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天澤將所有資料拿到手後,又得了安父的勸解,再加上這荀老確實有真材實料,便也暫時放下了疑慮。


    之後閆天澤便幹脆將荀老接到閆府去,這樣子他也就不用每天兩個府邸來回跑。


    荀老自然是願意的,畢竟哪裏都一樣,有吃有喝的就成。


    而且他沒有想到的是,本來隻以為他接手的這個學生隻是有些小聰明,沒想到還真是可造之材。


    本來隻想混死等死的荀老也不得不認真了起來。


    可以說傾盡所有將自己的本事往閆天澤腦子裏灌。


    不過那小子,腦子確實夠用,一點就通,時不時給的點還十分新穎跳脫,隻可惜可能太過於超前。


    “好了,今日就到這裏吧!”荀老開口。


    閆天澤看著,覺著今日結束得過於早了,往時都還要再講半刻鍾才會結束的。


    “老師,您是有什麽事情要去辦嗎?”閆天澤好奇問道。


    荀老搖了搖頭。


    隨後他道:“理論知識其實已經差不多了,但是隻停留在理論知識,終究還是紙上談兵。我想著現在最適合你的無疑於遊學!”


    “遊學!”閆天澤皺眉,他這才跟著這位夫子學習一個月左右,現在就要出去遊學,似乎遊學還是不錯的,而且這荀老教導以來,他確實感悟良多,但是這……。


    見人為難,荀老繼續開口道:“隻有見過,經曆過,寫出來的點才最能說服人。”


    “老師,我明白。”閆天澤知道,現在繼續選擇紙上談兵的話,可能他做出的文章還是不如實際經曆得實。


    畢竟他不像獨孤逸他們,曆來便以華麗為主,他則是更以敘事說理為主。


    就像當初的趙玉青,為何他樸實的文章也能讓人眼前一亮,沒有華麗詞藻,但文章卻很有內容,其中同他的經曆是分不開的。


    “你先回去考慮考慮,和玉哥兒說說。”荀老見閆天澤沒有直接應下,知道他是有顧慮。


    便沒有繼續催著人給答案。


    而且從到閆府後,他便隱隱知道,這閆府是安玉當家,當然荀老並沒有因此便看輕閆天澤,反倒覺著這是個妙人。


    沒有那種令人嫌惡的大男子思維,知道是靠著自己夫郎,所以懂得感恩,沒有強硬得說家裏必須以他為主。


    這也是荀老願意精心精力培養閆天澤的原因之一,就是看中他的人品。


    “是,老師,我一定會好好考量,盡快給您答複的。”閆天澤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


    他沒有拖延,在當天睡前直接跟安玉說了。


    “遊學?就是要離家,到處走的那種嗎?”安玉好奇,他一手撐著頭,一手把玩著閆天澤的頭發說道。


    “是的,你理解得沒錯!”閆天澤無奈將自己的頭發從對方的手上解脫下。


    “那這是好事呀!”安玉的表現跟閆天澤腦中所想的不一樣,他還以為安玉會和他拉拉扯扯一番,最終再答應。


    “我這次外出的話,得鄉試前才回來!”閆天澤下了劑猛藥。


    “啊……那確實有些久。”安玉重新躺了下來,麵朝著閆天澤歎息道。


    不過他下一句又是十分豪邁:“沒關係,也就四五個月,很快的,能去長見識,這機會可是難得呢,有夫子能一邊給你們講解,一邊經曆風土人情。”


    閆天澤心中怪不好受的,還以為這一年相處下來,人會舍不得,沒想到安玉這般幹脆。


    “你……你是不是不舍得我呀?”安玉突然的開口,打得閆天澤措手不及。


    “我……我……哪有。”閆天澤話都說不利索了。


    安玉隻癡癡得在笑。


    閆天澤暗罵自己丟臉,這點挑逗都經不住。


    他們這一年雖然外界看起來琴瑟和鳴,但是隻有他們兩個人自己知道,到現在最親密的動作也就是牽牽小手,偶爾親親臉頰,嘴都沒有親過的那種純潔。


    似乎兩人都覺著中間有層隔閡,所以默契得沒有人主動打破這種和諧,享受著這種曖昧的氣氛。


    但是今日,就在這個晚上,注定是兩人更近一步的契機。


    “真的沒有嗎?”安玉將頭靠得很近很近。


    閆天澤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黑暗中透著微弱的光,閆天澤和安玉四目相對。


    對方的眼睫毛好像小雨刷一樣,閆天澤慢慢得覺著有些呼吸困難,他雙手握成拳頭,一直未出聲應答。


    安玉同樣緊張,他放在胸口前的手默默握緊胸前的衣服,咽了口口水。


    在閆天澤沉默的時候閉上眼睛,對著對方的嘴狠狠親了上去。


    本來曖昧溫情的氣氛在兩聲痛呼中一掃而空。


    兩人捂著嘴,顯然安玉也不知道為何他親過去會變成撞上去,這不他倆的嘴唇互相磕上了。


    閆天澤捂著嘴,等緩過來後,見安玉眉頭還是緊皺,他借著燭光輕輕拿開安玉蔥白的手,這才發現,對方的下嘴唇傷了個口子,流血了。


    閆天澤暗道真是肉嫩的小少爺,他自己皮糙肉厚的,磕到了也隻是疼痛了會兒便緩了過來,這小少爺直接給自己磕傷了。


    “是不是流血了,我嚐到血腥味了。”安玉輕聲嘟囔道,偶爾扯到傷口還停頓了會。


    閆天澤沉默得沒有做聲,他捏著對方的下巴,仔細檢查了下,見沒有大礙,本來放下心來,看到安玉全然信任,又因為傷到嘟嘴的模樣。


    閆天澤隻覺得咽幹舌燥,對方水潤殷紅的唇,不知道是不是如同看起來這般柔軟。


    這麽想著,閆天澤便這麽做了。


    他俯身將安玉的唇含住,安玉頓時瞪大了眼,有些意外,又有些緊張。


    隨著閆天澤的長驅直入,他靈活得在安玉嘴中,像隻魚兒般靈動,安玉隻覺著酥酥麻麻的,甚至連方才傷到的傷口都在發熱,沒了先前的疼痛。


    他慢慢得伸出雙手,環抱住閆天澤。


    閆天澤沒想到安玉的嘴真的那般柔軟,就連口中的小魚兒都那般靈動,他自己仿佛在品嚐qq彈彈的果凍一般,令人回味無窮。


    慢慢的房內氣氛升溫,閆天澤的吻不再局限於安玉的嘴,他的眉眼,他的額頭,甚至對方仰頭露出的潔白修長的脖頸,對方的鎖骨,對於閆天澤來說都有著致命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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