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安靜了之後,我閉上眼睛平複著心情。


    然後我突然使壞,用那隻被鹿文初夾在兩腿之間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輕輕地撓了一下。


    鹿文初的身體抖了一下。


    她睜開眼睛怨恨地看著我,然後張嘴對著我的肩膀咬了下去。


    我吃痛又“不受控製”地撓了好幾下。


    鹿文初徹底投降了,鬆開了口。


    兩隻纖細的小手伸進去把我的手牢牢握住,不讓我再有動作。


    呦?我似乎找到了她的弱點。


    這讓我異常地興奮。


    我迫不及待地就想要驗證一下我的想法。


    我趁她死死地按住我一隻手正放鬆警惕的時候,反過來控製住她的兩隻手。


    隨後我翻身壓在她身上,開始探索她身上的癢癢肉。


    經過短暫的探查,我發現好像偶然間發掘到的部位,是最敏感的地方。


    於是我就用剩下的那隻手對準了那裏發起了猛攻。


    “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錯了錯了,沈幕折!”鹿文初被我弄得連連求饒。


    我暫停了一會:“還咬不咬我了?”


    她眨巴著她那可愛的眼睛可憐兮兮地說道:“那你以後都不要我咬了嗎?”


    我壞笑道:“一碼歸一碼!桀桀桀桀……”


    在我的一番折騰之下,鹿文初被我“折磨”得出了一身香汗,渾身散發著充滿誘惑性的氣息。


    我用手擦了擦她笑出來的口水,放開了禁錮她的手:“洗個澡吧,準備回去了。”


    我一放手就遭到了鹿文初猛烈的反撲。


    不過可能是她自己認為的猛烈。


    在我的視角看來,更像是一個小女孩向我發起挑戰。


    我假裝威脅她:“要我幫你洗?”


    感受到我不容置疑的語氣,她委屈地嘟了嘟嘴,乖乖進去洗澡了。


    浴室裏的水聲飄進我的耳朵,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我坐在窗邊,點上了一支煙。


    眼中全都是剛才鹿文初在我身下掙紮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


    說實話,剛才我一直在克製著自己的欲望。


    她真的很懂我,懂得怎麽樣會勾起我的憐愛。


    可我知道我不能犯錯。


    至少現在不行。


    我承認我是有那方麵的愛好,但我不會強迫她。


    鹿文初洗完澡出來之後,我們就啟程返回了海陵。


    這趟旅程我很開心,相信鹿文初也是。


    在回去的車上,我收到了那個攝影師發過來的照片。


    禮貌地道謝之後,我將兩張照片下載下來,也沒忘了發給鹿文初一份。


    沒想到鹿文初如此喜歡這兩張照片,幾乎是我剛發給她的同時,她就發了一條朋友圈。


    並配文“黃山日出,在此刻,幸福開始具象化。”


    不出所料,陳聽雨很快就給我發來了消息。


    “哥哥你個渣男!!!”


    後麵跟著的三個感歎號好像在宣泄著她對我的不滿。


    我對她對我的誤解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調侃道:“對呀,我是渣男你就不要喜歡我了。”


    “不要!”陳聽雨打自己臉也很快很果斷,“哥哥怎樣我都喜歡。”


    這個時候我明明應該高興,可我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鹿文初注意到了我表情的異樣,溫聲問我:“怎麽了?”


    我搖搖頭示意沒什麽,隨後偏頭望向了窗外飛快向後的風景。


    我到底該怎麽跟她和鹿文初說清楚,我目前並沒有開始一段新感情的想法。


    就怕她們會誤解我的意思。


    認為那不過是我找的借口。


    ……………………………………


    到了海陵,我們從停車場拿回車子,開往了南官河畔。


    其實我是想先回家休息一下,明天再去酒館看看的。


    但是鹿文初非要去,說是想那口了。


    沒法子,我隻好把車開到了酒館門口。


    “孩子們,你們的皇帝回來了!”我推開門大呼道。


    卻發現沒有人回應我。


    “文初姐!”江佳第一個衝到鹿文初麵前,上下打量著她,“他沒對你做什麽吧?”


    我一臉莫名其妙,什麽叫我有沒有做什麽?


    到底是誰在主動你問問清楚好不好?


    大家都很默契地忽略了我開門說的第一句話,直到我正常地跟他們打招呼,他們才理我。


    哼,一個個一點情趣都不懂。


    匹夫庶子,不相於謀!


    我們走之前在鹿文初公司發生的事情如今還曆曆在目。


    鹿文初的動作相當之快,在其他效忠於鹿榮的股東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掏空了整個公司。


    所以現在的她可謂是有恃無恐。


    霸占著我最喜歡的那個位置,慢條斯理地喝著江佳給她調的曼珠沙華。


    我在她對麵坐下:“今後怎麽打算的?你算是給濮召瀚擺了一道,那麽多利潤的項目在你爸那裏換了一個空殼公司。”


    鹿文初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今晚賞臉陪姐姐吃個飯?我請。”


    果然錢全都握在自己手上就是不一樣啊!


    我欣然同意。


    “你說我是出去轉轉呢,還是換個行業試試呢?”鹿文初拋給我一個選擇題。


    我遺憾地表示:“我倒是很願意跟你一起去過過那種遊曆四方的生活,但是我還有血海深仇要報。還有很多事情要在海陵幹完。”


    鹿文初倒是不遺憾:“那我就換個行業好了,我等你一起。”


    “換哪個行業?”我問她。


    她似乎暫時也想不到做什麽。


    “先看看,搞點好玩的。”


    我是真羨慕鹿文初的底氣,什麽時候我也能有想做什麽事情就有實力去做的能力的時候,我都不敢想我能高興成什麽樣。


    這些話在鹿文初口中跟說著玩一樣,但在我心裏卻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接下來的幾天甚至一兩個星期,鹿文初每天有事沒事就喜歡待在南官河畔,待在我最喜歡的那個露台角落裏的位置上。


    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陪著她,我這還有兩家酒館的事情要忙。


    鹿文初似乎已經進入了享受生活的階段,每天臉上都帶著淡淡地笑意。


    就像功成名就退休了一樣。


    我走進露台,唱道:“如果多年以後,你已功成名就……記得當年的朋友,就已足夠……”


    鹿文初瞥了我一眼:“我什麽時候忘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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