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從閆天澤身後出來。


    想著上前,但是被閆天澤拉住了。


    他不讚同得搖頭,最後自己上去。


    在地上那人的大腿處踢了踢,見沒有反應,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閆天澤繼續靠近,因為人是趴在地上的,臉被擋住了。


    他們看不出是誰。


    閆天澤蹲下,試圖將人翻過來。


    安玉從一旁撿了塊大石頭隨時戒備。


    要是地上那人突然暴起的話,他就直接砸下去!


    隨著閆天澤給人翻過身來,安玉手上的石頭差點砸下去。


    見躺著的人安安靜靜的,安玉手上收了力,沒真給人砸了。


    他摸著黑,透著朦朧得光,看著這人居然還是身穿黑衣,臉上蒙著麵,甚至連頭發都蒙住了。


    他丟掉石頭,覺著這人有些眼熟,蹲到閆天澤身後半步左右的距離。


    閆天澤見安玉蹲下的動作也沒有說什麽。


    他隻是覺著地上的人很熟悉,聞著對方身上的血腥味,絕對是剛經過了一場惡戰。


    閆天澤伸手,將對方蒙麵的黑布給扯了下來。


    透著模糊的光,他驚訝!


    沒想到居然是他。


    “相公,是夏大哥,他怎麽穿成這樣,還是受著傷回來的?”


    安玉奇怪,對方不是說去尋親了,怎麽的,現在這副裝扮回來。


    “我也不知道什麽情況,你先去找書墨過來,我們給他扶到東院廂房去!”


    閆天澤見對方身上的流血量,再不止血包紮,可能會出人命。


    “怎麽樣了?”安玉見閆天澤從裏間出來問道。


    方才閆天澤和書墨兩人抬著那人進房,也是兩人在裏頭給那人寬衣包紮,安玉不知道裏頭具體什麽情況。


    畢竟夏飛救過他們,所以安玉還是挺關心的。


    閆天澤邊擦著手邊說道:“身上的傷已經包紮好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大概十幾處,好在不是致命傷。”


    “不過……不過這些都是各種利器所傷。”閆天澤斟酌開口。


    “難道是夏大哥在江湖中惹上了什麽不得了的幫派。”安玉猜測道。


    閆天澤搖頭,等書墨將血水端出後,幾人暫時先回去。


    隻留下一個府裏守夜的人,格外注意下這個房間,要是明日天亮,這人還不醒的話,再去尋大夫。


    等躺在床上的時候,閆天澤還在思考著,方才他替夏飛包紮的時候見到夏飛眉骨上有道疤。


    但,之前他好像記得夏飛是沒有的。


    因為一直琢磨不出來,他隻能求助安玉。


    “你說你今晚給夏大哥包紮的時候,看到他眉骨上有道疤?”安玉驚訝。


    閆天澤撫摸著安玉的頭發應了聲。


    安玉半靠在閆天澤的臂彎裏,眉頭皺起。


    他不記得夏大哥眉骨有這個疤。


    但是讓他想,還真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有沒有?


    安玉抬頭看向閆天澤,閆天澤在安玉欲言又止下,原本亮著的眼神又暗了下去。


    安玉一時之間也糾結。


    “我不記得夏大哥眉骨有這個,覺著有,又覺著沒有。”安玉歎息。


    閆天澤這麽一問,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沒事,這也就是我的一個疑問罷了,應當沒有什麽,可能是咱們之前沒有怎麽注意到吧!”


    閆天澤樂觀著想。


    可能是他多心了。


    “不行,既然你覺著異常的地,那定然咱們得多看看,沒事,等他醒了,咱們再觀察觀察,試探試探不就行了。”安玉拍了拍閆天澤的胸膛說道。


    不確認的話,倒是心底總是不得勁。


    閆天澤覺著安玉的話也有道理,便點頭,左右應當也不會是旁的人。


    除非這世上有易容術。


    但是怎麽可能,要是有易容術,那他穿的就不對了,最起碼得是個玄幻世界。


    也許是對方以前眉骨就受傷,他們沒有細看,也許是最近受傷的也不一定。


    天太黑了,他們透過燭火看得不真切。


    閆天澤這般安慰自己。


    想著他便拍著安玉的後背,兩人相擁,抵足而眠。


    次日天才大亮,門外傳來了書墨的聲音。


    閆天澤一整晚沒怎麽睡好,一下子是被人追殺,一下子又是自己被車撞的。


    反正都不是什麽好夢。


    一早又被書墨的聲給嚇醒,整個人精氣神都有些萎靡。


    安玉也被吵醒了,他頭從閆天澤的懷中抬起,一看房間裏頭已經有了光亮。


    安玉叫喊道:“閆天澤,你起來去看看。”


    閆天澤本來就有這個意思,見安玉又這般光明正大指揮自己。


    隻覺著安玉是個小沒良心的,又低頭對著安玉的臉頰搓揉了下,順便又捏了捏對方的鼻子,才將安玉的頭給移開,隨後下床。


    等他出門才聽到書墨說,說是東院的那個夏大俠已經不見了,不在房內。


    甚至東西都帶走了,隻留下一張字條。


    說著書墨將一張紙交由閆天澤。


    隻見筆鋒淩厲的幾個大字。


    倒是同對方灑脫的性格天壤之別。


    紙上的字鋒芒畢現,同時又帶著收勢。


    留下的字也很簡潔。


    一共就十個字【多謝,有事先走,後會有期】


    閆天澤將紙收了起來,隨後打發書墨自己忙著自己的事去,他知道了。


    書墨自從來京城,不僅充當書童,更是充當管家的身份,事情也很多。


    閆天澤說罷,他便自己下去了。


    等閆天澤回房,安玉半趴在床上,正在緩神。


    畢竟這天太好睡了,安玉要起床得先給自己洗腦一波。


    見閆天澤進門好奇問道:“書墨大早上的什麽事呀?”


    閆天澤將夏飛留下的紙條交由安玉,同時又同他講了夏飛已經離開了的事。


    安玉看完紙條,覺著有些擔心,對方身上還受著傷,怎的這般急著走。


    “大概可能是有著極其重要的事情吧!”閆天澤猜測,畢竟沒什麽急事,他不相信夏飛會受著傷,第一時間去處理。


    “這可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安玉點評道。


    不過夏飛的事也隻是算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閆天澤他們。


    轉眼時間便到了元宵這日。


    今日他們特意煮了湯圓。


    馬家招呼著他們過馬府去,不過閆天澤和安玉拒絕了。


    他們想著今晚去逛燈會,便同馬家的說今日直接到王家去,正好同表弟們晚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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