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天澤雖然上次問了安玉,因何故同馬家這些個表妹不親。


    安玉隻說因著他太過受寵的原因,但是看著又不太像!


    見大舅母家的表姐,和二舅母家那哥兒的表哥和安玉又不是這樣子。


    閆天澤也是見過後頭他和安玉來馬府時,這個表姐和這個表哥回馬府和安玉敘過舊。


    他們就眼中帶著溫情。


    隻除了這幾個表妹,應當是三舅母嫡出的這三個表妹同安玉淡淡的。


    閆天澤不知道會不會對安玉有什麽影響。


    不過隻除了關係淡淡外,好像別的便沒有了,閆天澤又不好管得太過,畢竟是安玉的事。


    兩人給這些表弟表妹都發了紅封,甚至庶出的也都有了。


    馬家人口多,後院也熱鬧,雖然安玉他大舅母管理得很好。


    但是人一多難免便有了嫌隙。


    這不,閆天澤和安玉還在場時,三舅母便同他們房內的柳姨娘夾棍帶棒了起來。


    閆天澤和安玉假裝沒聽到。


    最後大舅母看不過去了,打斷了兩人。


    然後又安排了表弟們帶著閆天澤到府裏逛逛。


    安玉則跟著舅母們一起。


    閆天澤對於這個安排沒有不滿,隻是眼神交待了安玉後,便跟著表弟們一起出了後院。


    畢竟後院真算個是非之地。


    就算像馬家這樣子的,想得到安寧也是難。


    誰讓後院人太多了,人多就容易有摩擦,更何況是這種爭寵的關係,矛盾那不是更大!


    等到了午膳的時間,閆天澤跟馬家男人們一起。


    安玉照舊是同他大舅母一起在女眷那邊。


    相比於閆天澤這邊,安玉那邊氣氛就不是那般好了。


    整個場麵透露著凝重。


    雖然兩邊擋著帷幔,他們在正廳外邊一些,女眷是在裏頭一些,各自擺了兩桌。


    什麽姨娘表弟表妹等等都一齊用餐,但是閆天澤還是能感覺裏頭的暗流湧動。


    他隻盼著不要影響到安玉!


    馬家男人似乎沒有發現異樣,他大表哥馬竹青一個勁得給閆天澤倒酒。


    甚至另一個表哥,也是馬竹青的弟弟馬竹放,也來勸酒。


    幾個表哥表弟輪番上陣,長輩們見狀也沒有來管。


    馬家小輩誓有要將閆天澤灌醉的意思。


    在安玉他外祖和舅舅們吃罷下桌時,閆天澤這邊還在和這些表哥們血拚。


    安玉他們那些女眷們早就已經結束散開,各自回房去了。


    安玉是跟著大舅母一起,在大舅母房裏,表姐還沒有回門拜年,所以就他和大舅母,還有幾個婆子。


    “玉哥兒,今日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你三舅母今日也不是針對你!”


    安玉早知道大舅母要說什麽,所以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現今聽罷,他隻得應下,不過今日之事又不關他的事,他不過就是不小心被帶到罷了。


    他還沒有那般小心眼。


    “舅母,你說得什麽話,我哪裏會跟三舅母一家子計較。”安玉嘴甜說道。


    大舅母見安玉這般懂事,不免又心疼了幾分。


    本來還以為那老三家的改了些,沒想到這大過年的又是鬧了起來。


    大舅母也是歎息。


    說到底還是那老三不懂事,這後宅都管不了,任由她們在那爭來爭去的。


    不過大舅母也不能說什麽,頂多就是管著些,不要整出什麽太大的風波。


    鬥鬥口角,她也確實管不住!


    大舅母歎息,不過這也是老三家的自己造的孽。


    現今卻還是沒有能釋懷,遷怒他們小弟一家子!


    安玉又同大舅母說了好一會兒話,直到下人們來報,說是前廳結束了。


    少爺們都醉了,隻剩一個表姑爺還好好的。


    “行了,知道了,你讓人將少爺們扶回去。”


    大舅母頭疼,這些個混不吝的,這幾人上陣,最後還都倒下了。


    “舅母,你別擔心,表哥表弟們就是喝多了,回去睡會兒就好。”


    有了安玉貼心的話,大舅母好受了許多。


    安玉接著告辭道:“舅母,我同相公還要過王府去,今日可能得先告辭了。”


    大舅母也知道他們兩人也還需到王府一趟,所以便也沒有再留。


    隻囑咐安玉看著點他相公,畢竟剛喝了這般多。


    還讓安玉走前同老太爺和幾個舅舅說聲。


    安玉一一應下。


    最後才跟著大舅母貼身嬤嬤出了房間去找閆天澤。


    “是個通透的!”大舅母在安玉走後歎息道。


    “夫人,這玉哥兒,同他爹爹一樣,是個聰明機靈的,且還在你跟前幾個月過,自然也有您的幾分聰慧!”


    大舅母陪嫁的嬤嬤說著好話。


    大舅母嗔看了下,話語帶著笑意道:“就你會說!”


    陪嫁嬤嬤臉上笑開!


    安玉找到閆天澤時,閆天澤正在喝著醒酒湯。


    今日這幾個年輕小夥輪番上陣,閆天澤確實也有些暈。


    現在喝了醒酒湯,又坐了會兒,便清醒了不少。


    兩人去跟馬老太爺告辭時,馬老太爺讓閆天澤初八過後再來府裏跟著他表哥一起聽課。


    相當於是免了幾日的課,讓閆天澤好好休息休息。


    閆天澤連連點頭。


    馬老太爺的課他是聽了不少的,且都是有見識的,甚至還有許多朝堂案例給他們啟發。


    閆天澤還是很珍惜聽馬老太爺的課的,畢竟太傅開課,可是難得。


    他還沾了大表哥馬竹青和安玉的光才有。


    又同幾個舅舅分別說聲後,閆天澤和安玉在馬管家的帶領下離開了馬府!


    坐在馬上時,兩人都鬆了口氣。


    閆天澤見安玉也是如此,他是因著那些個表哥表弟熱情招待,被灌酒灌的。


    安玉這般就不免令閆天澤多想了。


    “可是在後院裏,三舅母她們那一支給你擺臉了?”


    閆天澤能想到的便是這了。


    畢竟他從後院離開的時候,也就三舅母那一支針鋒相對。


    特別是好像那柳姨娘都跟三舅母叫板了!


    安玉見閆天澤關心,也不再隨意找個由頭說了去。


    而是點頭確認,畢竟對方都知道他外祖家後宅並不如表麵那般和諧。


    跟閆天澤說好像也沒有什麽。


    於是便娓娓道來這段不太光彩的往事。


    “所以說,你三舅母那一支的三個表妹於你淡淡的,便是因著這原因?”


    閆天澤覺著安玉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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