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我和清哥兒買了好多好玩的小玩意兒。給少爺也買了一份呢~”


    小君和清哥兒一臉興奮得跑到茶樓裏頭,炫耀他們的成果。


    這出來一趟,安玉沒有拘著他們,小君可不就帶著清哥兒掃蕩了一番,將東西送到馬車那,才跑來找安玉他們。


    安玉聽罷,心中寬慰,不枉他對小君和清哥兒那般好。


    真真是兩個貼心的,知道好東西還要給他們家少爺備上一份。


    “你們兩個,先喝口熱茶,咱等會兒便回去了。”安玉讓兩人坐下。


    這在外頭跑了一圈,雖然手是冰的,但小君和清哥兒兩人的臉蛋還是紅撲撲的。


    看著就討喜,安玉還特意揪了下兩人的肉臉。


    “哦,對了少爺,我方才碰見朱家夫郎了,不過他好像進醫館裏頭去了。”


    小君喝了口熱茶後說道。


    不過他看得不夠真切,所以有些不敢確定。


    清哥兒在一旁點頭,“我也看到了,二當家的好像是在妙手醫館裏頭,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看著像是二當家和他夫君兩人。”


    和冷月碰麵還是結冰前在閆府的事了。


    本來想著過兩天過朱府一趟,沒想到還沒送去信,便在市集裏聽到冷月的消息。


    “他們去醫館作甚,可是身子不利索?”


    安玉有些擔心,怕是冷月身子出了什麽毛病。


    “應當不是,我和清哥兒見,他是半扶著一個年輕小哥兒進門的,朱家郎君跟在身後。”


    “那年輕小哥兒長啥樣,你們有看到不?”安玉怕是旁的什麽人。


    小君和清哥兒搖頭,都被朱家郎君的身板擋得結結實實的去。


    就看到一點兒,看身量應當就是個小哥兒。


    “你說不會是這朱燚背著月哥兒弄了什麽不三不四的人,現在懷了,跑醫館來……”


    安玉越想越覺著糟糕,越想越覺著就是這麽回事,畢竟可能不好請大夫過府,所以特意跑醫館去。


    他當即狠拍桌子,站起來就要往外跑,要給月哥兒要個說法。


    閆天澤不顧其他被安玉拍案而起的動靜看過來的視線,將安玉拉住。


    “你這般衝動做什麽,先冷靜下!”


    “冷靜,這月哥兒一個人孤苦伶仃得陪著那朱燚從京城來到這玉都府,這朱燚就是這般對他的,真真不是個男子,讓人不齒!”


    安玉此時像是一頭亂撞的蠻牛,就連小君和清哥兒都能體會到自家少爺的憤怒,原本還不覺著什麽,此刻也義憤填膺了起來。


    “你們兩個也給我冷靜。”


    見小君和清哥兒也站了起來,躍躍欲試,閆天澤就覺著頭疼。


    “你也不想想,要是真如你所想,冷月為何要親自扶著人來醫館,那朱燚為何又單獨走在身後……”


    經過閆天澤這麽一點撥,安玉覺著倒也有些道理,但是還是沒有全然放棄自己的想法。


    “再說了,他們夫夫的事,你能插手什麽,咱們也不能強硬讓人和離,終究我們隻是外人,頂多也隻能勸上一勸。”閆天澤苦口婆心。


    安玉冷笑,這真要是真的,那就端看月哥兒怎麽想的了,他怎麽做他都支持。


    閆天澤怎麽看怎麽覺著安玉這話裏有話,這笑也透著詭異,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行了,我不衝動,不過咱去看看,不然我心裏總是放不下。”


    閆天澤見人聽勸便放開了環抱著他的手,改抱為拉。


    “你確定?”閆天澤不放心,就怕等安玉發起難來,他可以拉住安玉,但是拉不住安玉後麵兩個小的。


    畢竟這兩人可是唯安玉是從。


    “嗯,確定。”


    “那成,咱一起。”


    閆天澤覺著他一起可以控製住百分之五十的場麵。


    “行了,再來換一次藥就好了,主要還是拖太久,天又冷,所以症狀越發嚴重,再整兩貼膏藥下去,明日再來換個藥,便差不多了。”


    “謝謝大夫!”


    冷月趕忙謝過,天知道前幾日見立群膝蓋越腫越大,他有多揪心。


    本來以為隻是簡單磕碰,自行塗些傷藥就好,沒想到越發嚴重,嚇得他在剛通馬車時,便和朱燚帶著人來醫館裏看了。


    說是碰著骨頭了,再加上養護不當,這不越來越嚴重,好在來得算及時。


    立群將褲腿放下,安慰冷月道:“少爺,你別擔心,我馬上就好了。”


    冷月氣不過,彈了下他的額頭,語氣不虞道:“怎的這般能忍,要不是前兩日見你走路不對勁,還想瞞到什麽時候,我看你這腿是不想要了。”


    立群知道他家少爺心疼他,所以並沒有頂嘴,而是討好著看著冷月。


    冷月本來也不是那種嘴巴不饒人的,便放過了立群。


    立群正在穿著鞋,外頭便吵嚷了起來。


    “閆兄,你夫郎這是怎麽回事,一來便衝著我的臉罵,這還要動手撓人!”


    朱燚後怕得躲在閆天澤身後,安玉被閆天澤抱在懷中。


    小君和清哥兒兩人也陰狠狠得瞪著朱燚,仿佛要隨時出手。


    朱燚身旁的暗衛,本來打算出手,但是被朱燚眼神製止了。


    見都是主上的熟人好友,這些暗衛們便不再將注意力放在閆天澤他們身上,充當空氣人。


    閆天澤也不知道場麵怎的變成這樣。


    安玉一進門見到朱燚便質問人家,裏頭可是冷月和他府裏的小哥兒。


    朱燚沒作多想,便回道是的。


    這安玉便勃然大怒,質罵起了朱燚,說他是個薄情寡信的小人,反正怎麽難聽怎麽罵,戰鬥力很是驚人。


    朱燚還一頭霧水,直到安玉要上手,閆天澤攔住人,將安玉雙手都抱在懷中。


    安玉手被束縛,嘴巴更是利索,罵人還都能引句考古,詞都不帶重複的。


    冷月扶著立群一出內間便看到這幅混亂的場麵。


    安玉被閆天澤抱著,張牙虎爪,他夫君弱弱躲在閆天澤身後,暗衛們抬頭望天,安玉身旁的兩個小侍正在攔著醫館的人。


    “你們這是在作甚?”


    安玉聽到冷月的聲音,正要準備控訴朱燚,看到他身旁扶著的立群,啞了聲。


    閆天澤見狀,心中直呼玩完,這大烏龍。


    “都說冷靜、冷靜,非是不聽……”閆天澤搖頭歎息。


    安玉轉頭怒看朱燚,“我問裏頭是冷月和你府裏的小哥兒,你答是?”


    朱燚一臉無辜,“是呀,立群可不就是我們府裏的人,我夫郎的貼身小侍,我回得沒有問題呀!”


    “怎麽了?”冷月見安玉表情不對,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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