    眼睛瞟向一旁的窗戶。


    收好赤焰劍,迅速往窗戶口溜過去,剛準備去拉窗戶就發現窗戶外一個麵貌男女無法辨別的人坐在爬滿了爬山虎的矮牆上望著自己。


    月黑風高夜。


    一襲黑衣穿梭在城主府中,走過的地方均留下閃閃發亮的綠色熒光,忽然黑衣人在一座普通的房子窗戶口停下了腳步。


    望向了屋內那散發著黑色氣息的一個蛋。


    “好強的共鳴。”青寶捂著自己的心口。


    “是遠古冥王蛋。”


    青寶手中鐮刀上的寶石中神眼蜈蚣探出來第一眼就認出了屋內那顆蛋是什麽東西。


    這時漆黑的屋內出現了一雙手將桌上擺著的蛋捧在了手心當中,他的臉被窗外移動的月光照亮。


    青寶認識他,他就是楊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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