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卻沒有安慰到閆天澤他大舅。


    反倒是讓人憂慮更重了。


    “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人在暗,你在明,往後萬事可得小心謹慎。”


    他大舅交待道。


    閆天澤知道好歹,樂得應下對方的交待。


    一臉認真得點頭。


    見自家外甥點頭,大舅才放心不少。


    起碼他這外甥不是個愣頭青的。


    後頭還是在二舅的插科打諢下,才重新將這事暫時忘卻。


    不過說開了的大舅,態度倒是沒有之前那般別扭,對待閆天澤也自然了許多,氣氛倒是也逐漸融洽。


    甚至安玉還給兩人敬了茶,全當新夫郎給夫家長輩的禮數。


    閆天澤知道安玉本沒有這個必要,但是他還是做了,一時間心裏頭漲漲的。


    隻想將人抓到懷中,狠狠抱住。


    隻可惜也隻是想想罷了,畢竟現在時機不對。


    和馬家一樣,到了王家後,自然要去同閆天澤的舅母們嘮嘮家常,認認臉。


    閆天澤大舅娶的是夫郎,所以閆天澤喊的是大舅麽,一般京城高官鮮有娶哥兒做正的。


    大舅麽因著娘家身份,又是嫡子,所以也算般配,同大舅也算是情投意合。


    難得的他大舅和二舅後院都沒有什麽妾室。


    大舅是隻大舅麽一人,二舅年輕的時候倒是收過小侍,但是因著那小侍身體弱,沒兩年便去了。


    所以人口也簡單,閆天澤就一個舅麽和一個舅母。


    大舅這邊因著哥兒子嗣困難,就之前被坑過的大表哥加上一個哥兒。


    二舅這邊生得比較多,一共五個孩子,一個表姐已經嫁人,兩個表弟,還有兩個表妹。


    在王家又是待到天黑才回,兩人回到府邸後,才覺著總算鬆了口氣。


    這兩家都拜訪過了,餘下的可不就閆二叔一家子了。


    閆二叔那倒是無需怎麽在意,到時候去過個場就成。


    無需像馬家和王家那般,有些小心翼翼。


    兩人洗漱後躺在床上。


    一時間都沒入睡。


    安玉突然笑了聲。


    “怎麽了?什麽好事這般好笑?”


    閆天澤好奇,在被子裏頭,撐著手看著安玉。


    安玉轉頭看向閆天澤,雙眼笑眯眯道:“我覺著還真是有緣呢,今天同楠哥兒聊起,發現大舅麽居然同月哥兒母親娘家沾親帶故。”


    安玉樂嗬著同閆天澤分享。


    “楠哥兒?”閆天澤還真是一直沒有反應過來。


    “笨,就是你大舅家的小哥兒,你表弟王書楠,楠哥兒呀!”


    安玉一臉嫌棄看著枕邊人,真是的,自家親戚名都不記得。


    “我這不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嗎?”閆天澤手伸到安玉脖子下,將人抱進懷中哄道。


    “不過確實有緣,說來也算遠房親戚了!”閆天澤笑著道。


    “是呀,我今日也同小表弟說了,得空一起出去,正好尋冷月,看下介紹認識下!”安玉笑著說道。


    他問了楠哥兒,楠哥兒是知道冷月這人,但是不怎麽熟悉,隻遠遠見過幾次麵。


    這不,正好他同楠哥兒聊得也合,他想著月哥兒應當也是一樣的。


    “呀!”安玉像是想到什麽,猛然從炕上坐起。


    更深露重,冬日夜裏寒,這穿著單薄,很容易被凍壞。


    閆天澤趕忙將安玉重新摁在炕上,將被子蓋得緊緊的。


    “好端端的,這是怎麽的?”閆天澤皺眉不讚同。


    “唉~來京城,我還沒有寫信同月哥兒說說呢,不行,不寫的話,我今晚上是睡不著了。”


    說著安玉就掙紮著想爬起來,將這信給寫了,明日一早差人送去。


    閆天澤悶笑,不過他還是抱著安玉,不讓人起來。


    “放開!”安玉甚至還拿手拍向閆天澤,力道還挺大的。


    “來京城當日,我已經差人去同朱兄說了聲,月哥兒也知你已經來了京,當下便回了口信,說是等你忙完了,再尋你,我忘了同你說了。”


    閆天澤受不住安玉這力道的拳頭,趕忙舉手投降。


    還別說,這安玉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這手上力道當真是不賴。


    雖然搬不動重物,但是打人可真是疼得緊!


    安玉雖然氣悶閆天澤沒有及時同他說,但是聽到月哥兒已然知曉,便就放下了心來。


    不然心頭總有事在,他今晚睡不睡得著還不一定。


    閆天澤:“哎喲……哎喲……”


    又見閆天澤唉喲得叫,以為打疼了人。


    方才的氣悶都消了,一臉心疼道:“打到哪裏了?可是哪裏疼?”


    安玉自己也知道,他有時控製不住力道,可別真將人打得要緊去。


    “胸口,你幫我揉揉!”閆天澤拉過安玉的手,將其放在胸口上。


    一臉嚴肅!


    安玉還以為真的打疼了人,認命得揉了起來。


    還別說這感覺還挺舒服的。


    閆天澤見安玉這般好騙,便得寸進尺了起來。


    閆天澤:“得手伸進來揉,不然揉不到!”


    安玉聽罷,哪裏還不知道是這人耍流氓,他將手拿開,隨即一口咬在了人下巴。


    隨後鬆開,他哼了聲,轉身背對閆天澤。


    閆天澤大笑了幾聲後,伸手摟住了安玉,隨後在他後腦勺親了一口。


    輕聲道:“睡吧!”


    安玉同閆天澤打鬧過後,背靠在閆天澤懷中,還真就很快便入睡了。


    閆天澤看著睡夢中翻身,往他懷中鑽的安玉,輕笑了聲。


    他能感覺到體內有股燥熱,但是他並沒有理。


    而是親了安玉一口,隨後閉上眼,心中默念幾遍靜心咒,迷糊中睡著了。


    第二日,兩人並沒有早起,畢竟去他二叔家,閆天澤覺著就中午過後去就成。


    反正也不吃飯,就走個過場。


    使兩家不要斷了就成,更何況他二叔未必樂意他們在他府裏用膳。


    一早閆天澤便讓人去他二叔家說一聲,午後拜訪,讓問問他二叔在不在府裏。


    得到了準確消息後,閆天澤和安玉兩人午時過後才坐著馬車出發。


    閆二叔府邸也是在內城,他們出發也不算太遠,半刻鍾便到。


    主要還是路繞得遠,其實直線距離並沒有多遠!


    帶的東西也是玉都府特產,隻是比去馬家同王家少了許多。


    他們一路順遂,在馬車上,兩人也談論起了夏飛。


    他們這幾天剛來京,得去拜訪各路親戚,所以對夏飛的關注度不高。


    也不知道人尋親怎麽樣,早出晚歸的,基本閆天澤他們都見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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